大汉绝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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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思未果,太史慈已经扶着母亲走出来。
“老妇人还请刺史大人赎罪,孽子无状,惊扰了大人。”老夫人说完,又是一拉太史慈。
太史慈再次请罪:“还请府君勿怪,慈一时情急,多有得罪,望见谅!”
“老夫人严重了,说到底还是我手下的人把你带到彭城,要道歉的是我才对!”张仲季一边嘴里骂着管亥,一边却在心里赞着管亥来得好,一来就抓了夏侯惇,还附带太史慈他老娘!改明儿,再给他升官!
“幸得府君收留,老妇人才得以存活,我儿多有勇力,愿给府君效力,还望府君不弃!”老夫人这是看出来了,刺史大人明显对自己的儿子有意,否则也不会亲自带着人来寻自己。
“求之不得!”张仲季听得心里一喜,正在想办法留人呢,这都自己送上门来,人品!
“如此,子义你以后就跟着安北将军,早晚听从吩咐。”
老夫人吩咐完,转身走进女桑园,她已经习惯了这里,里面有许多和她年纪差不多的人,大家在一起聊天做事,可比一个人闷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得多。
“走走,看样子老夫人在这里过得不错,子义你应该许久都没吃顿饱饭,先去饱了肚子,我留个人在这守着,待晚间老夫人做完事出来,你再找她说话。”
张仲季拉着太史慈,在旁边找了一个酒楼,喊来一桌酒菜,两人相对而坐。
“太史慈在此多谢府君!”太史慈端起一碗酒,诚心感谢。他刚从辽东回家就不见了老母亲,四处打听,才知道黄巾贼从北海路过,裹挟百姓往徐州方向去了,顿时一阵天昏地暗!还来不及落脚,就一路从青州北海找到徐州彭城,前前后后怕是有一个月,路上时不时的看到一具尸体,饶是他英雄无敌,也急红了眼睛,眼下见老母无恙,终于放下心来。
“子义严重了,老夫人吉人天相,自有上天保佑!”张仲季端起一碗酒,两人碰了一下,正要一口干尽。只听蹬蹬蹬的声音,一道人影扑了上来,一把抢过张仲季手中的酒。
“打架打不过你,我就不信喝酒也喝不过你!”吕玲绮拿着酒,一屁股把张仲季挤到一边,坐到他的位置,正对太史慈。
这小姑娘怎么跑回来了?张仲季坐在地上摸着头,要不是看她是吕布的女儿,非要捉住打屁股不可!这样想着,心里又有点虚,单对单,他可不是吕玲绮的对手。
太史慈端着碗,尴尬的看着两人。
“你们喝,我做裁判,输了的人要去城楼上喊三声:我是小狗!”张仲季爬起来,坐到中间,把酒坛一抱,得,你们喝吧,我看热闹。
明知道吕玲绮不是太史慈的对手,这是打算从侧面教训一下她,遂给了太史慈一个眼色:意思是把她给我喝趴下!
“喝!”吕玲绮毫无所觉,端起一碗酒,大大咧咧的灌进小肚子。
太史慈无奈,这貌似是安北将军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也是一碗酒灌下去。
“你也来,我们三人一起!”吕玲绮也不让张仲季闲着,抢过酒坛就给张仲季也倒了一碗。
完了,砸倒自己的脚了!打架不是她的对手,就自己那三两酒就晕的德行,肯定也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难不成真要到城楼上喊三声我是狗来着!
张仲季苦着脸喝了一碗,跟着再喝一碗,又来一碗,然后装死不喝了,趴在那眯着眼睛看太史慈和吕玲绮单挑。
良久,出乎意料的是,太史慈首先扛不住了,与张仲季所想的不同,他可是个好孩子,喝酒误事这道理,老夫人不知给他说过多少次,是以别看他长得男人,其实从小到大,没喝过两碗酒,算来不比张仲季这贼人强多少。
“哈哈!”吕玲绮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两个男人,双手叉腰,大笑不已,像得胜的将军一样,昂着头又跑了出去,想必是找人炫耀去了。
张仲季见她离开,嘿嘿笑着抬起头,笑容却很快凝固,娘的,对面的太史慈也是若无其事的把脑袋翘了起来!
“咱们继续吃!”张仲季尴尬的一笑,也不谈喝酒的事。
“子义,我倒是很好奇,以你一身的武艺,想必招揽你的人很多,为何愿意留在我这里?”张仲季喝了两碗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巴,直直的就问了出来。想来自己论身世比不上袁绍,论身手比不上吕布,论武略更不如曹操,太史慈愿意留下,确实有些出乎意料,难不成是因为老夫人想留在这里?
“我从辽东回到青州,一路所见都是无家可归的百姓,唯独到了大人所在的彭城,百姓安乐,而且阿母在这生活无忧,也比别处快活许多。”太史慈放下竹筷,肃容说道:“将军治下百姓顺服,又两次击退曹操,武功当世罕见,太史慈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这,武功当世罕见从何说起?张仲季大囧,不过想来这武功并不是指身手,更多的是远见卓识吧,索性心安理得的接了下来。
一顿饭吃完,太阳已经落山。
“将军,老夫人出来了,正在楼下。”小吏上前禀报。
“正好,子义你明天来刺史府报到,今天就回去和老夫人好好聚聚,我就不打扰了!”张仲季尿急,下楼和老夫人打个招呼,就匆匆的往刺史府奔去。
以后要在城里建两个公厕,张仲季提着裤子,一通舒坦之后,洗了把脸,左右无事跑床上躺着。却兴奋的有点睡不着,做梦都没想到,稀里糊涂的收了一员大将,而是是整个三国,武力可以排进前十的大将啊!
有了他,生命就有了保障,不过,总不能把他当做赵云用吧?难道让他当亲卫头头?这不是浪费人才么!估计他也不会愿意,犹记得那句: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做一个护卫!还是让他领军打仗去!
就这样吧,只是还有更头疼的,估计不过明年,吕布就会被曹操打败,若是他真奔我徐州来了,我要不要收留他呢?”张仲季睁着眼睛打着盹。
记得后来吕布被曹操抓住的时候,和曹操说了一句:我愿跟随曹公,以我的武功和曹公的谋略,天下还不手到擒来!
这句话确实诱惑力很大!曹操几乎就要心动,若不是刘备在后面加了一句:曹公可还记得丁原与董卓的下场!估计整个东汉末年就是另外一番摸样。
丁原与董卓二人都曾是吕布的义父兼大哥,后来都被吕布割下人头死于非命,可见收留吕布太过危险,继董卓之后,刘皇叔首先收留吕布,然后丢了徐州,也幸亏是他,要换了别人肯定连命都没了。
到后来连曹操都不敢收留,他就敢留么?
左思右想,没有一个结果。
“待明天把人都叫过来,一起商量商量再说。”
打定主意,张仲季终于放下心思,蒙着头睡着了。
正文 第0025章 三两人主见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5…8 10:27:51 本章字数:3686
彭城北,一间小屋子里,太史慈坐在母亲身边,正给她老人家捶腿,“阿姆,我看安北将军言行举止虽然坦荡,却没有王者之气,不像成大事之人,为何阿姆却让我追随?”
老夫人笑笑,“你直接说他言行举止如同孩稚,威严德行不正不就行了,还拐弯抹角!”
“原来阿姆也有这种体会,那为何?”太史慈更是疑惑。
“阿姆当年也曾随你父亲走南闯北,算是见过不少英雄人物,像于今雄踞三州的袁绍袁本初,与张仲季这般年岁之时,正在洛阳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前呼后拥招摇过市;而发矫诏,号召诸侯讨董的曹孟德,还在大街小巷乱窜,无事生非,整个一泼皮无赖;至于淮南袁术,那时候不过一个浪荡富家子,大街上勾搭小媳妇的事更没少做过。”
“相比之下,张安北如今二十出头,已经戎马十年,身经百战,以黄巾之身,一步一步踏上徐州刺史的位子,却犹自保留着真诚的本质,对百姓如同父母,阿姆身在彭城,感觉这里和之前待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同,这里有一股生气!”
“乱世之中,死气遍野,文采风流如孔北海,治下也是死气沉沉,少不得妻离子散,百姓流离失所,唯独这里,四方百姓与日剧增。”老夫人撩了一下额头的些许白发,“阿姆记得你父亲常说的一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说的不正是如此!”
“儿受教!”太史慈肃容道,良久,又有些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想问的?怎么在阿姆面前都犹犹豫豫的不敢说!”
“阿姆,路上听说张安北任用女子,儿堂堂男子岂不是要和女人同堂为官!”太史慈显得有些迟疑,路上听人说的时候,当时一心寻母,也不曾在意,现在静下心,想起白天疯疯癫癫的所谓扬威将军,多少有些不自在。
“阿姆难道不是女人!你莫不是嫌弃了,不愿意在旁侍候?”
这话严重了,太史慈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地,“阿姆,儿错了!”
可怜太史慈一时豪杰,偏偏对自己的老母亲束手无措
“阿姆,你以后就不要去做事了,留在家中安坐,自有我负责生计。”太史慈待母亲脸色好转,连忙转移话题,拍着胸膛想让母亲高兴。
“阿姆知道你孝顺,只是我在那里结识了一群好姐妹,每日里在一起养蚕、织布,很是自在,而且还能挣些钱财,你可知道这房子就是阿姆用自己做的衣物,换来的钱买的!”老夫人一指地面,见太史慈不信,她自豪的说道:“你明天仔细看张安北,张刺史身上的衣服,看那衣服的边角是不是和你平常穿的一样,他的官服可都是我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太史慈一愣,犹自不敢相信。
“你也不小了,待阿姆再挣一点钱来给你娶个小媳妇!”
“阿姆!”太史慈多少有些脸红,成家立业到底是一个男人不可避免的事情,以他的年纪也是时候了,只是‘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这句话,一直深深的埋在他的心里。
男儿若不建功立业,又何谈修身成家!
“糜太守真是一个好人儿,眉目如画不说,心底更是善良。只是我儿虽然威武,怕是还有些配不上她。”老夫人见了儿子,心里高兴,忍不住念念叨叨一些杂事,“不过我这群姐妹家里,有好女子的不在少数,倒也可以便宜你一个。”
太史慈一直蹲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着,看着母亲发白的头发,微微有些心酸,往日里她从来没有这么多话,应该是这次流离异地受了惊吓。想一想也确实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当寻一户贤惠人家的女子为妻,也好在家侍奉她老人家,让自己远游他方的时候心中无忧。
“阿姆的眼光,儿信得过,这亲事全凭阿姆做主。”
老夫人倒是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利,一时高兴,恨不得这时候就去寻她早已相中的女儿家,眼见夜色正浓,不得已先去睡了,只待来日把心事了解。
又是一天阳光明媚。
张仲季做贼似的,从房间露出一头,四面张望一番,确定没人,连忙奔了出来,把小裤头放在院中井边的水盆里,搓了又搓,可怜的男人,昨晚居然做春梦了,早上起来,裆下颇有点湿气。
“看来得早点找个老婆,这样下去可不成。”张仲季把小裤头收拾干净,一起身,整个人一抖,眼睛睁得老大,眼前正站着一个眉目如黛,身姿绰约的美女!
“你这一大早嘀咕些什么呢?”甄洛看他神经兮兮的样子,很是好奇。
“哪有!”张仲季把小裤头塞到怀里,一阵冰凉。
“噢?”甄洛给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张仲季厚脸皮抵着,幸好她也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