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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大汉绝色-第144章

小说: 大汉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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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这几日如何得闲?”贾诩随口一问,自北海一战之中出了一些波折,这位主子就待在军营里三个月没有出来了,不过奇怪的是彭城没有他的时候也是照常运转。
“不得闲啊!”张仲季只能暂且把心中的事情放在一边,特地问起陈到来,“叔至是在你那么,怎么这么久都没见人啊?”
“陈将军与小女于前日已经完婚。”
“哦?”张仲季一时没有回味过来,只因这贾文和说出这句的时候显得很低调,酝酿了三两秒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忍不住一声狼嚎:“你说什么?陈到那小子成亲了,你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那个去啊!这事你怎么办的!”
贾诩只是笑笑,更是二话都没有说。他真是一个低调的人,既然张仲季要用陈到和他联姻,他的女儿也对那陈叔至没有恶感,自然就水到渠成。特地挑了个小日子,连糜子贞和甄洛都没有邀请,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在自家把事办了。
“文和你这人我就不说了,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张仲季显得有些抓狂,成亲这么好玩的事情居然把他这个媒人丢在一旁,太不道德了!
他还不知道的是,他的丹阳铁卫也在前些日子相继成家立业。
“丞相此来可还有其他要事询问?”贾诩到了往日里做事的地方,这里是相府前堂的一侧,这时候要做的事情不多,正好昨日张仲季推荐给他的祢衡也是早早的在这里侯着,也就把事情都托付给新人了,自己却只在一旁偶尔指点几句,倒也算是过得清闲。
张仲季去了懊恼的心思,招手示意祢衡也坐过来,问一声:“你对炼丹可有了解?”
他刚刚与陈群讨论的时候不仅想起了科举,更想起炼丹这个更有前途的事情。
贾诩少有的严肃起来,居然起身劝解到:“炼丹多为虚无缥缈之事,古籍所载长生之道也多是虚妄,丞相这般明智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炼丹向来与长生联系在一起,他以为张仲季是想要谋求长生,不由得心中震动,这真不是一个什么好的信号,古来贤君如秦皇汉武都曾尽力探寻过此道,也不过劳民伤财一番,到最后还是无疾而终。
“你想哪去了,长生之事我比你清楚。”张仲季一笑置之,并不想多谈这些,他的目的是这个,“听说炼丹士在炼丹的时候常常会出现炸炉?”
“此事我倒也曾听说过。”贾诩迟疑着回了一句,他并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什么。
张仲季却是心中一喜,他要的就是这个确定的回答,能爆炸的东西无疑就是火药!





    正文 第0195章 九流之论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5…28 13:21:30 本章字数:4155


贾诩看他神情振奋的样子,不得不再次劝说道:“丞相,长生之道非人力可求,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态,此等逆天之事断不可行!”
“文和只管放心就是,我对长生没什么兴趣,我想要的是哪个能炸炉的东西!”张仲季挥挥拳头,“那东西专治长生,一旦掌握在手中,即将无往而不利!”
“炸炉之时,声若惊雷,轰鸣之力,极易伤人。”贾诩隐隐有些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你这段时日要将各地的炼丹士都收拢到彭城来,寻一处山中密地探讨此事。”张仲季本来想把此事交给甄洛去做,但让一个女子去弄这个总觉得不好,而让贾诩总督此事却正适合,他又回头看着祢衡,吩咐道:“正平负责具体执行此事,记住,我要的不是长生,而是其中产生的生死之物,一旦有所结果立即回报与我。”
“下官遵命!”祢衡抱拳接下此事。
到这里,贾诩已经大致明白他为什么要寻炼丹之所,却难免有些哭笑不得,炸炉之声虽然惊人,可却只是惊人而已,不管是谁见过一两次之后多是习以为常。而用在战阵之上难免有些异想天开,两军交战之时声震四野,区区雷鸣之声又岂能掩盖男儿豪壮之音!
虽是如此想,他也未曾有劝说张仲季放弃的意思,对他来说,只要自己的主子不是为了追寻长生而去,寻这些奇异之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者说,这东西阵战的时候虽然用不上,可用来夜袭却是大有作为!
本来是没必要寻这些炼丹士之类的人物,只可惜张仲季这个大大咧咧的人才很尴尬的发现,他想起了火药却记不得火药的配方,这种德行,说是纸上谈兵都抬举了他。
大概交代清楚,他辞了贾诩径直离开了相府,走了两步又改了方向直往书馆行去。
皇家书馆位于南城,占地不下千亩,要不是彭城一直在扩建,还真没地方容下这么大一处,他从国库中得到的古籍经义虽然多,却也不过千数,纵有万车竹简,也用不上这般大的地方,他是想在书馆成立之后,再借机重建国学,这个国学自然和之前的国子监多有不同,其一面院墙要直接连着城郭,来日若是遇上敌军攻城,这一段城墙可就全靠学院中人自行抵挡了,是以国学之中必然要成就有血性有体魄的书生!
他此时正站在书馆之外,哪怕时候还早,甚至连开馆的日期都没有定下,可每日总有成群结队的儒生前来瞻仰,这地方号为皇家书馆,却没有一丝金碧辉煌的样子,迎面四块巨石相连,上面刻印着皇家书馆四个石体大字,显得万分厚重,至于其他方向却并没有兴建院墙的意思,只是以大大小小的山中石块为界,遥遥排到远方又在城墙处相合,算是划定了书馆的范围。以至于抬头可见其中形状各异的建筑,这些不同特点的房屋样式正是大汉南北不同风格的石匠所雕琢而出。书馆共有十三个关键区域,正是完全按照大汉十三州来排版,其大小形态正与各州气象相合,更有一处却是建在南城之外,寓意塞外之地!
张仲季站在巨石之外,随着人流缓缓的绕着书馆行走,虽无院墙相隔却并没有一人入内的意思,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一时都忘了心中的杂事,哪怕曾经见惯了高楼大厦却也深深为之赞叹,这真是一个书生所在的好地方,也难怪随着时日增多,越来越多的儒生从四面八方赶来。
“凡意为学者皆可入内!”一人在一旁读出了院石上的一段文字,其人穿着苍素的布衣,面色隐隐有些发苦,只在一旁感叹一声:“如我等衣食无着之人何谈为学!”
他身后跟着的一干人等一时低头不语。
张仲季正随在他们身旁,听到这话不由得心中一黯,他这才发现他兴建书院的目的太过理想了,什么无论贫富贵贱皆可为学,纯粹是屁话!除了凿壁借光的那位,在封建贫弱的年头,又有几个揭不开锅的穷苦书生能成就学业?
他不由自主的看着石块上标准的几个字,感觉就像在打脸一样,心里也是火辣辣的郁闷,也许随着时日变迁,到后来,这一处国学还是会变成富家子弟的聚集地。
这不是他想要的!
但又能如何?
他遥遥看着书馆中气势恢弘的建筑,一时恨不得一脚把这些都给踏平了!只在原地踌躇了半响,好一会才冷静下来,却也只能想到一个办法,正是勤工俭学。也幸亏他当年干过此事,对此还算了解,不由得稍稍缓和了心情。
想到这里,他顾不得再寻蔡琰帮忙,径直离了此地,一路回往府中。
糜子贞已经知道他一大早出门去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回来,想来他应该还没有吃过早点,连忙让人去备一些。
“子贞,我想到一些事情,还需要你来帮忙。”张仲季不等她询问,就把自己的心思道了出来:“关于书馆,还有一些细则得说明一下。”
糜子贞微微点头,又见张仲季神色严峻,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书馆之事一向都是昭姬姐姐在操办,你看是不是先把她寻过来?”
“那倒不用,我所说的不仅仅是书馆,你知道一个书馆要不了那么大的地方。”张仲季坐下喘了口气,叹道:“我其实是想建一处国学,书馆却只是其中之一。”
“国学,你所说可是太学?”糜子贞有些恍然的样子,也难怪当初开始兴建的时候他坚持要那么大的地方。
张仲季连忙点头却又摇头,糜子贞等着他解释。
“我这国学却与太学不同,太学养的都是士人,似乎非名门望族或者富贵之家不可入内,且据我所知,所授只是《诗》、《书》、《礼》、《易》、《春秋》之类的儒家经义。”张仲季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见她点头,才继续说道:“而我要的却不是这些,国学之中将不论家世、不论财富,只论学识,凡合格之人皆可入学,入学之后由府库统一供养。”
“此事只怕能以成行。”糜子贞低着头考虑了一会,只给了这样一个回答。这事在她看来太过超出想象,若说书馆向所有人开放,她还觉得可行,那么此事一点可能都没有,毕竟家世财富都在那摆着,只要进去了自然有人附庸。
“不,必须如此!”张仲季很肯定的坚持着自己的意愿,他并不怕失败,“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至少在这个圣地之中,出人头地得依靠自身才华!凡入院者将统一服饰,收缴私人物品,按军旅之姿严格管理。”
糜子贞听到这里神情一动,这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可行性。
“此外,国学之中将不以儒家诗书为重,其他道家、法家、墨家等都必须涉及,听说有九流之分,那就在国学之中设九科,就以九流为例。”张仲季说道这里忍不住笑了笑,他自然知道独尊儒术的好处,但是他又不想所谓的千秋万代,自然就让后来人头疼去,“国学之中更要崇尚武事,我会让军中勇悍之士去帮他们练练体魄。
糜子贞一直定定的看着他,她却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坚持,她就愿意陪他一起闹下去,“什么样的人可以入学?”
什么样的人可以入学?这真是一个问题!按照这般标准,又该到哪里寻找这般学生!
张仲季被她问得一愣,过了好一会才有了大致想法,给了一个确定的回复:“每一个不同的流派都出一些问题,每个问题都标注分数,取得分高者入学。”
糜子贞稍稍考虑了片刻,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在考虑着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又半响之后,她大致把握了一些关键的问题,“既然是学塾,岁数可有限制?”
张仲季一摸头,到把这个给忘了,就算把国学当做最高学府,自然得有年龄限制,虽然说学无止境不在于岁数,可培养一群七老八十的老家伙也用不了几年,还是把岁数给限定一下才行,这里,他却不担心没有人参来报名,一者占着国学的高度,二者包吃包住免费就学,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诱惑,“过了而立之年的人都不收。”
“班固前辈在《汉书》中将九流分为儒家、道家、阴阳家、法家、名家、墨家、緃横家、杂家、农家。”糜子贞可算是个博学之士,早年所读绝不仅仅是《列女传》,因为两位兄长的溺爱,她甚至连那些街头巷尾都不得一见的史书都有涉及到,而她对这方面一直比较有兴趣,是以能随口道来,“国学既以九流为基设九课,可有先后之分?”
三教九流自然有先后之分,儒、道、阴阳一直位居前列,而其他几类却已经渐渐称不上流派了,如墨家、緃横家几乎消亡殆尽,至于末尾的杂家与农家就更不用说了。
“以法、杂、农三家为重,以儒、墨、緃横为辅,至于道家、阴阳家、名家稍稍提及就可!”张仲季几乎毫不犹豫的定下了基调,他曾经生活在一个不一样的年代,对此自然深有体会,儒家治国虽能长久,但总要阉割男人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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