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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大汉绝色-第143章

小说: 大汉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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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确实不用你忧虑,因为我还有管亥还有太史慈甚至臧霸与徐公明。”张仲季一挥手,这当然也是他敢放手让魏延独自领军的缘故,只要有上面所说的几位一直跟在身旁,不论面临什么情况,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甄洛大致明白了他的心思,却只是啧啧两声:“自从做了丞相,你这胸襟相较以前却是宽阔许多。另外,一应粮草器物都已经准备妥当,你随时可以起身去往沛国,不过太史将军会随从押送粮草,另有率属于扬威将军坐下的几千军士也会一起过去。”
“你这考虑的还真是周全。”张仲季自然了解她为什么这么安排,算来他这个丞相还是有些任性了,家国大事就从来没有真正放在心里。
甄洛听得这话,忍不住小小的给了他一个脸色。
“我今天想去你家拜访一下。”张仲季突然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坏笑道:“你也别问我去干什么,反正我去和伯父商议些事情。”
“我也没想问,你爱去不去。”甄洛说着口不应心的话语,却是心跳的厉害,不过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非常女子,又很快镇定下来,只把他的臭手拍开,又说起正紧事:“你昨天既然去贾先生那里拿了竹简,可曾一一拜访过上面的高贤?”
“去了,不过被那孙伯符捷足先登了。”张仲季尴尬的摸了摸额头,求贤若渴真不是那么好做到的,倒是在路上捡到了魏延这头稚鹰。
“那我派个人一直跟着他?”甄洛想起上次的做法觉得还可以。
“行!”张仲季一搓手指头,对付孙策和周瑜这般不厚道的人物就得这样对他!
“那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甄洛一早过来主要是想问一问关于魏延的事情,此时见他心中有数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看那边!”张仲季一指窗外,正在她信以为真回头之际,蓦然一步上前在她微红的侧脸上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兔子一般跳开,赶紧撒开步子撤人了,独留下羞愤不已的神女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心思凌乱。
张仲季三两步出了院落,本想去找蔡琰的,不过一大早的过去也不太好,也就暂时熄了这心思,正想着在哪里混一份早餐吃吃,却遥遥看在樊阿正扶着一位老妇人在院子里踩雪,这般亲热,应该是他早些时候所提到的老娘。
“贤弟,这么早!”
樊阿听到他的呼声,却也懒得理会,只一心一意的搀扶着自己的亲娘走一步聊两句,这么个雪晴的早上比平日稍稍暖和一些,老人家得出来动动身子骨。
“我儿可是有人在呼你?”老妇人耳朵不太好使,并没有听得清楚。
“娘听错了,只是一只不怕冷的鸟儿叫唤了几声。”樊阿一边回应,一边往这边一瞪眼一偏头,他正为自己老母亲的症状发愁,可没心情招待张仲季这个闲人。
这般动作很明显是在表达这个意思,张仲季摸摸头,赶紧三两步走开了。一拐角正好遇到赶早的陈群,见了他就是一句:“丞相这是哪里去?”
“长文来了!”张仲季刚唤一声,却忍不住一笑,这年头字中带长的人真不少,关羽关云长自然算一个,还有魏延魏文长以及这个陈群陈长文。
“丞相何以发笑?”陈群好不容易见到一次本人,正要说正事,却被他这龌龊的一笑给堵了回去,弄得人还以为自身仪表不整,连忙又检查了一番。
“我今个心情好自然见谁就笑,你这是专程来找我的?”
“正是!”陈群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堆竹简递了过来,他正是知道张仲季这两天得闲,才赶紧找了过来,谁知道这祖宗会不会又不见了人影。
“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么,还搞这个?”张仲季有些狐疑的接过来,只看了一片竹简就心中一动,竹简上所述的却是九品官人之法!这个东西他只是隐隐有些印象,但是九品二字却让他有些明了,这是似乎一个给门阀士族划分品级的东西。
“仲季,觉得如何?”陈群见他看了两眼却没说话,怕是他没有太过看明白,又或者心里正在衡量此制的好坏,忍不住补充道:“这九品官人之法是我这些年一直在考虑的选官制度,本来也只是在心里随便想想,甚至以为这一辈子都用不上的,没想还能为你提拔,私心觉得眼下这情形,这方法比察举之制更适合在我们徐州执行。”
“你先和我说说察举是怎么个察举法?”张仲季对察举法也是不甚了了,想着先了解一下这个不适合的东西,再来与手中的九品制对比一番,两项一比较自然可以明了。
陈群神情一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他眼里,察举制度已经在大汉执行四百年了,不仅是汉人,哪怕塞外目不识丁的野蛮人都知道何谓察举!
但眼见张仲季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他放弃了,至少眼前这人真不是寻常之人!





    正文 第0194章 后世之师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5…28 13:21:30 本章字数:3342


“所谓察举就在于察和举两个字上,察无官职在身的读书人,举则为地方文吏,所察所举之人都必须是品德高尚又学识才干出众之人,自高祖下诏求贤至今已有四百年,察举之法已然完备,但而今官制混乱,大族名士多有主持乡闾评议甚至控制选举过程流弊,到此时,非望族出身不得察孝廉,非大家子弟不得举茂才,种种弊端无不耸人听闻!”
陈群说的动情,只因为他对此深有体会,哪怕他本人也算是官宦世家出身,可陈家向来并不兴旺,这么多年来也曾上下打点,可别说茂才,就连孝廉都没有碰上一个,而所有这些察举之人多是地方望族出身,许许多多和他们陈家一样的小家子弟还不够资格。
张仲季听到这里,大致弄明白了什么是察举,这种方法弊端应该不少,毕竟只要是人为推荐的,到最后总会演变成人情。
“再说说你的九品官人之法。”
陈群缓和了语气,又在心中调理了思路,才介绍道:“九品官人法大致有四,其一,在各郡、各州设置中正;其二,中正负责评议人物,其标准有三:家世、品德、才能;其三,中正评议结果上交司徒府复核批准,然后送吏部作为选官的根据;其四,中正评议人物照例三年调整一次,但中正对所评议人物也可随时予以升品或降品。”
“这和察举有什么不同么?”张仲季隐隐觉得这东西和察举在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不同之处就在于中正,中正要由朝廷直接派出,因而不再由地方操控。”陈群三两句说了个明白,这相较于之前地方自行推荐人才,确实是一个更好的办法,“丞相自入主彭城,所行多恶地方世家,但天下有识之士多出自士族之中。”
“等等!”张仲季这已经是今早第二次打断别人的言论了,他隐隐听明白陈群的意思了,这个东西还有一个作用就是讨好门阀士族,但他想要的可不是这个,但此时,他却从这陈长文的话语中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喜形于色。
“丞相?”陈群酝酿了许久的思绪一下子都被打断了,又眼睁睁看着张仲季一根一根的扳着竹片,不由得心中一疼,这一堆竹简可是他十年的心血!
“长文,你这选人之法还是不用为好。”张仲季根据自己对历史的了解,否定了这个选官之法,他自然知道这东西比察举更好,但也只能暂时缓和他与世家之间的矛盾,眼下门阀制度还在萌芽阶段,若他真把这九品官人之法执行下去,最终只会造成一种后果,那就是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
到最后只会形成更多掌控地方的门阀和操控官位的士族,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为何?”陈群见他否决的很是坚定,一时心中显得空空落落的,这可是这些年他对朝廷察举制糜烂到极致之后,所想出的最好的补救之法。
“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张仲季也不在意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却卖了个关子,“这事还得你陈长文去办!”
“还请丞相明言。”陈群很快恢复过来,他知道张仲季这人常常会有非凡的主见,可是似他这般连察举都不明了的人,难道真能有所高见!
“科举!”张仲季大笑着爆出了两个字,说实话他之前忙着四处扳手腕,还真没想到这个东西,在这个时候,这可是神器一样的宝贝啊!
“科举?”陈群重复了这两个字。
“没错,就是科举!”张仲季觉得这办法不错,眼下彭城书生汇聚,正是试行的大好时机!至于成与不成,先执行下去再说!
“何谓科举?”陈群见他神情振奋,也就姑且问询一声。
“科举的宗旨就在于学而优则仕!”张仲季一捏拳头,这个才是选拔人才的机器,比之察举与九品更胜一筹不说,更与靠他厚着脸皮一家一家的去寻访强上千万倍!
陈群本来有些不以为然,但学而优则仕几个字让他神情一动,这似乎是一条和察举完全不同的路子,一时忘了心中的失落,问道:“你先说与我听听。”
“这么说吧,我现在出题,答对了的就可以做官。”
这回答让陈群一阵愕然,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胡来,这算什么科举!
“这年头武举可不能忘了!”张仲季却不管他什么脸色,犹自自说自话,“文举也不能只考经义之类的东西,着重点应该在于策问。”
“长文,这段日子你把手头上的所有事情都放下,只去给我办一件事。”
见他说到正事,陈群神情一肃,合手道:“请丞相吩咐!”
“关于这科举,你下去理个章程出来。年底我就要在彭城试行一场,大致分为文举和武举,这文举选拔文吏,如国事、为学、农桑等等都要涉及到,而武举侧选拔将官,这个相对简单一些,只测试兵法与弓马。”张仲季只能给个大概模式,这其中的条条道道他其实也不甚明了,剩下的就要靠陈群自己去摸索了。
陈群犹自糊里糊涂,耳听他已经决定要执行一场,更是无奈,却也知道他的意思除了那两位无人可以更改,也就不再争辩什么,又静心琢磨了一下,隐隐体会到了关键之处,问道:“不知这科举该如何执行?所举之人可有限制?”
“记住,科举没有限制,她是针对所有人的,不管他什么出身,是否识字,或者形象不佳,只要有意参加的都可以来。”张仲季觉得自己还是该再说明一下:“这科举由朝廷直接出面,其中文举以国事、农桑、学问为大类,分别测试参与者对这方面的见识,见识卓著者可直接提拔为官,而武举分为兵法战策以及弓马勇力,优胜者可去往军营为将。”
陈群这时反应过来了,他却是已经悟到了这其中的强大之处,一时呆在原地,待再仔细体味一番,心中更是叹息不已,他看着张仲季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张仲季这个半吊子货色只把科举说的不伦不类,但只要有个大致构架,对于陈群这个明白人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此时正满心沉浸在这个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察举之法!
“我会在半月之内完善与他,这就走了!”
陈群只留下这么一句,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甚至迎面遇到贾诩都来不及招呼一声。
“文和,这么早!”张仲季遥遥招呼一声。
贾诩听得召唤,也是加快步子过来,道一声:“丞相!”
“走,一起,我顺便去你那里坐坐。”张仲季这样说着,走了两步却又摸了摸脑袋,刚还有事忘记和陈群说了,不过这会估计人家懒得理会,不由得有些懊恼。
“丞相这几日如何得闲?”贾诩随口一问,自北海一战之中出了一些波折,这位主子就待在军营里三个月没有出来了,不过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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