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的血-第6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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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更重要的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林霞同志是切实的与英**队接触。可以说是感受到一些英国人的问题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身边的林霞不由点了点头。
做为我随身翻译的她的确是在这个过程中知道了一些并不像她想像的那么美好、公正的东西。比如英国在这场战争中看似十分公道的要求马岛进行公投……这不是明摆着玩弄权术嘛!
“至于第二个问题嘛!”我说:“就像这一次我们去马岛做军事顾问一样,我们也去过很多国家。去的地方多了。知道的自然就多了嘛!”
许建福点了点头:“虽然我知道杨同志见多识广,但很抱歉,对于您的观点我们却不能认同。比如我们认为应该需要几种不同的势力互相制衡,这样才能使政见更为透明,也更能维护百姓的权益,不知杨同志以为如何?”
“也许吧!”我说。
我又在玩欲擒故纵的那一套,而且就像之前一样,对于像许建福这帮心里早就有偏见的学生,我并没有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强烈的反对。
“杨同志说的‘也许’是什么意思?”闻言许建福不由意外的问着,与他同样表现的还有周围的其它学生。
“我是这样想的!”我说:“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凡是没有绝对,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是多样性的,各个国家都有自己不同的情况,所以不可能会一种制度会适合所有的国家。简单的说,也就是有些国家适合,有些国家不适合!”
“那么杨同志觉得哪些国家适合呢?”许建福问。
“而且口说无凭!”另一名学生插嘴说道:“我们没试过怎么知道适不适合!”
“我先回答这位同学的问题吧!”我笑着回答:“首先我们要知道,一个国家政策是不像我们个人做事那么简单。我们做事情可以试,失败了大不了重头再来。但是国家可以吗?尤其是我们还是一个拥有这么多人口的国家,船大难调头的道理很简单吧,所以这么说话显然就是对国家、对百姓的不负责,简单的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再说了,我们虽然没试过,但与我们类似的国家却试过,比如印度,它与我们有相差不大的人口,国土面积虽比我们小但耕地面积却比我们多,看看印度的情况就足以使我们警醒了啊!”
“可是杨同志为什么不拿美国、英国做对比呢?”许建福反驳道。
“这就是我要回答你的问题了!”我接着说道:“几个不同势力互相制衡这一套适合哪些国家呢?我个人的想法是这样的,西方国家在历史上就很少有统一的时候,一个城堡里花些钱雇上些骑士就可以称王了,而且这些城堡彼此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于是只能互相协商互相制衡只有这样才能生存,所以他们对权利平衡这一套是有相当长的历史和经验的。然而我国呢?我国历史上因为军事的高度发达,使统一成为可能,统一之后就会产生一个问题,那就是完完全全的是自上而下的管理。各位想想,几千年来我们都是在这种管理模式下成长起来的,百姓并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如果突然间把这种模式来了个大转变……那么会发生什么问题?”
看了看周围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的学生们,我接着说道:“而事实似乎也证实了这一点,让我们找出几个已经实行这一套的几个国家来,比如印度、菲律宾,他们国家难道就过得好吗?事实恰恰是相反的,几个势力为了斗争而斗争,整个社会都是黑社会的天下,警察公然在街上索贿……至于日本和韩国,我之前也跟林霞说过了,它们并不适合做为例子借鉴,因为他们国家还有美国的驻军!”
平安夜的几句话
这一章写得太艰难了,情节发展到这里突然发现太多东西是雷区,所以一晚上都在绕来绕去的想,用什么话来把这个意思表达清楚才好……
最后十分悲剧,码了一晚上才码了四千字。
请各位大大包涵,我知道这样做也会影响各位阅读,但借用主角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为了生存,没办法”。
最后祝各位平安夜快乐!
第一百五十八章蜕变
“杨同志!”一名学生点头说道:“对于我国现阶段暂时还不适合实行欧美发达国家的那一套,我也是认同的。但是我觉得并不是你所说的历史文化的问题,我认为这是国民素质以及健全的法律制度的问题。就比如说你刚才举的印度和菲律宾的例子,如果他们的国民素质都达到一定的高度,如果他们有健全的法律制度,那么我想也不会出现他们那种情况!”
“这位是……”我对这名学生有些另眼相看了。
“哦,这位是林长青同学,我们的宣传部长!”许建福说道:“他在英国读过几年的书!|”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从英国留学回来的,难怪说的话会有些深度,而且从他说的这一番话来看,他也是在怀疑西方制度是否会适合中国。
“先说这素质吧!”我说:“素质是精神文明建设上的问题。当然,现阶段我们的国民总体素质与西方发达国家比起来的确有不小的差距。但是精神文明这东西,是一定要建立在物质文明的基础上并与物质文明相互影响的。简单的说,就是如果百姓穷到连饭都吃不饱了,那再跟他谈什么要讲文明、讲礼貌,或是不要污染环境那不是扯谈吗?!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拿捕杀鲸鱼来说,如果发生在日本和发生在非洲有区别吗?
答案是很明显的,当然有。
日本的百姓生活富足,他们捕鲸只是为了满足口舌之欲而大肆破坏生态,这可以称作是一种没素质的表现。而非洲百姓捕鲸只是为了生存。我们可以说他们没素质吗?做为一个人,有生存权利的人。你觉得有可能或是提倡这种为了讲素质而宁愿饿死的做法吗?”
我这么一说学生们不由全都愣住了,显然他们之前并没有从这个角度去考虑问题。
“同样的。我们与西方发达国家也存在着这样的区别!”我说:“西方发达国家绝大多数百姓早已是生活富足,在这种物质文明高度发展的情况下,其总体素质必然会跟着提高。我想……”
说着我就将目光转向了林长青:“这位同学在英国生活过,如果你了解一些英国的历史的话,就该知道英国人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有现在这样的素质吧!”
林长青愣了下,想了想就点点头说道:“被杨同志这么一说……觉得还真是,确切的说,不只是英国,欧州国家大多是在十九世纪时期进行了第一次卫生革命。原因是鼠疫流行导致人口锐减,这迫使各国都加强基础卫生建设。而在此之前……据说满街都是垃圾!”
“这就是我要说的!”我说:“在物质文明发展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精神文明自然而然的就会得到提高。而我们,如果现在就要求一穷二白的国民也要有西方社会同样高度的总体素质的话,那是不是太苛刻了?要知道我国现在还有许多人连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当务之急不是发展素质,而是解决吃饭问题!”
我看到有些学生暗暗点头,很显然这个道理已经说服其中一部份人了。
“再说这个健全的法律制度的问题!”我接着说道:“这同样也需要一个过程,而且这个过程还是跟工业和经济发展联系在一起的。”
“法律制度也会随着工业、经济发展而发展?”闻言许建福不由疑惑道:“法律制度不是人定的吗?”
“当然是人定的!”我说:“但是同学们。你们应该要看到法律背后的一个实质性问题,就是法律其实是用来为当前社会服务的。如果一个国家还处在农业社会的状态,那么这个国家的法律就会有明显的适应这个农业社会的气息。比如以前还有法律规定不能宰杀耕牛,再比如为了有人力耕种还会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说法。为了能够留住人力耕种还有‘父母在不远游’的传统。这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农业社会转的。
但是如果发展到工业社会,进入商人频繁买卖的阶段,这时候就必须讲究一种契约精神。而且这种买卖及契约精神还必须要受到法律的保护,否则商业根本无法发展、经济也无法发展。简单的说,就是国家要发展工业、要发展经济。也必须要逐步健全自己的法律,保护买卖双方的合法权益,否则就会迟滞工业及商业的发展。
从这个角度出发……”
我又将目光转向了林长青:“欧美国家一开始就是法治国家吗?或者说在工业革命之前或是初期,他们的法治就已经像这样健全了吗?”
林长青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尤其是美国,在牛仔时代还流行拔枪决斗解决问题,英美国家那时……还盛行走私黑奴!”
“这就是我要说的!”我接着说道:“为什么欧美国家的法律在不断健全最终用法律来解放黑奴?表面上来看似乎是某些人大发慈悲,实际上则是奴隶并不适应工业社会,工业社会需要大量的自由的劳动力,他们可以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赚钱,而奴隶不但生产率低下,甚至还经常偷偷破坏机器、暴乱等。所以为什么不呢?
而我国,现在正是由农业社会转型为工业社会的阶段,在这个转型的过程中法律也会随着工业和经济的发展有步骤的健全。所以我们需要的只是耐心不是吗?西方国家的法律制度可是在三百多年的工业化中慢慢发展起来的一套适合他们的一套制度,难道你们想把这些三百多年进化而来的东西照搬到我们国家?你们觉得这些制度会适合现阶段的我国?!”
闻言周围的一众学生不由目瞪口呆,做为学生的他们对我所说的这些东西其实并不陌生,比如工业革命、卫生革命等等,但是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把这些跟西方国家的社会及政治联系起来。
甚至也可以说,一直以来他们中许多都以为西方国家是因为有健全的制度和高素质的国民,所有国家才能发展成现在这样的。但现在经过我们这么梳理了一下西方国家的发展历程之后,就愕然发现原来他们这是本末倒置了,也就是西方国家之所以有现在这样健全的制度和高素质,应该是工业和经济发展的结果才对。
其实他们在这时代感受还不是很深,我这个现代人吧……在现代经常就会看到许多人在网上感叹中国为了发展经济而污染环境,为什么不学学西方那样有环保意识等等。
每每看到这些感叹的时候我就在苦笑……试问哪个西方国家的工业革命不是在环境污染中走过来的?中国在工业和经济的发展上与西方走过的路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我们还是发展中国家还没有达到西方发达国家那样,已经到了可以开始全面治理污染的阶段而已。
在我们走出这间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这次交谈还算是尽兴,应该说我还算是比较幸运的,因为今天碰到的这些学生大多都跟林霞差不多,他们并不纯粹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如果真要是碰到这种“为了反对而反对”的人,那就算我说的话再有道理、再怎么分析他们也是听不进去,甚至可以说有时这些人明明是听懂了,知道道理不在自己一方,但他们还是会找出无数个借口来狡辩。
我说的幸运指的就是这个,因为很明显许建福这一帮人并不属于这类人,应该说他们还是心怀祖国是真心希望为我国的发展找出一条路的,只不过他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