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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黄门女痞-第87章

小说: 黄门女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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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两个人向这边走来。齐曦炎依旧一丝不动,皎洁的初月眷恋脸上,黑色的发丝在清风中飞扬,他弯着唇角,狭长的眼眸掠过她的裸身,眼睛像星子一样闪亮。

    这一刻的他就像一个恶魔,促狭的等着她的祈求。

    李浅忍不了,轻声道:“你,皇上,我跟你走,去寝宫,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在这儿。

    “你说什么?”他盯着她,深邃的眼眸让人无所遁形。

    李浅脸蓦然红透,她迅速抬起头,对上那对深冷黑眸。心里恨得直想在他脸上咬一口,这丫的纯粹是想看她出丑吗?

    她在生气,两只高挺的**一颤一颤的,沐浴在皎洁的月色中,因为他的抚摸而肿胀发烫,雪峰顶端的**被蹂躏的坚硬而红艳,湿漉漉地带着他的口液,刚刚脱离开他温热的口腔,因为空气的清冷,而一点一点地跳动,似乎仍在对面前的男子做着邀约。

    齐曦炎感觉自己已经等不到回寝宫,他忽的抱起她躲在大柳树后,那里是枝叶最繁茂的地方,正好能遮住两个人。

    夜有些凉了,即使他用大氅紧紧包裹着她,依然冷得发抖。他解开自己前襟,用自己胸膛为她取暖。

    李浅故意把冰凉的手放在他咯吱窝下,惹得他“嘶”地叫了一声。心道,要想冻就一起冻,就算惹上风寒,也不能只她一个。

    脚步声是向这边走来的,是一男一女,男子是侍卫打扮,女子似是个宫女,两人大约也是来偷情的,牵着手一起坐在竹椅上。晚上的月色不太明亮,也看不清两人是谁,只隐约听他们说话。

    女子羞怯道:“李哥哥,你叫我来做什么?”

    男子微笑:“还能做什么,哥哥想你了。”

    他们一开口,李浅就听出来了,男子声音很熟,很像李美。怪不得他身上的衣服也眼熟,那是紫衣卫的公服啊。

    抬脸看了一眼齐曦炎,见他表情淡淡,不由有些忐忑,这两人都是她的管辖范围,若是因此怪罪她没教好下属,那可糟了。

    一对那女凑在一起说了一会儿情话,大约情浓了,李美一把抱住女子,可能是手伸进人家衣襟,惹得女人一阵呼叫。

    他们两个哪知道旁边有人看着,不一刻便滚落在长椅上弄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的味道,四周全是粗重的喘息声,偶尔夹杂一两声细小的呻吟。

    似乎天下男人在做这件事时都有些急切,不过要论起**的功夫,这李美可比齐曦炎差远了。记得宫里都传说皇上是个木头,一点不解风情,可他这两天用在她身上层出不穷的招数在那儿学来的呢?

    仿佛看出了她的好奇,齐曦炎的低喃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知道吗?朕一共看了十六本春宫册,里面每一样都好想和你试一遍。”

    李浅颤了一下,十六册,每册以十幅算,那就是一百六,她已经可以预料自己未来和他相处的日子,将是多么艰难了。

    察觉到她脸上的苦意,齐曦炎低低一笑,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脚尖立起来,头俯下去,吻住她幼嫩的唇瓣。

    “唔”近乎狂暴的亲吻几乎让她有点眩晕。此时,裙摆已经被轻轻撩起来,他的手探了进去。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子扭动起来。不经意的扭动所带来的磨擦却让齐曦炎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她感觉到他胯间的硕大紧紧地抵住她的身体。

    齐曦炎呼吸也加重了,猛的将她腾空抱起来,扯下她搭在腿上的亵裤,顺手扔进草丛里。

    “放手他们会听到的?”李浅不再挣扎,只是声音暗哑地肯求,她知道即使再挣扎也毫无作用,越是挣扎反而越是激起他体内的狂野。

    “放心,他们没空管咱们。”齐曦炎一笑,那丝笑容在俊美的面庞绽放出无尽的风情,与刚才约她来时的清冷判若两人。

    果然,长椅上的男女听到有动静,女子坐起来惊叫一声,“有人。”

    李美又把她摁回去,轻道:“没事,跟咱们一样的野鸳鸯而已。”

    这里经常会有人幽会,撞车的事也常有,不过大家通常都不理会,各做各的更有助情趣。

    李浅一叹,她终于知道自己这个总管做的多失败了,她向来不爱管事,致使宫里**之风大长,也不知多少男女在这里欢爱过,而她面前这个男人头上的帽子恐怕也早变得绿油油了。

    齐曦炎托着她,她白嫩小巧的臀瓣,小小的菊门下已经被蹂躏过而湿漉敞开的私密完全对着他。

    他呼吸越发急促,胯间的胀大更是骇人。他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就好像做错的是她。

    随着他的目光扫视,李浅心颤的厉害,面颊一阵潮红,不由自主的闭起嘴唇。齐曦炎的脸凑过来,冰凉的唇划过她的面颊,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他的手抚着她细白的臀瓣,温热修长的手指如同在鉴别精美的白瓷精品。

    突然他黑眸一窒,双手罩在她的臀瓣上,然后抓住她两片臀瓣向两边瓣开,清晰地看到她的穴肉仍在轻抖。而他,胯间的巨龙欲加坚硬。此时她已经被他抱起来,他双手拉住她的膝窝,如同把小孩尿尿的动作。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条亵裤惹风波二(8:01)



感谢you_arby的打赏。

    ————…——

    李浅闭上眼,浑身都绷紧了。虽然已被他看过,可这么暴露在月色里还是让人羞愧难当。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食指向那湿漉敞开的洞口抠进去,在她狭窄的肉穴里面弯曲,小小的洞口被强力扭曲,借着月光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似乎比在房间里更让人疯狂。

    李浅轻哼,身体不自觉地对他的磨擦起了反应。齐曦炎唇边弯起邪美的弧度,将粗大对准了她的洞口,猛地插进去,占有了她。

    “嗯”李浅的胸脯几乎被压扁,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

    她那里好小好紧,每次他的撑开她进入,都觉得仿佛已经把她撕裂,可是那里依旧窄小的将他包容,紧紧地夹住他,让他想疯狂地占有和蹂躏。

    突然她的下体轻跳了一下,眉心也轻皱起来,丰满的胸脯轻轻地起伏着,呼吸也开始不稳定。她的身体狂烈地抖动,他每一次猛烈又快速地抽动,都让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小脸痛苦地皱起,双唇发出诱人的尖叫声。

    长椅上两位似被这边的律动的幅度刺激到了,女子一声轻叹,“李哥哥,那个人好厉害。”

    “我更厉害。”李美含糊一声,更卖力的在女子体内冲刺,惹得女子尖叫不已。

    事实证明还是齐曦炎更厉害一些,那一对男女满身疲惫的走了,他还在奋战着。

    打野食也有打野食的规矩。李美虽然也好奇是谁这么生猛,却也不会过来偷看一眼,虽然隐隐觉得那女人的叫声耳熟,可实在想起不起是谁。也只当是深宫哪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了。

    他们走得悄无声息,寂静的柳树前只余留齐曦炎和李浅两个。粗喘的气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分明。

    齐曦炎自然不怕被人看见,在自己地盘宠幸自己的女人。谁敢管是在什么地方做的。可李浅却有些忍不了了,前胸一片火热,可因强烈律动大氅滑落,后背被冷风一袭,凉得透心。

    不过齐曦炎也没好哪儿去,他下身一丝不挂,后面裸露的屁股蛋也是沁凉的。

    “皇上。你冷吗?”她好心提醒。

    “还好。”齐曦炎刚说完身子就颤栗地抖动一下,两条腿也有些哆嗦。

    两人同时打了个喷嚏,然后他终于停下来,用大氅把两人紧紧包裹上,唏嘘道:“好刺激。这里果然很好。”似乎从小到大,做过的最刺激的事就莫过于此了。

    李浅瞪他,“是很好,明天感染风寒就更好了。”

    记得小时候,有一回他非要和她打赌,要比比看谁的身体更强壮一些,然后拉着她穿着单衣在寒风里绕着祈雨殿跑了几圈。回来后两人都生病了,他却笑得很是满足,还说。“真好,这样就不用去学堂了。”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之所以挨冻,只是为了不想上课,可他自己得病也就算了,何必非拉上她?这会儿想来才明白这是他恶魔性子的先兆,只是以前把他想得太清高。太高贵了,从没发觉而已。

    当然也可能因为他幼时坎坷,一直在压抑着这种魔性,直到现在无人管束了,才彻底爆发出来。

    唔~~~,好冷~~~冻死人了。

    两人欢愉后,各自穿了衣服跑回去,齐曦炎也难得鬼祟起来,一路都背着人走,不敢轻易露脸,让李浅在心里很是嘲笑了一通。

    ※

    她果然是个乌鸦嘴的,当天晚上李浅就觉头疼欲裂,鼻子囔囔的,还真的生病了。她想请天假不去上工,可让小岭子去给小路子传个信,得到的回复却是皇上说了,就是爬也要爬到他的寝宫去。

    齐曦炎也病了,病的还不轻,额头热热的似乎是在发烧。不过他精神却极好,一见她就眼睛晶晶亮的,以很神秘,还略吊人胃口地语气问:“你猜,朕昨晚做什么了?”

    李浅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丫的根本就想把昨天的事拿出来回味儿一下,顺便看看她的反应,好娱乐一下他恶劣的身心。可惜作为太监总管,她只能配合地问:“皇上您做了什么?”

    “朕和一个宫女欢好了。”他笑得灿烂,讲得也很详细,把各中细节全描述了一遍,说她皮肤如何嫩滑,胸部如何饱满,甚至那里如何小,如何把他夹紧都说得很清楚。然后颇为惬意的欣赏着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李浅羞的站都站不住了,回想昨晚的激烈只觉身子发软。可她也知道他在试探,他们之间就像隔着一层窗户纸,他什么都明白,也什么都知道,可只要他不捅破,她就能维持现状,以谋后图。哪怕无时无刻必须换成另外一个的模样,去迎合他的性趣。

    其实以前他说每句话的时候都有暗示,从在玉清池看见她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在暗示她要坦白,包括之后说她的胸,当时她没领会,可后来回想起便明白,他那言外之意是说她装男人绑了这么多年胸都没被压扁,确实难得。

    可就算明知他知道,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装糊涂,装傻,陪他玩游戏,因为她知道只要守住现在的身份,她就有希望,而一旦变成女人,只能是被他一辈子囚在宫中。

    她强压下心中的悸动,轻笑一声,“皇上真是好艳福。”

    齐曦炎眸色微深,唇角扬起一抹不名意味儿的笑,他手指触了触她的脸颊,轻道:“你知道就好。”

    李浅的心一颤,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正这时耿太医来了。他给皇上把了脉,开了药方,接着让小路子去熬药。

    诊治完叩了头正要退下,忽然见李浅不断的吸鼻子,便又停了下来,责怪道:“你这小子,病了也不找大夫,来,让老夫给你把个脉。”

    李浅可不敢手腕给他,干笑一声,“咱们做奴才的命不值钱,您给皇上开的什么药,我对付着喝点就行。”

    耿太医也没强求自顾抱着药箱走了,嘴里还嘟囔着:“这小子也是,皇上生病你也生病,好像跟约好了似的。”

    李浅脸一红,看见齐曦炎含笑的眼,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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