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情之与狼共吻 作者:夏氏小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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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管家瞥了一眼盯着屏幕一言不发的阿诺,双手抱臂悠悠地笑道:“你输了。”
刀锋一般硬气的眉宇拧成了一道线,阿诺的目光紧紧锁住屏幕中的背影,深邃又复杂:“路,你犯规。”
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缓缓游移上阿诺的脖子,管家勾唇一笑:“我犯规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拧着的眉峰微扬,阿诺把视线转向面前那张在光线中愈发妖异美艳的脸,表情有些复杂:“为了一个赌约而做出让少爷生气的事,路,这不像你。”
“哦?”尾音微挑,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男人竟慢慢附上了阿诺的身体,温和的眼神变得勾人、邪魅管家在阿诺颈部的手猛然一收,痛的阿诺当即皱紧了眉头,可他却低低地笑了起来:“难道我看起来就像是个听话的人么?阿诺,我只不过帮了少爷的那只小野猫一个小忙,太弱的人是配不上少爷的,他喜欢飞檐走壁的,我就顺便提醒了几句,也不算犯规。”
阿诺浑身绷得死紧,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越是像蛇一样缠着他,他就越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危险,而且,他的手还扣在自己的脖子上路西法,黑色水晶石的唯一拥有者,组织里最顶尖的杀手,与恶魔同名。
而此刻,这个暗杀过政客、高官、名流甚至于毒枭的恶魔正一脸欣赏的捏住他的脖子跟他谈笑风生。
阿诺总感觉路西法的手是冷的,就跟他身体里流动的血液一样,冰冷无情:“你没有经过少爷的允许。”
“啧啧。”路西法笑着加重力道,美貌在阿诺漆黑的瞳孔中宛若烟花一样绽放,令被掐住脖子的阿诺呼吸一滞,瞬间失了神。
“我只是服务我需要服务的对象,谁让他是少爷的人呢?”捏住阿诺喉管的手微微一松,路西法笑着退开两步,妖异的美貌瞬间被戴上的金边眼镜所覆盖,富于修养的管家又出现在阿诺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油然而生的失落感迅速占据了阿诺的心头。
路西法笑着扶了扶眼眶,在阿诺怅然若失地目光下转身走进厨房:“我暂时还没想到要你做什么,等想到了再通知你,现在我需要为少爷跟他的小野猫做宵夜,如果”路西法突然转身朝阿诺勾唇一笑,镜片之下的瞳孔中迅速闪过一丝邪魅,一如刚才扼住阿诺脖颈的妖异阿诺的心漏跳了半拍。
“你也需要的话,我可以多做一份。”
在书房里处理完公事的司徒皇刚推开卧室的门,就被突然出现的枪口顶住了太阳穴,狡黠的声音立时在耳边响起:“再动一下的话我会手抖。”
黑眸微眯,司徒皇笑着转头——
“不是说让你别动么?我可是首次拿枪,你这样会让我拿不稳。”沈墨笑着用枪口顶了顶司徒皇的太阳穴,严重警告对方别动。
司徒皇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低头笑了笑,十分给面子地站直了身体:“那你的第一次是想劫财呢?还是劫色?”
沈墨佯装思考地皱紧了眉头,可眼底那止不住的笑意却让他冷面杀手的形象破了功,也就在他皱眉的那一刹那,刚才还配合无间的男人瞬间出手抽走了他手里的手枪,没等沈墨反应过来,枪口就正正好地对准了他的心口,轻轻一顶:“嗯?”
“不玩了不玩了!”沈墨对司徒皇的身手暗暗心惊,眼看着自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立刻拍开胸前的枪口扭头就走。
一股强劲的力道猛地将赖皮欲走的少年拽了回来,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对方牢牢地圈禁在了怀里,懒洋洋的挣扎了一下,直接慵懒地依靠在了他的怀里。
“刚才你是怎么做到的?”沈墨的鼻尖蹭着司徒皇的胸口来回磨了磨,闻着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有点昏昏欲睡。
司徒皇任由怀里的少年像得了软骨病似的贴在他身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的袖口,低声轻笑着:“想杀我的人多了,就自然而然练出来了。”
沈墨睁开眼睛,从司徒皇怀里抬起头定定地望着他:“你不是有保镖么?”
司徒皇低头在沈墨扬起的小脸上亲了亲,伸手将瘦削的身体抱紧,黑眸笑着眯起:“靠别人永远保不住自己的命,因为想杀你的人绝不会给你准备的机会。”
想杀你的人绝不会给你准备的机会沈墨低头重新窝回司徒皇的胸口,闷闷地问道:“那活着不是会很累?”自己光想着报复陆锦扬跟林歌就已经够累了,那拥有更多仇人的他呢?
“想要比别人活得久,那就要永远地站着”司徒皇俯下身,将下巴搁在沈墨的肩头,闭上眼睛笑道:“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弱肉强食,一不留神,敌人就会夺走你的一切。”
“那你累么?”沈墨心里隐隐作痛,他从没有想过司徒皇这样强大的男人也会感觉到累。
司徒皇笑着直起身体,黑眸宠溺地望进沈墨的眼底:“累是弱者才会说的话,我从来都把命操纵在自己手里,不会留给别人任何机会”手指轻轻掠过沈墨额际的发丝,深邃无底的瞳孔里是毫不掩饰的留恋与贪婪:“你是例外。”
“那”
“嗯?”
“把路西法借我两天。”沈墨红着脸迈进司徒皇的胸膛,心里‘砰砰——’乱跳着貌似这种时候谈条件好像不太厚道。。。
黑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司徒皇这才明白过来小野猫今天有点出奇的热情,不但主动翻墙过来找他,还难得服帖地聊着心里话,只不过司徒皇眯了眯黑眸,小野猫什么时候跟路西法混到一起去了?
“借他干什么?”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沈墨吸吸鼻子:“他不是专业的管家么?我想让他去我家教导一下。”
“就这样?”司徒皇望着地上那把枪的眼神微微一凛,一股冷厉的杀伐之气蓦然沁出眼底。
“是他教我爬墙的。”沈墨老实地回答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到司徒皇在生气,他可不想借不到路西法还被惩罚。
寒气微微一降,司徒皇笑着挑起沈墨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那是想让他帮你精进一下了?”
沈墨大方点头:“反正这段时间不用去公司,歇着多无聊?”
“你知道他是谁么?”
“不知道。”不用白不用,想不到司徒家藏龙卧虎,随便一个管家伸手都不错啊。
沈墨兴致勃勃的表情收尽眼底,司徒皇沉默了几秒之后点了点头:“借人可以,但不许玩枪。”黑眸扫到地上早已拉开保险的手枪,目光瞬间复杂了起来,这小东西学了一招半式竟敢拿枪对着他的头?
万一玩出火?想想都心惊胆战。。。
“行!”沈墨见目的达成,立即从司徒皇的怀里钻出来,笑着朝阳台走去。
“这是不是叫做过河拆桥?”司徒皇双手环臂饶有兴趣地笑着,敢情这小野猫还没学就有了路西法一半的真传——翻脸不认人。
沈墨边朝前走边背对着司徒皇抬手晃了晃:“张妈在家里做好了夜宵等我呢,我要是在这个时候不见了,那多不好?”
司徒皇挑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走出去突然,在沈墨刚要伸手撑住栏杆翻身下去之时,由上而下的自动玻璃门快速降落,‘镗——’地一声就把沈墨隔在了阳台上。
“怎么不走了?张妈不是做了宵夜在家等你么?”司徒皇挑唇而笑,接下少年直直射过来的刀子眼神:“怎么还不走?”
“司徒皇!你是故意的!”沈墨恶狠狠地瞪着朝自己皮笑肉不笑的男人,抬腿对着玻璃门猛地踢了一脚一阵闷哼,点在地上的脚尖微微颤抖。
“我是个生意人,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司徒皇挑了一眼透明的玻璃门,漆黑的瞳孔中泛出一丝精光。
沈墨踮着脚尖都退两步,怎么看都觉得司徒皇的眼神有点,怎么说
渗人。
“今晚的景色真不错。”司徒皇开始伸手解开胸前的领带,缓缓走进阳台上不断往玻璃上贴的瘦弱身躯。
“喂,大不了我不借路西法了,你放我回去吃宵夜。”开玩笑,那头狼的脑门上分明写着‘精虫上脑’四个大字!
“不行,借出去的人我怎么好意思要回来?”随着男人低沉的笑声响起,原本关闭阳台的玻璃门竟然又在缓缓下降,直到降至与栏杆齐平才停下,沈墨心下一动,赶紧伸手抓住栏杆翻身欲跳出去
“少爷?夜宵已经做好了,能吃咯!”突然,张妈干瘦的身形出现在阳台对面的路灯下,抬着头一脸和蔼的朝他挥着手。
沈墨跨出去的大腿赶紧放下,抬手朝张妈挥了挥:“我”
“路西法应该准备好了夜宵。”男人在他背后笑着提醒,沈墨身形一颤,任命地朝路灯下的张妈苦笑了笑:“我跟司徒先生还有点事要商量,暂时还不能结束。”
“那我让人温着,待会回来再吃。”颤巍巍的身影晃进了沈家大门,待沈墨刚想舒口气时,身后的男人却蓄势待发
沈墨猛然瞪大双眼,看看对面灯火通明的沈家,又看看身后扶着他的腰准备进入的男人,身体豁然紧绷:“你你你”
“放心,小野猫的身体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司徒皇话音一落,两边的窗帘就自动拉上,随着夜景被遮盖,沈墨体内瞬间被火热的巨大所塞满,一声自喉间传来的呜咽在强而有力的律动下破碎地逸出
120 少爷,我只负责擦亮他的胆子。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我的当事人林歌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换句话说,还是个孩子,那么就是这样一个十九岁的孩子,却遭受长达四年时间的家庭暴力,直到——”穿着律师袍的大律师看向犯人栏里坐着的林歌,义愤填膺:“半个月前受到生父,也就是死者林耀军令人发指的性侵犯时,才在精神极度不稳定的情况下做出了反抗,足以说明我的当事人不存在有预谋杀人这项动机。”
“这是当时的一段电话录音,死者林耀军花钱指使一个妓女打电话给我当事人将他骗了回去,这说明我当事人之所以会出现在案发现场都是因为死者林耀军的预谋,我当事人事先根本不知情!”
“我手上的这份是死者林耀军近几年的财政状况,他从05年开始就一直失业至今,期间有过短暂的打工经历,但因为在工作期间屡次酗酒闹事规劝不听而被开除,之后就一直歇业在家,家庭的生活来源完全就只靠我当事人林歌在校期间打工所得,试问,一个辛辛苦苦想要维持住这个家庭的人,又怎么会去破坏它?”
“以上就是我的观点,所以我恳请法官大人判我当事人无罪释放。”
庭上的律师慷慨激昂的陈述着观点,对着法官跟陪审团大打亲情牌,底下旁听的观众更是有人潸然落泪,局势完全朝林歌一边倒。
在一片群情激奋的观众当中,坐在最后一排的沈墨始终沉默不语,双手抱臂平静地看着场上的激辩,在律师跟林歌使眼色的时候也仅仅顺着他们的目光扫了一眼,冷静地旁观。
“沈少爷,人没有找到。”黑衣保镖在林歌旁边坐下,附耳轻声道。
沈墨平静地挑唇,目光始终停留在林歌过分镇定的脸上:“出入境记录也查过了么?”
“查过了,没有那个女人的下落。”
狭长的水眸微眯,沈墨起身就走,一直坐在犯人栏里沉默不语的林歌看见那道走向门口的身影,脸上的神色不禁怔了怔。
案子最终因为证据不足而延期再审,被簇拥着走出法庭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