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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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希不是没有和他坦诚相见过,审讯室里灯光虽然被他开得很暗,身上的皮肤虽然比昨日好了不少,可忽然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眼前,还是让人觉得很耻辱。
她手脚挣了挣,果然没挣开,后来便索性不动,死鱼一样半躺在那里,嘲讽道:“13K的人还真是见多识广,这都吓不着大人您,Stephen果然是实验台上下来的一把好手。”
那边专心擦药的李唐肩膀动了动,那只正揉上大腿的手忽然就改了方向,往她那片没被烧伤的地带探去。
风里希咬住了嘴唇,才没把那一声叫出来,只是用目光死死盯着他。
李唐带着手指上残余的药膏,慢慢在她体内“擦药”,另一只手轻轻去抚她额前的湿发:“他们说,哄女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她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今天真是没灵感啊,撸了一晚上才撸出这么点,囚室Play刚开个头就到了睡觉的点了。
小剧场也没写成,好低落。。。。。。
大神是个重口味,面对这样的凉凉都能Play下去。
话说,我也想吃烤鱼啊大神。。。。。。
☆、第三十六章
李唐带着手指上残余的药膏,慢慢在她体内“擦药”,另一只手轻轻去抚她额前的湿发:“他们说,哄女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她舒服。”
这句话如果从苏糜嘴里说出来,那就是j□j裸的调戏。可是现在从李唐嘴里出来,却充满了学术意味,就好像他刚得了一条理论,现在只是在用实践检验。
风里希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和这人计较。
实际情况是她现在计较也没用,以李唐做事的执着程度,她说什么都白费。
他只是一台机器,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
那边李唐既要在里面“擦药”,又要在外面擦药,右手显然没有左手灵活,顾得了一边就顾不了另一边。
于是他起身,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转身走到一侧的柜子前,右手插在口袋里,左手在柜门上噼里啪啦试密码,一会柜门开了,他单手从里面抽出一箱东西来,放在她面前打开。
风里希扫了一眼,吓出一身冷汗:这个时候他拿出一箱子用来逼供的东西,是要报复社会么
李唐认真地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最后只拿了几支还带着包装的牙刷出来,将剩下的又很有公德心地放了回去。
他做完这些,又拿着牙刷进了淋浴间,很快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出来,里面泡着那几根跃跃欲试的牙刷。
他将水杯稳稳放在地上,又去将室温调得高了点,回来时牙刷已经泡软了,拿了两支出来,各蘸了点药膏,然后毫无预兆地,俯下头来吻她。
风里希本来还看牙刷看得心惊胆战,猝不及防被他忽然来了这么一下,三秒钟内人都傻了。
这就好像你妈本来要给你一耳光,手落下时忽然变成给你挖鼻孔了。
智商高的人一般都有些奸诈,就好比李唐,算准了时间,在她反应过来咬上去时,轻飘飘离了她的唇。
风里希咬了个空,却忽然觉得身下一冷又一热,他竟然趁着刚才的工夫,将其中一支牙刷送进了她的身体。
牙刷还热,药膏清凉,没有她想象中的疼,却有一种难言的触感,每动一下,就令她身体升起一阵诡异的。快感。
风里希不敢动,只能咬着唇不说话,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李唐看她一副强忍着的表情,忽然,勾唇笑了。
这个笑来得很突然,在风里希的记忆里,“笑”这个字和大神李唐是不搭边的,之前唯一一次见他笑,她还以为他是要毁灭世界了,失手打翻了玻璃杯。
他的笑一闪即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Sissy,别怕,我在。”
风里希一口血涌上来又咽下去:NM就是因为你在我才怕。
这时却见李唐单膝跪下了,一般男人给女人单膝跪下,不是吻手就是求婚。
大神他,解了她一边脚踝的禁制,将她的脚抬起来,低头逐一吻过她的脚趾。
风里希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尖突突上来,下意识地缩腿,却带着还没了一半在体内的牙刷一动,下腹一阵热流,她不敢动了。
大神显然对刚发生的一切早有预知,丝毫不惊讶地继续埋头认真做他的事,他左手拿过另一支蘸了药膏的牙刷,随着吻轻轻刷起她的脚趾。
他刷得很仔细,一块皮肤都不放过,牙刷的触感轻轻重重落在她脚趾、脚背、脚底上,勾得她麻痒难当。
当他有条不紊地刷到脚心敏感区域时,风里希终于蜷了脚趾,同时觉得身下一股热流,低头一看,露了半根在外的牙刷柄上,已经湿漉漉裹了一层液体。
那液体顺着牙刷柄向下的角度慢慢聚集在末端,渐渐凝成一滴。
随着那滴液体越来越大,重力拉着牙刷末端向下,而杠杆原理让还埋在她体内的牙刷头向上抬了抬,带着药膏的软毛正顶在柔软的墙壁上。
风里希倒抽一口气,这时末端的水珠凝结得够大,“啪”的一声滴在地上,忽然失去的重量又使牙刷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体内的牙刷头又打在另一侧的软壁上。
风里希被这一来一去间,已经折腾出一身汗,还没等她松一口气,更多的液体顺着牙刷柄涌出来,同样的原理让那不安分的东西好像水车一样动起来。
李唐仍然埋头致力于刷药事业,只是那不疼不痒的感觉越来越不怀好意,从脚趾一路慢慢刷过小腿、膝盖、大腿内侧。
风里希被扣在扶手上的手一直颤个不停,她看着那人严肃的神色,忽然想起一首小时候六叔教给她的中文歌来。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刷完房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
最后,她闷闷说:“李唐,你其实是个粉刷匠对吧”
…
当李唐在牙刷上下摆动的节奏中刷到她腰腹时,一边的电脑忽然响起几声“哔哔”,两人侧头看去,见到屏幕上出现了几个人,正在尝试拉开面前的一道门。
风里希仔细看了下画面中的场景,全身都僵了,这画面里的,不正是这间审讯室门外么?
有人要进来!
她震惊地看向李唐,却发现对方已经又回到了粉刷匠的状态。
再怎样,她也忍不住了,几乎是咆哮道:“李唐!有人要进来!”
那边大神轻轻压了压她平坦的小腹,安抚地亲了亲她:“我说过,别怕,我在。”
说完继续刷他的墙。
风里希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越来越多的人看,身体的紧张带着身下也是一阵收缩,让牙刷被挤得抖了抖,而此时李唐正刷到她胸口,软毛和药膏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尖,她终是从嗓子里放出一声轻吟。
那声音似叹似泣,轻轻一声出来,却重重一下打在他心里。
李唐以强大的自制力将她剩下的皮肤刷完了,才一扔牙刷,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铐住她的椅子松开,他抽出她体内的牙刷,伸出双臂将有些发软的人从椅子上提起来,一个转身自己已经坐在她刚刚坐下的地方,而风里希被他举着跨坐在他身上。
做完这些,他无视门外随时可能破门而入的联邦工作人员,将她搂进怀里:“还生气吗?”
风里希很震惊,这是要多低的情商和多不着调的人生经历,才能让他真的相信那句不知道哪听来的哄女人就要让她舒服的说法?
她还没扼腕叹息完,却觉得身下一紧,低情商的人已经将他提起又放下,顺道将他自己挤了进来。
那里刚才已经被牙刷撩拨得黄河决堤一般,他选了这个时机进来,简直是畅通无阻丧尽天良。
两人都吸了口气,风里希只觉得身体里那个热得她难受,身体却自动分泌出液体来冲淡这灼、热。
她对自己这种行为很是羞耻,却不知如何解释,最后只得转移话题道:“李唐,你究竟要干什么?如果只是哄我,你还不如把青青放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响声,风里希猛地抬头看向屏幕,却见几个戴着面罩的人已经在锯门。
她心里一紧张,身体也跟着一紧,却绞得李唐低叹一声,忍了一晚上的欲、望瞬间爆发。
事实证明,再高的智商,也扛不住本性中的j□j,只是爆发早晚的问题罢了。
电锯声使李唐没有听清风里希说了什么,他低吟了一声,扶着她的腰站起来,几步将她压在门口的大桌子上,和着门外一阵阵的电锯声,以3HZ的频率动起来。
门外如此纷乱,门内如此淫、靡,风里希被他死死按在桌上,刚擦好的药也变得火热,她只觉得一切都那么荒唐,同时神识恍惚,但愿就这样死了算了。
不知是第几次被他点了烟花,她只觉得眼前的人越来越朦胧,到最后李唐真的变成了一个机器人,在永不停止地向她付出和索取。
昏过去前的最后一瞬间,她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破声,随后是纷乱的人声响起。
有人不慌不忙用衣服裹了他,声音带了些许笑意:“还生气吗?”
…
风里希醒来时,她已经又回了囚室。李唐正坐在桌前安静地编程,灯光将他略瘦削的面容打得很安静。
她撑着起来,不解地问:“我怎么回来的?”
李唐见她醒了,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淡淡说:“我带你回来的。”
风里希压下了骂他的冲动:“我是问,我们怎么出来的?门外那些人呢?”
李唐继续面瘫地说:“地下一层发生爆破,现在建筑里的都已疏散。”随后又加了一句:“这间囚室的密码被改过了,他们一时还进不来。”
风里希“嗯“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地问:“李唐,你的右手怎么了?”
那边刚炸了联邦调查局的的大神依旧淡定:“没什么,枪伤,养养就好。”
风里希这次“哦”了一声,好似接受了这个答案,转头时却忽然发难,伸手抓住他右臂,感到李唐身子抖了一下,他面上仍是神色不变。
风里希冷笑一声,手上一撕,他的衬衫袖子就被扯了下来,露出底下一条狰狞的胳膊。
风里希看了一眼,目光就移不开了,慢慢的,她胸腔里好像被人灌了一壶滚水,烫得她坐立不安。
半晌,她才垂了头,低低说:“李唐,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恨你骗我、恨你出卖我、恨你算计我,更恨你绑了青青。我对自己说,如果再见到你,一定杀了你。可是”
她顿了顿,自嘲地一笑:“可是我怎么下得去手?你告诉我,我怎么下得去手?”
她抹了一把脸:“打你一枪,我难受得恨不得苏糜当初没有救我,如果我死了,也不会想着报仇了。可我又怕,怕一个人躺在深深的地底下,慢慢烂成一堆白骨,睁眼闭眼看到的永远都是棺材顶,那么冷,那么静”
她吸了吸鼻子:“我杀过人,也害死过人,这两个月,我总是梦见他们来找我李唐,你把青青还给我,把解药给我父亲,我什么都听你的,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好么?”
床边的大神僵硬地握了握右手:“你要的太多。”
风里希花了半分钟来消化他这几个字,然后忽然以极快的身手抬脚踢上他j□j:“你滚吧,李唐。”
…我是节操小剧场
大神被踢了JJ后各人的反应。
大神的世界你不懂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