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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章

步步生莲-第798章

小说: 步步生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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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汤早已备好,加了白芷、桃皮、柏叶、零陵、青木香等香料的热水氤氲着一层袅袅的雾气,轻轻浸入水中,温暖的水熨贴着整个身子,所有的疲乏都一扫而空,子渝不禁愉悦地吁了口气。

轻轻撩起水来,纤纤玉指贴着自己的削肩,滑过性感的锁骨「抚向微微贲起的一抹白,然后便没入了热气蒸腾的水中,热气氤氲着,让她美丽的脸庞时隐时现,如同一座水玉观音。

每往兴州多是一步,便离杨浩多近了一步,她的心便忍不住多了一分悸动,曾经的纠结和怨尤,在饱经情感波折之后,在杨浩甘以玉玺换她全家之后,现在再回头看去,就像一个成年的人回头去看小时候耿耿于怀的一些小事情,除了哑然失笑,只有对童年时候幼稚天真的一丝怀念。

她感觉自己的心灵已经完全解脱了,一直以来,在她身心上束阵了大多太多的东西,而现在,一家人得脱生天,她心中最大的牵挂已经解脱,连带着对许多事物不甘的念头,饱经辛酸的她回头再看时,都完全不值一提,压在她肩上重如山岳的重负一旦脱去,轻松得让人飘飘欲仙。“浩哥哥■■■■■■”

手掌和着水的热力,抚过某处高耸敏感的所在,她的眸子黑的发亮,俏脸上却沁出热水和羞涩双重结果造成的红晕,艳若桃花。曾经,她只记得他的坏,现在却只记得他的好,念着他的好时,不止心中的他变得那般美好,而且那种温暖、愉悦,也像这散发着香气的热水一般温暖着她的身心。

评原来……原来……”了里想着好的时候,会是这般的美好!难怪浩哥哥说:若心中有天堂,便置身地狱也是天堂。若心中是地狱,便置身天堂也是地狱。对了,这句话是浩哥哥对唐焰焰说的,他说因为他说了这句话,还引起了焰焰的误会,误以为他对焰焰生情……

悠悠地叹息一声:是啊,当时是误会,可后来却是弄假成真了。嗯起以往种种,想起唐焰焰,她的眼神有些迷惘起来,过了许久,却似想通了什么,只是嫣然一笑,微微一笑,云淡风轻……AAAAAAAA7AA77AAAAAAA“大哥?”

折子渝洗了好久好久的澡,好象明天就要做新嫁娘似的,香汤沐浴,洗得干干净净,不染丝毫泥垢,这才穿起衣袍,走出了浴室”这是那个大盐商女眷沐浴的所在,就在这间卧室的昙伺,出来,就是妆台、绣榻,八扇仕女马球屏风隔断的外间是圆桌锦凳,一应家具。

因为那屏风是半透明的,而桌上正掌着灯,所以一出浴室的门,透过那屏风就看见一个人正坐在桌前端杯品茶,哪怕只看一个轮廓,她也认得那是自己大哥,何况半透明的屏风并不能完全遮挡人的容颜。

折子渝本已穿好了睡袍,这时又拢了拢,紧了紧衣带,快走绕过屏风,折御勋正举杯就唇,喝着香茗,一见她出来,微微的一笑,说道:“坐D”

折子渝在一旁折腰就坐,笑道:“大哥,明日一早就要上路,怎么还不休息,有话对我说么?”“嗯,的确有话对你说r,而且还是非常重要的话。”

折子渝敛了笑容,往他身边挪了挪,大哥这么晚到她房间来,肯定有相当重要的大事,不过她实在想不出这时候大哥能有什么要事与她商量,难道……难道是我的婚事?

子渝的芳心卟嗵卟嗵地跳了起来,脸上也有些不自然了,赶紧翻过一个茶杯,为自己斟了杯茶,掩饰着自己的神情道:“大哥,什么事呀?”

折御勋在端详她,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嗔道:“看什么看,我身上长出花儿来了么?”

折御勋嘿嘿一笑,摇头道:“那小子,倒真在乎你。这件事,就算是参与其中的,也大部分毫不知情,而你……并不在其中,他却特意嘱咐我要向你交待一番,真是难得。”

折子渝马上就知道大哥口中的那小子指的是什么了,却也固之更为好奇,连忙问道:“什么事,要向我交待一番?”

折御勋喝了。茶,说道:“我听说,他在汴梁做官的时候,曾经掺和到选花魁的事中,许多心思花样,还帮着编排剧目、歌曲,闹得整个东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折子渝撇撇嘴,不屑地道:“他呀,瞎折腾呗。假公济私,选来选去,一个花榜魁首、一个叶榜魁首,都达进了自己的私宅,你问这个干嘛?”

那神情,就像是大舅哥夸妹夫,这当娘子的便要替她丈夫谦逊一番似的,引得折御勋眸中露出会心的笑意耒。

拆御勋又喝了。茶,点头道:“嗯,四大行首争得你死我袼,满东京的人都跟着忙忙活活。

其实呢?这事儿整个都在他的把握之中,四大行首在选花魁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名次结果,可是她们谁获得的好处最多,却是直到结束很久之后,才能真个看明白。而满东京的人都跟着忙活,事先固然不知道花魁行首名落谁家,事后仍是什么都不明白,他们是参与者,却也始终是看客,而且是自始至终蒙在鼓里的看客,嘿!这小子,我怎么觉得是个演戏法儿的?”折子渝快抓狂了,抓住他手问道:“大哥,到底是什么事呀?”

她越急,折御勋倒是越沉着,很少看见自己的妹妹这般性情中人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老气沉沉,折御勋慢条斯理地又呷了口茶,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裳,眼看妹妹瞪起杏眼又要发彪,这才说道:“小妹,前几日程世雄离开防地前来迎我,你告诛老程,认为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他是杨浩麾下一方将领,当知分寸,如此擅离职守,逆大肆张扬,已经有失本份,是么?”“怎么,妹子说的不对?还是说……哥哥想……”

折御勋苦笑道:“想什么想?就算府州仍在,我所想的,也只是保住祖宗基业,可有更大的野心?如今什么都没了,你当大哥昏了头?就那么不自量力?再者说,他把大哥用一方传国玉玺换回来,大哥就那般无情无义?”“那么一一一一一一

“老程是个耿直忠心的人,他本杜重成家奴,杜重威死后,树倒猢狲散,再加上他名声不好,往日受了他许多好处的人也不敢再与他沾上关系,而老程…… 只不过是杜家一个奴仆,却能费尽心思接来旧主家眷,奉养如常,这份义胆忠心,无人能及。他来接我,本就是他的性情使然。不过,老程虽然看似粗鲁豪放,其实是个心思极细的人,他会大张旗鼓舍了驻地,率领大队人马拦路铍帐,为我摆酒接风吗?”折子渝黛眉一蹙,疑惑地道:“你是说?”“嘿,当然是那小子指使的。”

折子渝登时感动起来,就差双手捧着小脸,眼中显出星星来了,喜勃勃地道=“他一一一一一一他倒是个有良心的一一一一一一”当着自己大哥不好过份夸他,但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折御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屁的良心。现在你当然看他怎么做都好啦,这小子故意指使老程摆这排场,可不是为了迎你老哥,只是想要害人而已。”“啊!害谁?”折子渝马上又紧张起来。

折御勋这才俯身向前,一五一十地向她说了一遍,折御勋说了许久,折子渝听了许久,等到一切说完,折御勋才道:“如今,这小子要演一出更大的戏,这一回不但那些起哄的看戏的要蒙在鼓里,就算是身处其中的人,许多也是蒙在鼓里的,真正了解他意图的人,绝不会超过这个数。”

折御勋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指,正反展示了一下,又道:“本来,这出戏里没有你什么事儿,不过他特意嘱咐我,要让秣知道一切经过,你说他是不是对你特别的看重?”

折子渝眨眨眼睛,忽然俏皮地翻个白眼儿,学着她大哥的口气道:“屁的看重。他……他这分明是怕我误会,担心我小气嘛。”

折御勋含笑道:“那你如果没有听到大哥今日说与你听的话「你会不会小气呢?”“我当然……”理直气壮的高嗓门忽然一下子放低了,她从嗓子眼里咕哝了一句,连她自己都听不清。“什么?哥没听清。”折子渝红着脸蛋,大声嚷道:“不会小气啦!折御勋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道:“真的?

“真的真的。”折子渝急着转换话题,眼珠转了转,说道:“倒是可行,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他这算是伐谋之举了。不过……我看他此举,倒是想一举两得呢。”这四轮到折御勋纳闷了:“一举两得,此话怎讲?

折子渝认真地道:“不可讳言,他予以重用的人,大多起于微末或走投无路,这才依附于他,对他的忠心勿庸质疑,但是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他的缺点,以我在夏州那几日功夫,便已有所察觉,比如说,起于芦州的将领大多自觉优越,哪怕是面对着比自己官秩高的官员,也少了几分恭敬,而降将则大多谨小慎微,所以有意识地相互接近,形成另外一个团体。

再比如说,丁承宗性格有些孤僻,一切心思都围着杨浩,不太注意结交文武;种放极受杨浩重记,尤其是经由芦州演武堂,他亲手教出来的学生遍布全军,成为将校骨干,所以除了面对杨浩、丁承宗等寥寥几人时,种放有种好为人师的气派,对人喜欢端着架子。而张浦也是文武全才,却是立下几桩大功,才得有不逊于种放的地位,因此一砸上目高于顶的种放,彼此都有些看对方不顺眼……”

折御勋笑道:“这个再正常不过了,就算是一家人,也有合得来的,合不来的,何况是这么一股庞大的势力,我在府州时,麾下那些将领还不是一样?放眼天下,大至一国、小至一州一府,人与人之间,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的。”

折子渝道:“是,不过,杨浩的情形有些特殊,他崛起的太快,手下的人马来自方方面,看似盛极一时,根基却不稳固,因此,旁人那里官吏们的内耗、不和,不致于影响大局,而他这里,一旦发展到比较难以调和的时候,却会产生相当大的问题。何况我提的这些还不包括一些三心二意的摸鱼派。”折御勋凝目道: “你的意思是?”

折子渝得意地一笑,说道:“我说他想一举两得,除了想蒙焱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另一今日的,就是通过假戏真做,把麾下文武官僚们本来暗中淄生的不平不和,藉由这个机会,都摆到台面上来,让他们好好地发作一回,真正的祸患,会藉由这个机会除去。

仅仅是彼此心存芥蒂,和不来的文武,他们明知是戏,自然不会真的不和,可是他们之间又确有因种种性格、出身等原因造成的摩擦,藉由这件事,他们就会明白这样斗的坏处,就会反思,就会明白有朝一日,一旦他们之间真的发生这种种冲突,与人与己都有害无益,就会自觉地避免走到那一步,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唔一一一一一一”折御勋一捋长抵,丹凤眼眯了起来=“这个我倒没有想到,若奎是如此,这个家伙还真是狡诈无比。”“大哥,这是聪明好不好?都没见你想出过这样的法子。”

折御勋一笑起身:“总之,你明白他这么做的用心就好了,省得一气之下,又逃之天天!”折子渝顿足桥嗔:“哥……”

“哈哈,不说,不说。现在我已经都告诉你了,早些睡吧,明日还要上路,他聪明机变也好,阴险狡诈也好,总之……是用在他的敌人身上,不是用在你的身上,这样就好。”折御勋宠澎地拍拍妹妹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

送走了折御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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