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有理!-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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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毕竟这些年来那些折磨过他的对手,全一一死在他的手中,当他面对已认定的敌人时,绝不会轻易手软。
于是,卉芳夫人边回想着早就与芽儿秘密商量好的说词,便就说,“我知道了,你这位王爷也是个贪色之徒,故而才会要洗掉我儿媳脸上的易容,还说什么要我们招什么,你有什么目的尽管提出来就是,但若要欺负我的儿媳,我定当不饶过你!”
对于她的叫嚣,不意外的使毕希佑与玉莲笙好笑几声,光看被淋得落汤鸡年青女子,那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糊得惨不忍睹的容颜,还说什么贪色,简直是贻笑大方!
可却听一直比较沉静的年青女子回话,声音嘶哑的柔,透着熟悉的音调,“我叫姚菁芽,那位是我的婆婆,我们是为寻我的丈夫而来”她柔弱的双眼透过凌乱湿沾的头发,头发上与她的口中正冒着白雾,待对上他一成不变冷然又眸时,她幽幽的继续编着瞎话,“我丈夫是小商贬,常来庐洲进皮毛什么的倒卖,可是自从三个月前,京城乱了一阵时间,丈夫就一去就再没有回,故而与母亲才会寻着他来”
第143章怀疑抓人4
苦涩的柔音幽幽的怜人,那神态与语气处处都透着悲痛之意,若如此还是作假的话,那么这女人的表演也太出神入化了一点。于是毕希佑与玉莲笙对看一眼,玉莲笙轻唤了一声,一直看着芽儿说话而沉思的禹圣焱。
禹圣焱扫了眼身边二人,看他们似都有相信之意,唯有那易容是三人心头所忌,当然昨日与韩采文的那幕于是毕希佑代他问道:“易容呢,不要告诉我们是为了遮掩什么绝世容颜,怕歹人偷窥,那样的话没有人会相”正好笑的话未完,便见芽儿蓦得左右甩起湿发,遮盖于乱发下的是双水凝怜人的杏眼,微微勾长的眼角,此时弱弱垂低,竟突生我见犹怜之态,端是一对美眸生辉的好样貌。
一旁的卉芳夫子故意嘲弄一笑,“我的儿媳本就天香国色,岂是你等可以随意直视的,不过,为了证明我们的清白,你便解了我的绳索,我还儿媳一张绝色之容,也让你们人见识一番!”见毕希佑没有动作,卉芳夫人怒道:“卑鄙的东西,我就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难道凭你们三个大男人,还怕我跑了不成!”
“解开她的绳子。”禹圣焱开口,对于卉芳夫人稍显威严的姿态稍有细究,却见她面上并未有异,便眼一搭弃了再起的疑思。
待卉芳夫人为芽儿净了脸,又稍整了衣衫和头发,捆着她的绳索也解了开,卉芳夫人背对着三个人,对芽儿轻启嘴唇轻声说了一句,“委曲你了。”芽儿微微摇头,含在杏眸中的眼泪如何也没有在此时掉落下来。
待卉芳夫人轻轻退开一步,芽儿美丽绝代的容颜乍现于三人面前,果真让人不得不惊艳,晶莹剔透的凝脂肌肤,犹似一块上好的美玉,挺俏秀气的鼻梁,丰盈温润的樱唇,全是恰到好处的细美五官,特别是那幽幽含愁的杏眼,此时正微微虚掩,任其他们肆无忌惮的打量,竟没有露出一丝退意,柔弱中又显露一丝刚毅之色,非常复杂的神色中却更显异样的妩媚风情,犹是一位天姿国色,此言并非作假。
而她微微抬头之下,让禹圣焱发现了她额中生莲,一朵火焰一般的莲花形状,他竟下意识问出口,“那是胎记?”语气稍有一丝丝波动,他不知道是在确定什么,但是此时非常想知道那太过相似的眉眼间的红艳,是后来还是天生?
芽儿心中冷笑,还有怀疑么?但面上却恭敬回道:“是胎记,我的母亲也有这样一朵,不过早逝了,王爷若要查询,可能有点坚难。”
明显不愉的语气,立即打破禹圣焱心头的异样情素,眉眼一冷,再道:“韩采文与你们”
“没有关系。”她断话,抬眼,冷声说,“路上偶遇到她,因我的容颜惹来歹人而被她所救,为了感激于她,故而她说今日要涉险,所以尾随她而来,只想还她救命恩情,而你们所怀疑的易容,也是她教我的,话已至此,不知殿下还有什么要问。”
禹圣焱心中更怒,觉得这个卑下的女人蔑视了他的威严,突然拔身起来,向芽儿走了两步,似有教训之意,卉芳夫人担忧他会伤到芽儿,立即挡在芽儿身前,“这位王爷,你会不会太过分了点,你想知道的我们都说了,却还要针对我的儿媳,难道当真被我儿媳的容貌所惑,起了歹心不成?”
卉芳怎么不知禹圣焱是什么人,这么问来,她也有两个意图,要么他碍于颜面,会立即转身离开,从而放了她们,要么她当真猜对了,禹圣焱看到与韩采文相似的眉眼时,那会不会
第144章心中的天秤
可卉芳夫人却算错了一筹,早先面对真正的韩采文时,禹圣焱也未起多少心思,更何况是只是巧妙神似的姚菁芽,于是,听禹圣焱吩咐道:“此二人先留于别院,火房里不是缺人吗,让她们去那里帮忙。”
芽儿与卉芳夫人被玉莲笙就安排在别院的客房里,这里稍靠近后院的地方,可其怪的很,他竟然给她们单独拨了一处院子,幽静的小院、僻静的处所,让芽儿心下大疑,晚上与卉芳夫人商量着说,“看他这意思是想把我们长久幽禁了,难道今日的说词他还未相信吗?”
为这个问题,芽儿沉下了眉眼思索起来,一旁的卉芳夫人看了她一眼,眉上一蹙,眼里似闪过什么,她突然向坐在床上的芽儿跪下,“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正思考的芽儿乍见她如此动作,岂不惊疑了吗,立即下床来扶起她,“娘,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生说,如今我就剩你这个亲人了,难道我们还要分彼此,你还要把我当外人看吗?”
说来就有些伤心了,也不知是为了今天的事,还是此时的触动,芽儿心头一阵紧缩,涩涩的泛着心疼,却不知是为卉芳夫人,还是在自怜?
卉芳夫人眼眶红红的难过,伸手抚了抚她才干了的长发,自责的说,“若不是我,你与圣焱如何会一再误会,都怪我这个做娘的,为你下跪就算是给你磕头,也不能消了为母的过失,就因是我,才让你与腹中的小孙儿一再的受苦受难,我自责呀”
可再责,那人还是她的儿子,如今乍一见到了儿子,虽然之间有误会,可是却让卉芳夫人找到了归宿之意,当初在火场里,她也是为了见儿子才能挺了下来,而现下就更离不开此地,但听芽儿却有离开之意,她这个做母亲的
上天呀,请允许一个母亲的自私吧,若有责难全冲着我来呀,让我赎罪,让我呀
芽儿看出她的苦痛和自责的意思,口中本要劝她几句什么,但是今日的经厉,面对完全陌生,或者应该说禹圣焱的另一面时,她的确有一丝迟疑,若当初他是这么冷酷,她想她不会这么发傻的爱上他,可是爱了,毕竟是爱了呀
一晚上,她都睡得极不安稳,手抚在微凸的腹部上,感受着孩子的胎动,她的心就像一个天秤,一时偏左一时偏右,虽然明白一时离开不了,但此时却在计较着自己的心的偏向,到底对往日的感情她要不要坚持下去,可若是肯定的话,相信未来的路定是坎坷难行,但若不能不吗?
于是天都要亮的时候,芽儿才在心头做了决定,她想,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无论她的心,还是现实的残酷。但唯有一点她会坚持,腹中的骨肉,她会好生的保护着,不让他有一点损伤。
其实让她却步的就是今日那桶冷水,也许禹圣焱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不会这么做吧,但是就算面对一个陌生的女人,也不应该那么残忍的对待不是吗,当时身冷的同时,她的心有一瞬间的跌入冰窖,心头突起对禹圣焱的愤怒压也压不下来,在整件事情中,她本就无辜透了,可为何却要让她偿尽了这痛的滋味。
临睡前,她迷糊的想着,若再有第二次,我就带着孩子离开你,待孩子长大后,再给你这混蛋好看,把一切事实摆在你眼前时,看你要怎么后悔,举时再来安抚我,哼,天下有那么容易的事吗,今日我受得委曲定要十倍,不,百倍的还给你!
第145章别院苦役
一晚上的思虑千千万万,但接下来忙碌的工作,却让人芽儿顾及不到其他。城外的这座别院,是专门为庐洲正在开垦的百亩良田而设立的后勤保障部门,这是芽儿的认识,别院里专供上万人的一天三顿伙食,还好不管住宿,不然肯定会忙得脚不沾地,难怪禹圣焱会说缺厨娘,这里已经百来十个人了,但似乎仍然不够用。
大伙房里的一天,就像是在打仗,而对于芽儿与卉芳这种新手来说,就是别人呼来喝去的对象。卉芳夫人有许多次想要与禹圣焱说清一切,但都被芽儿阻止了,此事一时不仅说不清楚,更有可能他们还怀疑上她们什么,现在是苦点,总比被最亲近的人怀疑或者当犯人幽禁来得好点吧。
转眼间就是半个月过去,对于劳碌的生活,芽儿与卉芳夫人都开始适应了,两人的工作是洗菜摘菜,外加时不时被伙房里的大厨或者管事之类的安排一些零杂粗活,这也难怪,伙房里全是一帮女人,眼看着来了这么一位天仙似的姑娘,谁不羡慕又忌妒不是。
而最关键的是,伙房里这些“单身”女人心头所看好的大管事,也就是别院里,玉莲笙手下三大管事之一的刘大庆,此人老实巴交,但为人非常友好,年纪二十七八,早年丧妻,无儿无女,人好、前途好、再加上相貌也不错的样子,久而久之,女人们多了,就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起来,没有成亲的小姑娘,她老子娘就有意撮合,失了丈夫的巧寡妇,那心头也百转了千回。
只是众人吧明示暗示,那刘大庆不知是看不上呢,还是当真木的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反正对于一帮子女人发红的眼,那是没一个在意的。可自从身怀快五个月的芽儿来此,那是惊为天人呀。
玉莲笙只交待说是新请的厨娘,他也就真当人家是一般小妇人了,再从卉芳夫人那里打听到芽儿是来寻夫的,刘大庆是颓丧了两天,也不知道乍就想通了,天天的给人献殷勤、也够体贴,也因此,芽儿与卉芳夫人的工作没前十天那么繁杂,但是天天吃尽众女人的刀子眼,那处境也非常的不好受了不是。
但对于众女人的那些个小心眼,相必芽儿又岂会放在心里,但见刘大庆是越来越上心,她是哭笑不得呀。
“芽儿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快放下”此时正是送饭的时候,中午了,老忙,伙房的大伙头见忙不过来,自然就咂呼的招呼起人抬饭桶,此时,与芽儿搭手的是一位二十几的妇人,眼见刘大庆惊呼呼的过来,立即就忤了人两句,“我怀孩子的时候还下田种地嘞,难道天底下的女人就你娇贵不成,哼!”
叽叽歪歪还说了些什么,芽儿是听不清,也懒得听去,她麻木了她。
刘大庆身材微胖,一串急步跑来都有些上气接不上下气,他就告诉芽儿,语重心长、担忧味十足,“你都五个月的身子了,可得自个注意一点,不然累着哪里,坏了孩子,那可怎么得了,快快跟我到一旁去休歇会儿,相信我啊,给你说的就是有那道理的,毕竟我也算过来人,我早逝的那婆娘就是难产死的,那时候呀”
其实,众人见刘大庆总找芽儿,都以为两人在一起有点那啥,岂不知,芽儿就是听刘大庆说呀说,如今,她是连同他的祖宗十八代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特别是他与他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