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有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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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文略思一眼,突然似想到了什么,把那小瓶拿出再看,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琴音,我饿了,你去给我拿点粥来,我想喝粥。”
琴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想她此时还能吃下东西,不过采文的吩咐她只能照办,待琴音离开之际,采文再一次把自已摔在了椅子里,久久的捏着那小瓶,都未放过,目光投得很远,很远
第95章寒毒再现2
“清风姐姐,从宫里回来后,你都还好吧?”郁晓蝶晃悠悠的走进正房,此时正是晚间,清风才陪禹圣焱用过晚膳离开,郁晓蝶也是瞅准了时机才进来的。
“妹妹请坐。”清风淡淡的道,接过丫头奉的茶樽轻轻抿了一口,“找我何事?”郁晓蝶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听说她身份又有问题,与宫中那位有什么关系对吧,所以王爷这两天都未过去,有点冷落她的意思了。”
郁晓蝶坐进清风跟前的椅子里,说话、神色尽显幸灾乐祸。“清风姐,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彻底绝了她后路,让她再翻不起浪来?”清风那日深切的提醒,郁晓蝶可久久都记在心头,时时都放亮了罩子,就是要抓住时机,落进下石,对付一人独享恩宠的韩采文。
“看妹妹这意思是有了好办法?”清风借喝茶之际,冷然的打量了她一眼。郁晓蝶立即道:“妹妹如此笨拙,怎么能想到什么好法子,不过是想来听听清风姐的意思,到底王爷对她是”
清风微一端脸子,稍有不愉。禹圣焱几日陪着她,却也是为了安抚家臣们的意思,也有可能是他说的防范,但是夜夜相伴,他总难成眠,每每清晨黎明时分,总会早早的离去,看他那神色中的丝丝挂念,清风早猜准他所去之处,故而才恼,很恼!
转而看着郁晓蝶,清风故意淡淡的说,“王爷的意思嘛”
“什么?”郁晓蝶伸长了脖子,就怕示未听清楚重要的信息。清风皮笑肉不笑的道:“王爷的心意,谁又能揣摩了,不过”她故意顿了一下,“不过那位确实气数已尽,如今对付她,真是轻而易举。”
“清风姐请指点一二,晓蝶洗耳恭听。”
“历来女人最怕什么?”郁晓蝶一时转不过弯,清风鄙视她一眼,“当然是身犯七出,若王妃犯其中最厉害的一条,相信大罗神仙也挽回不了她的地位。”禹圣焱想要原谅也无法原谅的过失,这才能制韩采文于死地。
但如此计划太卑鄙,岂能由她清风施行清风转而又给了郁晓蝶一个眼神,郁晓蝶满眼含笑,全是会意、恶毒之色。
突然,门房被人推了开,惊了郁晓蝶好大一跳,有些做贼心虚。清风再轻视了她一眼,这时冬雪低声禀道:“夫人,北院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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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寒毒的感觉吗好冷,好冻,铺天盖地的寒气从心底里升起,她的四肢已然没有一点感觉,冻得麻木的感官,似听不到了世间任何声音
北院里,禹圣焱把院中大小丫头全集在房中,众人一一垂头恐惧,她们如何知道王妃怎么会中毒,而且中的是与殿下一样的寒毒
其中唯有琴音未低头,她真真儿的盯着榻上圈缩着的身形,惊诧、怀疑、不敢相信韩采文件竟然以死名志,难道她想用此法告诉禹圣焱她的无辜吗?
她好傻惹是她告诉自己,也许伴着禹圣焱厉吼声,琴音心头百转念头,盯着采文的双眼莫名其妙的红透了,正滴着泪水。
“焱焱”待清风与郁晓蝶赶到时,正听到采文唤禹圣焱。
“本王不准你死。”猩红的寒眸全是强势,强壮有利的双臂紧紧的揽她入怀,“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能死,不能!”震动的厉声,是发自他内心深处的呐喊。
第96章寒毒再现3
采文欣慰的笑了,双手无力的拥着他,小脸败弱的之极,她探到他耳际对他说,“给我报仇,是她”软弱无力的手,缓缓的指向琴音她屏蔽了所有良知,和那一丝丝怎么也掩不去的内疚,告诉屋里所有人,“是琴音加害于我,是她奉母亲之命要我死,母亲要看着焱最爱的女人死去,母亲她狠你她要你生不如死!”
琴音坚利的盯向采文你竟然为保全他的性命,置自身于危险之中还不够,竟然也学会了阴谋和手段芽儿,你还是那个温和无害的芽儿吗?琴音不是气愤,更不是怨对,做为杀手的她,早看轻了世间冷暖,对于出卖这种事,她早看得淡了,但是韩采文由一个单纯的女子,演变成如今玩弄阴谋诡计之人,琴音觉得自己的心正在发寒
禹圣焱怀抱着采文,那伤害采文的痛,比伤他更加痛苦和愤怒,“拿下她。”众家臣立即拔剑相逼,只见琴音冷笑一声,一把短剑从袖中抽出,回身相抵,身若游龙,瞬间只看到一圈剑影回绕着她,剑气环身,凌厉而迅猛!
“影子杀手,她就是江湖传闻中,排居首位的影子杀手!”正待众人惊讶之际,琴音以身化作一阵凌风驰去。其中玉莲笙向禹圣焱微一抱拳,禹圣焱沉声道:“本王要知她的底细,顺滕抹瓜,小心打莫惊蛇。”
“是。”玉莲笙飞身而出,其后马锐也追随过去,适才也是想看琴音的套路和出处,如今知她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影子杀手,他们也不敢小觑了她。
“妹妹,你怎么会中毒呢?”清风怀疑的走进榻边,郁晓蝶也跟随过来,满眼质疑的盯着床上,眼看韩采文不断抽搐,似已不能抵制寒毒入侵,两女均是一眼惊吓。禹圣焱奔至床榻,“采文”他立即扶她起身,双脚盘坐在床上,一手运功为她注入内力,如此才能抵制寒毒侵噬。
毕希佑见此,左右环顾房中家臣,“我不能眼见殿下受伤,即使是他的心。”毕希佑一手运功,也向韩采文施以功力,希望她能借助他们的内力,抵制住寒毒。毕希佑是陪着禹圣焱一路过来的,只有他最明白,这寒毒的阴狠,决不是一个女子能承受的住。
其他家臣也不作二想,先救人要紧,纷纷输内力救治韩采文。集九位高手输内力相助,采文身体渐渐回暖,神色也从死白中恢复。清风与郁晓蝶二人一一退出了房间,清风走在前,郁晓蝶阴狠的刮了眼房门,追上清风,恶毒的道:“何苦救她,让她一死白了,岂不干净。”
清风疑惑的道:“此毒怎么会出现在此?”当年他们都是怀疑太妃因报复先皇,故而才会自食寒毒,迫害腹中孩儿,以报先皇霸占她、灭她爱人之仇!如今这毒竟然下在了韩采文身上,而那琴音也是出自韩府,难道
清风不顾郁晓蝶还有话说,转身就回了房里,这时采文已恢复元气,但众人都明白,她只是暂压毒性,而采文刚刚的话,更让众人都深思起来,恰好清风进房,她直接厉向韩采文,“焱,你要注意她,这女人很可能是苦肉计。”
“清风”冷清仁第一个阻止她的话,清风却不顾,再道:“焱,你的毒原来出自韩府,韩采文竟然中毒,自是早就知晓解药所在,她这么做就是上演一出苦肉计,借以证明她的清白,并非是韩夫人或者说是太妃的人。”
第97章危险再近1
“清风不要说了”雷龙也挡清风,可清风却不理,又道:“焱,你千万不能中她心计,不然她肯定会像那个幻姬”
“好了。”禹圣焱低声道:“采文早讲出原由,是韩夫人让琴音拿毒药,逼她向我下毒,她不肯,却被琴音所害,这一切已经非常明白,清风不要再污陷采文,她没有你所想象的那般阴毒。”虽然她也有一个阴毒的母亲而这一点却让禹圣焱突生怜惜之心,韩采文与他是何偿的相似不是!
“此女歹毒,我今日才见!”清风提醒不成,反被禹圣焱责备,心下自然大受其辱,于是更加怨恨狡诈的韩采文。
郁晓蝶说道:“反正她如今不死也是个废人,姐姐何苦再为她生气呢?”
“你懂什么!”清风厉一眼,“寒毒只会噬人意志,毒在逼疯中毒者,一时半会岂能让她丧命,而如今又有焱为她注功护命,加上家臣轮班施功,韩采文如今体内功力可相当于一位高手内力,那寒毒就更加要不了她的性命!”
“那姐姐的意思是,我们还是要进行布置,以绝后患么?”
清风冷笑道:“你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难道还不忍心对付她不成,我便看看,由妹妹将上演的一场好戏,妹妹可莫要让姐姐失望了。”
“那是应当,由我出手,定保她再难祸害燕王府。”两女阴冷而笑,清风眼中突闪一抹精光,韩采文离开,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你!
是禹圣焱的转变改变了清风,她无法再像以往般淡然处事,特别是对于与禹圣焱有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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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四王的世子入京之日,便是四王归去之时,但因燕军也驻扎于京城外,故而新皇让四王暗耐于京外各军大营,一时成顶立之势,似乎谁也不相让。
这日新皇禹圣麟早朝回宫,韩夫人早就侍候好一切,候着皇上回来,新皇当韩夫人为亲娘般侍奉,平日陪着他用膳那是常有的事。
两人纷纷用过早膳,韩夫人提及一事,“皇上,如今你已继位,但后宫却空闲已久,应该是迎娶皇后的时候了,不知皇上心中可有人选,若早有心仪之人,待奶娘为你端祥端祥,若女子尚好,就应极早入住后宫,早日为皇上诞下龙示,安我大禹民心呀。”
禹圣麟淡笑了一眼,只说,“心仪之人?”突然有一幕影象闪过,他神情稍滞了滞,便忽略了过去,才道:“朕没有心仪之人,一切都由奶娘作主即可。”
韩夫人满意的笑了笑,看着禹圣麟时,偶乐会露出一丝宠腻的神情,这可是在韩府从未见过的表情,不过禹圣麟却是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两人笑了笑,就把立后之事这般定了下来,韩夫人为他递上一樽茶,又问道:“那皇上可有什么要求,比如长相、性子方面?”
禹圣麟只作笑,随意的道:“像是采文妹妹这般即可,呵呵”韩夫人道一声知道了,头一低时,眉眼微凌,昨日韩采文自导自演那场戏她已听说,而让韩夫人愤怒的是,琴音竟然再未回来,却又未听闻燕王府抓到刺客,难道她敢反!
“皇上放心,你的心愿,奶娘定当为你搭成。”一个女人而已,她手到擒来,韩采文也应该对她犯的错,付出相应的代价。
第98章危险再近2
突然,禹圣麟问起,“太皇太妃近日身体不适,朕请过她数次,其侍女都说太妃不愿意离宫,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也许什么时候朕应该去探望一下她。”毕竟是她捧他上位,可这也让禹圣麟难以明白,为什么太妃不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而是他呢?
“还没有琴音消息?”韩夫人所住的宫廷中,半夜里,寻查一天的书秀与画眉都回来,二人一起回禀,“燕王府也在找她的下落,属下等失职,没有查出她身在何处。”
“是没有呢?还是包庇她,隐瞒我?”韩夫人狞然转身,阴沉的盯着二人,二人一吓全低了头,画眉赶紧道:“属下岂会包庇琴音,不过别的人就说不定了,据我所知,平日就是书秀与琴音相交甚好。”
韩夫人随即一眼厉去,书秀沉静回道:“属下未见其踪,请夫人明鉴。”画眉阴霾的扫了她一眼,立即又禀,“不过属下在城外探得消息,边疆四王似乎有意挑衅燕王的燕军,恐是想引起内乱,以救他们压在京中的世子。”
“他们敢!”韩夫人冷道,“燕王府?也应该给他们一点限制,以免再轻易的领兵入了京城,我却最后一个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