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有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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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采文姐没来时,王爷可是用期望的目光看着门口,采文姐姐进得房来,两两相对,一个是安心平气,一个是含笑如春,情意深远、绵绵缠缠,岂不是羡煞旁人了么,呵呵”
“呵呵岂不是这么说吗,有了浓厚的感情、坚定的信任和爱,那定是水到渠成、美满幸福呀,呵呵”陈雯等也笑眯眯的回应道,接下来便有更多的夫人叽叽喳喳的笑说起来,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桌可是十个女人,一时间说说笑笑,岂不是吵得人耳朵嗡嗡的响。
清风见此自是有再多的话圆满,此时便也不好开口,难道要她也恭维起韩采文与自己的男人有多恩爱不成!而郁晓蝶厉害在于欺软怕恶,怕的就是人多势众,于是也安静下来,不敢吭声。
也是各位家臣实在是看不过眼,这才给自家女人一个厉眼倒是没看到王爷那越发不愉的脸色了不成。
众女压抑下来,各自心头得意想欺负她们的采文姐,没门儿!韩采文笑颜如花,与各位妹妹说起别的事,一谈起来便没有完,再难管上座之人的脸色如何。
而七位夫人们也是仗着韩采文的声势,她能笑嘻嘻的找她们说说笑笑,那定是知道燕王殿下不会介意了,这府里不就是燕王最大吗,而燕王不是越来越宠着韩采文吗?那她们又哪里有错不是。
采文看清风面色难看之极,郁晓蝶只敢拿眼刺她,都未再追究她什么,此时心底确实有几分胜利的喜悦她是好言好语、好说话,但是却不好欺负,在她一再退让,也避不开之际,她会给以小小的反击,先申明,这只是很小的回击而已。
只要没人找她麻烦,她会一直这么温和下去,就像在韩府中默默无闻的十几年一般,平静而安乐,她会做到知足常乐!
而此事却延伸祸及到无辜的人,这到让采文始料未及。
第一个到她房中哭哭啼啼的是清风的三位兄长的夫人,萧婉仪、高玉暇与蒋雅丽,三人一起进门,还未说一句话,就先呜呜的哭起来。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又不说话,光这么哭着,我如何能帮得了你们?”
第44章被暗算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又不说话,光这么哭着,我如何能帮得了你们?”采文才问出口,三位夫人便哭倒在她身上,萧婉仪边哭边耸着肩膀告诉她,“采文姐,你要为我们做主呀,呜呜就因为昨天的事,清仁他说我口碎惹事,他他不准我再出房一步,不然就要休弃于我,呜呜”
高玉暇与蒋雅丽也同时哭诉道:“我们就是与他们争了几句,他们就说就说我们被采文姐收买了,还什么胳膊肘往外拐,不能是一家人,就不要咱们进他们的门,呜呜”
采文听闻自然明白问题所在,她把她们安坐下来,对几位夫人有些抱歉的说,“你们都是因为我吧,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对你们了。”
“那里是全因姐姐。”蒋雅丽接话哭道:“自从我与雷虎成亲后,他何时真正相信过我,不是怀疑我是蜀王府的人,便是说我与采文姐相交过密,参与了王府内事,不是安于室的妇人所为,他他是从心根儿上就看不起我,呜呜”
她痛哭失声,采文身同感爱,伸手揽着她,感叹的说,“情之一事何其坚难,若你当真拿真心对他,他仍不领情的话若时空转移,咱们不是生在这种时代,我会劝你离开,可是咱们生这个时代,女人除了一个忍字,又有别的什么办法呢?”
“采文姐我好心痛,他不当我是自己人,总是在他与我之间分什么彼此,呜呜”
“采文姐我却不能理解,他做他的正事我管不着,他心中帮着谁,我也不拦着,可是为什么女人就要受他们压制,为人和做事都要被他们限制呀”萧婉仪与高玉暇也同时不平的问道,那声声的哭,同时触动了采文,她想起那个远久的时代,那个人人平等的时代
与这些封建下的男人苛求平等,可能吗?就是她这个堂堂穿越人,也只能随波逐流呀,在一重重困难的变故面前,她始终坚韧的直立起脊背,寻求她心中的一片净土,和那一丝丝也许能照耀到她的暖阳。
所以,她只能告诉她们,“要得到你们想要的,便先要征服给予你们一切的男人,所以采文姐没有更好的办法,你们要的我可能强制给得了你们,但要让你们得到实质的回报,那只能去爱你们的男人无私的去爱等到他们认同了,那你们也功德圆满,得到他们的爱了,那你们就能幸福美满,所以”
她认真的看着她们,她始终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于是她说,“去寻找你们的幸福,与你们的男人站在一起,不要为姐姐再做傻事,姐姐想要的东西,自然有王爷给予,若若有朝一日姐姐得不到想要的了,或者被那渐涨的痴心反噬,举时便真要靠各位妹妹援助了。”
三个女人听得真切,都有是一副玲珑心思,立即领会采文的用心,三人一番道别刚离开,另外的几位也来了这里,夏落梅是最伤心的,恐是身怀有孕的关系,很容易多愁善感。玉莲笙说她昨日太过高调,若不是她怀孕在身弄得人近接知,也不至于影起王府三位夫人的争峙什么的
而陈雯与武兰依的丈夫就怪他们话多口碎王府里的内事,难道是她们能够干涉的么?再有就是雷龙的媳妇尚佩佩,她与采文的遭遇很相似,自个儿的丈夫是个大冰块,他们在想什么,她们问不出,便也不知道,常常自言自语,好不焦燥。
采文一一安慰了众人,把一个个的眼泪都止住了,又和气的送她们都离了去,等她终于歇下来时,已然都是傍晚时分,而今天便是在吵吵闹闹中渡过了去,想想真烦心得很。
她才刚坐下,适才人多,琴音便离开了房,这时候她也进房来了,她对疲惫的采文突然禀道:“小姐,你不觉得七位夫人来得太过急切了么?何故昨日那么小闹两下,今日你的这些妹妹便个个被丈夫责怪呢,难道真这么巧合?”
“琴音,你是想说什么?”采文认真的问起,也从躺椅上起了身,琴音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对采文低声道:“清风夫人有三位兄长助威,一旦有人威胁到她的地位,这三人岂能不动作。”
“你有真凭实倨么?”采文心下一惊,急声问道。
琴音道:“适才就是去查找原因,原来昨夜王爷没有来北院,却也没有去清风夫人的正房,而是独自宿在书房里,故而听闻,那三位清风夫人的兄长与王爷谈完事,直接就去了清风夫人的院落,看来因此才会有今天之事,他们是想破坏你与七位夫人们的感情,挑拨离间呀!”
采文突听眼过惊色,她不敢相信,这么着就挑起清风的注意,并且对她打压!
琴音立即安抚道:“当然如果你让七位夫人与家臣们作对的话,定当立即中了他们的圈套,而夫人明智,刚好脱险。”
采文心下大惊,颜上失色,气愤道:“他们为何这么对我?”凭心而论,她并没有主动挑起纠纷,对于清风虽不至于真如亲姐,但也是一位熟识的朋友般相待,她却如此算计我
“采文夫人,你应该趁机反攻了呀,趁着王爷与你经厉生死劫难,感情是正浓烈的时候,赶紧夺下这王妃之位,举时你大事已成,哪里还轮得到他们指手画脚不是!”
深夜时分,红帐中传出暖昧的喘息声,久久才平息下来。采文覆在禹圣焱光裸冰凉的胸膛上,小手一点点在他身上攀爬,甜蜜的气氛非常的温馨美满,采文虽知他不会回应,但仍不自觉的嘀咕着,“焱,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像你呢还是像我呢?”
“”
“焱”她柔情的唤着他,同时小脸仰了起来,再见他睁睛凝视着她的冷然目光时,她双眼竟然微微冲出热气,小嘴怪道:“讨厌,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应我一声,难道不知道我一个人说话,真的好寂寞吗?”
一丝丝伤感触动了采文的心,其实一个人遗落真心真的很容易,不自不觉之间,她当他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虽然不至于爱得死去活来,但至少在这个时代里,已排在她为数不多的珍爱之列。
“焱,都怪今天她们找我哭,哭我的心也乱了起来,一时的伤感,你莫往心里去知道吗?”采文擦了擦了泪,确定用情是打动不了这块寒冰,那么就得换一种方式了。她弱弱的一声,“睡吧,明天我想早起,想亲手为你做顿早饭,好久没有下过厨房了,可能都有些生生疏”
第45章同盟者
采文擦了擦了泪,确定用情是打动不了这块寒冰,那么就得换一种方式了。她弱弱的一声,“睡吧,明天我想早起,想亲手为你做顿早饭,好久没有下过厨,可能都有些生疏了”
女人给了他一个柔美的后背,那背影那般的柔弱无依,微微抽搐的肩头似一直都没有停过,禹圣焱终于有了动作,一双微凉的大手从后面绕上前来,交叉于她的胸腹上,紧紧的贴在她光裸的肌肤上。
而在这一刻,她不是哀怨他的冷漠淡然、不是气他不够为她,反而是一丝丝感动,这感觉促使她迅速回身,紧紧的再贴在他身上,“焱,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
“焱回答我好吗?”
“”
“你不回应我,我就一直问下去,咱们今晚都甭睡了。”她威胁,其实她真不想。
禹圣焱收紧了怀抱,低沉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说吧。”似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
采文心下立即ye!了一声,“你看呀,有家臣们的协助,才有如今燕王府的团结友爱、万众一心、齐心协力,面对强势的敌人,咱们直迎而上,势力不容小看呀,所以咱们应该为成亲的家臣们再尽一份心力,我在想呀”
在他听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她终于小声的切入正题,“焱,你陪我去趟韩府吧,我想叫母亲为府中夫人们,人人配上滋补的汤药,顺便也给我们开些有益怀孕的补品呀”她像哥俩好般撞了下身下的男人,男人嗯哼一声,清了一嗓子,只说,“这些事,清风可以负责,不然巫正刚也能任你差遣。”
“意思就是不准我出府?”采文失望之及的嘀咕道,大大的唉了一声,便没了后话。就这么一小小的愿望你都不答应,看来当真是把我当成生产的工具而已呀韩采文,你真悲哀。
一汪眼泪又流出来了,还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她说,“我发现我变了,变得爱胡思乱想、多愁善感,呜呜”
“别哭。”他突然似不忍的说,面对战场的残酷、或者母亲的心狠手辣,他都可以坦然面对,但此时却对女人的眼泪一种奇异的感受生出心底,禹圣焱下意识就想安慰她,第一次做出安慰女人的举动。
他有一时的怔忡。
采文边哭边怪道:“为什么连哭都不准,呜呜我到底还有什么自由,在这府里看似人人都尊敬,可你心里难道不知道,我过得有多难受吗,成天面对几位姐姐的忌妒和猜疑、如今已出手教训起你这万般‘宠爱’的小妾了,而你却连让我出去透透气的机会也不给,呜呜还不准我哭,让我压抑着委曲是吗,对不起,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她真的在哭,哭得很伤心,其实只想作作戏而已,可是此时的感觉却是半真半假,连她自己也有些疑惑。
软柔的抱怨充斥在耳边,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厌恶,禹圣焱再一次莫名的原谅采文的小性子,他大手摸上她的小脸,轻柔的为她拭掉眼泪。
采文心下是一柔,只觉奇怪了,她并不想真要与他怎么样,可是为什么她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