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风流-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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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起来,她夹紧着双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涌出来。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她总觉得丁墨兰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般,让她无法自己,她在黑暗里低着头闭着眼睛,她在期盼着丁墨兰和这里面快点结束,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人的感觉了。
可同时她又在兴奋地期待着他们的表演更加精彩,她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陆政东,他那里只要稍稍一抬头就可以通过缝隙看到外面的丁墨兰光洁的背影,还有侧着身晃荡的翘起来的丰满,丁墨兰在抚摸着自己,就像有时候她在午夜梦回中被一些绯红的梦惊醒时做的那样,她也知道陆政东此时肯定也是在胡思乱想,因为她能感受到陆政东男人的象征顶在她腰间,那种强悍仿佛要穿透她的衣服一般
陆政东不会乱来吧,这时候乱来也只有由着他了周毓宁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
周毓宁有些担心,但从心底最深处于是乎又涌起一股希望陆政东乱来一下的想法,这样的想法一旦从心里迸发而出,似乎是那样的不可遏制,那种被顶着的痒酥酥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周毓宁贝齿已经深深的咬住了嘴唇。她只觉的自己脸上烫的吓人。全身上下都笼罩在一种莫名的冲动中。一阵阵颤栗感从足部迅向全身蔓延,几乎要渗入自己骨髓,让周毓宁全身绷紧只能用深呼吸来压制
陆政东其实也忍得很辛苦,他一直也在偷偷看着周毓宁,周毓宁的脸颊红艳得像熟透了的苹果,要爆裂出醉香的果汁一般。
上衣凌乱,呢子长裙如水般流淌,勾勒出完美的腿部曲线,饱满坚挺的支撑起一段让人触目惊心地弧线,白颈染上了绯红,精致的锁骨在白皙的颈子衬托下,越发惹人怜惜,妩媚卷缩着身体,在这暧昧无边的空间里显得分外的诱人。
陆政东胀得难受,忍不住小心的挪了一下身子,没想到周毓宁轻哼一声,一直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脸庞宛如灿烂的云霞般绯红。那亮若晨星的媚眸彷佛一下子如磁石般牢牢吸引了陆政东的目光。贝齿轻咬间略带幽怨无奈的挣扎着那种情绪,就像洪水一般瞬间就冲垮了陆政东理智最后的堤坝。
陆政东手一圈,周毓宁滚烫的身体便倒入他怀中,女性身体独有的芬芳涌入陆政东鼻间目下。
周毓宁哆嗦的嘴唇如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寻找着一泓清泉一般。当陆政东火热蜜吻覆盖上她时。她小腹间就有一种想要释放的冲动。
情潮如滚滚洪流将两个人的理智席卷一空。周毓宁小心而又热烈的回应着陆政东贪婪的索吻。此时的她什么也不想。只愿意跟着感觉漂泊起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的如此肆无忌惮的放纵,长久积郁压抑的情焰如火山熔岩爆一番倾泻而出,将平素的理智、道德约束横扫一空。在外面还有一对男女也敢如此。
陆政东同样如此,周毓宁也许是真正意义上的红颜知己,但因为种种的理由,他一直压抑着,但在心灵深处的对周毓宁的情感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又一次被猛烈诱发,感情的岩浆似乎根本不受现实中的种种约束限制。此时的他只想尽情品味这诱人无比的情感
第138章老屋一夜看好戏(二)
陆政东的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裙摆上,粘着她微热而温润如玉色的修长美腿,小腿细嫩紧致,而大腿却曲线玲珑,将成熟女人的丰腴和青涩少女的活力连接在一起。
周毓宁也是头晕晕的,外面的场景看不到了,但鼻子中闻着陆政东的味道,耳朵里却不断传来丁墨兰愈发癫狂的呻吟和乱语,丁墨兰似乎在天国里飘荡快乐的欢唱,又像在地狱中挣扎嘶喊,就像在草原上驰骋纵情的骏马在主人的鞭打下肆意狂奔,而陆政东的手就更像有魔力一般,让她身体忍不住悸动着。
陆政东将手臂靠近她的肩,手臂从腋下伸过去,并没有遇到周毓宁的阻止,周毓宁的头枕着他的手臂,纤细的肩膀有着如水般柔润的线条感,轻轻地靠着他,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份丰腴身的触感。
周毓宁这样一低头,领口张开着,白嫩如羊脂玉一般的浑圆在黑色的蕾丝文胸保护下显得黑色愈黑,白者愈白,优美的弧度伴随着呼吸起伏,黑色半透明的文胸半隐半现的将雪嫩的丰满包裹着,陆政东的手指碰到她的胸衣,手指居然有些忍不住颤抖,周毓宁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又沉寂了下来,完全屏住的呼吸却又透露出了她的紧张,随着他的手指滑动。周毓宁的呼吸愈发的急促。
她忍着羞,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偷偷的颤抖,外面一对男女发出的一些不一样的声音不时的惊扰着她,让他时不时地偷偷睁开眼,那有些担惊受怕而又情动着斜睨的眼眸,犹如春水静静流淌。
陆政东并不用担心被外面激情的男女发现,沉沦肉欲的他们,怎么会注意到这点点声响。
她的眼眸微闭着,满面的羞情若人怜爱,慵懒的姿容在娇艳中带着撩人的妖媚,入骨三分
张力明和丁墨兰离开后,房间里依然弥漫着淫靡的味道,陆政东和周毓宁也没有起身,周毓宁闭着盈盈如湖泊地眼睛,抬起头,喘息着将她的味道传染给他,凑近他的唇,主动地吻了上去唇依然印在陆政东的唇齿间。
她已经学会了生涩地配合,她轻轻地咬着他的舌尖,偶尔也会和他的舌缠绕在一起,她试探着将自己柔滑的舌尖伸过去,却被他缠住,吸允着,交换着口中的气息,沉重的鼻息仿佛在积累着火热,一点点地挤压着,等待着爆发。
似乎是在一对偷情的人儿离去,让她安心了许多,她不肯离开这隐秘的地方,她不停地变化着在他怀里的姿势,她的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沉迷的神情带着颓废和浅薄的欲望,带着沉沦的破灭和诱惑力。
让陆政东想像不到的是一旦放开之后的周毓宁竟然是如此的大方自然,他望着那胸口袒露出来的肌肤,晶莹如雪,黑色胸衣下,高高的隆起,似乎是被他那目光不堪挑逗,浮现出了两粒如葡萄般的凸起,羞人答答却又倔强地在那里等待着他的采摘。
不同于那坚挺而富有弹性的视觉感官,当真正触手其上时,随着她那不再清澈如水,却浓郁如酒的眸合拢,她的喉中颤抖的呻吟如曲时,一阵阵让人沉沦地吸力传来,让他地手指陷入其中。腻滑如脂的感觉在他地指缝间溢出。在那无与伦比的诱惑之下,陆政东将自己的脸贴在周毓宁胸前,尽情的呼吸着感受着这份狂野中的冶艳妖娆,饱满地胸房,圆润的肩头,修长的粉颈。鼻尖轻轻碰撞着那勃然傲立的一点,渐渐浮出那两粒随着他的动作愈硬,又愈坚挺,成熟女性的饱满丰硕在这一刻展现无遗,这一切都给陆政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嗅觉、触觉刺激。
周毓宁只觉得那里好像硬的要离开她的身一般,舒畅却又撩人的难受,麻麻痒痒中带着些许疼痛。让她的身体有了许多不曾体验到地美。只能死死地抱住陆政东的头颅,却让她陷入了更迷乱的情景中。她仰着头喘息,一声一声,时而激烈,时而低沉,却从不断裂开来,她的身在颤抖,她小巧的腰肢不堪忍受地扭动着,双腿痉挛似的紧绷在一起,她的身体是如此不堪,她又如何能忍受他的抚慰,她在他的抚弄下弓着身体,像在风中摇荡着的花朵一般,风来,她摇曳不止,荡起翘挺的臀,风走,她绷直了身体,倔强挺立
难以抑制的呻吟声终于从鼻腔中哼出,就连周毓宁自己都惊讶于自己怎么会变的如此放荡无羁。
陆政东也再不能按捺,大手伸向了周毓宁腰间,但是原本犹如章鱼一般蜷缩成一团容若无骨的周毓宁躺在他怀中的周毓宁却死死拉住了他的手,本能的夹紧了双腿,急忙的坐了起来,防护着她的底线。
陆政东没想到周毓宁会如此,讶异的望着她。
周毓宁喘息着,当陆政东的手伸向她禁地的时候,这几乎是出于本能,不过经过这么一岔,她稍稍有些清醒,觉得身体的皮肤有些微凉,却又被触碰到他身体而泛滥出来的情欲所淹没时,她才现,不知不觉地他已经罗衫半解了,上衣已经被解开,而她的裙已经被拉在腰间,黑色的长筒丝袜也已经到了膝盖处,虽然不能说是赤裸羔羊,却也好不到那里去。
“政东,我们不能”
周毓宁这句话一下把陆政东从激情澎湃中回到了现实之中,不由说道:“我们”
周毓宁温柔地伸手按住陆政东想要说话的嘴,靠在陆政东怀中:“你听我说,我们已经这样了,难道说我还有什么忸怩地?情感交融到了极处相互拥有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我觉得我们现在很好,真的,但踏出最后一步或许一切都变了,我不想伤人伤己,在还没有踏出最后一步之前,都给我们一些时间去好好的想想许多事情。”
周毓宁说的是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她对婚姻有一种恐惧感,但并不排斥男人,能够和陆政东这个他钟爱的男人,她也不介意做些男男女女的事情,反正她未嫁,陆政东还未娶,但因为中间掺杂了雪玉,那就另当别论。
陆政东一听周毓宁这话,激情也渐渐消去,周毓宁虽然没明说,但他知道周毓宁话里的意思,心里也感到有些茫然,雪玉应该是自己现在的女朋友。但是自己现在居然可以和周毓宁相依相偎,甚至差点就到了最后一步。
负疚感甚至影响不到自己作出的决定,这怎么解释?
也许从内心深处,他更喜欢周毓宁吧,周毓宁很美丽是一方面,是男人都会心仪,但更重要的是周毓宁有成熟的思想,和自己也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或许从认识周毓宁那一刻开始,自己总是在周毓宁面前有意无意面前展现自己认为最优秀或者说最具男性魅力的一面,或许是周毓宁的优秀让他下意识就有征服的想法,或者因为周毓宁的成熟和谈得来,心里总有一种把周毓宁当成红颜知己的想法。
也许重活一世,心里潜意识里自己就把自己定位为特殊的角色了,在感情上是放任自流。
想到这里陆政东不由说道:
“感情这东西实在是很复杂,我更不能自欺欺人,或许在我心底最深处,还是觉得我们俩更合适些,我是应该好好想想”
周毓宁一听道:
“你可不要那么想,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都独身,也许是见多了很多人婚后的不幸福,也许是为情所困,一直没走出来,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没有结婚的念头。在政界女人独身可以,但男人肯定就绝对是另类了,你见到过政界中有名的人物谁独身?所以你要珍惜你现在拥有的。”
陆政东一听默然,想了一遍确实如周毓宁所说,政界男人独身那肯定是种种流言源源不断的,很容易就会往古代大内某群不男不女的人身上想。
周毓宁见陆政东沉思着,继续道:
“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既然你走上了仕途这条路,就不要给自己留遗憾,我希望看到一个成功的政东,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周毓宁是在找借口,这样的借口很蹩脚,但陆政东知道,即便他心里是再有不甘,即便他对周毓宁再有想法,理智告诉他,今夜也只能点到为止了,也许今后也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不由说道:
“一眨眼咱们认识也几年了,到现在我都还能想起第一次在穆先生的沙龙里见到你的样子,靓丽全场。”
“从那会儿你就在打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