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风流-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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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离她远远的,也不知道沈如双为什么变的这么疯狂,不由得回望着她。
陆政东却是很快就隐隐猜出沈如双为什么突然会变化这么大,大概是压力所致,恐怕沈如双长期以来的心理压力很大大,她以前的婚姻,她可以表面装着不在乎,却无法心中不在意,毕竟谁也不愿意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的,所以她对周围的人都冷冰冰的,这样虽然能够保护自己,但是却也给自己套上一个沉重的枷锁。
时间一长,她的心理就开始不平衡,急切的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发泄的机会,虽然碰上他之后,已经有了改善,但还不彻底,所以在陷入绝境的情况下,她的心理变化最大,也最为明显。经历了生死之后,不但接受了三人这样的关系的现实,还应该看开了许多东西
陆政东想着,不经意间看到一现象,顿时脑子里一闪,有些欣喜的叫道:“你们快看,我们或许真的还有救!”
两女一听也忙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没有看到什么,不由都纳闷的看着他。
“你们仔细看,这水雾是不是顺着这边往里飘?”
两人仔细的看了看,都点点头,可不知道这有什么讲究,陆政东笑着解释道:“如果里面和外界完全隔绝,这里面绝不会有风产生,只有里面和外界相连通,空气沿着有坡度的空间向上升或下降,造成空气加强对流,水雾才会往里飘,这就是烟囱效应”
第88章柳暗花明
两女听到陆政东的解释,顿时也是眼神发亮,兴奋不已,赶紧侍候着他起身。
陆政东用一些油脂比较多的松枝扎了好几个火把,还带了些引火用的树叶,以防万一火把在前进途中熄灭。
陆政东看着后面那些洞黑黝黝的,也不知道进去会发生神马状况,心里也有些打鼓,但是求生的欲望刺激着他,陆政东还是决定要闯一闯。
“我先进去看看,如果没有危险你们再进来”
陆政东想了一下说道,两女进去不但帮不上什么忙,真要遇到什么事情说不定莞尔会成为他的累赘。
“还是一起,虽然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在一起胆子总会大些。”
“恩,还是一起,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留我们两个在这里,我们还害怕些”
陆政东见两女态度坚决,想了一下也就点点头,用力的把她们两个搂抱在怀中,在她们嘴唇上亲了一口,才沿着刚刚水雾飘荡方向的一个洞口往里走,一边慢慢往前走,一边还在洞里上做上明显的标记,以防在其中迷路。
没有想到,没走出多远,洞里全部是水,不过据我推测应该是淤积的雨水加上石缝间渗出的地水,虽然看不见石洞的长短,但是陆政东却安心了几分,深一脚浅一脚的小心翼翼在石洞中走着。
三个人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准备的火把到这里只够回到原来呆的地方了,依然还没有任何有出口的迹象,三个人都有些失望。
陆政东决定再往前走一段,还是没出口,就再回去准备火把下午再探,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忽然耳边传来“哗啦啦”的声响,一阵凉风从脸庞拂晓而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陆政东心跳一下从八十蹦到二百八,似乎心脏就要飞出来了一般,一下靠在石壁上,根本不敢大声喘息,而沈如双和张梦甜就更不用说了,那尖叫的分贝连帕瓦罗蒂都难望其项背,直往他腋下钻。
陆政东紧张的听着飞舞的声音,随即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洞中的蝙蝠被惊动了,紧张的心才稍微平复一些,也赶紧安慰着两女:“是蝙蝠,虽然吓我们一跳,同时也更说明我们距离和外界连通的地方不远了。”
陆政东解释着,也是给自己壮胆,同时有蝙蝠出没的地方,很有可能有出口,陆政东决定继续冒险往前面再探一探。
又走了一段,地面逐渐干燥起来,转过一道弯,顿时柳暗花明,只见眼前终于出现了几丝亮光,三个人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都欣喜若狂,也不顾什么蝙蝠了,兴奋的就往亮光走去。
终于到了洞口跟前,只见一个面盆大小的洞口,不过许多树木杂草遮挡着,几乎把石洞完全遮挡住,但这依然让三人兴奋不已,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恍若隔世。
兴奋了一会,陆政东就回过神来,仔细的打量着洞口四周的环境,用手里的火把在洞口周围敲敲打打一番。
这是夏天,这样幽深阴冷的地方是蛇最喜欢的场所,他生怕窜出一条蛇来,陆政东试探了一番,没有异样,这才把那些枝枝蔓蔓的根须拽掉,小心翼翼的钻出去,然后把两女也拉了出去。
站在洞口。看着眼前的世界,举目望去,满眼全部是绿色,远处的山峦泛着云雾,一道阳光映照在对面的山峰上,很精彩,陆政东眼睛眨了几下,适应了眼前的光线,看着一只兔子飞快的从树根不远处探出头,看了他一眼,又钻进草丛中不见,陆政东心中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忍不住的张开嘴,冲着对面的山峦大吼了一声,空旷的谷地中传来阵阵回声“啊——啊——”
吼完之后陆政东靠在一根树上,两腿发软,觉得喊了几嗓子,浑身的力气都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石洞中陆政东不能够表现出丝毫的怯弱,尤其是洞口刚被堵住那一刻,陆政东清楚的感觉到了死亡离自己有多近。
两个女人抱着他高兴得跳了起来,接着笑着笑着却又泪流满面,劫后余生的喜悦充斥着每个人的心中。
过了许久,陆政东才注意到两女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沈如双胸前的扣子早被我拽掉了一颗,那衣服勉强掩盖住胸部,当她手臂有所动作时,黑色乳罩包裹的两个白嫩的丰满不由自主的颠簸,而沈如双则是根本没带,看着她衣服顶出丰满的呼之欲出的凸起,其实陆政东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都是黑灰,身上的衣服也被石壁弄得脏乱不堪不说,还被树枝挂破了不少地方,不过陆政东看着两女还是忍不住微微一笑。
“看什么呢,色狼”
见陆政东不住的盯着她们的身体看,两个女人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异样,都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啪”陆政东对着她们的臀部一个人轻拍了一巴掌:“老公看看又怎么了。大功告成,来来,亲一个庆祝一下”
张梦甜刚想张开嘴反驳,结果又闭上,脸色微红的转过头,显然想起了在石洞中三个人的荒唐场面,想起了在一边的沈如双。
陆政东又看了沈如双一眼,只见沈如双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有感激有庆幸,更有浓浓的爱意,也不顾及张梦甜在旁边,突然踮起脚在他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发现他的目光依然瞄着她的脸上,沈如双风韵十足的娴静一笑,用手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头发,不着痕迹的把舌头舔了舔嘴唇,艳红的小嘴更添诱人的风采,发出一声细微的声音。她其实是跟张梦甜学的,因为她发现陆政东喜欢这一招。
陆政东也一把搂住沈如双,尽情的吻着,爱抚着,沈如双身体完全融化在了爱抚当中,微闭杏眼急促喘息的陶醉模样,陆政东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着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尤其是她鼻子中发出浓浓的鼻音把圆润的翘臀向上挺起,头部左右晃动,秀发随之四散开来,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我用手理了理他的秀发,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出现在眼前,那种湿润柔软的动人触觉,是无法用笔墨形容的。
张梦甜看着沈如双旁若无人的样子,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看到表姐如此大胆,张梦甜惊得目瞪口呆。
这可逃出生天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是在洞中,一贯冷艳的表姐居然还这么放得开!
张梦甜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让脑子理智些。看到表姐沉醉其中、热烈而又迷乱的表情,她惊得目瞪口呆,仿佛不敢相信这样的举动竟是出自自己的表姐,她的动作是这样投入,水汪汪的双眼里满是妩媚之态,她脑海里就一个词:风骚蚀骨。经过在石洞内胡天胡地的狂欢,沈如双觉得被束缚住的思想和身躯都被陆政东完全的解开了,她知道,自己在陆政东面前已经做不回以前那个冷艳高傲,她的爱恋,她的躯体,已经属于这个男人。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为这个男人生死,奉献自己的一切,当她发现这个男人喜欢臣服的姿态时,她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变得卑微,来顺从男人的要求。当然她自己却不知道心中却喜欢上这种臣服,任由男人恣意的蹂躏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忘记面对死亡的恐惧。
没有经历生死的人不知道对死亡的恐惧是怎么回事,和表妹一起分享眼前的男人也好,胡天胡帝也好,只要是发自内心,一切都顺其自然。
在这一刻她看开了所有的一切
张梦甜看着陆政东和沈如双两人如此,心里也是感慨良多,三个人算是同生共死过,或许是同命鸳鸯更合适,想到这里,情绪霎时也升到了最高点,任由陆政东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不由自主的把身体靠在陆政东的身上,用丰满摩擦着陆政东的后背
三个人就这样搂抱在一起,表达着劫后余生的喜悦,良久之后,三个人才终于罢手。
“你们两个真是连体婴儿,也不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张梦甜看着伏在陆政东怀里的沈如双打趣着。
“怎么,眼红了,那边,又不是不让你靠。”
沈如双毫不客气的反驳道,她现在也已经真的放开了。
陆政东笑着看着姐妹两人在那斗嘴,两女一下也回过神来,一起把矛头对准他这个“罪魁祸首”,粉拳绣腿直往他身上招呼,陆政东不由嘿嘿一笑,别有意味的道:“真是姐妹齐心,其利断金啊,我今后可是日子不好过了”
“你还说,你还说,真是便宜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三个人说说笑笑这才慢慢攀岩而下。
从石洞里出来,方向感都变得很差,不过,他们原来那洞口出现滑坡是一个明显的标志,三个人从崖下出来之后,很快就找准了方向,昨天咆哮的小河已经变得温顺了许多,但河水曾经肆掠的痕迹却是历历在目。
三个人在下午的时候终于到了停车的人家,女主人看到他们狼狈的样子的样子,非常惊讶,沈如双和张梦甜也显得极为不自在,用头发挡着脸,也不管车里被晒得很热,飞快的钻进了车里
第89章副市长候选人?!
陆政东正在那里给农家女主人给看车的费用的时候,一群人抬着一个小孩哭哭啼啼的走了过来。女主人叹息着:“这是做的哪门子孽哦。”
陆政东一看问道:
“这是出了什么事?”
女主人叹了一口气道:
“这不是发大水吗,乡里的小学被淹垮了,房子被冲垮了,被压死的,要不是老师转移得快,那里会才埋三个小孩,这些当官的也真是心黑,吃吃喝喝的没见缺过钱,明晓得学校的房子没水冲就要垮要垮的,也不给点钱修一修”
女主人一边给他找着钱,一边絮絮叨叨着,陆政东看着痛不欲生的一行人,心里也一阵恻然,实行计划生育,很多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家里的独苗就是他们的希望,而且为了计划生育,农村的不少已婚男人都被进行了结扎手术,这孩子一去,很有可能就是断子绝孙了,他们的希望就这样被无情的扼杀了
都说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可说的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