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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玉暖生烟-第32章

小说: 玉暖生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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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意识地用力推开环抱住的人,表情有些茫茫然,她的眼睛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却总是觉得眼前被一层黑雾蒙住了,看不清楚。她用力甩着生疼的脑袋,就算对不准焦距,她依然坚定地说道:“你不是小暖你是呃”还没有说完整句话,疼痛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席卷而来,让她踉跄着向床边倒下去。
  
  常暖刚在心里开始数数,就看到白玉放开了那个抱住的男子,他紧绷着的神经稍稍松了下来,等他看到白玉茫茫然的神情,再听她说出的话,他心中已经有了底,白玉的毒提前发作了,他心一沉,已经顾不得什么芥蒂,赶紧跑了过去,正好接住白玉要倒下去的身子。
  
  “白玉姐姐!”即便成了亲,他依然改不了婚前的称呼。
  
  似乎因为常暖的呼喊让白玉有了瞬间的清醒,她再次睁开已经红丝满布的眼睛,感觉到抱住自己摇摇晃晃身子的是常暖,她无力地笑了笑,想伸手摸摸他的脸颊,竟是做不到,她声音微弱地说道:“小暖,你回来了,真好!”而就在最后一个字的音落下时,她的气息也跟着若有似无。
  
  “白玉姐姐!白玉姐姐!”常暖抱着白玉蹲了下来,他感觉到了她气息地减弱,迅速从袖子里掏出古药袋,也不管屋里还有外人,从古药袋里掏出一颗灰不溜秋的拇指大小的药丸就塞进了白玉嘴里,为了帮助白玉将药吞咽下去,他俯下脸来将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唇上,用舌尖搅动药丸,使其快速溶化。
  
  “落日,还以为你恢复了记忆会比以前看的开,没想到依然是死性不改,认准了就一条道走到黑。这个女人都抱过别人了,你竟然还要她,还拿她当个宝。真是没出息!”被晾在一边的男子这时候终于觉得自己看不下去而开了口,他的声音中有嘲讽,更多的却是不甘。
  
  确定药丸已经溶化,并被白玉吃下后,常暖才离开她的唇,看着她呼吸平顺稳定才稍稍安下心来,还没等他将白玉送上床,从上方却传来熟悉的嘲讽男声,他一愣,转回头想看看是谁,却只看到一袭黑衣,他又仰头往上看去。
  
  看见说话人脸孔的瞬间,常暖有瞬间愕然,随即以冷淡地口气说道:“孤冥,这个时辰,你应该是和师父一起回去了。”师父对自己的毒是很有信心的,将毒下在了白玉身上,他就不会再派更多人手来看管白家,而且据他所知,除了来回传递信息的玄雀教内的一个弟子外,并不曾再留下其他人,那么孤冥地到来又暗藏了什么玄机,莫非师父改变主意了?
  
  “是师父要你来的?”一想到这个可能,常暖神色戒备,下意识抱紧白玉,以保护的姿态面对着孤冥。
  
  “师父?呵呵!放心,他老人家应该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孤冥撇了撇嘴,冷冷一笑道。
  
  “不是师父?那你来做什么?你私自来这里,就不怕师父处罚你?”常暖听他的意思他来这里并非相槿授意,稍稍放下了紧提着的心,但却也不敢放松对他的警惕。
  
  “处罚?等我将玄雀教成为国教的圣旨带回去,师父他必然不会处罚我,或许还会将玄雀教教主之位传给我。”孤冥的眼神幽深晦暗,眼底闪动着一抹狂热的光芒。
  
  常暖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他与孤冥相处十年,不能说十分了解,却也多少知道一些他的想法,他一直觉得相槿偏心,让当时还是落日的常暖进了静院,学习玄雀教最高深的武功,所以处处与常暖作对。今天他会跑来这里说这些话,他不以为只为挑衅。
  
  “圣旨?白玉姐姐是答应了师父会在女帝面前说话,如果女帝答应了,我们会亲自将圣旨送去,不需要假手于你。”常暖抱着白玉站起身来,朝床边走了两步,将她放在了床上,看着她脸色和嘴唇恢复了正常颜色,他才深呼吸了一次,然后坐在床边,说。
  
  “落日,你一向自命清高,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师父他偏心向着你我无话可说,但我没想到师父竟然偏心的连玄雀教都要交给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了女人什么都不要的蠢蛋,哪里配得到我堂堂圣教。”孤冥眼中是蔑视及不屑,他边说着人已经攻了过来。
  
  常暖早已对孤冥有了防备,为了不让他伤到白玉,他以一双肉掌挡住孤冥一拳,孤冥的功力远不如常暖,只是常暖在接住孤冥的一拳后,觉得心口突的一紧,差点就挡不住他又攻来的一掌。
  
  看到常暖脸色微变,勉强接住自己的一掌,孤冥笑了,是那种十分满意的笑。
  
  “落日,你觉得我今天会傻的空手来吗?”孤冥从衣襟里抽出一只香囊,从香囊中捏出芸豆大小的豆子,这豆子已经瘪了,只有一个软囊在他手里。
  
  看到孤冥手中的东西,常暖脸色丕变,这个东西他见过,是师父用来处罚背叛教门的弟子所用的丹药,而且这种药的药性极为霸道,折磨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还是会死去,最重要的是这毒没解药。
  
  “哈,看来你是知道这种药的厉害,那就好。我今天来就是要让你知道背叛圣教的下场,师父舍不得杀你,但我可以,我是绝对不容许你这样的人来败坏我圣教大业。”
  
  听孤冥喋喋不休的说话,常暖只觉得由下腹部有升腾出热气在身体里乱窜,而凝聚在腹部的气流似乎要冲破皮肤窜出身体。他闭起眼睛收摄住心神,立刻盘腿坐在床边,想要用内力将毒性压制住。
  
  孤冥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屋中心,看到他如此,眼中被喜悦与胜利充斥着,看来他的目的就要达成了。
  
  “落日,你别以为用内力能够压制这种毒,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这毒若是不和女人做那事,死的更快。而且这种毒的毒性和白玉身上的毒相冲,她若是要救你,她便必死无疑,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要怎么个解法。”孤冥看着强行运行内力,企图将毒性压制住的常暖,不无得意的说道,他就是要折磨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痛快死去。他为了偷这药,下了多少功夫,为的就是这一天。
  
  “孤冥,就算我死又怎么样?你以为师父真的会把教主的位子传给你?”常暖的眼皮跳了下,但依然未睁开紧闭的眼睛。
  
  “长河和归雁无意教主之位,作为师父的首席弟子,只要你死了,那么,我就是独一无二的教主继位人。”这一点他在常暖向白家施行报仇计划之前就想明白了,所以,他在暗地里做了不少手脚,可惜常暖的命太大,竟然都没有死掉。这次,他可没那么幸运了。
  
  “呵,你错了,师父他不会将教主的位置传给任何人,就算他属意我来当教主,也不会真的传位给我。”既是叔父又是师父的那个人早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他只相信自己,或许那种不安全感来自于他的遭遇,让一个单纯善良的人变成魔鬼,其实很简单,只是谁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和那既定的命运。
  
  “还是小暖儿了解我,不愧是我的好徒儿、好侄儿啊!”不知何时,门口悄然出现了一个纤瘦的人影,他的声音听起来,柔柔软软,摇曳的树影加上魅惑地声音,竟为他增添了几分魔魅的感觉。
  
  “师师父?”孤冥看到门口的人,身子几乎从椅子上滑下来,他的声音带了几缕颤抖,他以为师父应该已经回翠微山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刚他那一番话,师父他听了多少?
  
  “孤冥,你真是我的好徒儿,你的手段一点也不比我这个师父逊色呢!若是我没发现你偷偷出来,只怕将来有一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相槿如鬼魅般飘向了孤冥,声音柔软,听不出生气的意思,而孤冥却已经吓的犹如筛糠,刚刚的自鸣得意与沾沾自喜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暖儿啊,师父答应给你们十五天,就是十五天,不过,眼看着日子可是快到了,别让我失望哦。”相槿用两根手指轻巧地将孤冥拎了起来,顺便看了一眼坐在床上闭目调息,似乎是没有察觉他来的常暖,他脸上泛出一个古怪地笑,然后,临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
  
  常暖听到屋内除了白玉的呼吸再没有其他声音,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满室的月光。
  
  他只觉得自己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不知道别人中这个毒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他自己的感觉就是如果人也能够爆炸的话,说不定下一刻他也就会爆炸,成为一抹烟尘消失在空气里。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害了白玉。
  
  白玉只觉得自己通体冰凉,刚刚的燥热难忍及头痛欲裂已经慢慢消失了,她睁开眼睛,发现常暖正坐在床边,似乎是在调息打坐。
  
  看到他的身影,她放下心来,他没走,他回来了,有他在,真的很好。
        解毒,纵情
  白玉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心里暗想可能是毒性发作的时辰已经过去了,她手拄着床褥坐了起来,不想打扰他打坐调息,只想好好看看他,却发现他似乎正忍受着什么痛苦,而且汗水已经沿着额角滑落下来,将他衣服的前襟几乎打湿。
  
  “小暖?”白玉怕吓到他,不敢大声喊,只轻声叫道,而常暖一点反应都没有,更让她担心的是他的身子正在不正常的打颤。
  
  “小暖!小暖!”白玉又叫了几声,常暖几乎如同入定般没有任何反应,白玉有些慌了,她大力圈住常暖的身子,几乎是拖着将他拉进了床里,入怀后的常暖让白玉觉得自己正抱着一只火炉,那热度几乎能烤熟人肉。
  
  白玉以为常暖是发烧了,立刻将他的外衣,内衣都脱了下来,当看到他不着一物的身体时,她的眼神不由得一沉,常暖的肤色很白皙,但因为中毒的关系,此时他的肌肤却呈现出红色,在那红色之上有浅白的细细纹路,那纹路连结处好似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莲花。不知是不是因为皮肤接触了空气,有一瞬间的凉爽,他颤抖的身子僵了僵,紧闭的眼睛也稍稍睁开了一道缝,他眨了下眼睛,然后哑着嗓子唤道:“白玉姐姐,唔”那声音里分明带了几分哭音。
  
  白玉本就担心他,看到他身上的花纹,心知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常暖一向就是刚强的,不轻易落泪的,可看看现在,他不但哭了,而且还显得那么委屈,委屈的如同孩子似的。
  
  “小暖,我在这里,不哭!”白玉是见不得常暖哭的,立即坐回到床上,伸手将常暖抱进了怀里,轻抚着他□在外面的脊背,以着哄孩子的音调对他说。
  
  “疼白玉姐姐疼”被白玉抱进怀里,常暖在她脖颈处蹭着,拱着,低低呢喃着。他说话时呼出的气很热,也许他说出的话也是无意识的,但却表达出了他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白玉亲了亲他的脸侧,轻声地哄慰着,她的手指触到那花纹时顿了下来,那花纹触手之时竟有些凹凸感,仿佛真的有花在生长。
  
  常暖用身体蹭着白玉,他很热,而被白玉抱住时,触到了她的肌肤,在触到肌肤时感觉身体凉快了许多,他想要更多,就用力的撕扯白玉的衣服。
  
  从未感受过常暖如此热情的白玉,不自觉紧拢眉宇,她隐隐地感觉到常暖似乎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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