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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玉暖生烟-第22章

小说: 玉暖生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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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叔父一定要我白家上下给您不幸的际遇陪葬,才肯消气吗?”白玉轻声问道,若是真的如此,只怕他也不会和那王钏勾结吧,权势地位人人爱,她以为只有女人才会去追逐那些东西,没想到眼前的男子竟然也是如此。
  
  相槿眼睛眯了眯,眼前的小姑娘并非外表看起来的只空有美貌,她会如此坦然淡定的和自己说话,便可知道她也绝非泛泛之辈。他虽然杀了白家众多家仆,但却未曾真正动白家人一根手指头,他为的也不过是逼迫白家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然后和王钏合作,他要的就是以自己的力量让玄雀教发扬光大。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露出来到这里后第一个真正的笑容:“白小姐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这么多年的怨气早已经消了不少。如今我也不过图有一个将玄雀教带人正途,让它能光明正大生存在太阳底下的机会罢了。若是你娘能答应,那么我可以不再报仇;若是不答应”相槿说到此处,眼睛却在常暖身上绕来绕去。
  
  白玉也不说话,只等他将话说完。
  
  “若是不答应,你又要怎样?”在这个时候,反而是白如喜有些等不及的问道。
  
  “若是不答应,那我只好带小暖儿回去了,毕竟他可是我的亲侄子呢,我又怎么可能放任他呆在仇人家里。”相槿笑了笑,左手在右手的手腕处轻轻摩挲着,那白皙的手腕上赫然有一圈红印,正是昨天王钏那鞭子造成的。
  
  “相叔父的口气还真不小,小暖他是我白家的人,不会跟你回去的。”白玉一把握住常暖的手,声音中不难听出一丝霸气。
  
  “哦?要是我说只要小暖儿跟我回去,我便不再提起报仇和让白如喜投靠王钏的事,你们是否会答应呢?”相槿的脸上出现了玩味与挑衅相结合的表情,他嘴唇微微上挑,好像在等着看那快死的老鼠做最后的挣扎。
  
  听到他的话,白如喜的脸上有了一些犹豫,沉吟半晌也没有说话,而坐在她身边的刘樊,也是满脸的忧色,他还不时的向白玉和常暖的方向看了几眼,只是并未开口表示任何意见。
  
  白玉听他如此说,牙咬的死紧,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以看他们挣扎犹豫为乐趣,或许他说的是真的,但她怎么可能以心爱之人的自由去换取苟且偷生的机会,更何况她对小暖的爱已经远远超出了爱人这个范畴,小暖是爱人更是亲人,她没有拿亲人换取生存下去的习惯。
  
  “我不答应!”
  
  “我跟你回去!”
  
  白玉及常暖的声音同时响起,却是表达了不同的意思。
  
  常暖听得相槿的话也是一阵吃惊,但等吃惊过后,他也细细的沉思了下,但思来想去的结果却是他必须答应叔父的要求,跟着他走,只有跟着他走,才能换来白家的一点希望。
  
  毕竟,白玉对自己情深意重,昨晚的一番话还言犹在耳,他觉得有她的疼爱及维护此生已经足够,无论他在哪儿,他都会牢牢的记着她,他惟愿此生她能够幸福安康就好。
  
  “小暖!”看着常暖将自己的手推开,缓缓站起身,白玉只觉得心中有什么正缓缓地下沉,滑落,昨晚两人还信誓旦旦,今天他怎么可以弃她而去,哪怕他是为了她也不可以。
  
  “白玉姐姐,你要一直记得小暖哦!小暖会一直一直的记着白玉姐姐的。”常暖嘴角微微勾起,眼睛竟是从未有过的闪闪发亮,他走到白玉身边搂住她的腰,嘴唇贴住了她的脸颊,却是低声在她耳边说:“白玉姐姐,等小暖走了以后,你就忘了小暖,好好的活着。”
  
  离开她的怀抱,常暖转身朝相槿走去。
  
  白如喜和刘樊没想到常暖会做这样的决定,他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半天没动。
  
  白玉站在那儿看着常暖一步步走向相槿,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滔天怒火,她已经发过誓,找到小暖,绝不再让他离开,更何况是要他牺牲自己换得她的苟安。
  
  她几步走上前,将常暖拉了回来。
  
  “别做傻事,小暖,就算拼了我一条命,也绝不会让你再回玄雀教去。”曾经在他身上看到一条条疤痕,那些都是他呆在玄雀教时留下的,那里不是什么天堂而是地狱,更何况她得到的消息,玄雀教对于处罚曾经叛教的男子并不手软,回到那里去他只有死路一条。
  
  常暖被她拉了回去,眨了眨眼睛,却轻轻笑了,掰开她握紧他的手,他带了些哄劝地说道:“我不会有事的,他怎么说也是我叔父。”
  
  话是这么说,他心里边是最清楚不过了,若是叔父真的念及亲情,他也不会用了十年时间训练他,还利用他了。但他不这么说不行,白玉的武功也许够高,可师父的武功也是高深莫测,他不想看到白玉因为他丢了性命。
  
  轻轻推开白玉,常暖还是决然的朝相槿走去。
  
  相槿看着这一幕幕的离别场景,只是嘴角勾着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为爱,妥协
  “等等!”
  
  “等等!”
  
  白玉和白如喜先后出了声。
  
  相槿见常暖已经来到自己身边,便站了起来,准备带着一众人等离开,却没想到白家母女竟然还是没能忍住,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常暖,才缓缓转过身,面上带着淡然的笑容,好似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白如喜和白玉对望了一眼,她们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信任,白如喜喊住了相槿便再没说话,任由白玉接着说:“相教主,我想您作为一教之主定然是想为教众谋得福利,而且也想让你的玄雀教发扬光大是不是?”
  
  相槿眼中光芒闪烁,右手背在身后看着面前这个年纪不大,但俨然已有些大将之风的小辈。
  
  白玉见他不答话,又接着说:“您和王钏合作无非也是想让玄雀教光明正大的生存下去,王钏这样的人您能真的相信吗?况且她北蛮是异族藩国,他们对大涂都能出尔反尔,对您相教主,又岂会真的信守承诺。大涂国当今的女帝的确一直不许除了国教外的任何教派招收教众,所以,玄雀教至今也不过是只有百人的教派,这令相教主一直心存芥蒂,耿耿于怀。若是我说有办法能让玄雀教成为国教之一,相教主以为如何?”
  
  白玉傲然看他,身上有着凛然的不容人质疑的坚定及从容。
  
  相槿不得不承认她的话的确打动了他,但还不足以撼动他的决心。
  
  “你口说无凭,更何况你是白家人,我不相信白家人会守信用,你娘就是前车之鉴。”相槿敛了笑容,正了脸色,打鼻腔哼了一声,她们白家的人一直都不守信用,背信弃义,他要如何相信?
  
  “那相教主要如何才能相信呢?”
  
  相槿眼睛在白玉身上打了个转儿,然后还是将视线落在身侧的常暖身上,他是真没想到他这个小侄子竟然是如此有用,他不过是稍加试探,便得到了这么意想不到的结果。
  
  常暖一直都在关注着白玉,他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决定要跟着叔父回玄雀教的,没想到白玉姐姐她竟然还是为了他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可是,若是一切的妥协会给她,甚至整个白家带来灾难,他又该如何自处?
  
  “我很想知道你为了小暖儿究竟能做到哪一步?”相槿手指缓缓伸出去在常暖的脸侧划来划去,好似在找最恰当的下手位置。
  
  “你!”白玉自然也看到了他的所为,只要是他的手指过处,常暖的脸上就出现了一道红印,那红印虽然还不至出现血迹,但看得出若是再用力些必定血流如注。“若是你放过小暖,那么我的命就是你的。”她从小锦衣玉食,却惟独缺少对情感的感悟力,是小暖开启了她对爱情的感知,可以说和小暖在一起的日子,她的生命才终于找到了一个着力点,失去小暖便等同于失去了生命,那么她活着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动力了。
  
  相槿的手在常暖的耳前顿了下,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转瞬便被平静所取代,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他的侄子比他幸运的多,毕竟可没人会对他说为了他连命都不要。
  
  一旁坐着的白如喜和刘樊听到白玉如此说,也是大为震惊,他们珍爱的女儿竟然为了一名男子,连命都不要,这是多么的让人无法理解。
  
  “呵呵,你的命我要不起,不过,既然你这么爱惜小暖,想来若是小暖有个三长两短,你必然也是万般不愿喽?”相槿的话轻若棉絮,他的气息在常暖耳边拂动,这让常暖心下暗惊,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
  
  而白玉听得他的话,脸已经变色,她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保护小暖,若是让小暖有三长两短,就如同在剜她的心。
  
  她暗暗握紧手掌,准备在他不备之时挥出一掌,她已经想好只要能护小暖周全,就算废了自己的一身武功,也在所不惜。
  
  她脸上带了些微笑,脚步朝前移了移:“相教主,你是做大事的人,如你这般想要走入政途的男子也不多见。若是你答应我所说的话,那么,我保证一定让你得偿所愿,不过,还是请你放了小暖吧。”
  
  相槿嘴角勾了勾,收住了在常暖脸上滑动的手,好似是不经意一般,他移步到了常暖的身后,然后才开口言道:“想让我答应你其实也不难啊”
  
  白玉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快速出手制服相槿,可惜她有些低估了多年在阴暗的深渊中打滚的相槿,没想到她还不及出掌,相槿已经先一步拿常暖做了屏障。
  
  她暗自收摄住已经灌注于手掌上的力道,面色隐隐有些泛青,她在暗暗调息内力,半晌才能够回话:“相教主究竟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我们都是痛快人。对王钏,她背主投敌;对相教主,相教主答应再不与王钏合作,也是自己人。在女帝面前,我自然会替相教主多说好话,还会对女帝说相教主的玄雀教一心为国为君,想必相教主也知道我白家与当今女帝的关系,爹娘和我的话女帝陛下还是会听的。”
  
  相槿眼中流光一闪,手指在唇边拂过,然后嫣然一笑说道:“好,白大小姐的话的确让我心动,不过,我有个要求。”
  
  “还请相教主明白说出来吧。”
  
  “你疼爱小暖儿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为了我玄雀教的事还要四处奔走,那么,为了你我的利益着想,那零卯断魂还是下在小暖儿身上吧。”轻轻地一句话好似无关痛痒,但却让多人色变,首先便是一直站在门边的归雁,在听到这药名时,脸色瞬间刷白,接着便是长河和一直看不惯常暖的孤冥也看得出站姿僵硬,脸色有着不同寻常的惨白。
  
  白玉虽不知这药有多么厉害,但看到相槿身边人的脸色就知道这种药的厉害了。
  
  常暖也在听到这种药的时候,双手紧握成拳,但为了不让白玉担心,他硬是挺直的站着,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更不让自己下意识的咬住嘴唇。
  
  可惜就算他再怎么掩饰自己对此药的恐惧,还是泄露了一点他的害怕,他额头上竟是泛出细密的汗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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