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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玉暖生烟-第21章

小说: 玉暖生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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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白玉的话真的可以安抚人心,在坐的白家人及常暖都安下了心。
  
  “咳!我看白太傅还是听我一句,和相教主握手言和,成为我北蛮的人比较好,否则,我也不能保证白家还会安然无恙!”白玉和常暖的话虽不大,但足够王钏听到,她脸色正了正,一改先前的温暖笑颜,反而语重心长地劝起白如喜来。话她都已经说的如此直白了,若是明白事理的人定然不会再做反抗。他就不信这白家还真的能和相槿及北蛮势力相抗衡。
  
  “我的家务事我自己会解决,我也不会做北蛮的走狗,请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白如喜只知道尽忠职守,从没有另投她主的习惯。”白如喜巍然立于客厅之中,面色凝重的高声说道。
  
  “说的好!”辛楠桦听到白如喜这一番字正辞严的话,也不由得抛弃党政之间的嫌隙,喝了一声好。
  
  白如喜瞟了一眼辛楠桦,眼神炯然,丝毫没有被王钏类似威胁的话吓到。
  
  “既然白太傅如此冥顽不灵,那我王钏也帮不上忙了。相教主,你有什么恩怨我不再插手,请了。”王钏抱拳向屋内之人一礼,面色铁青地朝外走了。
  
  门外站着的四名男子见王钏出来,都想上前再说什么,却被她挥手阻止,五人立即离开。
  
  “白如喜,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做个缩头乌龟,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大义凛然的时候。今天我累了,暂且放过你一马,明日我们再继续。”相槿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倒是没了先前的杀气,脸上的阴沉之色也消散了不少,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如喜,然后带着人走了。
  
  “白太傅你今天的一番作为真是让我佩服,我也先行一步,至于今天的事我想一定也只是个误会。”辛楠桦也站了起来,她一脸正色的说道,然后一拱手,也走了。
  
  白如喜没想到王钏的到来虽然惹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但却也让她暂时避开了另一场血腥杀戮,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如喜,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还有那么多情的一段。今晚你就睡书房吧。”刘樊也站了起来,却拉着白玉和常暖往外走,只是临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让白如喜登时就傻在了原地,她不过就是因为酒后乱了那么一次性,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了呢?
  
  白玉带着常暖跟着刘樊往外边走,脸上还带了那么点类似于幸灾乐祸的笑,看来她娘今晚是一定上不了她爹的床了。
        小暖,交换
  夜静更深,白玉将手中的一封信交给风中鹰派来的信使后,便站在书房门外久久的注视着天空。
  
  今晚是十六,月亮格外明亮,仿佛它全然不知人间的疾苦和灾难。
  
  “还在想白天的事情?”常暖静静的站在她身后,只是看她仰望着天空久久没有动一下,心中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止是白天的事,刚才娘跟我说,希望我能够进宫一次,最近女帝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毕竟怎么说我和她也是表姐妹。”白天常暖的叔父相槿及王钏先后到来,虽然表面上看是私人恩怨,但从王钏的话中便可知道,那北蛮早已对大涂国虎视眈眈,只是坐等良机罢了。其他诸国若是看到大涂国国力渐衰,北蛮小国得势,那么他们进攻大涂也是迟早的事。她虽不预卷入朝廷纷争,但作为大涂国子民,怎么会不担忧国家的前途命运。
  
  常暖将外衣披在白玉身上,手攥住她的手,语气温和道:“女帝她的确是中了那个什么摄魂术吗?要是真的话,那你会不会有危险?还有明天叔叔还要来?”那个什么摄魂术的东西,他不懂,听刘樊叔叔说那是一种很神秘的秘术,懂得的人很少,所以大家才会这么担忧,反而是自己叔叔相槿明日还要前来的事,被大家忽略了。
  
  白玉侧转过身看向常暖,他依然是俊秀温柔,只是眼瞳中的担忧明显可见,那嫩红的嘴唇稍稍抿着,纵然心中有千般担忧,到底也不忍心看他和自己一样愁肠百结。
  
  她拉过他来和自己并肩站着,声音中带了许多的安慰:“放心吧,我已经托人给那位薛小公子送了信。请他快些过来,这种秘术也只有他能解。至于明天你叔父的事,别怕!我们都已经走过了那么多困难,终于在一起了,我又怎么能再一次让你离开我。”话虽说的轻柔,但话语中也带了许多坚定,让听者很容易发现她对此事的态度有多么强硬坚决。
  
  常暖听得白玉这么说,又是不争气的眼圈泛红,他漂泊了将近二十年,中间只有几年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他失忆的时候,以师父之名对他严加训练的叔父总是拿他当成报仇的工具,他以为只要帮助师父报了仇,那么一切或许都会变好。
  
  但他想错了,等他恢复了记忆才发现,叔父的恨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也许叔父不仅仅恨着白玉的娘亲,连自己的爹爹,他也是恨的,否则,他又怎么会对自己如此。
  
  叔父是可怜人,他无法恨他,但得知了爹爹叔父及白家的种种恩怨情仇以后,他又无法真正做到原谅叔父所作的一切。
  
  所以,他的思绪也是矛盾重重,他也算是站在了十字路口上,只希望明日不会造成更大的伤害才好。
  
  “哭什么?自从你见了我以后,好像总是在哭啊!”耳边轻声地一笑,他的身子便被拥进了暖哄哄地怀里,她无奈地说道。
  
  他咬住嘴唇不肯答她,只是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她的怀中。
  
  白玉低头看他,也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她轻轻地晃着他,眼睛又是不经意地看着天空,这样的日子便是她期盼了许久的,只是似乎又要被什么打破一般。
  
  常暖似乎在她怀里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听清,于是,她又低头俯近他问了一遍:“你刚才在说什么?”
  
  只听得他细细地重复了一次,却原来是“我们真的不是亲兄妹吧?”
  
  白玉听到他问出这一句,心中也明白他还是有些担心,她脸上的表情变得莫测了起来,只是常暖并没有看到她的脸,也无法知道她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我们当然不是。就算我们是亲兄妹,我也不会放开你,我们生活在一起的那些年,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一旦认定了的绝不会轻易放手,至死方休而已。”她本不愿做俗世中的人,但怎奈她就出身自凡尘,所以她能做的就是保有自己的一颗真心,哪怕再大的风暴也无法摧毁她的信念。
  
  不知道是不是被白玉刺激过度了,常暖竟然一反常态的又问出了个令人错愕的问题,一时间让白玉哭笑不得,但也认真做了回答。
  
  常暖问:“若是兄妹,我们又非要在一起,以后还要孩子么?”
  
  白玉倒是对他的问题做了深刻地思索,然后才回答他:“若我们是兄妹,我们又非常爱彼此,无论如何都是要在一起的,这是谁都不能反对的事。至于要不要孩子这事,你要是喜欢孩子,我们就要一个孩子,哪怕这有违天道,也由我一肩扛了。要是你不喜欢孩子,那我就找人配些药吃,以后就我们两个一起过就好了。”
  
  常暖听了她的回答,久久没有再出声。白玉以为他是被感动了,但他却又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是白家唯一的女儿,身上担负着传承的大任,若是不要子嗣,只怕上对不起白家的列祖列宗,下对不起生养她的爹娘。这样不孝的事,你觉得你该做么?
  
  白玉只是深深地在心中叹息着,早在她决定用余生去寻找常暖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孝了,又怎么会在乎白家有没有后代子嗣,这样说或许真的大逆不道,但人活一世,难道真的要将什么家族大任一直背下去吗?
  
  白家除了她,族里还有别的人,没有她来传承,还有别的人去传承,谁又能保证几十年以后,白家真的不会绝迹于世呢。
  
  她只求无愧于心就好,哪里还能去想那么许多。
  
  这一番大道理和常暖一说,常暖登时就泪流满面,虽然没有说什么非卿不嫁,非君不娶之类的话,但两人心中早已经有了共识,这一生必然要相伴在一起,否则,又怎么对得起白玉的一番心思。
  
  ﹡﹡﹡﹡﹡﹡
  
  第二日,清早,白如喜刚从书房起身,白府为数不多的家仆便前来禀报说昨日的那位白发男子已经带着人在前厅等候了。
  
  听到如此禀报,白如喜面色隐有担忧,但却也不动声色的让那家仆将其他的丫鬟婆子小厮厨娘的带到密室里去,若是一旦出事千万别出来,只管从密道逃走就是。
  
  那家仆泪眼汪汪,见白如喜神色坚定,便也只好领命行事。
  
  白如喜又换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衫,仔细的梳理了头发,整了整衣领,便神色郑重的朝前厅而去。
  
  等到了前厅,刚进了门,便看到主座上正坐着刘樊,他的侧手边还坐着白玉及常暖。
  
  在刘樊的另一侧正是白发的相槿,相槿与相杉的面貌很是相似,若是不知道相槿的存在,只怕她真的会以为相杉又活了,可惜相槿始终是相槿,他不会如相杉那般善良的让人忍不住要埋怨他为何那么善良,相槿是恩怨分明的,甚至会以十倍的颜色回击那些曾经辜负过亏欠过他的人。
  
  首座上的刘樊面色凝重,看到白如喜前来,脸上并未有喜色,反而还有一些责怪。
  
  白如喜走到他旁边的座位坐下,整了整衣襟,才缓缓开口说道:“相槿,既然是我欠你的,就由我一个人来还好了。我的夫婿和女儿,就请你放过他们。”当初是她欠了他,那么她也已经做好了以命相偿的准备,只要他说放过刘樊和白玉,那么,她便自尽于他的面前,也还了她欠相杉的情。
  
  相槿见她神色如此庄重严肃,倒是哈哈笑了起来:“白如喜呀白如喜,你以为要你一条贱命,我受的那些苦就能抵消么?不,那不够。”笑到最后,相槿不由得脸上的笑意一敛,怒色升起,大声斥道。
  
  白如喜手紧紧地攥住椅子扶手,身子颤抖起来,她就知道相槿不会那么容易罢手。
  
  “叔父,您您就收手吧。”常暖坐在相槿的对面,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们,想了又想,他还是张了嘴,一出口就是劝说相槿。
  
  只是很可惜,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的相槿又如何能够听进他的劝说,而且不仅没听,反而将矛头指向了他们。
  
  “哼!我就知道相杉的儿子会和他一样多情痴心,可惜痴情男子负心女,你爹他痴情一片,到最后不也落得个身死异乡。还有呢,你别以为她说你不是白如喜的亲儿,你就信了,女人是最会骗人的。”相槿抬手指了指白玉,然后对常暖说道。
  
  常暖怎么也没想到叔父会这么说,一时间脸色泛起了青白之色,他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白玉按住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相叔父一定要我白家上下给您不幸的际遇陪葬,才肯消气吗?”白玉轻声问道,若是真的如此,只怕他也不会和那王钏勾结吧,权势地位人人爱,她以为只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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