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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汉雄-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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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喜爱安逸,强大几十年之后凶悍的军队变开始了**享乐。也就有了百年一次的蛮族杀戮,从匈奴人到鲜卑人再到突厥人吐蕃人然后是金人,蒙古人,女真人,每一两百年大汉民族便会被割韭菜似的割上一茬。

然后便有卫青,霍去病,冉闵,岳飞,韩世忠,徐达,常遇春……这样的汉家将军出现。将野蛮的草原民族赶回去,可是要不了几十年,曾经强大的汉家军队便会**,变质。他们不再是草原蛮族的对手,人民再次被屠杀,汉家的历史便是如此的循环着。

贪图安逸还具有无与伦比的传染性,强大的满蒙铁骑在入驻中原数十年后,八旗子弟一样没有逃脱这样的命运。

看看外面的匈奴汉子,他们生活在充满了危险的草原。生活的压力让他们随时准备着战斗。有时是和人,有时是和野兽,有时是和该死的老天爷。就是这朝不保夕的日子里,匈奴人成长成为了一个战斗的种族。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古人诚不欺我。

云啸没有处罚那两名看守的庄户,而是下达了让云家庄户回去的命令。

“交出装备,明天回庄子上去。”

云啸的命令简单扼要,自己的队伍不需要这样的人加入。让他们种地比让他们打仗要好的多,也许汉家子天生便不是打仗的料,云啸悲哀的想着。

诸胡逆乱中原已数十年,今我诛之,若能共讨者可遣军来也,暴胡欺辱汉家数十载,杀我百姓夺我祖庙,今特此讨伐,犯我大汉者死,杀我大汉子民者死,杀尽天下诸胡,匡复我汉家基业,天下汉人皆有义务屠戮胡狗,闵不才受命于天道特以此兆告天下。

稽古天地初开,立华夏于中央,万里神州,风华物茂,八荒**,威加四海,华夏大地,举德齐天。蛮地胡夷无不向往,食吾汉食,习吾汉字,从吾汉俗,此后胡夷方可定居,远离茹毛饮血,不再兽人。然今,环顾胡夷者,无不以怨报德,抢吾汉地,杀吾汉民。中原秀丽河山,本为炎黄之圣地,华夏之乐土,而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前晋八王乱起,华夏大伤,胡夷乘乱而作,扰乱中原,屠城掠地。永兴元年,胡狗鲜卑,大掠中原,劫财无数,掳掠汉女十万,夕则**,旦则烹食,千女投江,易水为之断流。羯狗之暴,以汉为“羊”,杀之为粮。永嘉四年,围猎汉民,王公忠烈射死者十余万。不日,夷人匈奴,四面纵火,烤汉为食,死者二十余万。太兴元年,愍帝受辱,崩于匈奴。凡此种种,罄竹难书!

今之胡夷者,狼子野心,以掳掠屠戮为乐,强抢汉地为荣。而今之中原,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天地间,风云变色,草木含悲!四海有倒悬之急,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复仇之憾。中原危矣!大汉危矣!华夏危矣!

不才闵,一介莽夫,国仇家恨,寄于一身,是故忍辱偷生残喘于世。青天于上,顺昌逆亡,闵奉天举师,屠胡戮夷。誓必屠尽天下之胡,戮尽世上之夷,复吾汉民之地,雪吾华夏之仇。闵不狂妄,自知一人之力,难扭乾坤。华夏大地,如若志同者,遣师共赴屠胡;九州各方,如有道合者,举义共赴戮夷。以挽吾汉之既倒,扶华夏之将倾。

六百余字的杀胡令字字血泪,难道真的要如国歌里面唱的一样!非要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才能爆发出最后的吼声?

不,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对付草原的财狼,你就要比财狼更加的凶狠。还来得及,董仲舒还没有敬献那该死的天人三策。刘小猪今年才六岁,自己还有时间,要培养出一匹狼,一大群狼。

要让大汉民族拥有狼的野性,让我们的子孙不再遭受胡人的侵扰。让我们的子孙不再面临亡族灭种的绝境,要激发起汉家子深藏在骨子里的血性。

我大汉雄起。我汉家威武。我中华威武,用尸山血河盛赞我汉家子的荣光,大汉勇士们为了荣誉战斗!

我大汉雄起,让我与我的子孙自信的呐喊“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请各位看官理解,我全文复制了杀胡令不是为了凑篇幅,字数,我希望每个看汉雄的人都看看。看看我们的祖先遭受了怎样的侮辱与苦难,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愿我们的子孙不再遭受,靖康,崖山,扬州,嘉定,南京这样的磨难。

愿中华民族重拾狼性,让一寸山河一寸血不再重演。让世界知道血性的中华武士可以面对一切对手,用敌人的鲜血与尸体阻挡住侵略的野心。

第三十三章随和的侯爷

一只蝴蝶不经意的扇动一下翅膀,便会引起一场飓风。自己这个大汉的异类扇动一下翅膀又会引起什么?如果说历史是一帧帧独立的片面组合而成,那自己的选择会令这个片面有怎样的变化?人生是一场负重的狂奔,需要不停地在每一个岔路口做出选择。而每一个选择,都将通往另一条截然不同的命运之路。真不知道,自己这一条路是充满了荆棘,还是一路坦途。既然选择,那便无怨无悔,走到路的尽头便是好的。

苍虎对着发呆的侯爷施了一个礼便带着云家庄户离开,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戴宇和他的十五名亲卫。很快便要行军作战,带着这些俘虏会影响行军。更何况随着他们腿伤的好转,还要派人看守他们。这些人可不是踩小白尾巴的家雀,而是大名鼎鼎的荆楚剑士。他们的后代曾经跟随李陵,杀的漠北单于叫苦不迭。

手中把玩着一方铜制小印,这样的印云啸也有一个。印信的底部用篆字刻着昌邑侯印,抚摸着代表侯爵的兽头,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云啸的心中形成。

对方有军寨,有一千人。自己只有区区的一百人,差距是明显的。必须设法削减对方的战斗力,不然就算匈奴汉子们再厉害,也终究不是个个以一当十的人物。

一队十数辆牛车组成的车队在平原上缓慢的行驶,二三十个打着吴军旗帜的军卒吆喝着赶着牛车。队伍的最前面是一辆豪华的马车,云啸坐在马车上手里拿着昌邑侯的印信。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军寨门前的军士大声的询问。

“快快放行,这是昌邑侯的车架。敢挡路小心你们的狗头。”

渔老语带吴音,家雀的气势被他老人家学了个十足。

“可有中军大营的勘合,没有勘合小的如何回报我家将军。”

守门的军士有些为难。

“混账,居然敢阻拦侯爷的车架,来人呐……”

“慢着慢着。”

云啸嚣张的从马车里面探出了头,吸了一口春天里略微湿润的空气。

“不要难为他们,自责所在上指下派都不容易。这个给他们,他们将军看了自然明白。”

云啸说着便将手中的小印递给了渔老,渔老恭敬的双手接过。

“我家侯爷可怜你们,还不快快回禀你家将军。昌邑侯奉吴王令,前来犒赏军卒。后面的牛车上都是给你们的酒肉,你们这帮丘八好造化。”

渔老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这才对,这才是昌邑侯大管家应该有的气势。

守门的军卒感激的看着平易近人的侯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眼含热泪的奔向将军的军帐。嘴里还不忘向袍泽们宣扬门外侯爷的好,不刁难他们这些大头兵。

等了不到一刻钟,一名顶盔挂甲的将军便迎了出来。

“在下宁以熙见过昌邑侯。”

宁以熙跪伏在地,双手奉上昌邑侯的印信。

“宁将军起来,你身着重凯不用行这个礼。”

云啸走上前,双手搀扶起宁以熙。

“不知侯爷所来何事?”

宁以熙疑惑的看见云啸,听说过这个昌邑侯是吴王最疼爱的孙子,不敢怠慢。

“奉吴王令,大军连日辛苦。特赏赐酒食,你赶快安排军卒们卸车,我还要赶去别的大营。”

“诺,谢吴王赏。侯爷辛苦,请进军帐歇息,属下这就安排人卸车。”宁以熙很高兴,至少吴王没有忘记自己,还派了自己的孙子来劳军。

进了军帐,宁以熙尊着云啸坐了主位。自己坐在一旁陪同。

“宁将军,你大营员额几何?”

“回侯爷的话,属下共有员额一千零八十三人。三百人押运军械去了睢阳,现在大营仍有员额七百八十三人。”

“这个戴宇,又诳我。说你这里的员额是一千一,害得我多带出了这许多来。”

宁以熙听云啸说出戴宇的名字,更加确信眼前这个少年便是昌邑侯。连忙说道:“侯爷,按照行程明日那三百军卒便可归营,可否由末将代领?”

“爷爷交代要要发放到每个军卒的手中,你这是要我违抗军令?”云啸一副为难的样子,眼睛直盯着宁以熙。

“末将不敢”

宁以熙赶忙垂首,可不敢冒犯了这个吴王最疼爱的孙子。

“好了,既然那三百人没回来。那便由你代领,我还要赶去下一处营寨。只是在营地的人,要一个个亲自来领,不得冒领。每人半斤肉一坛酒,冒领者斩。”

“诺”

军卒们眉开眼笑的排队领了酒食,喷香的熏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浑黄的米酒更是酒香四溢。一些性急的军卒割了一小条肉放进嘴里,居然是加了好多的盐巴。这可是穷人家难得吃到的美味,这些军卒都是募来的兵。本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汉,嘴里念叨着吴王与侯爷的恩德,熏肉已经进了肚子。

一直吵闹到了中午,酒肉才算发放完毕。云啸大方的将剩余的酒肉全部交给了宁以熙,这让宁以熙感激不已。摆下酒宴招待侯爷,席间侯爷拿出了据说来自长安的云家蒸酒。

宁以熙疑惑的看着云啸喝了一口,这才端起了杯子。

喝了一口,眼睛顿时一亮。自己认为是上等的米酒顿时被降格成为了醪糟。

“都是托了侯爷的福气,如果不是侯爷末将到死都不知道人间居然有如此的好酒。”

“既然宁将军喜欢,管家一会儿走的时候给宁将军留两坛。”

宁以熙大喜,连声道谢。这一席吃的是宾主尽欢。

临走的时候,侯爷的管家还亲手交给宁以熙两坛云家的蒸酒。更让宁以熙感念了好久侯爷的恩德。

云啸带走空空的牛车,离开了军寨。宁以熙亲自护送了十里方才拜别。

“矩子,我见了。酒没几人喝,不过巴豆煮过的熏肉,他们许多人都是在领了肉的当时便吃下。估计今日晚间便会发作,矩子妙算知道他们不会轻易饮酒。”

“大军轻易不得饮酒,这是老早的军规他们不敢轻易的违反,所以我没有让你们在酒里加巴豆。肉食却不在此列,巴豆煮过的肉食功效虽然不至于拉死人,不过拉的他们手软脚软那还是可以的。先让他们拉半宿,三更天咱们动手。人数比预计的要少些,有三百人去了吴军大营运送军械。对了蒸酒里面……”

傍晚时分,宁以熙的大营里面便开了锅。

城寨下面到处蹲着愁眉苦脸的军卒,哎呦**之声不绝于耳。这时候的军营不似云啸的营地都设有厕所,这里的军卒都是在野地里面随便找一个地方解决。只有将军级别的才有净桶可用,宁以熙现在便端坐在净桶之上。

一双眉毛都快扭成一团,心里不停点的咒骂云啸。

肯定是这个小侯爷弄了臭肉,换了本应分给我们的好肉。我说怎么这么大方,将剩余的酒肉全都赏了给俺。原来这酒肉都是臭的,奶奶的。亲兵捂着鼻子端走了净桶,宁以熙被两名亲兵搀扶着趴倒在榻上。

好汉架不住三泡稀,现在军营里一多半的军卒已经拉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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