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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第75章

小说: 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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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吸了吸两口气,继续说。
  “其实我并不想走到这种地步,翟逸辰拿离婚跟我交换手中的股份,我给了他百分之十二十一的股份,离婚我带着孩子离开,可是翟瑾瑜要留孩子,你说我怎么可能把孩子留在翟家呢?”
  “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程又萸见她依旧没有说到重点,耐不可及的问。
  “我妈。”
  语气淡漠如水。
  程又萸拧了拧眉,愤愤不平的说:“我说你妈怎么这样?好歹你是她亲闺女呀,你过的生活什么样,她不知道?”
  唐心妩双手撑在玻璃台面,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撑着下巴,垂下头,幽幽的说了一句。
  “知道又怎么样?”
  程又萸亦也喝了一口酒,嘴角沁出酒渍,粗俗的用手擦了擦,愤懑说:“现在的父母是不是都这样,只顾自已快活就好了。”
  唐心妩知道程又萸的经历,母亲离逝的早,有钱的父亲再娶了个美貌的妻子,生了个儿子,再后来的后母针对她,于是她从大学开始,就不再回去那个没有她立足的家。
  幸好,她母亲生前留了一大笔财产,十八岁她就接手,所以就算她不工作,依旧能活的风生四起。
  两人各自喝着酒,突然唐心妩想到什么,抬睑望着好友:“你今天怎么来这儿了,还说是免费的,谁请你?”
  同样是撑在玻璃台面,手撑着下巴,但头是抬着的,目光落向唐心妩:“这家老板。”
  唐心妩一怔,看了看她:“江涤城?”
  “很意外吧!其实我觉的这个骚包就是一神经病。”程又萸嘴角撇斜,搭上这话,显的要有多鄙视便有多鄙视。
  这让坐在另一包厢中,听的聚精汇神的江涤城脸色臭成屎。
  “草,竟然背后骂老子是神经病”
  还想再说,却被一旁抽着闷烟的邵博寅抬手止住唠叨。
  继续看着,听着她们包厢里的一切。
  包厢里的唐心妩横了她一眼:“你骂人家,怎么还接受人家的邀请。”
  程又萸不以为意的说。
  “有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接受,反正他也损了我很多。”
  唐心妩手中的酒瓶也搁在台面上了,双手肘尖撑住玻璃台面,面向程又萸,清灵的眸子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而显的有些迷离,但盯住程又萸时的犀利并不减。
  “你们两个不是水火不容的?他怎么突然免费请你?”
  程又萸甩了不以为意的手势:“所以我才说他神经病,那天对我的不客气,我铭心刻骨,可昨天竟然打电话来说,他那天失礼,为了以示他的友好,今晚免费让我到天上人间玩乐,所有费用归他名下。”
  唐心妩听完,支颐着头,若有所思。
  “你离婚证拿了吗?”程又萸再次把话题转回去。
  她用眼神勾着唐心妩,唐心妩朝她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他父亲这样一闹,翟逸辰估计又有理由拖了。”
  程又萸皱着眉头:“离个婚也这么麻烦。”
  “但这次的事后,我和翟家算是断了关系了。”
  “断了也好,都不待见的人。”
  唐心妩朝着程又萸勾了勾眼,呵呵一笑,伸手重新拿起一杯,狠然的灌进嘴内。
  程又萸突然惊喜说:“听说这儿有绝色男人,不如喊两个来看看。”
  唐心妩再次横她一眼,程又萸是那种凌厉风行的人,说完,立即招来服务生。
  只是五分钟后,服务生回来跟她说了这么一句。
  “今晚没有男子,只有漂亮的女子。”
  程又萸嘀咕抱怨着,原来今晚没好戏,才邀请她来,真是没半点诚心。
  最后程又萸只好拉着唐心妩喝k,唐心妩唱了一首刚才车里电台听到的歌曲《浪流记》
  台下喝酒的程又萸,听着她优美的歌声,不断拍掌,还按着身旁的按钮,欢叫,包厢即时闪出各种尖叫声。
  一首完毕,程又萸高呼,“再唱一首《剪爱》,以此断绝你和翟渣滓之间的感情告个终点。”
  唐心妩怔了怔,最后觉的有道理,于是返回唱机边,唱出〈剪爱〉
  人变了心言而无信
  人断了情无谓伤心
  我一直聆听我闭上眼睛
  不敢看你的表情
  满天流星无穷无尽
  我的眼泪擦不干净
  所以绝口不提所以暗自反省
  终于我挣脱了爱情
  把爱剪碎了随风吹向大海
  越伤得深越明白爱要放得开
  是我不该怎么我会眷着你眷成依赖
  让浓情在转眼间变成了伤害
  满天流星无穷无尽
  我的眼泪擦不干净
  所以绝口不提所以暗自反省
  终于我挣脱了爱情
  把爱剪碎了随风吹向大海
  有许多事让泪水洗过更明白
  天真如我张开双手以为撑得住未来
  而谁担保爱永远不会染上尘埃
  把爱剪碎了随风吹向大海
  越伤得深越明白爱要放得开
  
  这晚,唐心妩释放出心头的苦闷,不知不觉中,肚里也装着不少酒。
  走出包厢时,脚步微乱,但脑子还算清楚。
  程又萸酒量好,整个人跟没事人似的,扶着唐心妩走出包厢。
  刚到大厅,江涤城一脸臭屎的迎了上来,身后还跟着邵博寅。
  “准备离开了?”
  程又萸剜他一眼,也不搭理,刚要越过他,眼角却扫到了邵博寅,顿住脚步。
  他不是那位和糖心撞车的绝色男子吗?
  邵博寅走到她跟前,脸上和悦说:“我送你们回去。”
  话落,他往前走去,没给程又萸任何拒绝的机会,身后的程又萸望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口,但却又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翌日,是明媚的一天,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崩出来,照射着昨晚雨水洗刷过的地面,散发着湿碌的草香味。
  早上十点,加长林肯驶进了民证局。
  车停,车门往外推开,一双擦的发白的皮鞋落在水泥板上,紧接着是修长的双腿,笔直的裤管裹出长腿魅力。
  片刻,一冷俊又雅致五官出现在刚下车的苏婧宁眼里。
  如果不是知道了邵博寅喜欢男人,而且内里如流氓地痞,苏婧宁还真会被邵博寅的外表骗倒,不同意离婚。
  她打扮光鲜的站在车边,只见邵博寅关好车门,朝她走了过来。
  今天邵博寅一身黑色亮面料的西服,灰色衬衫打底,领口下是深红色的领带,高贵又风度翩翩的停在了苏婧宁跟前。
  他脸上有明媚的笑容,凝视着苏婧宁,那眼神带着轻佻痞气,“你真的很准时,那么我们进去吧!”
  苏婧宁心头嗝应他的明目张胆的笑容,冷淡的问了一句:“东西带来了吗?”
  邵博寅将手中的文件袋扬了扬,苏婧宁随即伸手过去,却被邵博寅躲开,“这个拿了证再给你。”
  手中落空的苏婧宁拧着眉头,语气愤怒:“我又怎么相信拿了证,你会给我。”
  邵博寅挑了挑眉:“这样,我把照片给你,拿了证再给底片。”
  苏婧宁目光一转:“先给底片。”
  邵博寅看了一下手上的碗表,点头,“行,那就给底片吧!”
  骨节分明的长手,伸进文件袋里,掏出一透明胶袋,递在了苏婧宁跟前。
  苏婧宁迫不及待的伸手接过,打开胶袋,拿出里头的胶底,朝着灿烂太阳的一照,看着上头的画面,最后才收进手袋里。
  “可以走了吧!”邵博寅语气不紧不慢。
  “走吧!”苏婧宁眼色不好的横了一眼邵博寅。
  两人才一前一后的走进民证局,民证局里此时人潮挤挤,为了避免爆光,两人进的是绿色通道,一切手续在贵宾室完成。
  拿证的过程相当快速,速度出乎苏婧宁的预料,完全没想到过程只是一分钟,有些恍惚,待反应过来,绿本子离婚证已在她手中了。
  看着那些工作人员朝邵博寅握手寒暄,才反应过来,她真的离婚了。
  邵博寅和工作人员几句寒暄话后,拿着绿本子往门口走去,一眼未瞧她。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苏婧宁心头十分的不舒服,他也太没风度了,但转想,他这种性取向,估计对女人不会有任何的风度,对男人,估计就不同了。
  但想到还有照片在他手中,她赶紧追了出去,在停车场边,喊住他。
  “我的照片呢?”
  邵博寅顿住动作,转身,淡淡的看她一眼,接着将手中的文件袋丢在她怀中,当他再转身时,苏婧宁喊了一声。
  “你真的一点没留?”
  邵博寅顿住脚步,转身,嘴角的笑意十分明显,但仔细捉摸,可以看出,那是讽刺的笑。
  他摊了摊合着离婚证的手:“我对这样粗俗的画面不感兴趣。”
  话落,再留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旋身,往车子的位置迈去。
  苏婧宁听了这翻话,恼怒从心底陡升,鄙视她也不掂量自个是什么货色,弯的。
  “只对男人感兴趣的心理我能理解。”她还是忍不住的反击回去。
  前边的邵博寅嘴角噙着一抹讳莫如深的笑,脚步没有停滞。
  身后的苏婧宁望着他优雅的身姿步伐,蹙着眉头,他脸上讽刺的笑是什么意思?
  正当她愣神时,加长林肯疾驰如风越过她的身旁,车尾处,一阵气流,掀起一旁的她的衣裙,发丝。
  “用这种手段最后报复,真不是男人。”苏婧宁低吼,目光怒瞪着远去的车身。
  她一手压着扬起的裙裾,一手捋着乱蓬蓬的头发,样子狠狈不堪。
  说起邵博寅还真没把苏婧宁当回事,他的车速如风,全是因为他接到一个电话,快速的往医院赶去。
  
  医院里,唐心妩站在翟瑾瑜的病房外,满脸悲凄的低叫着。
  “爸,你开门,你让我见欢欢和安安,你这样,会吓到他们的。”
  “孩子是我们翟家的血脉,你要走自已走,别想把他们从我身边带走。”翟瑾瑜低弱又带着压力的声音,从门板传出来。
  唐心妩靠在门板上,一手拍着门板,眼角雾气蒙蒙。
  “爸,我什么都没有,你不能将孩子从我身边抢走。”
  “你走吧,你们要离婚就离,孩子我是不会给你的。”翟瑾瑜的声音很诀决。
  唐心妩心慌的滑落在门口的地板上,低着头,急的眼里雾气蒙蒙。
  突然,双肩一热,紧接着一道熟悉的气味涌上鼻间,她转首。
  那熟悉的五官映入她的眸底,眼里一热。
  不知为何,看到邵博寅,她突然就控制不住的掉出泪水。
  “起来。”他低沉的声音犹如一道针定剂,她的心突然间不慌乱了。

  ☆、以后有什么不愉快的事跟我说,我比酒更能解愁

  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以后有什么不愉快的事跟我说,我比酒更能解愁
  唐心妩在邵博寅的扶持下,站了起身,但是她的整个重心靠在他的身上,走到医院走廊的椅子边,坐下。ai緷赟騋
  在唐心妩坐下后,邵博寅蹲在她跟前,骨节修长的手拨开她脸颊的发丝,深邃幽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梵。
  唐心妩的心依旧还沉浸在见孩子上,没有说话,邵博寅安定她坐下后,说了一句:“坐在这,等我。”
  唐心妩随他的话抬头,茫然的目光对上他幽深如海的眸子,突然心不再飘荡无居,他就是她可以停靠的港湾。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的目光同样落在她身上,那样的目光,让她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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