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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第35章

小说: 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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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又萸心里感叹,刚才她死活劝不动的,这医生两句话就搞定,欢欢这个丫头,这么小也重色轻友了。
  安安望着妹妹和医生的样子,侧着头,若有所思。
  程又萸带着孩子离开了,病房只余下邵博寅和唐心妩了。

  ☆、滑嫩的触感

  安安看着妹妹和带着口罩的邵博寅互动的样子,眸色深深。
  迟疑片刻,他走了过去,对着邵博寅认真打量,但因为邵博寅带着口罩,看不清他面容,不由的蹙起小浓眉。
  “我怎么没见过医生要戴口罩的?”安安按压不住的问出心头疑惑。
  邵博寅的目光本是落在欢欢身上,却被安安的出声引了过,他看着用一副老成眼色盯住他的安安,同样蹙了蹙眉头。
  “医生护士不都戴口罩的?”他反问过去钶。
  欢欢的目光落在了安安脸上,看着哥哥起疑的眼神,插了一句:“葛葛,这位医生大叔说的没错呀,护士啊姨那些不都戴口罩的吗?”
  “你懂什么?”安安劈头给了欢欢一句训语。
  欢欢见哥哥训斥她,扁着小嘴儿,一副委曲的低下头。看的邵博寅眉头更紧蹙闽。
  程又萸瞪大眼,第一次见安安发火,想不到气势如此威大,衍生出一股魄力,她看直了眼。
  “上午进来的医生都没见带口罩。”安安不理会众人的眼光,乘盛追击的逼问。
  安安的犀利,引起邵博寅不小的震撼,一个四岁的孩子,细节的洞察力这般敏锐。
  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的本领,唐心妩还真是生出一个好儿子。
  可现在他该忧心了,忧心怎么样避过这小家伙的问题。
  这也是他不曾预料过,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一位四岁的孩子逼的无言以对,甚至到凌乱程度。
  一旁的程又萸听了安安的疑问,想想似乎好像是这么回事,应和着:“对呀,上午的医生没有带口罩呢?”
  只露着一双深眸的邵博寅望着四双瞪住他的大眼,沉息无声,也许他正在想对策。
  可这时的欢欢机灵说了一句。
  “葛葛,难不成医生还有假的?刚才两位医生大叔不是来替妈咪检查了吗?”
  “你别打岔。”安安又凌厉的丢了一句,脸色十分严肃。
  欢欢刚才被吼后的委曲心情都还没退去,现在再添一回,金豆子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葛葛坏蛋,等妈咪醒了,我要告诉妈咪,你趁她不醒人事时欺负我。”欢欢哭诉着。
  小肉手揉着眼睛,一副可怜。
  一旁的程又萸见欢欢哭泣了,担心吵到唐心妩,赶紧蹲下身子哄她:“好欢欢,别哭,会吵到妈咪的。”
  欢欢放下手,泪眼朦胧的凝视程又萸,“程姨,你会欺负我么?”
  程又萸垮了垮脸,伸手捏着欢欢的小鼻子,“你不欺负我就算好了,我还欺负你?”
  “那我们不要理哥哥了。”欢欢说完,目光还特意的瞟向安安,发现安安的目光依旧还落在邵博寅脸上。
  恰恰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门从外头推开,紧接着一位护士出现在众人眼里。
  “张医生,查房?”护士走进房内,朝邵博寅笑了笑。
  “嗯。”邵博寅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给病人量一下体温,家属怎么还没离开?”护士的目光落在程又萸和欢欢及安安身上。
  程又萸听完护士的话后,知道刚刚安安冒昧了,急忙回应:“准备走了。”
  然后牵起欢欢跟安安的手说:“咱们回去吧,别打扰医生和护卫士。”
  安安虽然也怀疑,但是听到护士的话,疑虑也消除了一半,也不发意思再去针对人家了。
  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邵博寅,一步一回头的看着他,欢欢也是一步一回头。
  “大叔,再见。”欢欢临走前朝还跟哥哥对视的邵博寅摆了摆手。
  “再见。”
  “医生,我朋友就麻烦你了,一定要医好她,她有两个这么嗷嗷待哺的孩子,她一定不能有事。”程又萸一边走,一边扮着苦情的表情。
  邵博寅额间闪过一阵乌云,但在两个孩子的注视下,还是点头了。
  三人终于走了,邵博寅心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护士走到唐心妩的病床前,检查了情况,朝邵博寅点头,离开。
  病房终于只剩他和唐心妩了,他才放下手中的记录本,拿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她的跟前。
  那张没有血色的瓜子脸,透明的像玻璃般,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抚摸,从指节末梢传来温热的体温,提醒着他,她还真实存在。
  只是摸着摸着,除了温度的热感,还有另一种触感不能忽视,那是剥了壳的鸡蛋的滑嫩感。
  这样的触感,他脑海不由自主浮起了那天视频看到的画面,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跟脸上的肌肤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眸色愈发幽深。
  放在她脸上的手,青筋爆现,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良久,手从她脸上一离一顿的速度移离,速度堪比蜗牛,当手放在身边两侧时,门再次被推开。
  白士容步进房间,邵博寅带着异样深眸瞬间虑化成平静。
  “我们现在要带她再做一次脑部CT和全身的检查。”白士容解释。
  邵博寅点头,随后看见护士推着推车出现在病房内,待推车放在病床前,邵博寅弯腰,双手插进唐心妩和床之间的缝隙里,一把抱起了她。
  她的身体软若无骨,十分舒服,邵博寅慢慢的将手中的她放进推车上,动作缓慢。
  佣人刘嫂此刻也走了进来,看见唐心妩被放置在病床上,便问做什么。
  护士告诉了她,刘嫂也跟着一起过去了,但最终留在检查室门外。
  唐心妩的整个检查,都由邵博寅亲自抱上抱下,待医生要掀开唐心妩后背的衣服检查背后的伤情时,邵博寅是沉着深眸,注视那位医生。
  搞的那位医师进退两难,倒是一旁的白士容看不过去了,调侃着。
  “老弟呀!你不掀开怎么检查,只是看看,又不是摸,你吃醋也不是这个吃法的。”
  邵博寅朝白士容看了看,那一眼涵包着深意。
  白士容故意忽视,心头却暗自偷笑。
  检查完,唐心妩送回病房,邵博寅就开始为唐心妩后背被撞黑的地方开始擦药了。
  检查结果是唐心妩身上没有内伤,只是后背撞黑了一块,擦些跌打药酒,很快可以消散。
  邵博寅温热的手掌心倒了药酒,轻轻的复在那乌黑但又滑嫩的背部,先用掌心温热,再慢慢推拿。
  力道适中,动作缓缓有绪。
  但邵博寅推拿几下后,气血开始不稳了,身体内有一股难以控制的气流乱窜,如同武侠小说里练功走火入魔的情景是一样的。
  他越是推拿,指尖上传来的滑嫩触感,越发清晰。
  这种触感从指尖直达他的大脑神经,再漫延到身体各各部位,最后聚齐他的腹部。
  只是,腹部开始慢慢的疼痛起来,他低头,那里竟然起来了
  走进病房的刘嫂,见入目的画面,一时傻眼了,这服务也太周到了吧!
  医生替患者擦药酒!
  刘嫂是位思想保守的农村妇妇,在她的意识里,女人的身体除了丈夫可以碰外,其他男人碰了就是犯妇道。
  纵使少爷和少奶奶的感情不好,但她也不能让昏迷的少奶奶被人占了便宜去,背上犯妇道的罪名。
  她走到正在擦的入迷的邵博寅跟前,“医生,这擦药酒的事让我来吧!”
  这一声,犹如世外高人的一道掌力,将走火入魔中的邵博寅点住穴道,制住他的动作。
  邵博寅顿了顿僵硬的身子,半响转头,望向刘嫂,但他的状况却让刘嫂大惊,“哎哟,医生,你看你满头大汗的,赶紧起来擦擦汗,我来替我们少奶奶擦药就好。”
  在手中动作停止时,那双深眸从浑浊迷乱中渐渐清醒,拨开迷乱,恢复平色,但看着刘嫂从他手中抢过药酒,深眸聚齐了怒氲。
  突然被打断的邵博寅,看着刘嫂从他手中抢过药酒瓶,淡淡的说:“医生比较清楚用几分道力。”
  刘嫂却笑容满面,“医生你有所不知了,我丈夫以前是农村的跌打丈夫,我替人擦过很多的药,能一眼看出伤势该用什么力道。”
  顿了顿,“而且男女授受不清,这样被人看到,不清楚的人还以为医生想占我们少奶奶的便宜呢?”


  ☆、要定了她

  邵博寅带着咯应的心情离开病房,口罩下的面容乌黑成了炭屎,以至走路的脚步愈发沉重,发出咚咚声响,响彻整条过道,引来行人侧目。
  行人像是看到了一身火球的人溜过,都讶异的望着。浑身火焰的邵博寅走进办公室,身上的传出手机铃声。
  一只手在腰间掏出手机,一只手奋力的扯下面上的口罩,随即丢在了玻璃台面上,他走向窗口,按下接听键。
  “说。”简洁的一字,却透着烦躁。
  “邵总,按你的吩咐已经办了。”那头传来傅绪略带迟疑的声音钫。
  “嗯。”
  邵博寅淡淡的应了一句。
  但是两人没有话题了,傅绪却没有挂电话,“还有事?旱”
  “就是您夫人上来了,见你不在,又离开了。”傅绪说着。
  邵博寅幽深的黑眸从窗口望向医院的花园,沉息良久,问了一句:“她有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
  邵博寅顿了顿,便说:“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望着窗外,一脸阴沉。
  突然身后的门打开,他转身,看见白士容走了进来。
  “还没走?”白士容的表情似乎有些意外。
  邵博寅从窗口走过来,站在桌旁边,抽出一根烟,搁进嘴里。
  “她明天可以醒来?”吐了一口烟圈,邵博寅问。
  “如果不出意外,明天醒来是没问题的。”
  “嗯。”邵博寅又抽了一口烟,目光若有所思,恰时,他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又响起了。
  他拿起看着上头的号,一脸无色,顿了片刻,才接起。
  “喂。”
  “老公,我刚才去公司,你没在。”苏婧宁的声音温柔细腻。
  “我在外边,找我有事?”邵博寅问。
  “是晚上妈让我们回去吃顿饭。我想着正好经过你公司,就上去了。”苏婧宁言语之间尽透着解释。
  邵博寅眯了眯眸子:“哦,这样,我下班去接你。”
  挂了电话,白士容转身打趣,“你现在可是两头忙呀!望尘莫及。”
  白士容自知邵博寅不是个滥情之人,只是他太好奇这其中的故事,故意调侃两句,以此来挖挖内幕。
  但是邵博寅是何许人,怎么会不知白士容那点心思,只是面色自如,脱下身上的白马卦,拿起自已的外套:“容哥,我先走了,有事打手机。”
  白士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叹息:“真是撬不开他的金口呀!”
  *
  翟逸辰从公司出来,直往医院去,翟瑜瑾在他还没离公司前,给他来电,非得要他去医院。
  到达医院后,病房里只有唐心妩一人躺在床上,他站在床头,看着躺在床上安静无声的唐心妩,突然间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们之间似乎几年没有这样共处一室平静待过,自从结婚后,两人之间有的只是仇恨。
  这么多年,这些仇恨有增无减。
  当她说,她是被人沾辱的,那刻,他发现,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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