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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阎少,高攀不起 作者:秋如意(vip完结)-第62章

小说: 阎少,高攀不起 作者:秋如意(vip完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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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无奈,只能挂掉电话。那方另一个人听了半截始终,就忍不住开始八卦了。路易斯听得,只是淡笑,却并不轻易发表意见。

    这一方

    阎立煌直接下到停车场,才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把车从那会所里开回来。

    冷风阵阵,带着地下室特有的霉味儿,拂过脸颊。

    一直觉得这修得小家子气完全没法跟京城相比的停车场,突然间,大得空旷,一片死寂。

    总以为很能耐的人,会在什么时候才觉得,自己如此渺小?

    竟然连一个病中的小女子,也追不上。

    可笑!

    

    隔日

    丁莹出门后,直接往签约公司去。

    头天她提前下班买了治中暑的药后,回屋吃了药,倒头就睡,睡得实在饿得不行了,才爬起了船。

    那时,手机充着电,却没有开机。

    好在签约时间定在十点半,她自己做了早餐吃完出门,时间还很充沛。

    清晨的空气很好,深吸一口气,大自然的力量,总是那么干净。

    她想,等项目忙完,一定要好好犒劳自己,看望父母,旅游血拼,彻底放松,抛开一切烦恼。

    叭叭——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喇叭声,带着几分明显的针对性。

    开始,丁莹不以为然。

    可走着走着,旁人都朝她投来注目礼了,她侧首一看,仍是那辆黑色卡宴。

    车窗全部摇下,男人的左手搭在车窗上,神色淡淡,眼眸却极亮地看着她。

    “上车,我送你去签约公司。”

    丁莹愣了一下,站住脚,“阎总,今早你和邓云菲还有客户要见,对方是王总的朋友。”口气极淡地提醒,他的事情并不轻巧,不可替代。

    阎立煌看着那双黯淡无神的眼,“这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上车。”

    他故意朝车后方瞄了一眼,已经有车因为卡宴霸道的车型行速减缓,按喇叭叫嚣的人不在少数。

    丁莹紧了下唇角,扣在身前的包包紧了紧,还是走下了人行行道。

    阎立煌眼底光色一亮,立即下了车,绕到一旁,为她打开了车门。

    丁莹坐进车里,阎立煌关门时,俯首深深看了她一眼,她下意识地后缩了一下,拧着眉转过头,错过了他唇角的轻轻一勾。

    他上了车,唇角一直勾着,关上车门后,把前后车窗都摇上,隔绝了窗外那些叫嚣不停的车辆司机。

    公子爷一点儿不急,只因,猎物已经入笼。

    没有立即发动引擎,他伸手打开车载音响,放出轻缓柔和缠棉悱恻的流行歌曲。

    抬头看了眼后视镜,轻哧一声。

    然后,他侧转身,倾向朝她靠近。

    她倏地转过头,迸出两个硬梆梆的字,“还不开车?”后面的喇叭简直是震天价响,各种地骂、国骂,纷纷出炉,简直不堪入耳。

    可眼前这男人,竟然还笑得出来,端着心思挑戏她?!

    “不急。出行前,总要先做好”

    气息骤近,那么熟悉,黑眸中的闪光,星子般璀璨迷人,也如星子一般,遥远,其实,冰冷亦无温。

    她别开眼,感觉有什么东西终于慢慢下沉,沉入深处,再无波澜。

    咯嗒!

    安全扣终于被扣好,好像有什么东西,也终于归了位。

    “安全措施。”

    可窗外温暖的阳光,似乎穿不透那层薄霜凝覆的微白小脸,打不开那紧紧相扣如贝的唇瓣。

    气息猛然遽紧,抚在椅上的五指一缩,他的唇重重地压在她侧脸上,烙下一个又响又重的吻。

    “”

    她张嘴,却只发出一声促紧的抽气声。双手紧紧抵上他的心口,用力一推,那力气之大,让他都有些不防备的吃紧。

    他的影全罩在她身上,沉沉的,像是要死命地压进她心里,眼亮得逼人 。。。

    。

    车外,似乎有人终于忍不住跑上来猛拍车门,随意瞥一眼,未想卡宴车后竟然排着长长一条龙似的车队,粗粗一扫竟然已经堵了七八辆轿车。

    真是造孽!

    “有病啊你们!要谈情说爱就去窝里谈去,在这笃着折腾表演给谁看?!他妈的,这大路又不是你一家买了的,以为开个破洋车就了不起啊!快开走,这么多人都等着,你们再堵着我们打110了!”

    男人根本不理睬外面拍车门的人,双眼一直凝着怀里的女人,声音沉到了渊底。

    “莹莹,我就演给你一个人看,你看得懂么?”

    “对不起,我买不起,这张戏票!”

    “你”

    渊底,蓦然喷火,掌覆上了她的肩头。

    她蹙着眉,目光再次偏移。

    “开车吧!要迟了。”

    他下颌紧了又紧,终于放开了手,不忍见她脸色再白下去,油门一踩到底,留下一团让人跳脚的青烟,便没了踪影儿。

    

    ——丁莹,有你的!

    男人离开时,口气极狠,车门,办公室大门,都很受伤。

    丁莹觉得,自己的耳朵,和神经,也很受伤。

    他的好,他的纵容,他的娇chong,他的不顾原则,她都知道。

    ——对不起,我买不起,这张戏票!

    有人说,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一场交易。

    你来,我往,必须有可交换的东西,才能将这关系持续下去。

    很多人不愿意承认,在这个攻利的世界,当媒体开始大肆宣传“爱是奢侈品”的时候,情爱,怎么会变成了一种交易品?

    可是

    若你不喜欢我了,我能继续喜欢你吗?

    若你不要我了,我还能待在你身边吗?

    若你不爱我了,我还能继续爱下去吗?

    可以吗?

    能吗?

    其实好可怜的,对不对?

    明明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就是死不承认,骗着自己不是那样,因为大家都不想那样,所以那不是事实,那只是

    只是什么呢?

    我也不想这样的啊,你知道我有多么不想这样吗?

    连主席总理都说,人们对于幸福生活的向往是天经地义的,我也不想这样的啊,谁会想要把“爱”推出去?

    除非,已经没有了足够的、等值的,交换品!

    她想,就算她买不起,也一定会有其他人买得起。这出戏,若是由他来演,必然精彩,必然——

    不缺观众。

    彼此,又何苦为难!

    

    到了合作公司,被告之在会客室稍做等待。

    秘书小姐殷情相慰,问男人要喝点什么,并列出五六种饮料,目光微痴。

    丁莹抽过报栏上的杂志翻着,心下暗笑。

    之前这家公司一直是她在跟进,每次来时,可只有白开水一种。到了皇太子这里,一下就变出这么多,细心体贴。

    “有果汁吗?我这这个牌子的”

    阎立煌把品牌名字写在了旁边的小白板上,那秘书小姐立即变了脸色,吱唔着说立即着人去买。

    丁莹翻书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算了。就果珍,不要太浓,也不要太淡。”

    秘书小姐暗暗松了口气,转头就要问丁莹。丁莹还未开口,话却被阎立煌抢去。

    “我跟她一样,都要果珍。”

    秘书小姐愣了愣,脸色微窘地离开了。

    丁莹放下杂志,把文件包打开,翻出资料又细细看起来。

    她站在长桌的一头,他站在另一头。

    泾渭分明!

    气氛陷入一片沉寂,视线的焦着处,却悄悄收紧,绷实。

    他看着女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瞳仁收缩,又慢慢扩张,眉心深刻,薄唇抿成一条长长的线。

    仿佛,之前那一吻的触感还在,揉软,馨香,似乎还有股淡淡的药味儿。

    此时,那女子坐在那里,却宛如一尊入定的像。

    冰凿石刻,难以亲近。

    很快,签约人前来,那个女子就变了模样,握手言好,字字珠玑,笑语晏晏,令人如沐春风,一语畅怀。仿佛之前那一刻,全是他的幻想。

    “阎总,小丁这孩子很不错。”签约人已经年过半百,喜以长辈自居,颇是语重心长。

    “是,她很好。很,能干!”

    “呵呵呵,女孩子太能干了,就是苦头吃得多,让人心疼。你是不知,小丁光是能干我还不定要签这个约。她人好,心细,又懂事儿。最重要的是,她忠诚!之前我就看中她的才干想要挖她过来,才愿意跟她拖了那么久。其实,这单买卖利润也不是特别大。她明知道,还经常跑来跟我磨。我说这姑娘独自在大城市里生活,都快十年了,也不容易。是不是?我就拿更丰厚的薪资说服她过来帮我,还准备了一大堆青年才俊这样的潜力资源,要是换了寻常人,哪个不重利?你猜她怎么说的”

    洗手间里

    丁莹拿出化妆包补妆,粉刷掠过左脸颊时,不禁顿了一顿。

    那个吻,那么重,只是一下,还故意吮得她脸颊都麻麻刺刺的。

    果然,北方男人气性儿大,手脚都没个轻重。

    忽亮的眼眸,却只持续了几秒,又迅速黯淡下去。

    她甩甩头,拢了拢发尾,抚了抚正装小套裙,方才开门出去。

    回来时,男人们已经聊完,看到丁莹,都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

    丁莹奇怪,却也不会问。

    再次握手道别时,签约老总突然笑问,“小丁,若是阎总说要挖你去京城发展,你答不答应?那可是个肥缺啊?刚才我还听说,阎总还是未婚单身,他的朋友不少也是王老五。资源可比我这个老头子丰富多了。”

    丁莹浅浅一笑,温婉大方,“您说笑了,我一介小小草根屌丝,哪里高攀得起。”

    阎立煌眸色一沉,下颌抽了一下,接道,“要不本少爷托你上来,或者,你就折了枝移栽回家,咱自愿低就。这买卖,如何?”

    丁莹回眸,又是一笑,“爬上爬下的不嫌累的慌吗?我肚子都饿了!”

    一句民生,自然轻松越过了话题,避开了猜度。

    而,谁又牙关紧合,黯了眉色;谁又冷了呼吸,眼眸紧瞌。

    

    停车场

    车已经停当,阎立煌却迟迟没有打开车锁。

    丁莹微拧着眉,“开门。”声音冷沉,蓄着愠意。

    阎立煌听而不闻,打开储物盒,拿出了烟,抽出一只,把烟盒用力扔在台面上,又在储物盒子里哗啦啦地翻出手机,“啪”地打开老式的火机盖子,大拇指 。。。

    擦过磨石轮时,力道重,狠。

    丁莹下颌动了动,一手抱肘,一手捂上口中鼻,转过了头。

    没办法,男人发的什么怪脾气,连同车窗都一并锁了,打不开。

    很快,本来阴黯的车厢里,烟雾缭绕,迷朦不清,排气扇虽然努力工作着,对于那强大烟囱的污染能力却是杯水车薪的效果,有跟没有差别不大。

    气氛,愈发低糜。

    他越抽越狠,金属的烟灰缸被用力戮弄,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别开了眼,看着窗外,远远的,一盏弱弱的孤灯,像笼在极深的夜里,偏偏此时,外面正是艳阳高照,一片炙烈。

    突然,储物盒的盖子发出一声扣响,被男人一巴掌关上了。

    每个动作,都似在发泄无法喷薄的火。

    车钥匙被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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