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器时代-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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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刘子光还傻坐在床沿上发愣,彭静蓉低低的喊道:“傻坐着干什么,进来。”
6…4 婚礼和葬礼
刘子光飞快的将班尼路的T恤脱下,麻利的钻进被窝老老实实的和彭静蓉并排躺着,两个人都没有动弹,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虽然刘子光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彭静蓉是执掌大权的女强人,可是两人在床第之事上都是雏儿,谁也不敢先动手,到底是刘子光有点看过日本AV的经验,装着胆子摸了过去,先摸到的是彭静蓉柔软的小手,顺着小手往上摸,是细嫩的玉臂和浑圆的香肩,再往上是一张火烫的小脸,还在微微颤抖着。
刘子光轻轻捧过彭静蓉的小脸吻了过去,花瓣一样的嘴唇柔软香甜,上面油腻腻的是唇膏忘了擦掉,往日里心细如发的彭静蓉这次却因为紧张,上床之前居然忘记了卸装。
但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再爬起来点灯卸装未免太杀风景,于是她也不管那么多了,笨拙的回应起刘子光的热吻,两个人都不会接吻,嘴唇牙齿舌头碰在一起很是狼狈,过了片刻才找到感觉,两人的身体慢慢缠绕到了一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刘子光能感觉到胸前顶着两团柔软的东西,伸手抓过去,感觉更加美妙,两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刘子光索性一把将肚兜扯下,把头埋了过去。
“不行吗?”彭静蓉问。
“还是不行。”刘子光沮丧的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的欲望上来的时候,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穿过脑子,然后好像被泼了冷水一般,全身的激情都消退了,本该坚硬如铁的部位也变得软塌塌的,活像条死虫。
大好青年怎么会这样,刘子光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身已经注射了消退性欲的药物,面对玉体横陈的佳人只能干瞪眼了。
“听说徐州府有个专治这种…。。怪病的老郎中,要不要请来给你看看?”彭静蓉吞吞吐吐的说,黑暗中能看出她也沮丧的很。
“不用,我再试试。”刘子光刚想再次压上彭静蓉的身体,忽然听见二门处传事云板重重的叩响了四声,这是厂子里有大事发生的信号。
大事不好,刘子光第一个反应是有敌人偷袭,他急忙一个翻身从床上跃下,没有开灯,先将床头衣架上挂着的手枪摘下丢到床上,抓起皮毛大氅披在身上,迅速套上靴子,低声对彭静蓉说:“快穿衣服!”
彭静蓉也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沉着的抓起衣服往身上穿,一边说:“你先出去看看。”刘子光点点头,拿起佩刀转身出去了。
片刻之后,刘子光沉着脸转回新房,彭静蓉已经把衣服穿了起来,正在往脚上套鞋子,看他进来赶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岳父大人走了……”刘子光低声说。
“啊”彭静蓉手中的鞋子落到了地上,一脸的惊愕,“不是冲喜了吗?怎么还……”
“老人家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又多喝了几杯酒…”刘子光话还没说完,彭静蓉已经泣不成声,大颗的泪珠噼里啪啦落到地上,刘子光赶忙轻拍着她的背心安慰道:“老人家是笑着走的,一点也不痛苦,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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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变成了丧事,礼堂改成了灵堂,红灯笼换成了白灯笼,大红的双喜字撕下去,黑色的“奠”字贴上来,一夜之间,利国铁厂从红色的海洋变成了白色的城堡,满城披麻戴孝,一片素缟。
老厂主去世之后,彭静蓉顺理成章的接过了铁厂的大权,新婚之夜就遭受丧父打击的彭大小姐两眼苦的好像桃子,哪还有精力去管那些琐碎的事情,一时间所有的责任都落到了刘子光肩膀上,现在的刘子光和以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毕竟是掌管过成千上万人马的大将,当过济南上海那样大城市的一把手,说话做事就是不一样,雷厉风行,不怒自威,铁厂上下在他的协调下井井有条,丝毫没有因为彭厂主的离世而发生混乱。
那些前来喝喜酒的宾朋们到省了来回奔波之苦,这回直接连丧事一起参加了,喜钱刚刚掏过,又要再拿一份烧埋银子,这种感觉让他们觉得怪怪的,一个个摇头晃脑,低头哀叹彭家的不幸。
刘子光这次结婚是向皇上请了假的,巡行江南的钦差差事还没来得及交旨呢,本想婚后在利国盘桓一日就立刻进京再操办一场规模更大的婚礼,可是眼下是不可能了,身为铁厂的女婿,两个女孩的主心骨,他是一刻也离不开了。
离开常州的时候,刘子光写了一封信让孙纲带给皇上,信上说了自己赶回利国结婚的事情,并且请了半个月的假,想必这时候皇上已经收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御赐的东西也快到了。
果然不出所料,没两天功夫,满载着御赐之物的官船就到了,大量精美的皇宫专用日常生活品满满当当装了好几船,水晶琉璃灯、楠木家具,镏金器皿,官窑出品成套的瓷器,还有一辆皇上亲手打造的风火四轮车,除了这些礼物,还有两道圣旨,一道是加封刘子光的夫人彭静蓉为诰命夫人,一道是加封刘子光的老岳父彭建国为二品工部侍郎。正所谓水涨船高,彭家人都跟着刘子光沾光了。
刘子光夫妇从铁厂赶到运河岸边迎接,接旨谢恩之后,刘子光赶忙拿出一道写好的奏章让前来传旨的太监带给皇上,说明了这边发生的突然情况,要求延长假期,以便处理丧事,古人的丧事办起来很麻烦,至少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办利索了,然后的一年时间里,儿女们也能穿大红大绿的衣服,不能吃肉,不能同房,以此寄托对死者的哀思。
传旨太监很为难,因为他还带了一条皇上的口谕,让刘子光尽快赶回京城,朝廷还有重任给他,刘子光听了口谕,和一同前来接旨的彭静蓉面面相觑,这个节骨眼丢下彭家姐妹回京,显然是极不合适的。刘子光只好先招待传旨太监住下,自己去发了一份电报给皇上,陈述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到一个时辰,京城的回信就到了,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夺情”。作为古代官员,不管你的位子做到多高,只要家里死了人就得回家奔丧,一年两年不能处理公务。为了不影响朝廷大事,皇上往往会拒绝出于这种理由的辞官或者请长假的理由,此举称作“夺情”。而刘子光只是死了一个岳父,皇上当然不会答应他的长假要求。
皇上没有说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刘子光去处理,刘子光也没问,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一封密码电报拍到南厂,不大工夫回信收到,电报上说京城最近的事还真不老少,先是秋闱出了舞弊案,那些北方出身的举子竟然没有一个上榜的,由此闹出一波学潮,至今没能弹压下去,然后是朝廷和台湾郑家的密谈已经达成了协议,出兵助战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有就是一些八卦新闻,诸如长公主又生病了,钱阁老的夫人又开了一家妓院这样的小事。
“看来朝廷招我去是要在海上用兵了。”刘子光对彭静蓉说。运河岸边,北风呼啸,已经是初冬的天气,天色阴沉的如同灌了铅。大风卷起官船上的杏黄色龙旗,哗啦啦的作响。
“你去吧,这边有我,没事的。”彭静蓉懂事的帮刘子光把披风的领子支起来,温柔的说。
“这边就辛苦你了,岳父大人的丧事我不能参加,你和妹妹要多担待些。”刘子光爱怜的望着新婚妻子说。
“放心吧,我十六岁开始就帮着爹爹打理厂子,这点场面还镇的住,再说不是还有你嘛,我现在可是沾你的光成了堂堂的镇武伯夫人,这天下还有谁敢和咱们家为难啊。”
“嗯,回头我给徐州知府打个招呼,让他们机灵点,有事没事多来拜见,我这个镇武伯再厉害也是远水不解近渴,有什么事情还是地方官府管用。我走以后,山东那边咱家的产业你也要多担待点,济南的酒楼,青州的田产,登莱的油井都有帐目送过来审核,你把把关吧,干这个你在行。还有,天冷了记得多穿衣服。”刘子光细心的交代着,目光温柔,温言细语。
“知道了,大男人家家的这么罗索,你现在是朝廷的重臣,军国大事才是你要考虑的,家里的事情你全交给我就可以了。你老婆我的本事你还不了解吗。”彭静蓉轻轻捶了刘子光的胸膛几下,虽然话说得很硬气,其实小媳妇心里还是很难受的,父亲新丧,丈夫又要出征,饶是她性格坚韧,也只是在硬撑着不哭出来而已。
刘子光没再说话,只是将披风抖开,把彭静蓉较小的身躯包了进来,两人在寒风凛冽的运河边静静的肃立着,夕阳将他们的的剪影在地上拉出好长的一道。
6…5 南北榜
冬日的天空,浓云密布,刘子光站在飞艇的吊篮里,任凭凛冽的北风吹佛着狗皮飞行帽的护耳,高空中异常寒冷,西北苦寒之地出身的飞行员马赛尤也忍受不了这样的低温,护目镜下面的脸皮冻得红扑扑的,要不是手上戴了厚实的羊皮手套,恐怕早就僵硬的握不住操纵杆了。
飞行舱要加上防寒保暖的外壳和玻璃窗,这样才能满足全天候作战,刘子光决定回京之后就让艾迪生着手改造,如今在京城南郊已经建起了一座工厂,专门从事研发生产,和利国铁厂的常规兵器生产线,戚墅堰机器厂的大型陆战兵器生产线,江南造船厂的水战兵器生产线结合以来,一套完整的军民两用生产体系已经初具规模,富庶的江南能够提供充足的劳动力和原料,相信用不了多久,全新装备的红衫团就能横空出世。
彭建国那天说的话还在刘子光耳边萦绕,回避热兵器的发展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科学技术总是螺旋上升的,你不发展别人也会发展,先下手为强,保持足够的技术优势是绝对必要的,中原王朝从来不是北方野蛮民族的对手,就是因为技术差距不够大,不足以抵消快马强弓的优势,现在拉开这种差距的契机已经出现,作为一个汉族青年,在这个四分五裂的乱世之中,刘子光已经不知不觉把驱逐鞑虏,恢复中华作为了己任,而不是像其他穿越者一样,把夺皇位泡美女作为第一追求。
刘子光踌躇满志的扶着吊篮的栏杆,望着下面的苍茫大地,昨晚下了今冬第一场雪,银装素裹的大地分外美丽,运河好像一条晶莹的玉带绵绵向前,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这片多灾多难的中华大地恐怕已经在去年初的满清入侵中陷入敌手了,野蛮的鞑子除了掠夺和屠杀,导致生灵涂炭,整个社会生产力急剧下降之外,不会有任何好的东西带给中华民族,眼下的局势依然严峻,满清占据下的北方还未收复,西北大地也不太平,新近崛起的夏国似乎比满清还要凶残,仗着出色的三河马和锋利的弯刀横行西域,屠戮汉人,掠夺土地,大有继续东征的意思。而东南的局势更加复杂,海面上充斥着各个国家的战船,郑家、旅宋、倭国、西班牙、荷兰、英国都对这条繁忙的国际航线和富庶的树叶形岛屿垂涎三尺,大明的水师自从三保太监下西洋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现在已经无法建造大型的福船了。就算能建造那么多的船又如何,刘子光矜持的微笑着拍了拍栏杆,在飞艇面前,再大的战船也只是漂浮在海上的活棺材,今后的战争,飞艇才是王道!
在离开利国之前,刘子光特地去了天坑,也就是藏着宇宙飞船的那个超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