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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邻家女孩初长成 作者:阿牧达旺-第14章

小说: 邻家女孩初长成 作者:阿牧达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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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打一巴掌,附耳骂道:“你个皮痒的贱人,给不给看?”郑媚人咬着牙齿,一言不发。臀部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差点让其晕过去。
  凌云明显感觉到了怀里郑媚人身子的微微颤抖。阅遍五大洲四大洋毛片的凌云当然知道那是女人高!潮的象征。放下微微颤颤的郑媚人,凌云全身冒火般的靠在墙上狂吸香烟。
  凌云一松手,郑媚人差点当场倒在卫生间。手扶着墙喘了片刻气。羞怨的望了眼凌云。
  一直回到包厢,郑媚人双腿还在发软发抖。没想到和男人玩暧昧比女人刺激多了。不安的愁了眼为了避嫌提前回到包厢的凌云。那人正低头,满脸正经凌然的样子。谁曾想到,就在刚才,某人还像头野兽般的折磨着自己。
  台湾男人好色,尤其是做揉面团做面包的男人。
  綦果圣靠近凌云,旖旎意味的说道:“凌总下手真快呀。怎么样?号称凌氏集团四朵刺玫瑰的郑总监味道一定与众不同吧?”
  “还有四朵刺玫瑰这一说法?”凌总转过话题问道。对于綦果圣的性格,凌云也了解过。
  原厦门远华集团老总赖昌星说过,“是石头就会有缝隙,是人就会有弱点。”靠着这句名言,这位才上过小学的牛人,靠着走私,竟影响着厦门的经济。在远华案发后,有人估计厦门市场等于一下抽了400个亿走。直接经济倒退十年。可偷税漏税对国家的影响来说那,相比于区区一个城市的经济,简直是九牛一毛。
  凌云既然决定了来公司,对每个人的脾气,他摸的还是很透的。綦果圣做事效率,那是没法说。也非常敬业。在公司,员工对他的印象基本都是正面的。连绯闻都不曾有过。但,其人一旦入了风月场所,玩的就非常疯了。是那种上班冷酷,下班疯狂的牛人。
  “凌总,你虽然搜集了不少员工的情报,看来对私生活上面的事情还是了解的少呀。连凌氏集团四大刺玫瑰都不知道。”
  綦果圣看了看四周,继续低声道:“白玫瑰就是公司的前任总经理白顾,蓝色妖姬说的就是郑媚人,人如其名,怎么看都妖媚的不行,可一旦男人对她抱有想法了,立马对你远之。还有一朵是红玫瑰张子扬。冷玫瑰马心想。都是集团总部的人。那两位我也没见过。”
  二人正谈话的时候,王朝阳的小助理伊雪正握着包厢内的钢管大跳钢管舞。曾经有段时间,钢管舞在白领丽人间非常流行。平时端端正正在公司上班的白领,回到家里各自竖根钢管练习,据说跳钢管舞有助于塑身收腰。
  伊雪穿的也是条底腰的紧身牛仔裤,跳动中,屁股下压时,低腰裤竟然只挂到了臀部下面,整个屁股都暴露在了外边,那深陷的股沟比大街上挤爆的乳!沟更加的诱人。
  竟然没看到伊雪牛仔裤内的内!裤。难道她早打算好了今天晚上跳钢管舞,所以连内!裤都没穿,直接轻装上阵,怕内!裤影响到臀部的风情。
  这招确实很狠。包括男人女人的眼神都吸引了去。那跳的哪是钢管舞,分明是诱惑。
  伊雪长发飘飘,沾着汗水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到额头上,嘴巴里咬着几根头发,说不尽的诱惑,尽显女人的风采。
  这位90后女孩,可真是放得开。连郑媚人都大叹自己做不到,不穿内裤上台大跳钢管舞。把几乎整个白皙的屁股裸!露在众人眼前。
  估计以后上班,一见到伊雪,不再是她那纯青、小鸟依人的外貌带给自己其乖巧的印象了,而是立马想到裸!露出低腰裤外的雪白臀部。
  今天晚上,无论是罗溪的狂野,还是伊雪的开放,郑媚人的风骚。都让凌云真正领悟到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夜生活。这才叫身体和灵魂的井喷式释放。


正文 第019章 虫儿飞
  出“欢唱”的时候,望着手下一众有车族,连綦果圣都开着公司配给的车,凌云一点都不感觉到什么尴尬。招呼大家上车先走,又让罗溪陪着郑媚人回去,伊雪陪着王朝阳走。
  本来,綦果圣想让今天晚上艳惊四座的伊雪做自己的车,个中意图不言而语。被凌云眼睛有意无意的那么一愁,綦果圣赶紧开车离去。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带给新任总经理不好的印象。
  一部部车都离去了。凌云才抽着烟慢慢的走向公交车站。这个时候已经快22点了。公交车也少,凌云靠在公交车站的候车椅上,手里夹着烟,盯着街头汽车闪闪而过的路面发呆。
  街头上,一个骑着钱江125跨骑摩托车的少女边听着耳麦里传来的那首童声版的“虫儿飞”歌曲,边飞快的行驶。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突然,街头窜出一辆轿车,眼看就要撞到少女,一个独臂中年人突地窜了出来,用身体撞向摩托车,摩托车被中年人撞击下,偏离了方向。轿车紧挨着摩托车一闪而过。少女来不及刹车,径自撞向独臂中年人身上。幸好那人撞击车身后,躲避及时,死可免,活罪难逃的被震甩倒在地上。
  “啊!——”
  凌云听到一阵的尖叫,叫的人是骑车的少女。
  中年人在看到少女脖子上那条红绳挂着的玉锁时,表情明显闪过一丝担忧,带着痛苦的表情。像打翻了五味瓶般。
  就这样,二人相互对持着,谁也不愿意先说话。
  片刻。少女表情复杂的看了眼中年人一眼,骑车径自而去。
  中年人神情黯然,捂着腿,轻叹了口气。走到凌云身边的座椅上,从口袋里摸索半天,摸了根半截的香烟。没见他掏打火机,只是放到鼻子边闻着。
  凌云以为他没有打火机,扔了给他。中年人奇怪的看了眼凌云,没有伸手去接,任由打火机“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十二年前,我像你一样的年轻,比你帅。有个温馨的家庭和爱我的老婆,还有一对讨人喜欢的双胞胎姐妹。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像往常一样开着的士快速穿行与萧山机场到西湖宾馆的路上,因为我想多拉个客人多赚点钱养家。
  由于两天没睡觉,疲劳差点让我懵过去,只能靠烟来提神。于是,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掏烟,那是半支顾客吸剩下丢弃在的士上的香烟。我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那半节香烟。就在我准备叼到嘴里的时候,斜里一辆土方车飞速从另一路口转了过来。我慌忙的去转动方向盘,的士随着一声哄的剧烈响,撞击到了路边的电线杆。
  那场车祸我失去了一只胳膊,更重要的是我失去了抚养女儿和老婆的能力。我像个废物白痴般的看着老婆劳累的身子一天天瘦下去,看着那对双胞胎女儿缺少营养而变得像根豆芽般。内心无比的痛恨。
  在一个下雨的夜晚,我选择了离开家,这样我那可怜的老婆就少负担一个废人的口粮,多一点米饭给我可爱的女儿们。我去了九华山,跪在菩萨面前,祈求菩萨保佑她们母女平安。然后,几天没吃饭的我,就这样晕了过去。寺庙里的和尚收留了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的生活在寺庙里面,唉!一晃都十二年了,离开时,我那六岁的双胞胎女儿现在也长大了。我回来了,却没脸再见到他们。我创造着各种机会接近她们,可却没勇气认他们。我知道,这辈子我欠她们娘三个太多太多了。”
  独臂中年人含着泪水,那一头邋遢的头发随风飘扬。一脸痛苦的捂着了脸颊。那一刻,男儿有泪不轻弹都是废话。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中年独臂人头靠在广告牌上,哽咽着唱着“虫儿飞”。泪水顺着沧桑而深陷的眼袋而下。
  “我走的那个夜晚,就是唱着这首歌哄着她们姐妹俩睡着的才走的。当了这么多年和尚,我的心依然静不下来,每当唱起这首歌的时候,她们姐妹消瘦却带着可爱笑的脸蛋就会出现在我眼前。她们母亲灯光下帮人家补衣服的瘦弱身体,还有那好看的嘴唇发出的甜蜜的“虫儿飞”歌曲都会让我心碎。”
  发黄的路灯下,一个独臂中年人甩着那只空空的袖子,一手拿着半节香烟头踉踉跄跄的行走在街头,身影慢慢的模糊。良久,遥远的地方仿佛还回荡着“虫儿飞”的音调中。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凌云酒早被这故事惊醒,虽然是个很俗套的故事。可,这个世界穷人太多了,要想改变穷人们的现状,就需要国家强大。把各项福利纳入人民的生活中,才不会让那些穷人被一口饭逼的妻离子散。
  突然有种想发泄的念头。凌云猛的站起来,沿着大街飞奔。没奔两步,却惊讶的发现,几米外的路边树丛中,刚才那位骑摩托车的少女呆坐在草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中年人远去的地方。
  凌云呆愣了下,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声不响的坐到旁边。递给她一张纸巾。
  “哭出来吧。这样会好受点。”
  少女接过纸巾,眼神继续望着街头,长叹了口气:“唉!这么多年来,其实,他比我们受的苦都重。我们姐妹曾经哭过,苦过,也恨过。恨他的不负责任,恨他不像个男子汉般的面对生活,恨他抛妻弃女。可母亲告诉我们,他比我们更苦,他是天下最好的父亲,作为一个少了一条胳膊的人,他更担心的是怕给整个家庭带来负担,所以,他选择了独自离去。我们幸福多了,有苦可以哭,累了可以相互倾诉,而远在它方的他,只能对天唱“虫儿飞”。母亲从来没恨过他,也很少在我们面前表露出一丝对他的怨,甚至是后来都很少提到他。可我们知道,在她心里,父亲依然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杭州风暴SO酒吧,主打酒:芝华士500送6瓶软饮(绿茶),广场式慢摇吧,上下两层,有包房,包房消费酒价格和大厅一样。包房一般600到1200最低消费。卡座一般最低消费800到1000。
  凌云是骑着摩托车载着那位叫俞飞儿的少女来的。她在这家酒吧兼职唱歌。
  凌云做在室内广场边上的舞台下边。要了瓶绿茶。服务员见对方只喝绿茶不由得鄙视的皱着眉头。不一会,服务员拿了瓶芝华士和绿茶。凌云纳闷的刚想问。服务员指了下不远处一位公子哥。
  凌云望去,那人却是西门水言。西门水言朝凌云举起酒杯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陪身边一为漂亮的女生聊天。
  “在这里还能碰到他,真是奇了怪了。”
  凌云也不和他客气,反正一瓶芝华士对于西门家来说,一毛都不毛。
  舞台上,俞飞儿穿了件洁白的无袖裙子。像个白雪公主般的缓缓走了出来。清澈的眸子里荡着水汪汪的眼泪。歌声响起,依然是那首动人的童音“虫儿飞”。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凌云突然觉得这是世间最好听的歌曲:“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17岁的俞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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