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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盲少爱妻上瘾-第317章

小说: 盲少爱妻上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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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临深还未回答,从沙发后忽然冒出一个小鬼头。
  “爹地,枪枪让阿源摔坏了”阿源两只小手巴在沙发上,露出两只大眼睛看着顾临深无辜说道。
  顾临深坐在沙发上,侧身捏了捏阿源的脸颊:“拿过来。”
  “哦。”阿源答应着,忙小跑着把枪送到了顾临深手里,爬上沙发看顾临深替他修理。
  玩具枪并没有坏,只是扳手处掉了零件,顾临深没花几分钟就全部处理好了。
  姚诗灵坐在对面看着阿源,皱了皱眉头。
  这就是传说中顾临深的儿子?顾临深把她晾在一旁和自己说话是不是有些不太应该?
  姚诗灵动了动红唇,即使想出声,但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顾临深帮着阿源修理玩具。
  “哇,酷,好厉害。”阿源拿着重新修好的玩具枪,惊喜的看着自己的爹地,两只手握住扳手,学着电视剧里发射的模样,一只眼睛一眯,放在眼睛前,玩具枪对准了姚诗灵。
  姚诗灵一动,怕这玩具枪里是有小塑料珠的,那东西蹦出来可是疼的。
  “这种东西不能对准人。”姚诗灵脸上都是假意的笑容,抬手在自己面前遮了遮出声。
  顾临深喝了口茶水,掠起眼眸看了一眼姚诗灵,并没有阻止自己儿子的举动。
  “姐姐,你坐好了,阿源看看距离。”阿源坏坏的笑着,玩具枪还对着姚诗灵。
  姚诗灵脸色陡然变了几分,站起身子看向顾临深求助:“顾总,玩具可不能这么晚,要是伤着孩子就不好了。”
  “只是玩具枪,里面没有东西。”顾临深放下手中的水杯,嗓音平稳的告知姚诗灵。
  姚诗灵有那么一瞬间错愕:“是吗?打,打不出东西。”
  说着,她微微舒了一口气,朝着阿源的玩具枪看去。阿源忽然握住扳手,玩具枪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吓的姚诗灵朝后退了两步。
  “姐姐好胆小,什么都没有啊。”阿源看到姚诗灵慌张的模样极可爱的笑出声。
  玩具枪里面确实没有玩具子弹,一发射,也只是清脆一声罢了。
  姚诗灵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看向顾临深,只见顾临深也在看自己,忙抬手捋了捋自己的长发,尴尬的冲顾临深笑了笑。
  顾临深极为随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抬手抱过了阿源:“给爹地看看。”
  阿源很听话的将自己的玩具交了出去,坐在顾临深的大腿上,奶声奶气的和顾临深讲着这小手枪存在的问题。
  姚诗灵再一次被晾在了一边,她握着自己的小手包站在一侧,格外认真的看起了顾临深。
  她还以为,除了对宋言谨以外,顾临深对谁都不会柔和。没想到,对待孩子,顾临深也是柔和的。
  能对孩子这么温和的男人,总是不由自主让人多提升几分好感。
  此刻,在楼上看了一会书的宋言谨还不知道家里来了客人,一边踩着楼梯下来,一边询问顾临深:“顾先生,我昨天放在卧室杂桌子上的杂志你看到了吗?”
  “我帮你收到了小书桌里。”顾临深回答了一声,注意力还放在阿源身上。
  “那你昨天换下来的领带呢?今天我也找不到了。”宋言谨略微有些抱怨的走了下来,张口本要问的更多,目光却让客厅里那一抹红裙吸引。宋言谨略微顿住脚步看向姚诗灵,顾临深不记得姚诗灵了,但是宋言谨却记得一清二楚。
  姚诗灵客气的率先打了招呼:“你好。”
  宋言谨轻轻点头,礼貌一笑:“你好。”
  “姚小姐今天怎么过来了?”宋言谨已经走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按理说,他们和姚诗灵没有任何关系,即使见过几次,但朋友也算不上,更别说可以互相拜访了。
  姚诗灵看向顾临深,又看了看自己买来的礼物,回答宋言谨的问题:“今天正好有空,又路过这儿,顺便过来看看。”
  “这样。”宋言谨自语重复了一句,看到顾临深和阿源专心摆弄着的玩具,忙请了姚诗灵坐下来:“请坐。”
  “不好意思,他们平时就这样,要是有所忽略姚小姐,可别放在心上。”宋言谨看着阿源和顾临深向姚诗灵解释着。
  姚诗灵干干一笑,她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和宋言谨说话的。
  她倒是想和顾临深聊聊天,但顾临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全程,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没有超过一分钟,更别说说话的机会了。
  “爹地,我还有一个玩具。”阿源猛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拉着顾临深要去拿令一个玩具。
  两个玩具都装上,这样他就可以和爹地玩了!
  “走。”顾临深抱起阿源,绕过沙发,父子俩进了玩具室。
  这下,更孤单了。客厅里只有姚诗灵和宋言谨。
  “姚小姐吃过饭了吗?”宋言谨头皮也有些发麻,她和姚诗灵也是不熟的。
  顾临深都不在客厅了,姚诗灵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抬手拿起了自己的包,笑道:“吃过,正好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好,你忙。”宋言谨起身相送。
  姚诗灵出了客厅,又忽然折返了回来,向宋言谨极意味不明说了一句:“顾太太的孩子还真是可爱。”
  “谢谢。”面对姚诗灵的夸奖,宋言谨感谢了一句。
  姚诗灵拉了拉身上的包包,说道:“以后有机会,我会再来。”
  “”姚诗灵把下次要来的想法表达的如此明显,宋言谨总不能拒绝,只能淡淡一笑。
  好不容易送走了姚诗灵,宋言谨折返回客厅,那一对父子早已出现在客厅里,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刚才把我一个人丢在客厅里,是不是不太好?”宋言谨面容上都是详怒盯着沙发里的一对父子。
  顾临深正坐在沙发看着杂志,阿源两只肉呼呼的小手也拿着自己的小画册挡在眼前。父子俩的动作如出一辙,并且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有没有听我说话?”宋言谨抬手收走了两父子面前的书,怒目的看着他们。
  阿源为难的看了看顾临深,又转过眼睛看宋言谨,小脸邹巴巴的全部都是情绪:“妈咪,你给阿源,阿源要看书。”
  “你要看书?”宋言谨觉得太难得了,阿源自从上了幼儿园以后对书本什么的可是完全没有兴趣。
  “唔爹地说,阿源必须要把第一页的字认全了才会陪阿源玩。”阿源坐在沙发上,伸出小手够宋言谨手里的书。
  宋言谨一扬手,阿源便扑了空。
  “真的是在看书?”宋言谨很是怀疑的看着阿源。
  阿源重重的点了点头,宋言谨把书还给了他。
  阿源的书都拿回来了,顾临深看着宋言谨,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我的,顾太太是不是也该还给我?”
  “顾先生的就算了。”宋言谨将杂志放到了沙发上坐了下去。
  顾临深看着宋言谨多了几分遐想,淡笑,笑意里藏着异样的情愫:“难不成,顾太太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暗示什么了?”宋言谨一脸茫然。
  直到顾临深的手摸到那本杂志,宋言谨才猛然起身:“真的”
  宋言谨完全属于永远斗不过顾临深,但是永远在不放弃的道路上。
  “这是一个好办法,最起码言责编送走了那位姚小姐不是?”顾临深看着杂志,答非所问说道。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突兀,但却是宋言谨想要的解释。
  宋言谨撇了撇嘴,又是觉得有道理,又是觉得并不完全是。
  严子琼的结婚典礼是在丰市最豪华的酒店举办,这一点是宋言谨没有想到的,毕竟严家在早几年便宣布破产了。
  不过,宋言谨见到严子琼的丈夫以后就明白为什么婚礼会在这里举办。
  这个婚礼看起来很隆重,不少熟面孔的名流也出现在这儿,巧合的是,竟然连杨振华也在这儿。
  宋言谨挎着顾临深的手臂刚进会场便看到了杨振华,当下有些吃惊,快步走了过去:“爸?”
  杨振华见到宋言谨和顾临深,吃惊也不小:“你们俩怎么会在这儿?”
  “新娘是我的朋友。”宋言谨回答着杨振华,还没有从自己的吃惊中缓和回来,问自己好奇的:“你怎么也会在这儿?”
  杨振华张了张嘴,觉得太过巧合了:“今天结婚的是白总的弟弟,我特地过来捧场。”
  白霍的弟弟?
  宋言谨有些疑惑了,白霍的弟弟那不就是二舅?这怎么可能!二舅不是早就去世了?!而且,就算他没死,现在应该也五十多岁,严子琼怎么可能会嫁给二舅!
  关系有些乱,宋言谨理不顺。
  “我去和朋友打个招呼。”杨振华冲朋友挥了挥手,也没有和宋言谨多说。
  待杨振华走后,宋言谨蹙了蹙眉头看向顾临深:“难道是二舅?”
  顾临深摇了摇头:“不可能。”
  这一点,他是可以确定。当初二舅入土,是他亲眼所见。
  宋言谨呡了呡红唇,这件事简直像个谜团,遮住了眼睛,看不清事情的原面目。
  没有一会儿,新郎便进来了,正和他的朋友说着什么,满面春风的说说笑笑着。
  新郎宋言谨不认识,并没有五十岁,但看起来也不年轻,莫约四十岁左右。
  “白霍的弟弟”宋言谨自语了一句,并不能想的明白。
  顾临深看着宋言谨一脸认真的模样,抬手轻弹她的额头,说道:“好了,别多想。”
  宋言谨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埋怨的看着顾临深。
  大学时的同学过来打招呼,笑着通知宋言谨道:“言谨,子琼让我来找你,让你去休息室一趟。”
  “好。”宋言谨笑着答应,点了点头,又侧身对顾临深说道:“那我先过去。”
  顾临深颔首,目送着宋言谨离开。
  严子琼在休息室里好一会儿了,唇角一直带着笑意用手拨弄着自己的捧花。听到开门声,严子琼回头,看到宋言谨,眉眼弯弯笑着:“快来。”
  “新娘不急着见新郎官,这么急着见我,不太好吧?不怕自己老公吃醋。”宋言谨开着玩笑走了过去,坐到了严子琼指定的位置上。
  不难看得出严子琼是真的开心,她看着宋言谨,笑容从眼角一直到红唇,久久不能消散:“有没有把孩子带过来?”
  “没有,他来得胡闹。”这种场合,她还是不带阿源来添乱了。
  严子琼摇了摇头,说道:“哪有?到现在我还没见过几面。”
  “不说他,你呢,本来订好的婚期怎么推后了这么多天?”宋言谨对严子琼的丈夫还是抱有一定的好奇度。
  “他怕我后悔,所以让我好好想一想。你看到他了吗?”严子琼深吸一口气说着,又忙问宋言谨。见宋言谨点了点头,她垂首说道:“那你应该知道原因,还记得他吗?”
  宋言谨让严子琼问住了,难道,她认识这个男人不成?
  “看来你忘了。”严子琼冲宋言谨眨了眨眼睛,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头花,提醒着:“他是爸的朋友,当初,你和哥订婚时,他还来过,白起。”
  白起?
  宋言谨摇了摇头,她还在想不起来这个名字了,但是她很奇怪,严子琼怎么会嫁给他?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严子琼但从宋言谨的脸上便看出她奇怪的问题,笑道:“你应该能明白,感情这种事有时候真的说不准。就像是朋友,当了十几年的朋友,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有一天,他的某一点触动心里头那根别人拨不动的弦,那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我想,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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