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少爱妻上瘾-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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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还从未出现过这种事,宋言谨难免担心。回到盛墅后,晚饭都没心情吃。
她没有吃多少饭,顾临深是看到的。晚上她给阿源洗澡时,顾临深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宋言谨认真给阿源洗着,抬头看到顾临深,询问道:“你不是在楼下陪妈妈聊天,怎么上来了?”
“上来看看你。”顾临深双手插在口袋里,西装外套不知道什时候脱了,衬衫的扣子微解开两颗,格外闲适洒脱。他进来后,抬起拖鞋,轻轻踢上了门,看她,关心问出声:“还好吗?”
宋言谨眉头耸了耸,专心的用浴球给阿源擦拭着。阿源坐在浴缸里,浴缸的四周飘着小黄鸭,他一脸水漉漉,还要抬手去抓小黄鸭。
“还好。”宋言谨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阿源面前的小黄鸭拉到他的手里。
顾临深坐到浴缸边,抬手卷起袖子,挤了一些洗发露在手心,轻柔的揉在阿源的头发上。
一个小家伙洗澡,两个大人都忙碌着。
宋言谨专心给阿源洗着澡,不笑。她在家里,从来不伪装自己的情绪。
顾临深看着板着一张脸的宋言谨反而笑了,骨骼分明的大手在阿源头上揉了揉,借着洗发水给阿源定型出两个小马尾。阿源感觉到自己的父亲在弄自己的头发,两只眼睛向上掀着想看。
阿源发顶是雪白色的洗发水泡泡将头发竖起的两个冲天马尾,看起来格外呆萌,甚至有几分小女孩的味道。
顾临深的手臂碰了碰宋言谨,如雕塑般完美的下巴朝着阿源偏了偏,示意宋言谨看:“恰恰。”
宋言谨的手在小阿源的后背忙碌着,听到顾临深的话有些疑虑,什么恰恰?却不由自主的将眼睛朝着阿源看去。看到阿源两个冲天马尾傻呵呵的模样,宋言谨所有的心事一下子被打散了,忍不住笑出声:“幼稚!”
她笑了,顾临深就当自己难得幼稚一次。大手抬起阿源的小脸,轻笑道:“原来,以后我们的小不悔长这样。”
宋言谨不满的看着顾临深,更不满这个名字:“能不能不要叫小不悔?”
“那叫什么?”顾临深看似认真的问宋言谨,实质早在心里认定了小不悔的名字,这样才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的身边正有无数个如狼似虎的殷梨亭盯着自己的女儿!
宋言谨还以为顾临深咨询自己的意见,好好的想了想,说道:“小瓜子。”
“我觉得这个名字蛮萌的。”宋言谨说出三个字后,脸上便都是笑意,这么说着,小瓜子的确是个好可爱的名字。
顾临深幽幽的看了一眼宋言谨:“最后还会被殷梨亭嗑掉。”
“顾大少一定要在什么殷梨亭的问题纠缠吗何况,殷梨亭不会嗑瓜子。”宋言谨白了顾临深一眼,却不知不觉被顾临深带跑了道。
顾临深双手抱臂的看着宋言谨,殷梨亭嗑不嗑瓜子他不知道,但是他一定严防死死的。
宋言谨替阿源洗好澡,抱起阿源,想到刚刚小瓜子的问题,不由抽了抽嘴角。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问题,两人竟然也能争论起来。
“为了替顾大少分忧。”宋言谨用大毛巾抱着阿源,又转身对顾临深笑道:“我觉得,我们有一个阿源就好。小不悔什么来了,顾大少得化身猎人,天天打狼,多累?”
顾临深听这话,上前圈住了宋言谨,淡笑:“叫什么小不悔,就叫小瓜子。”
“没用。”宋言谨直觉拒绝,毫不犹豫。
他以为换个名字就行了?没用。
☆、第一百六十八章:漂亮反击!
顾临深看着某个女人抱着阿源倔强的背影,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看来,现在想要他的小不悔,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刚刚被顾临深转移了话题,宋言谨心情没有刚回来时那么沉闷。
外面夜幕已经降临,算是晚上了。可盛墅这会儿还有客人过来。
宋言谨和顾临深刚出来没有多久,顾默娴便敲门了:“临深,封子过来了,你和言谨快点下来。”
“好。”顾临深应了顾默娴一声。
顾默娴没有多说,出去后,宋言谨给阿源穿着衣服,有些奇怪的看着顾临深:“刘封这会儿怎么来了?”
顾临深不急着下去,站在她的身侧看她给儿子穿衣服:“不知道。”
宋言谨怀疑的看了一眼顾临深,她才不信顾临深不知道刘封来做什么呢。她的收回眼睛,继续给阿源专心穿衣服,开口道:“要不然顾大少先下去看看,阿源的衣服还得再穿一会。”
总没有让客人在家里等着的道理,宋言谨这样说,顾临深颔首,提醒了宋言谨两句,下了楼。
刘封正垂头丧气坐在盛墅客厅里,听到楼梯的声音,忙将眼睛转了过去,看到顾临深,心生几句抱怨:“顾总,你是不是太厉害了?客人来半天了,你才下来。”
顾临深不理会刘封的话,径直在刘封的对面坐下,问的也相当直接:“说吧,什么事?”
“没什么事。”刘封让顾临深这么一问,埋怨倒是没有了,不过脸上多了几分垂头丧气:“就是想找你喝喝酒。”
顾临深知道他有心事,起身走出了两步,略微停脚对刘封道:“跟上。”
刘封站起身,跟着顾临深的脚步。
藏酒室里,顾临深坐在吧台上,给刘封倒了一杯酒,淡淡出声:“言责编和孩子都在家,不方便出去,在家里陪你几杯。”
“嗯。”刘封点了点头,接过顾临深递过来的酒杯灌了几口。
要是平时的刘封,早就嚷着要去酒吧,哪里会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喝酒?但现在的他,对酒吧似乎不怎么感兴趣,能不去便尽量避开。
刘封喝的很猛,一杯停,另一杯立即跟上。顾临深却反之,一杯酒几乎没动什么,只看着刘封喝。
宋言谨抱着阿源从楼下下来后没有找到顾临深,见藏酒室有点灯光。抱着孩子便走了过去,她刚偏头看一眼,刘封便看到了她。忙坐直了身子,抬手冲宋言谨打招呼:“嫂子。”
宋言谨冲刘封淡笑点了点头,抱着阿源走了进来。见两人在喝酒,她异常客气,说道:“吃过了吗?我让张妈再做些饭。”
“不用了,我不饿,只是来和临深说点事。”刘封摆了摆手,觉得太麻烦宋言谨。
刘封说着,眼睛看到阿源的时候,有些惊喜出声:“许久不见,小家伙长这么大了?”
“来,叔叔抱抱。”刘封冲阿源拍了拍手,很自觉地用了叔叔这个称呼。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哪里还敢认阿源做干儿子?他还是怕顾临深硬要他认他们的家猫猫做干儿子的。
刘封冲阿源拍了拍手,阿源看都不看他,将自己的小脑袋朝一旁一扭,完全不给面子。
“有眼光。”顾临深看到阿源如此,开口夸赞了一句。
刘封惨遭一个小孩子的拒绝,有些挫败。
“好了,不打扰你们,你们慢慢聊。”宋言谨抱着阿源抱歉一笑,知道刘封有些话当着她的面不好说。
宋言谨出去后,刘封迟迟未张口,顾临深反问道:“说吧,究竟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无非是那些破事。”刘封晃动着酒杯红褐色的液体,无奈的看着顾临深:“你教我的办法不行,这都折腾快一年了,刘思纯依然不搭理我。”
听刘封这样说,顾临深一点都不替他难过。抬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薄唇张合吐出一句话:“活该。”
刘封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听到顾临深的话,狠狠灌下了一杯酒:“我知道我活该,不然也不来你。”
“我就不明白,这刘思纯怎么就和别人不一样了?”刘封皱着眉头反问。要是在他心里,她就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的,那该多好?最起码,他现在也不会因为人家不搭理自己就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顾临深专心的看着自己酒杯里的红酒,随后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刘秘书只是害怕你这头毒蛇。”
“你才是毒蛇。”刘封有些不满反攻了一句,重重叹了一口气:“我究竟要怎么做?”
“那只能看你自己,问别人没用。”顾临深不像是开玩笑,很是诚恳的给了这么一个答案。
刘封端着酒杯的手微顿,认真的看着顾临深,好似在揣摩顾临深的话。
宋言谨哄睡了阿源以后再下楼,藏酒室里已经没有了刘封。只有顾临深一人坐在吧台上,室内放着舒缓的音乐。
“怎么还坐在这儿?今晚不打算睡了?”宋言谨坐到了顾临深的身侧,脸上带着关心的神色询问。
顾临深看着自己面前的红酒,指尖抚着高脚杯。性感的喉结窜动了两下,脸上笑意不变:“我在等言责编。”
宋言谨一只手撑着脸颊看着顾临深:“怎么样,我陪顾先生喝一杯?”
两个人在家,顾临深倒是没有拒绝宋言谨的要求。抬手重新抽了酒杯,替她倒上。
宋言谨端着酒杯轻碰顾临深的酒杯,笑意正甜:“干杯。”
“慢慢喝,不用干。”顾临深看着她带着几分小激动的模样,开口提醒。
宋言谨一张清丽的脸上都是笑意,端着酒杯轻呡了一口。舌尖碰到酒精,整个人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在公司遇到了什么事?”顾临深掠起眼眸看着宋言谨询问。
她脸上的不开心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他还是知道的。
宋言谨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杨若琳离开公司后,带走了公司一些客户,现在公司正在想一切办法补救。”
一提到这件事,宋言谨心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透不过气。
“只是因为这个?”顾临深挑眉看宋言谨,轻轻一笑,这种事在他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宋言谨撇了撇嘴巴,放在脸颊上的指尖敲动了几下:“对顾大少来说的确不是大事,但是对我来说是大事。我不希望and在我的手里有一点点损伤。”
顾临深摇了摇头,否认宋言谨的话:“我的意思是,言责编需要客户,我可以帮忙。”
宋言谨微愣,手臂朝着顾临深的方向靠了靠,有几分好奇:“怎么帮忙?”
“我可以帮言责编引荐客户。”顾临深扬着红酒杯朝着自己的薄唇碰了碰,说话的语气极淡。
宋言谨的眼睛不由睁大了几分,顾临深是说要帮她引荐客户?
这种事让顾临深出手帮忙,那必定是她做的完善。顾临深引荐的人,怕是比and之前的客户要大牌许多吧?
“好呀。”宋言谨可不会像之前那样觉得不好意思,笑眯眯的看着顾临深,连客气都省下了。
顾临深看着笑眯眯的宋言谨,松开了酒杯,眼神里染着暧昧起身。他大手拥住宋言谨的腰身,在宋言谨的脖颈印下一吻,声音都跟着暗哑了起来:“这种时候,是不是该有些其他?”
宋言谨手勾着他的脖颈,躲开他的吻。装傻的冲他眨了眨眼:“还有什么其他?”
顾临深不用言语回答她,薄唇缓缓印着她的红唇。两只手捧着她的脸,不容她反抗。
他的吻,永远都是温柔着带着属于自己的一份霸道,让宋言谨不得分心。她回应着顾临深的吻,盛墅的灯早已灭了,只有藏酒室的吧台旁,正上演着满是情深的吻。
一早的and,人人都在忙碌着。而此刻,整个高层会议室,笼罩着一阵森然之气。
今早,一批精英骨干集体辞职。至于是什么原因,一个个的口关很紧,没有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