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戒-四合院 作者:迷糊汤-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蚊子。”陈桦喊了一声,就坐在床上。可是这蚊子在心里是赶不出去的,在肚子里来回的转着,一点点噬咬着。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闻,卓骅的味道早就没有了,只有还没有洗掉的烧菜的油腻味。看看窗外,晓娜早已经进了屋,院子里没有一个人,郭老太太好像已经进入梦乡,昕画的屋里还亮着灯,探出头去一看,卓骅的屋里黑着。心里就骂,这小子,这么早就睡觉,真是个瞌睡虫。
顾不那么多了,自己在北京也就七天,陈桦推开门,快步就走到卓骅的门前,轻轻一推,门是虚掩着。这小子睡觉也不关门,是不是给自己留的。关上门,趁着月色,就往床上走。看不清床上,只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一定是卓骅,陈桦想着就扑上去,却扑到一团被子。卓骅根本就不再屋里。
凌峰眼前立刻就闪现李勇那玩意在一双巨乳上来回蹭的情景,凌峰记忆太深了,一个地产老板在赞助一个模特赛后请模特和主创人去唱歌,叫李勇。说是唱歌,其实就是想和模特睡觉,大家心知肚明,说也不说。唱歌应该去钱柜正经唱歌的地方,可是那个老板却偏偏请大家去了彩虹夜总会。
凌峰还记得那个巨大的包房,摆着十几瓶洋酒。老板一挥手,有些猖狂,就是王欢就把十几瓶洋酒全开了。包房里飘满了淡淡的酒精味道。老板面带微笑,对着十几个模特说:“不喝完这些酒谁也不能走。”声音很小,可是透着威严。凌峰和另一个男生只在旁边陪着,那老板就在十几个美女中间来回的穿插,就如进了花海的蜜蜂。模特们也满脸含笑陪着,谁也不敢得罪这主,得罪了在评奖上肯定是吃亏。
模特们穿得都很少,乳房也半露着。老板眼睛看着一片诱惑,酒都喝到外面,美女们就赶紧上前擦,任何人都想不到这群在舞台上端庄美丽的小姐还不如在旁边站立的王欢。凌峰清晰地记得王欢偷偷地笑,惹得老板一顿臭骂。过了不久,老板酒喝多了,有几个模特不知道是喝多还是有想法,也踉跄起来,几次都倒在老板的怀里。凌峰心里就有些恶心,虽然他早已经看惯了这群美女的丑态,可是还是无法接受就在眼前上演。
李勇左拥右抱好不得意,可是好像还不满意,几次都把手伸进美女的胸罩里。那几个模特也许是喝多了,也不拒绝。李勇也许是喝多了酒,色胆包天,就要把一个模特的胸罩解掉,那个模特也不迷糊了,就轻轻地推着李勇的手,李勇就急,手就在乳房上揉着,那个模特忍不住就叫,除了几个人看好多模特都把脸扭过去了。
李勇仅仅过手隐还不满足,就摸屁股,短短的裙子根本就遮不住白白的屁股,还有那窄窄的裤头也要命,李勇一拨就开,李勇就要把手伸进去。那模特好像一下子就酒醒了,挣扎就要站起来,可是李勇哪肯让她站起来,搂抱着就压在沙发上,那模特一使劲挣扎,一不小心就压在李勇那玩意上,李勇正在兴头上,那玩意也是涨涨的,疼得他咧嘴只叫哎呀妈呀,王欢就忍不住笑起来起来。
这一笑不得了,两颗乳房来回颤抖,本身就大,穿得又少,李勇的目光一下就从模特身上转到王欢那里。王欢看见刘勇色迷迷的眼睛,赶紧止住笑容。李勇向着她一招手,王欢赶紧山前笑着说:“老板,您有什么事情?”李勇也是笑着说:“把外面的那个小伙子给我叫进来。”
王欢就领进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小伙子,小伙子放下一个黑色的包就出去了。李勇从包里取出一叠钱对着王欢说:“公主,这些给你,我要看你的咪咪。”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直直看着王欢。王欢看着那一叠钱足有一万块,想都没想,一下就把乳房露出来,惹得众多模特惊呼起来。
“太大了!”凌峰也看见了,不仅大,而且还不下垂,真是诱惑至极。李勇上前就抓住,使劲地揉着,还回头对着那群模特说:“看看,你们还没有一个公主正点,还扭扭捏捏。”说完嘴就舔上去。
凌峰赶紧就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王欢正在上演只有AV女郎才会的镜头,几个模特还不时偷看,李勇就更来精神,在巨大的双乳之间来回的穿插,还大把地甩着钞票,叫着:“谁这样我就让她得第一名。”几个模特来回地走着,也不知道是动心还是犹豫。
也许是审美疲劳,凌峰有好多美女追求,可是一想到自己见过的美女丑态就退却了。可是在美人堆里呆着,普通的女孩有很少看上,就一拖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志华起得很早,每一次的早晨都是第一个。拉活到了中午,炽热的日头烤得地面都像燃烧一样。没有了乘客,志华就把冷气关掉,打开车窗透透气。路边的柳树枝条很长,志华从车里下来很容易就把枝条握在手里。他深深胳膊,还有性质踢踢腿,好久不锻炼,每一次踢腿都能感觉到肌肉的拉扯,志华就转了几下腰。
景山后面胡同里人很少,这也是志华每次休息的地方,从车里取出水,痛快的喝了一会儿,就把水壶放进包里,却看见那红色的首饰盒。戒指买了好久了,可是一直没有敢再见小蚕。戒指是有pt标志的,给小蚕买的,志华很舍得,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她,可是一想起来就感觉就在眼前,那感情藏都藏不住。上次后悔没有要张照片,一想到小蚕就看看首饰盒,好像小蚕就在里面。
志华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情,只要看了一眼首饰盒就感觉晓娜在看自己,首饰盒一直放在车里,也不敢拿回家,甚至不敢房子衣服口袋里。几天前晓娜收拾东西,看到了原来的影集,上面有小蚕和她的合影,那时候还是十八九岁,晓娜笑着说:“还认识小蚕吗?”志华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晓娜就说:“你怎么了,天也没有热到这份,看你额头的汗。”晓娜就用手擦,志华的心理确实七上八下,自己都能听见心跳声。晓娜说:“小蚕也不容易,有时间咱们应该回去看看。”志华就随便迎合着,看了一眼,就赶紧翻过去。
从车厢里取出饭盒,晓娜非常细心,不愿意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随便吃,就弄了个保温的饭盒,里面的花样不少,荤素搭配非常丰富。从后备箱里取出暖瓶,重新泡了杯茶,坐在马路牙子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来了很多的哥,都是到这里吃午饭的,一见面,大家就打混插科地聊了起来。一个说:“也不知道现在都怎么了,我的儿子最近迷上了一个非常丑的女孩子,叫什么姐姐,我特意看看,真是丑死了,还有脸站出来让人看。”一个说:“我知道那个骚妮子,那大腿就和柱子没区别。还有那腰怎么量也得有三尺。”一个说:“太夸张了,也就二尺八。”大家都笑了。
“看看人家志华的饭,看样子我也得找个川妹子,就是会伺候人。北京女人不成,娇气不说,还有大小姐的脾气。”
“还不是皇城根给闹的,说好听了就是气质,说不好听的就是跋扈。”
“这句话回家去说,敢说才叫爷们。”
一听这话,大家都不吱声了。志华说:“什么叫自己的孩子好,别人的老婆好?这就是。唉,小李子,你的老婆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
“公主,现在我们家她是公主,我老婆是伺候公主的,我是伺候我老婆的。知道什么叫做三级跳远吗?北京都要开奥运会了。”
大家齐声问:“什么叫?”
“就是我,从户主一下就往后跳了三级。”大家笑得前仰后合,饭都喷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志华就问:“老李哥,你们那里拆迁是什么政策,你的三居室下来了吗?”老李哥笑着说:“什么政策?就是让老百姓为难,要房子吧,得花钱,不要房子吧,给的钱不够买房子的。总不至于不住吧,只好又给他钱。嗨”志华说:“我们那里也要拆迁,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我就是想要房子。我那有五十平,要个一百平的,听说要补几十万,我真不知道上哪里去捣鼓去。”
“上次你不是说认识个款吗?向他去借呀。”小李子和志华很熟,就笑着说。志华说:“嗨,我认识的人多了去了,都去借,拿什么还?就我这个的哥,一天还不够份钱,那天还来还去说不准把老婆都还没了。”
“那你就做钉子户,不给够面积就不搬,看他怎么办?”
“我可是听说房地产老板都黑心,还打人呢。蓝旗营那里住的还是教授呢,都挨打,夜里还泼漆,都成了黑社会了。”
志华赶紧说:“我可不受那份罪,我儿子也受不了,断水断电的。”
这午饭吃得有滋有味,的哥们凑到一起把一天的压抑都释放出来,看看天色,招呼一声都散去了。
马路上又清静了,志华启动车就去溜活,跑了半天只有个十几块钱的,看看拉了两百块钱,刚够份钱,就停在路边等着。不一会儿,上来一个少妇,一开门就说:“去凤凰台小区。”志华应了一声,开车就走,从后视镜一看,叫一声:“小蚕?”
小蚕一看是志华,也是很吃惊,就从后面伸出手来摸了摸志华的肩膀。志华说:“凤凰台小区有亲戚?”小蚕说:“没有,我们那口子挣了点钱,在那里买了个二手的房子,说自己终于成了城里人了。”志华说:“那还不好,你比我都强了,我还在那个四合院里熬着呢。”小蚕微笑了一下,说:“志华,你现在好吗?”
“好着呢。你呢?”志华从后视镜里看看小蚕,忍不住就想起戒指。刚才没有舍得放进包里,还在口袋,就摸了摸。小蚕说:“志华,你想我吗?”志华想了半天才说:“想,真的很想。”小蚕脸上露出微笑,虽然很浅,可是仍然很得意,又说:“每天都想吗?”志华这次连想都没想就说:“每天都想。”小蚕就笑出声来。
“你们大城市的男人说瞎话都不走脑子,你想我也就是偶尔,可是我喜欢你说瞎话。”小蚕边说边笑,一点也没有受骗的样子,倒像吃了蜜。志华说:“真的,我不像他们。”小蚕说:“想我也不给我电话,也不给我发个短信,还说想我。你看,这个男人天天给我发短信,肉麻死了。”说着就拿出手机,找到短信就念:“好想摸摸你的痒痒肉,好想摸摸你的小乳那个。这个人太流氓,什么都敢写。”志华笑了笑,小蚕又念:“你是树,我是藤,我绕你;你是灯,我是油,我耗你;你是饼,我是锅,我烙你;你是茶,我是水,我泡你。真是有意思,你吃不吃醋?”志华心里有些酸,说:“什么样的男人,你和他什么关系?”小蚕说:“就是买房的时候遇见的,这人特热情,看见我一个人办手续,还帮着我,就流了电话。我不理他,他就给我天天发短信,烦死了。”
正好遇见红灯,志华就给小蚕悄悄发了个短信。小蚕的手机短信铃声很悦耳,女人就是在细节上下功夫,打开一看是志华给发的,就喊:“你真讨厌,给我还发短信?”志华说:“你不是说我不发吗?发了又嫌我。”小蚕连声说:“不烦不反,我喜欢。还很诗意,都像下雨了。”说着就大声念了起来,还抑扬顿挫:“总以为水是山的故事,海是帆的故事,天是云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却不知我是不是你的故事! ”念完了,小声说:“你当然是我的故事,可是我不想”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