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戒-四合院 作者:迷糊汤-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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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桦也不好躲,只能勉强地支撑着,可是拉着自己的手却有些不老实,在手心里直画着圆。宋慈唱完了,两个人就鼓掌,陈桦就借机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就在包房内,关上门陈桦的眼泪就下来了。委屈的陈桦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不知道,为了唐毅,让宋慈这个老家伙吃豆腐也就算了,可是唐毅好像还鼓励自己似的,真让她想不明白。
占了好半天,长长的叹口气,一走出洗手间赶紧把神色换过来,笑着走到沙发上坐下。宋慈还唱的正欢,一首《送别》唱得很是凄凉:“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看着陈桦坐下,宋慈就指了指自己的身边,陈桦就只好网他跟前挪了一下。宋慈就继续唱,还摇着头。
唱完歌曲,就喝酒,陈桦实在是不行了,刚刚感觉好些,再喝洋酒,辣的自己眼泪都下来了。宋慈就笑着说:“你看,你看,什么叫带雨梨花,这就是。唐毅,你可真是会选人,让我嫉妒死了。”唐毅讪讪地笑了笑,看看陈桦,就安慰着说:“没事吧,少喝点吧。”宋慈却马上说:“那可不行,现在陈小姐可是我的人呢了,在我们公司一定要回喝酒。”陈桦看着宋慈的嘴脸有些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一甩手就要站起来,可是一看见唐毅的哀求眼神,只好又坐下了,满脸的严肃变成了微笑,说:“宋老板,我实在不能喝酒,这是最后一杯,我陪你干了。”说着一饮而尽,抹了一下嘴唇,竟然感觉没事,陈桦也把宋慈的就端了起来,微笑着说:“这回您可不能不喝吧?”
宋慈这次没有耍赖,结果就也来了个底朝上。唐毅还在旁边鼓掌,大声称赞宋慈好酒量,陈桦却在心里气的不得了。
几杯xo,陈桦已经感觉又旋转起来,生气喝酒醉得更快,这次陈桦没有呕吐的感觉,却有了兴奋的味道,浑身发热,就用手摸着自己的胸脯,脸上的笑也变得兴奋。宋慈一看就又兴奋了,趁着唐毅唱歌就邀请陈桦跳舞。陈桦爽快就和他来到重要旋转起来。
这次的旋转是陈桦的旋转,在酒精的作用下,再加上唐毅的谄媚和无奈,陈桦真的就旋转起来。转的宋慈都跟不上,宋慈也喝了不少酒,醉意已经有七八分,经过几次的旋转,脚下也两抢起来,几次都倒在陈桦的怀里。陈桦也不在意,任凭宋慈的头挨着自己的乳房。
唐毅唱着歌,没有心思,看着宋慈倒在陈桦的胸前,心里一股醋意搅得自己如白抓挠心,可是一想到一个亿的生意,曲调就又欢快起来。
宋慈倒在陈桦的胸前就沉迷在那女人的幽香上了,也不动,就慢慢地随着陈桦旋转,心里就如喝了蜜酒,甜得自己飞上了天。那是一次愉快的航行,在云朵里穿越者,自己就如喝了仙酒的孙行者,迷迷糊糊却又兴奋地在云里打着滚。
天堂里没有草地,女人也是冷冰冰的嫦娥,孙行者没有心情看那面孔,他渴望花果山的水帘洞,那里有自己的天地,一杆“齐天大圣”的大旗呼啦啦地飘舞着。宋慈早已经沉浸在晕沉沉的自我陶醉里,突然,他发现了一个仙桃,那是白色的仙桃,上面的蕊头已经直立,红得有人,忍不住就舔舐起来。
陈桦也旋转起来,也在白云里飘。她看到了卓骅,也看到了唐毅,她感觉一种噬骨的酥痒,那种酥痒是那样的熟悉。就如一池春水投入的石子,微波一圈一圈地跳跃着,直到铺满池。她享受着这种酥痒,就如猫儿轻踏在自己的肌肤上,那柔软的足底是那样的柔软,利爪露出的边角间或刺激着自己的痒处,却更加兴奋。可是头却渐渐靠近宋慈那微微有些秃顶的头上。
唐毅看着,心里酸痛的要命,不停地点着可以慢舞的歌曲,自己也不唱,就看着两人的舞。唐毅恨不得把宋慈一脚踢开,恨不得再来两个耳光,可是却静静的一句话也没有,整个包房里只有音乐和一种莫名的欲望。
唐毅看着两人竟然忘记了点歌,音乐停止了,那旋转的两个人才醒来。陈桦马上意识到自己竟然忘乎所以,赶紧掩上胸襟。宋慈却笑哈哈地走到沙发上,对着唐毅说:“陈小姐的舞跳得可是真好,我可是陶醉在她的舞姿中了。”唐毅笑了笑,自己都感觉到面部肌肉不自然。
陈桦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坐过去,刚才的迷离让自己恶心,此时的胃里有些波涛汹涌,赶紧往洗手间跑。蹲在马桶前呕着,可是无论怎样呕,除了口水一点也吐不出来。低下头,看着刚才宋慈含着的乳头,就又跑到洗手盆前洗,一遍又一遍,衬衫都湿了一片也不顾。
看着镜子里乳头还是直直立着,陈桦忍不住就打了几下,心里埋怨自己太淫荡了,还没有刺激就立着,可是乳头就像和自己作对一样,打一下却更加挺了,还有些肿大,就如玫瑰在夜里开放,艳丽得忍不住就要亲一下。陈桦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掉下来。
为了唐毅,我豁出去了。陈桦定了定神走出洗手间,一出门就看见宋慈和唐毅窃窃私语着,一看陈桦出来,就赶紧喝酒。陈桦笑着坐在宋慈身边,也端起了酒杯,和宋慈碰了一下就干,宋慈吃惊地望着她,也把酒喝了。陈桦拿过酒瓶一晃,一瓶xo早已经喝完,就大声叫着服务生,服务生赶紧跑进来,一听又要xo,早就乐得屁颠地去拿了。
这次可是真的晃晃悠悠地走出钱柜的。宋慈还可以直立行走,陈桦和唐毅都已经东倒西歪走不成。
唐毅还唱着,声音很大,引得很多人看。他手里拿着宋慈刚刚开好的支票晃着,大声的喊:“一百万,一百万,这就是一百万,见过吗?”陈桦也摇晃着说:“没见过,没没见过,让我我看看。”接过支票也不看就在手里晃,一不小心就掉在地上。
刚才还踉踉跄跄的唐毅这回却敏捷得很,上前一把就捡起来,把支票放在眼前看仔细,笑着说:“哈哈哈,是支票,是支票。”
宋慈的司机开着奔驰停在门前,宋慈说:“你自己打车吧,我我送陈小姐回去。”也没等唐毅说话,一手挽着醉醺醺的陈桦就上了车。唐毅看着奔驰绝尘而去,手里把支票攥得紧紧的。
陈桦上车还算清醒,给司机还说了自己的地址,可是车一开动,那眩迷就上来了,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迷迷糊糊地就感觉自己上了一张非常舒适的大床,倒在那里就再也不想动。
可是那种眩晕却把自己带入飞翔的状态,感觉自己就在飞,不是云里,也不是雾里,是在雨后的森林,翠绿的枝叶滴落着点点雨滴,有时会滴在脸上,感觉凉凉的,却很爽快。
自己很喜欢这种爽快,就把脸仰着,尽量把雨滴接在口中,一滴,一滴,接得慢慢一口才吞咽下去,那凉意从头部一直到脚跟,凉得她不禁打个冷战。
那眩晕是自己渴望呼吸,就张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森林的空气清新可口,吸了几口就感觉舒畅了很多。可是还没等自己吸够,就感觉一个腥臭的气体扑鼻而来,一直冲进腹中,口中感觉长的满满的,一直到喉咙。那种胀满间或留下一点缝隙,让自己喘口气却又填满。自己就像把那口腔清空,好让那清晰空气进来,舌尖就顺着那一微小的空隙钻着,却怎么也钻不出去,又引来一股浊水,满满一口,吞咽都来不及,顺着嘴唇往外流。
森林不见了,眼前一片空明,空明得就想让自己的花蕊开放。自己的花蕊似乎已经感觉到刚才森林的雨滴,浇在花蕊上颤颤巍巍地绽开了花瓣,自己都能听见那展蕊的声音,也能闻见那蕊珠散发的清香。
那清香就把蜂儿引来,蜂儿就在花蕊上把吸管深深地刺入,尽情地吸吮着花蜜,风来也来,吹着花瓣开放的更快,花儿就迎着风敞开了怀抱,想对所有的花草大声说:“我来了!”
陈桦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揉揉眼睛却发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张舒服的大床,一个大大的落地玻璃窗,阳光灼热地射进来,似乎要把玻璃穿透。自己的穿着还算整齐,可是左乳却露在外面,完整的露在外面,乳头直立着,陈桦一下就快晕了过去。
卓骅静静地看着陈桦,陈桦无法对卓骅说这些,这些只有埋在自己的心理,就如埋在坟墓里。可是清明时节是不是还祭奠呢?每年是不是还要翻阅出来?
陈桦的发呆并没有使卓骅吃惊,他知道陈桦一定是遇到了麻烦,而且是痛彻心扉的。忍不住上前搂住她,一直静静地相拥着,没有言语,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是不是和唐毅闹矛盾了?”卓骅还是忍不住问了。陈桦一听就大声说:“不要提他,他是个混蛋,只认金钱的混蛋,他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卓骅一听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松开陈桦,给她倒了杯水。
陈桦大口的喝着水,好像要洗刷自己。卓骅笑着说:“水很多,不会跟你抢的。”陈桦从包里取出签证,说:“过几天我可是要去美国了,你没有什么话给我说?”卓骅说:“又不是不回来,再说现在的互联网很方便,我可以天天看见你。”陈桦喃喃地说:“你会天天看我吗?”
院子里有了响动,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郭老太太,踏踏走得很沉。晓娜也笑着出来,好像还领着福满,对郭老太太打着招呼。
福满的奶声奶气惹得郭老太太笑着,奶奶也叫不清楚。卓骅听见了就对陈桦说:“现在心情好些了吗?”陈桦笑着说:“好些了,我也知道怎么做了。你能陪我去趟办公室吗?”卓骅看了看表,说:“已经四点多了,还去干什么?”陈桦说:“我要去拿签证手续和跟唐毅交接一下,还要去美国呢?”
卓骅没再问什么,两个人走出来就见晓娜和福满在院子里戏耍。福满看见卓骅就蹒跚着上前,卓骅就把福满抱在怀里,笑着对晓娜说:“你可要看好我儿子,这可是咱们院子的唯一宝贝。”晓娜笑着说:“怎么就成了你的儿子了?我可是还没有同意呢,再说,你连婚都没有结,还是想着自己生一个吧。”说着用眼睛挑了一眼陈桦。陈桦笑着说:“不用看我,我和他没戏。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没有秘密,也就没有新鲜感,也就是好朋友。”
郭老太太叹口气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还说秘密。”摇着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说:“什么是新鲜感,过日子,图的就是一个踏实。”看看晓娜,又说:“瞧瞧人家志华和晓娜,那才是过日子,你们可要好好学一下。”郭老太太坐在马扎上不再说话,看着眼前的清茶,就用细竹签拨了拨。
卓骅和陈桦走出院子,一出胡同就被下班的潮流卷了进去。北京的下班高峰越来越早,四点多钟已是车水马龙,卓骅的车一开进西四就走不动了。唐毅的公司在望京,得转过几个红绿灯才能上四环。卓骅使劲地按着喇叭,喇叭声响成一片。
陈桦一点也不紧张,微笑着说:“不急,今天怎么也能到。”卓骅说:“只要你不着急就好,我们就在马路上聊着天,我们可是好久没聊天了。”
“马路上聊天,到让我想起马路天使,真是好呀,来杯茶就更好了。”陈桦嬉笑着,拍了拍卓骅的肩膀。卓骅指着后面说:“后面有绿茶,你最爱喝的。”陈桦从后面的箱子里取出来,眼睛有些湿润,说:“你还记得我最爱喝的绿茶,真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