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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妻带种逃-第21章

小说: 爱妻带种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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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接下来一个多月,穆府陆陆续续的来了许多商家,就连散布在全国各地的商行管事也急急的策马前来,好几个夜里,穆府都是灯火通明,奴仆们个个面露忐忑,只知道穆家商行在经营上好像出了大事,而主子穆元煦又思妻心切,无心处理,门口的马车愈紧愈多,上下马车的人个个都愁眉苦脸,透露出一股不寻常的氛围。

  不久后,人人都知道穆府的确是出大事了!

  穆元煦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不见了,甭说穆府无主子可拿主意,就连穆家在全国各地的生意也都出了问题,无人可处理。

  偏偏穆家两老也不知远游到了哪里,而皇上又微服出巡不在京城,再加上穆府里奴仆们都听徐汉说主子要等妻子回来,他才会回穆府之类的话,想来穆元煦是为了爱妻而丢下一大堆烂摊子不管了!

  穆府天天都有人因原先讲好的生意泡汤而上门理论,穆家奴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那些人会脑筋动到府内价值连城的古董书画上,都努力的要联系到穆家两老

  这些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在京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然也传到近郊避暑山庄的奴仆耳里。

  “没想到穆少爷是个痴情种,找不到妻子,今生就不回穆府。”

  “但什么都不管也不对,那些奴仆都在穆家工作多年,有的甚至是好几代的家生子了,还有穆家的生意也听说状况一堆,有的都在喊倒了,他就这么丢了不管,总是太没责任了。”

  “也是,听说因为多项生意有问题,穆少爷又无心处理只能赔钱了事,但府里的钱都花光了,搞得现在债台高筑,还利滚利的,麻烦大了。”

  “我昨天听说,其中有一名与穆少爷私交甚笃的友人己承接了这些债务,并入住穆府,大有接收穆府及旗下生意的态势。”

  “那可怎么办?届时会不会没有找到妻子,又将穆家搞垮了?那穆家两老回府后,不就无家可归了?唉,偏偏皇上又微服出巡,没人能帮穆家了”

  几个奴才在花园一角轻声交谈着,没想到竟让管事听到了。

  “你们几个事情做完了没?还敢在这里碎嘴!万一要是被穆少夫人听见,动了胎气,皇上怪罪下来,你们都得吃不完兜着走!”管事怒道。

  “是,是!”

  一时之间,众人吓得连忙干自己的活儿去了。

  然而,谁也没发现,亭台后方藏了一抹身影。

  倪杏儿的心弦紧绷,脸色苍白。

  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事?在这当下,元煦还出走去找她,什么叫找不到她,今生就不回穆府?他的责任呢?他为什么不好好守着碧云公主就好?

  不行!她再不出面不行了,倪杏儿双手抱着已有五个多月的肚子,叹了一声。

  宝宝,我们可能得先回家一趟了。

  第十二章

  千呼万唤之下,倪杏儿终于回到穆府了。

  本以为众奴仆们会对她很不谅解,没想到他们都是热泪盈眶的欢迎她回来。

  因为她回来,少爷就会回来,这穆府就有救了呀!

  大家七嘴八舌的告诉她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让她听得暗暗心惊,她也只能期望穆元煦能尽快得到她回家的消息,早早回来。

  “因为那一个多月少爷无心经营生意,管事送来的书信他看也没看,在各地的管事都急得跳脚,不得不快马前来,没想到少爷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简直急煞人也!”

  “总之,管事无力处理,那些往来商家对我们无法按时收货造成他们交货的损失,集体要求我们赔偿巨款。”

  “管事又派快马来找少爷想办法,没想到少爷想都不想就将府里的银票拿来赔钱了事,直到府里没了现银,他又要管事到钱庄去领,也不管赔偿金额根本不合理”徐汉说到后来,一副快昏倒的模样,“最后提到没钱了,少爷又随口丢了一句先跟钱庄借钱即可,但那利息高得令人咋舌,不到三个月,穆府的财产可不是大幅缩水而已,而是濒临破产边缘了!”

  书房内,倪杏儿听着穆府的一大笔一大笔财产就这样突然没了,她听得头昏脑胀、简直难以置信。

  “那现在呢?我听说还有一个人大量的承接了穆家的债务?”她问。

  “是,是楚希瑜,我们都叫他楚爷,他手上的确有许多债务转移的单据,现在是我们最大的债主,他是少爷的好朋友,才愿意帮这个忙。”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物?”她跟穆元煦可是青梅竹马。

  “那是商场上的朋友,少夫人不曾涉足穆家生意,自然是不清楚了,何况他不是京城的人,长住南方”徐汉说得满头大汗,即使现在都是早春了,天气极为凉爽。

  倪木口儿蓦地注意到他频频的看向门口,“你在等谁来吗?”

  徐汉干笑两声,以袖子拭去额上的汗,“是楚爷,这府里已经有他的人,而他一早出去巡视咱们家的商行,我在想少夫人这一回来,他的人一定也去通报他了。”

  接着,果真是说人人到。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连门也没敲的就大步走进书房。

  楚希瑜看到挺着肚子的她,一袭月牙白细锻裙装显得气色红润,看来被照顾得很好,黑眸一闪而过一抹放心,但就只是那么一刹那,立即又恢复漠然的神情,“你就是穆少夫人?”

  “是,你是楚爷?”她也直视着身着蓝锻黑袍的他。他五官极俊,那双黑眸深沉得看不出任何波动,看来冷峻而高傲,似乎不太好相处。

  徐汉马上搭腔,“对,楚爷就是他。”

  楚希瑜瞟了他一眼,徐汉马上低头,知道自己多嘴了,“呃,小的先退下了。”他连忙告退。

  书房内,倪杏儿却渐渐不悦,因为感觉楚希瑜正慢条斯理的打量着自己,最后还定视在她突起的肚子上。

  “怀有身孕还逃家,你真是了不起。”他终于吐出心中的不快。

  一出口就极冲,倪杏儿也不禁蹙眉,“那是我跟元煦的事。”

  “他是我的好朋友,现在我还是他最大的债主,我想我有资格说你。”

  “我回来了,他很快就会回来,他会处理好一切的事。”

  “你为什么要走?”他比较想谈这方面的事。

  她皱起柳眉,“我说了,那不关”

  他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我也说了我是他的好朋友,是即将要接下这堆烂帐的人。”

  “他有值得他去爱的人,我只是成全他。”

  “碧云公主吗?她现在已是瓖族首领夫人了。”

  她倒抽了口凉气,“怎么可能?!皇上他--”她真的被搞迷糊了,皇上明明知道碧云公主的前世是韩采薇,怎么还会让她远嫁瓖族?

  “我现在只想替我的朋友问一句话,你是不够爱他才离开他,还是太爱他才不得不离开他?”他表情严肃。

  倪杏儿不自觉的位下头来,也因此没有看到他黑眸里闪动着一种不知名的情感。

  她要怎么回答?也许这两天穆元煦就回来了,但也许,他没有回来其实不是去找她,而是远赴瓖族去找碧云公主,想尽办法的将他等了两世的真爱带回身边。

  那么到时她还是得走吧,总不能让他为难,毕竟她已留了那样的信给他,说了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爱他

  她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抬头看着他,“我是不够爱他才走的,满意了吗?”

  她语毕转身就要步出书房,没想到他却一个箭步上前,全身散发着莫名的火气,她被他狂炽的怒火吓到,不自觉的倒退一步。

  这个动作,让楚希瑜身上的怒火顿时消失,只是口气仍极冷,“满意了,但我也有些事要告诉你,我现在就住在主人房,但你回来了,我会移到相邻的客房。”

  “没必要住这么近吧,穆府那么大。”

  “要处理的事太多了,没有人知道元煦什么时候会回来,而我必须盯着你,以防你再次跑了。”

  “我不会走,既然回来了,我就会等到元煦回来。”

  “他要是一辈子不回来呢?”他再问。

  她怔怔的瞪着他,气氛一下子冷凝起来。

  不回来?有可能,一旦他找到碧云公主,也许两人就这么另一觅一处人间仙境隐居生活,不必再管世间的纷纷扰扰。她咬着下唇,直视着楚希瑜,“那我就一辈子留在穆府,帮他撑起这个家,解决所有债务。”

  这是一生的承诺!他满意的勾起嘴角,“你还是很爱他。”

  “那不是爱,而是责任。”她不愿承认,何况是对一个陌生人。

  该死!楚希瑜眼中又闪过一道怒火,“好,我信你。另外,我已把我的人带进穆府来,免得有些债主妄想将贵重东西打包偷走,那我就亏大了。这点,你也必须知道,现在穆府内的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是属于我的。”

  “你在乎的只有钱吧?并不是为了你的好朋友。”她冷冷的道。

  他扬眉一笑,“对,而你现在存在的意义,就是要做到攘外安内,不过,为了咱们的‘钱’途,我也会努力帮忙,让穆家恢复过去的荣景。”

  “不必,我可以自己来。”她可一点都不领情。

  他冷冷一笑,“你就认清现实吧,咱们一起总比你一个女人家单枪匹马的强撑来得快,再说,我还算是个有势力的人,你则是个大腹便便的女人,由我在后头撑腰,你也好办事些。”

  “是可以盯紧每一分钱吧。”她不认为他这么做是出自什么友谊或正义感。

  “我跟元煦原本就是商场上的朋友,寻求的是双方的利益共享,但除此之外,要谈什么深厚情谊就真的太矫情了。”他坦承。

  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刚刚还以好朋友自居,厚颜的问及她的情感,现在被质问了,又大刺刺的坦白只是商场上的朋友,这话语中的矛盾,自己都不会感到半丝困窘?

  她不想费力维持风度,因为此刻已是怒涛冲天,“在商言商,那么,如果我没有能力处理穆府的危机,帮你挣上半分钱呢?”

  他冷冷一笑,“商人是如此,只给对方一次机会,如果达不到所求,那么就H能将损失降到最低,能要回多少本就要回多少。”他凌厉的黑瞳直视着她冒火的明眸,“如果你什么都办不到,只是米虫了杖,那么,你得期待你的丈夫在我耐心用尽前回来,再不然就是你云游四海的公婆能帮上忙,但如果什么靠山或转机都没有不管你孩子生了没,届时你都得离开,因为我会变卖这栋宅子回到南方,当然,这里的奴仆也得回去吃自己了。”

  “时间呢?总得给我期限让我努力。”她没有被他吓到,在她回来前就有心理准备,要面对的绝对是极棘手的问题。

  “时间吗?由于我会让你坐上主事者大位,好方便你使力,当然,我会辅助你,”他抿着唇,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样吧,别说我做人太狠,就到你生下孩子、调养好身子为止,届时若要送走你,你也有个伴不会太寂寞。”

  说得很好听,但口气上根本一点都不仁慈,也不容辩驳。

  “真谢谢你的‘宽容’。”倪杏儿撇嘴道。

  她有将近四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她只能全力以赴。

  既然只有四个月的时间,倪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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