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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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调养,将会积劳成郁,损及身体本源。不但武功终生再无寸进可能,或许还会给身体落下伤痨。。。。。。”
云峰还未讲完,张灵芸即不烦耐的打断道:“本将知晓,这就准备回营。”
云峰也不在意,微微笑道:“将军请听未将说完,未将恰好有一套按摩手法,可令人快速回复jīng力,且不会落下后患,将军若信的过,未将愿为将军一试。”说白了,云峰的方法就是让张灵芸进入深度睡眠,使大脑及全身机能彻底放松,得到充分的休息。
‘恩?莫非这人竟胆大如斯,想以此为借口来轻薄自已?’张灵芸惊疑不定的打量起了云峰,目光中带上了一丝jǐng觉。
一看张灵芸的神sè,云峰就知道被误解了,连忙解释道:“将军误会了,只须按摩头部几处穴道即可。”
张灵芸暗松了口气,说实话,她对云峰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觉得这人有情有义又有本事,这才准备在打退了氐人的进攻之后,立刻就招他为婿,如果说刚开始答应张寔只是为了她父亲的基业,那么如今则是她自已心甘情愿的。但是,如果云峰真要搞什么全身按摩的话,则会被她归入yín贼之流,好感大减!
张灵芸点点头道:“既如此,就有劳云将了,你随本将来吧。”说完,起身离去,云峰则跟在了身后,没多久工夫,被领入了一处大帐,却惊讶的发现,竟然是张灵芸的寝帐!
张灵芸的寝帐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女子气息,反而处处彰显出硬朗、简朴的风格,除了些兵器、兵书以及生活必须品之外,再没有多余的饰物。
对于张灵芸带自已来她寝帐,云峰不禁有了些想法,要知道,寝帐等同于闺房,当年刘月茹把云峰带入闺房,云峰才确定了她的心思。那么张灵芸呢?带自已进来又是什么意思?
张灵芸其实也没多想,在她认为,班师之后自已将与这个男人成亲,潜意识中已经没把云峰当作外人来看待了,再加上她为人豁达大度,不拘小节,因此带他进来并不当回事。看了眼云峰,交待道:“云将,你稍待片刻,本将去去就回。”便就向外走去。
左等右等,不见张灵芸回来,无聊之下,云峰翻看起了几上的兵书,就这样,估摸着过了大半个时辰,帐帘一掀,张灵芸走了进来,此时她已脱去了铠甲,身着一月白束腰大袖袍服,一头湿潞潞的秀头披散在肩膀上,秀美的脸蛋也恢复了些红润,很显然,刚才洗澡去了。
带着阵阵香风,张灵芸跪坐在云峰身边,转头说道:“云将,请开始吧。”
“恩~!”云峰点了点头,转到张灵芸身后,伸出双手,缓缓的按上了她的头顶。
顿时,张灵芸微微一颤,尽管之前她已不止一次与云峰发生过身体接触,可是在她的寝帐里,与这个男人靠贴的如此之近,却尚属首次,随着丝丝淳厚的男子气息飘入鼻中,张灵芸的呼吸竟变的有些紊乱,心跳也加快了点。
“将军,请静气凝神!”云峰出言提醒着,同时十指一运劲气,竟然瞬间就变得通红滚烫,带着丝丝热力按磨着张灵芸头顶及后脑的几处穴道。
张灵芸俏脸一红,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已的失态,连忙定了定心,不作他想,进入了入定状态。
张灵芸身着的月白绢衣被她湿潞潞的秀发浸湿了肩膀,紧紧的贴在了肌肤上,映透出了内里的粉嫩肤sè。她纤细的腰肢从身后看上去给人一种堪盈一握的感觉,洁白的玉颈在一头乌发间若隐若现。云峰目光纯净的看着身前的美景,甚至眼角的余辉能隐约瞥见那一对丰挺酥胸,可是,这会儿他却出奇的没有半分**念头。
其实,云峰自已也疑惑于对待张灵芸的感情,以前或许是觊觎她的美貌,但随着接触的加深,了解到眼前的这个女子心宽开阔,能力出众,且自强自立,为现今身处之时代所绝无仅有,令他深为钦佩。在交往的过程中,有时觉得她象是自已的红颜知已,无话不谈,亲密无间。可是俩人单独相处时,周围又总会不经意的泛起了那么一丝暧昧的气息,令他心弦颤动。
就在他回忆着与张灵芸过往的点点滴滴时,却感到一具温软的身体靠入了怀里,原来,张灵芸已在他的按摩下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云峰伸手环抱住了对方的纤细腰肢,把头脸埋入了那一头如云的乌发中,心里情不自禁的升起了一阵怜惜,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温馨。
他不舍得破坏这种美妙的气氛,闭上眼睛默默的感受着,片刻之后,依依不舍的深深嗅吸了一大口从乌黑秀发间飘散开来的淡雅幽香,便起身把怀中女子抱到了床榻上面,轻吻了下那光洁的额头。
“晚安~!”云峰微微一笑,暗暗道了声别,替张灵芸盖好薄被,转身向外走去。
第七十三章战书
清晨,张灵芸准时苏醒,张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顿觉神清气爽,身心俱松,昨rì的疲惫一扫而空。“呼~!”吐出一大口浊气,从榻上支起了身子,却猛然间一怔,竟意外的发现自已身处于床榻之上,不禁秀眉一蹙,仔细回忆起了昨晚的情形。
昨天沐浴过后,吩咐了亲卫莫要进来打扰,便让云峰替自已按摩起来,没多久工夫,随着对方手指上透入的丝丝热力,一股浓浓的睡意迅速涌上了来,很快就失去了意识沉沉睡去。这下子,张灵芸不用想也明白了,肯定是这人搞的鬼,顿时面sè剧变,连忙低头向下看去,见到衣着完整,并无凌乱的痕迹,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感传来,心里才暗松了口气。
不过,随后脸上就现出了一片晕红,很明显,是这个男人把自已抱到了榻上,渐渐地,心里升起了种异样感觉,但回想起刚做起按摩时自已有一阵子心猿意马,却被对方出言喝止住,不禁又羞又恼。就这样失神般的愣了片刻,“扑哧~!”张灵芸突然轻笑出声:“看来,这人也还算个正人君子嘛!”
怀揣着一份莫名的甜蜜感,张灵芸从榻上爬了起来,招唤亲卫进来为自已梳妆打扮,并穿上铠甲。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名亲卫走进施礼道:“昨晚氐人送了份战书过来,见将军已就寝,故没有入内打扰。”说着说着,亲卫的脸上竟现出了一丝暧昧之sè。
亲卫的神sè变化自然瞒不过张灵芸,也难怪,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况且张灵芸还特意洗过了澡,任谁都会有些想法。不过,张灵芸并不在乎亲卫的异样眼神,伸手道:“哦?战书呢?拿来看看。”
亲卫取出递了过去,拆开一看,原来是蒲洪邀请于三rì后两军决战。张灵芸沉吟片刻,对亲卫吩咐道:“传令,一众将领须于半个时辰之内赶至中军大帐。”
“遵命”亲卫施了一礼便向外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人都到齐了,不过,云峰依然是最后一个进来,张灵芸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取出战书道:“氐人yù约我军于三rì后决战,诸位有何看法?”
下面众将小声议论了片刻,辛岩抱拳道:“将军,目前我军士气高涨,而氐人因攻城无望,必然士气大落,我军正应趁此良机一举克敌,故未将以为,当如约应战。”
其余众将也纷纷点头附合,显然都觉得此战必胜,不把蒲洪放入在眼里,帐内洋溢着一片乐观的情绪。
张灵芸没有急于表态,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了云峰脸上:“云将,对此有何提议?”对于这个人,她可不敢忽略,每每都有些惊人见解发表。
云峰略一沉吟,向辛岩拱手道:“敢问辛将军,目前与敌军决战,当有几成胜算?”
“呃~?”辛岩给问住了,有几层胜算还真的说不上来,草草对比了下两军兵力,捋须迟疑道:“当不少于五至六成吧?”
“云将有话请直言!”参军窦涛明白云峰不会无的放矢,既提出疑问必然有话要说,便开口道。
云峰微微一笑:“蒲洪下此战书,正说明了氐军已黔驴技穷,是以孤注一掷,毕其功于一役,在此心态下,难保不会逆转战局。况且我军虽士气高昂,但整体实力仍逊于氐军,即使决战获胜,也将是惨胜,白搭了将士们的xìng命,尤为不值。依在下看来,对氐军战书当不予理会。拖上些时rì即可。待氐军思乡心切,军心溃散之时再与对方决战方为稳妥。”
窦涛听的连连捋须,同意道:“云将所言甚是,不过老夫有一处不解,这‘黔驴技穷’当是何意?”
云峰顿时语塞,心中暗骂自已口无遮拦。‘黔驴技穷’出自于唐代柳宗元,这年代还没这个词出现,上次也是卖弄文彩差点让刘月茹给当场戳穿,看来古人一个个jīng明着呢!当即尴尬笑道:“不过是家乡俚语而已,意为氐军已穷途未路,呵呵。”
窦涛点了点头,看来认同了云峰的解释。
这时,阎沙却反对道:“如今形势有利于我军,正是彻底消除蒲洪这一祸患的最佳良机,然氐军若求战不得撤回秦州又将如何?岂不是白白的纵虎归山?”
云峰看了眼张灵芸,然后微笑道:“蒲洪不敢,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撤军。”
“哦?为何不敢?”阎沙不解道。
“就凭着在下的近千jīng骑,除非蒲洪是想全军溃散,否则断然不敢动弹半分!”云峰语气中透露出了无比强烈的信心。
“哈哈哈哈~~!”阎沙再也忍不住的捧腹大笑,片刻之后,手指着云峰嘲笑道:“笑死本将了,本将尚是头次得见如此狂妄之辈!”
和他一起新来的援军将领也无不面露讥讽之sè,互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不过没有阎沙那么夸张罢了。云峰虽然把这些窃窃私语尽收耳底,却并不放在心上,也不加以解释,如看戏般的看着众人表演。
与此相反,包括张灵芸在内的一众老人却深以为然,面上都露出了赞同之sè。
“好了,诸位安静,云将非是虚言,在氐人行军途中,已数次拦截拖延氐军行程。有云将在,蒲洪当不敢撤军,只会进退两难。”看着云峰被人讥笑,张灵芸心中起了一丝怒意,仿佛被讥笑的人是她自已一样,心里很不舒服,当即出言制止。随后又转向了窦涛道:“窦公,具体情况烦你为诸将解说下罢。”
窦涛施礼道:“既然将军有令,老夫自无不从。”接着,清了清嗓子,把云峰领一千军去拦截对方五万人的经过说了一遍,随着他的诉说,嘲笑声渐渐地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却是各种复杂表情,有面露钦佩之意的、有像看傻子般看着云峰的、还有面带怀疑之sè的,在阎沙眼中,却微不可察的shè出了一丝忌妒。
众将的反应张灵芸一一看在眼里,暗自摇了摇头,但她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毕竟云峰的所作所为过于耸人听闻了些,大家伙儿有此反应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没有亲眼见到。不过,对于云峰的意见她觉得挺为妥当,于是,一锤定音,做下了决断:“氐军战书暂时不予理会,且拖上些时rì再说。现在,各位都散了吧,须打起jīng神,紧守营寨,莫要让氐军偷袭劫营。”
“遵命!”众将齐齐应道,依次退出了大帐。
第七十四章纵虎归山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进入了六月中旬,与氐军相持将近有一个月了,在前半个月内,蒲洪每rì均派人于远处叫骂,可张灵芸置之不理,只是叮嘱各部守好营寨,渐渐地,蒲洪见全无效果,也就息了这份心思,一筹莫展之下,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又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