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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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亮则始终望着白荡湖的方向,眼中带有一丝明显的忧sè,或许是担心着他妹妹的安全,也或许凭着对云峰的几分了解,担心朝庭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无用功罢了,也可能还有别的什么。
庾亮的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不知出于什么缘由,最终还是yù言又止。
此时白荡湖畔的树林里,战斗仍在持续,惨叫声接二连三响起。时不时就有山越被刷的一下倒吊向了半空中,或者是被凌空而来的巨木撞死,另有些则扑通一声跌入了陷坑,当然了,最直接利落的死法是面门中箭!
山越首领的额头渐渐泌出了细密的冷汗。虽然他也看不清楚树林里的战斗,却能听的明明白白。那临死前的惨叫声全出自他的族人啊!他原本以为,冲一冲,损失个几百人,凭着山越对山林的熟悉,控制住这片树林当不在话下,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心里已是不自觉的生出了一丝悔意。
首领猛一咬牙,转头劝道:“将军,如今形势不妙啊,敌军几乎全无伤亡,再这样下去,只怕讨不了好,不如先退兵,回来从长计议,您意下如何?”
山越的惨叫极有特sè,沈充也听出了不妥当,面sè愈发的难看,不悦道:“这就是你自夸的jīng锐?你该不会搞些歪瓜裂枣来故意糊弄本将的罢?”
首领连忙分辩道:“将军,这又从何说起啊?老夫带来的可都是我族中青壮,万没料到对方竟也擅于山地作战,将军,您快下令吧,晚了可真来不及了啊!”
沈充脑门上的青筋跳了几跳,恨恨看了眼树林,不甘道:“弩手前压,掩护山越撤退,你让他们退回来!”
一队队弩军如cháo水般向前冲去,看来是打算依托大车布置起防御阵形,首领则如蒙大赦般的混杂在其中,边跑边大声叫唤!
听到叫唤声,幸存的山越们立刻向回发足狂奔,这一战是他们所经历的最为恐怖的一次,除了树林后部站着几个美人,其余的敌人几乎连影子都没摸着,只能无奈的看着自已身边的同伴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尤其那几名美人有如黑夜中的一盏明灯,吸引着为数众多的同伴向那方向猛冲,结果,那一块的伤亡也是最重,整个一小块扇形区域内,死尸连成了一片,他们已经胆寒了!
在后部的那几个女人正是张灵芸、荀灌娘、苏绮贞与庾文君,她们无形中起到了吸引山越注意力的作用,发现了这一点后,除了在树林里留下足够的防守力量,云峰当即让部分亲卫移到她们身边隐蔽,以她们为饵来钓山越上钩,倒也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庾文君手里端着只弩,非常专业的瞄准、扣扳机,在她身后有两名女罗刹专门填矢,她今天可是过足了瘾头,小脸蛋都变的红扑扑的,粗略一算,死于她手中的山越竟达到了二十余人!安全倒不用担心,自有荀灌娘与张灵芸替她挡格shè来的零星箭矢。
看着溃逃而去的山越,庾文君兴奋的挥舞起了手臂,渐渐地,她发觉不对劲了,亲卫们竟无一人追击,立刻提醒道:“将军,为什么不追啊?快下令追杀一阵子吧,顺便把堵在外面的大车给毁掉,这总是个讨厌的东西。”
云峰摇了摇头:“庾小娘子,你看前面,沈充军的弩手上来了,将士们追上去必然伤亡惨重,先放他们一条生路便是,而且这几辆车暂时留着或许还能起些作用。对了,你不是好奇木屋子的用途吗?如本将所料不差,很快就能揭晓。”
庾文君一听,顿时闭上了嘴巴,改为目光灼灼的打量起了那一座座的木屋子。
第三一二章闻香识美人
山越陆陆续续逃了回来,每个人都是一幅心有余悸的模样,他们倚之为仗的竹甲并未生出太大作用,自小生活在山林里所积累的经验也帮不上多少忙。免费电子书下载没办法,林中的机关太可恨了,完全看不出破绽来,而且敌人还不冒头,只躲在暗处放箭,偏生箭法还那么准。
经清点人数,只剩下了三千五百人左右,也就是说,短短的一小会儿功夫,足足折损了一千五百人!见到眼前的凄惨场景,首领的脊椎尾骨迅速冒出一股凉意蔓延向四肢百骸,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也变得比哭还难看,他立刻想到了之后将面临的一系列问题。
比如抚恤家属,这是不可回避的,数百人他还能咬咬牙硬受,可是一千多人,那就意味着大出血,凭空损失一大笔财富。再比如死亡这么多人该如何向族里交待?虽说身为族长,然而,族中还有长老,长老必将发难。更重要的一点,死了这么多战士将使他实力大减,地位也变的汲汲可危,沈充会不会信守承诺呢?如果沈充一个铁钱都不给,岂不是亏的血本无归?
怀着不安的心情,首领瞄向了沈充,沈充也好不到哪去,那张脸瓦绿瓦绿难看之极!令他把吐到嘴边的话语强行咽了下去,不敢再发出丁点声音。
沈充不自觉的回想起了上回攻打云峰府邸时,也是中了埋伏白白损失了一千多人。而且自已还中暗箭掉了一只耳朵。使素来喜好扎纶巾的他不得不天天戴着帽子。两相比较,与今天的情形何曾相似?不,这次更加糟糕!今天是有备而来,何况还是白天呢!
沈充不愤的骂了句:“废物!”又转头大喝:“传令,弩手守好车阵,把投石机、床弩推上去,老夫倒要瞧瞧这林子里究竟有什么?全他娘的打烂砸烂!”接着,看向首领冷声道:“这次老夫以石弹巨箭先作打击,替你扫清障碍,然后再请你使族人冲杀一阵。”
“啊。。。。?”首领一惊。随后为难道:“将军,老夫那些族人已折损了三成都不止啊,恐怕。。。。恐怕他们的士气早低落到了极点,没法再战了啊!”
“哼!”沈充面sè一沉。冷哼道:“你可别忘了,本将答应你的条件是什么?前提是捉住云峰,否则,你自已想想后果罢,你什么都没落到,回去如果向族里交待?只怕族长地位亦将不保!”扫了眼首领,沈充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些,继续道:“你且想一想,经过此番打击,树林里的机关埋伏如何还能存在?而敌军也必将退回营寨。你只须动作快一点,完全可以占领树林,接下来便是本将的事了,答应的条件绝不少你半分!”
首领yù哭无泪,他知道自已被拖上了贼船,纵然后悔万分,世上却无后悔药可吃,只能一条道黑到底了,暗自咬了咬牙,心一横道:“老夫这条命就卖给将军了!”说着。转头叽哩呱啦一阵土语,残存的山越们虽畏畏缩缩,目中亦是现出了惊惧之sè,但无法可想,只有跟着投石机、床弩缓缓挨上前去。
而树林里。看到对方的大家伙推了上来,云峰呵呵笑道:“果然还是用上了。庾小娘子,这下你可以知道土屋子的用途了,来,咱们先进去躲一躲。”
话说到这个地步,庾文君也明白了几分,不禁疑惑道:“将军,土屋子能有用吗?能挡住石弹吗?要知道,石弹可是能把夯土城墙给砸个大坑的!”
云峰自信道:“怎可能挡不住?快点,别再耽搁。老师、灵芸、绮贞、还有你们两个,咱们快点进去。”说着,引着众人走向了最近的一座工事。
庾文君目光中的狐疑之sè一闪,她对土屋子究竟能不能挡住石弹持保留意见,可是树林里的所有人都在三三两两的向土屋子奔去,也由不得多想,她猛的一跺脚,反而跑在了最前面。
土坑并不大,加那两名专门给庾文君填矢的女罗刹在内,一共挤进了七个人,虽说女子身形较为瘦削,但仍是塞的满满的,连转个身都办不到。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张灵芸的巧妙安排,又或是想多了,云峰蹲在正中间,在他的正前方是背对着的庾文君,左边是荀灌娘,右边是苏绮贞,张灵芸在身后,那两名女罗刹则分别在左前方与右后方。
狭小的空间内密不透风,一阵阵淡雅而又各具特sè的幽香缓缓飘了过来,令云峰心旷神怡。忍不住的,他的鼻翼轻轻扇动,暗中分辨起了各女身上香味。
首先鼻翼前翻,目标对准了与他仅隔着一条细缝的庾文君,随着轻轻的嗅入气息,一股淡淡的混合香味直往鼻子里钻,云峰能闻出以龙涎香为主,其他的就分辨不了了,龙涎香实在是太香了。
云峰心想不愧高门士族出身,要知道,龙涎香在汉朝仅于宫庭中使用,非常珍贵,民间使用就是僭越!当然了,庾文君不可能使用整块龙涎香,而是将龙涎香磨成粉与其他香料掺入粟米粉中,纵然如此,也是十分的了不得,以宋袆的名气与财富,搽的也不是龙涎香,而是植物型香粉。
尤其是庾文君身上还有股极淡的汗味,她之前就没停下来过,每一次shè中山越,都要手舞足蹈大呼小叫一番,不出汗才怪!这股汗味与龙涎香味混合在一起,立刻引发了化学反应,化合成了传说中的女xìng荷尔蒙气味!
这股气味令云峰的心底深处忍不住传来一阵悸动,裆里那只小鸟也不自觉的跳了两跳,再次轻嗅了一大口,云峰运功闭住右鼻孔,尽量张开左鼻孔,极为小心的闻向了荀灌娘,荀灌娘也是丹劲高手,不小心不行。
荀灌娘其实挺不自在的,她的胳膊紧挨着云峰,虽说她已尽量缩回身子,可空间太小,免不了磕磕碰碰。不过,让她暗暗放心的是,这家伙倒老实的很,没有趁机揩油!
假如云峰能猜到荀灌娘的心思,只怕要当场大笑出声!这时的他已成功分辨出了荀灌娘的体味,原本荀灌娘穿道袍时并不施香粉,以她的功夫也不需要,丹劲高手相当于后世佛门的菩萨位业,身体能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极清新的馨香,然而,她没能拗过的张灵芸与庾文君,脸颊与颈脖处扑了点带有白玉兰香味的香粉。
云峰表情不变的细细回味,暗道果然是美人如白玉,当得起白玉兰这三个字!强行压抑住对荀灌娘的幻想,接着,云峰盯上了苏绮贞,这一次,他可是大大方方的转过头,凑到苏绮贞的颈脖间重重嗅吸了一大口,苏绮贞依然不施粉黛,身上是女子的纯天然体味,闻起来使人心中安宁。
苏绮贞明显受不了云峰这般近似于猥琐的行为,粉脸微微一红,丢了个责怪的眼神过去。
张灵芸则哭笑不得,顺手在云峰腰眼轻轻拧了一把,谁知道,云峰打蛇随棍上,身子向后一倾,稳稳靠在了张灵芸怀里,顿时,背部传来两坨软绵绵的感觉,伴着那有如邻家大姐姐般的香味,云峰的心都要化了!
张灵芸无法可想,只得伸手把这个无赖接在了怀里。这种公然的打情骂俏就发生在荀灌娘的眼皮子底下,她虽心里暗啐个不停,却更加不敢乱动了,她清楚这人没脸没皮,主动招惹他,岂不是给了他轻薄自已的借口?而那两名女罗刹则有意无意的极轻微靠贴向了云峰,她们非常珍惜这次机会,能被他拉拉小手也好啊!
身后渐渐升起的旖旎气息,庚文君自是不会知晓,一想到这人离自已那么近,她就浑身不自在,她缩胸收背,虽然勉强与云峰保持着一丝的距离,却总觉得被他碰上了似的。
‘也真是的,自已干嘛跑那么快啊?如今还不知道得蹲多久呢?也不能动,难受死了!’
庾文君的心里暗暗后悔着,突然,“咚!”的一声惊天巨响从头顶传来,虽还隔着三寸,却使她耳朵里不自觉的荡起了阵阵嗡鸣,上面的厚木板亦是一阵颤动,沿着厚木板的缝隙,丝丝缕缕的泥土扑哧扑哧直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