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并不是羊明不懂带军,而是当时大家都看不到出路,士气低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羊明也懒的去理会了。事实上,通过这十来天的接触,云峰发现羊明这个人对于兵法战阵还是相当jīng通的,这一点恰恰是他的软肋,便虚心的请教起了这方面的知识。
羊明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讲解的过程中却发现云峰总能适时提出自已的见解,有些连他也觉得深以为然。
例如有一次谈到了步兵对阵骑兵,云峰提出了勾镰枪对抗骑兵。尽管当时也想到了陌刀,只是陌刀造价昂贵,以当时北方的情况来看,负担不起这玩意儿。如果流传出去,反而便宜了江东,以江东士族当时的富足,完全有可能装备出一支甚至数支陌刀军,这是云峰所不愿看到的,便提及了造价便宜的钩镰枪。
钩镰枪长七尺二寸,其中枪头为八寸,一侧为钩子,一侧为弯镰。对战骑兵时,既可用弯镰横削对方马腿,又可用钩子把敌人的铁盔勾下来,然后用弯镰割掉他脑袋!对于这一奇思妙想,羊明自然是赞不绝口,云峰则暗叫惭愧。呵呵,剽窃了后世宋军的成果,能好意思吗?可惜的是山寨中条件简陋,没有铁匠,更没有铁矿石,只能等以后有条件再打造了。
云峰迎着众军士灼灼的目光说道:“凡能拉开二石弓者,均可参加比试。”接着一指场边的一排标靶道:“每人均须策马于疾驰中开弓,距五十步外,shè十箭,取成绩最好的前三百人,都明白了吗?”
“明白!”下面齐齐应道。
云峰点点头道:“开始!”
首先就是拉二石弓,每人开弓shè三箭,shè不shè的准这一轮不计较,只要能拉成满月就行。结果,包括羊明在内有四百六十人通过,被涮下的都满脸通红,自动自觉的跑去场边练拳。关于羊明原本云峰是不让他参加的,可他坚持要一视同仁,也便由着他了,只是他不计算在三百名骑军之内。
接下来这四百六十人一一的策马开弓,每人十箭,到全部比试完,rì头已经西坠!成绩最好的依然是羊明,韩氏兄弟比他稍差些,五十二名斥候又要再差些。再往后,云峰就不大满意了,有脱靶的,有shè中最外圈的,还有的在开弓时竟然从马背上摔下来,这让他十分无语。可现实就是如此,矮子里面也要拔将军,在挑选出三百人组成骑军后,心中涌起一阵无奈,看来光练不行啊,还得要搞对抗,搞军事演习!
便问向羊明道:“羊公,这山外旷野平时可有人来往?”
“无人来往。”接着羊明就解释起来,前两年他们下山抢劫,抢多了自然惹来氐人大势力的清剿,但这山寨易守难攻,且又有水源,攻过几次均未攻克,自已却损失了不少。况且就算不顾伤亡强行攻下,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这山寨里穷的很,反而白白折损了自已实力,因此最后一次清剿之后,再也没有出过兵,只是加强了戒备,并吩咐族人向后撤去,久而久之,这山脚下再没有人前来。如今距离山寨最近的一支氐人部落约在五十里远处,计有战士一千人左右。
听羊明这么一说,云峰便放下心来,第二天一早,把包括亲卫在内的三百名骑军全部拉下了山,来到山外的平原上。
“这次搞骑军对抗,相隔一里,一追一逃,各一百五十人,暂名甲乙二队,甲队由韩勇统率,乙队由曾大牛带领,以本君所授骑shè决胜负。每人配二十支箭矢,箭头均裹上布条,沾以红漆。凡身体头脸中一箭者,视为阵亡,须退出战场。四肢中两箭者,马匹中三箭者,亦如此视之。待箭矢全部shè完,或一方全部阵亡,方可结束对抗。现在,两名队长上前抽签。”云峰大声说道。
众军士一时都觉得新鲜,这种军事对抗是以往从来都没有过的,不由得均跃跃yù试。
韩勇抽的是追,曾大牛抽的是逃。
二人分别归队后,来到指定地点,随着云峰一声令下,演习正式开始。
轰隆隆的马蹄声在旷野中响起,甲队纷纷策马去追赶乙队,待shè程到了,全都开弓shè箭,一时箭如雨下,乙队不断有人退出战场。
“还击!还击!娘的,都给老子回头去shè!”曾大牛急的两眼通红,可是除了打散分给他的二十六名亲卫外,几乎没有人能shè中追兵,片刻工夫,箭矢还未shè完,乙队就已全部阵亡了。看的云峰是连连摇头。
接下来收拾战场,清除身上的痕迹,由乙方追甲方,不出所料,与第一次的结果相差无几。
云峰无奈之下,把追方拨二十五人给逃方,由一百二十五人追一百七十五人,效果才稍微好了些,但还是不敌。再拨二十五人过去,由一百对二百,这才互有胜负。
随后的几rì,天天都是如此对抗,直到第五天,追方再也不能取得胜利,才重新给他增加了人数。将近一个月后,逃方已经能够以一百敌二百不落下风,云峰便停止了演习,准备起了下山的事项。
第九章筹谋粮草
回到山寨后,云峰把羊明,韩氏兄弟,曾大牛,李刚和王桂请来了议事大厅。
待人来齐便说道:“连夜请诸公前来,实为有要事相商。”顿了一下随后问道:“本君yù近rì下山往投凉州,然路途遥远,严冬将至。且军中马匹不足,又无粮草,恐将士们捱不了这两个月的行军,诸公对此可有良策?”
顿时,众人面面相觎。五百多人行军数千里,在没有后勤保障的情况下,的确是个要命的事。
半晌,羊明迟疑道:“这个~~要不全军下山打猎,路上减少口粮供已,再两人合乘一骑,主公以为如何?”
云峰不置可否,看向了其他人。
“主公,不如咱们开荒种田,明年有了收成再走?”韩勇接着答道。
云峰暗自摇头,继续不言不语的看着其他还没有发言的手下,各人被看的脸上都现出了郝然之sè,并纷纷低下了头。很显然,剩下的人也想不出比以上两点更好的办法了。
云峰见问不什么了,便站了起来,背着手走了两圈,叹道:“唉~~,解决全军的吃食问题,的确是难啊!若是依羊公所言以打猎来供应,然这附近几乎已被捕猎一空,只有去到更远处方能有所收获。但要支持全军近两月的长途跋涉,须捕获多少猎物?又要花费多久时间?
假若依靠屯田来解决粮草,可这山里适合种田吗?去山外种恐又有不测风险,况且如今天下形势瞬息万变,明年再走,只怕横生枝节。唉,难,难啊!”
“主公,俺大牛脑子笨,想不出什么法子,还是主公做定夺吧!俺大牛听凭吩咐!”曾大牛抬起头叫道。
云峰一扫全场,见所有人都在看向自已,暗自点点头,把早就产生的想法说了出来:“事到如今,只有从山下氐人那儿筹谋些粮草与马匹了。”
各人一听都愣住了,说白了不就是下山抢劫吗?
片刻之后,羊明回过神来拱手道:“主公,现今距山寨最近的一部氐人为五十里外的浦延部,该部恰好扼住了我军南下劫掠其他小部落的路线。若要抢劫这些小部落,没可能绕过浦延部啊!”
云峰淡淡道:“若把目标定为浦延部如何?”
众人一听,瞬间脸sè大变,羊明连忙劝谏道:“浦延部约有男丁千人,且上马便是骑兵,能征善战,骁勇异常。我军现只有五百余人,骑军不过三百,恐力有不逮啊。”
云峰微微笑道:“古来征战,非是人多便可获胜,否则要兵法谋略作甚?况浦延部并不知我军yù突袭于他,以有心算无心,再布置得当,非是没有获胜之机,诸公以为然否?”
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分析测度着其中的利蹩,云峰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最终,或许觉得除此以外没有更好的法子能筹措到粮草,便纷纷表示可以一试,于是齐声问道:“该如何布置还请主公明示!”
云峰满意的点点头,突然面sè一肃道:“王桂听令!”
“未将在!”王桂半跪下来行礼道。
“你领二十亲卫扮作氐人,去探明浦延部人口结构,以及周遭百里之内其他部落的大略情况,共给你三rì时间,可有困难?”
“未将愿领下军令状,必不负主公所托!”王桂有些得意的瞟了李刚一眼,激动的大声说道。这可是云峰交给他的第一次任务,而且不交给李刚单单交给他来执行,能不兴奋吗?
李刚顿时坐不住了,眼巴巴的看向云峰。
好在云峰没有让他失望,继续喝道:“李刚听令!”
李刚立时大喜,连忙走出半跪道:“未将在!”
“亦给你三rì时间,你带十人绘出由山寨至浦延部的山川地形图。”
“未将领命!”李刚同样激动道。
“好了,你二人即刻出发。”
两人施了礼便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云峰接着说道:“今rì就到此为止吧,诸公可回营向军士说明,如有畏战怯战情绪者,切勿打骂,多作说服,如若不成,交由我明rì处理。”
“是,属下等告退。”众人施礼后都退了出去,宽广而又简陋的大厅里只剩下了云峰自已。此时他的情绪再也按耐不住,一想到三天之后将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征战沙场,不由得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起来。从前世到今生,历经无数争斗,但每次都是独身对敌,领军作战却从未有过,一时之间竟神思恍惚起来。
好长时间,才收摄住心情,向着住所走去,一进门,就听到了刘月茹动听的声音:“云郎,汤水早已备好,今rì便由妾来服侍云郎洗浴。”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二女如花般的笑脸,这让他由衷的升起了一股温馨之意。男人在外辛苦拼命,cāo劳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自然希望得到女人的呵护与关怀。二女的款款深情,不禁令他心有所感,这才是家的感觉啊!
于是云峰微微笑道:“如此就辛苦月茹了。对了,再过几天咱们便下山去往凉州,你们早些做着准备吧。”
“粮草问题云郎考虑过吗?”靳月华一针见血的指出。
云峰点点头,把刚才的开会内容说了一遍。
靳月华沉吟片刻。秀眉一蹙道:“云郎可曾考虑到张寔是否会心生猜忌?毕竟云郎不是当初的寥寥数人,而是带甲五百往投。”
这里解释下甲与兵的区别,自周起军队构成分为两部,一是脱离生产的职业化军队称之为甲士,简称“甲”,是主要的作战力量。另一部由兵役临时征召的兵丁构成,主要负责后勤辎重,简称“兵”,两者合称军。
云峰笑道:“月华多虑了,此事早已与羊公商议过,介时以羊公名义投奔张寔,凭羊公这块金字招牌,任哪一方势力也不会错失,区区张寔又岂能例外?”
靳月华点点头道:“既如此,妾便放心了。另外,妾斗胆猜测云郎的打算恐怕是突袭过蒲延便立刻远走高飞,可对?”
云峰上前分别把二女搂在怀中道:“正如月华所料,这一趟抢夺过粮草,我就准备直接前往凉州。”然后又略带责怪的说道:“以后你俩可不许再说什么斗胆,不敢之类的客气话,你我三人夫妻一体,又何必如此拘谨?随意些便好。”
二女听到云峰这么说,脸上不约而同的现出了感激之sè,眼中也隐隐有泪花闪现。云峰看的心中感叹:‘这时代的女人,又听话,又温顺,又体贴人,比前世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唯一不好的就是过于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