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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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你若识趣,就趁早让城退兵,本将可允你等全身回返剑阁,你可得考虑好了,莫要做出胡涂事来!”
“你~~”李国顿时气的脸sè通红,怒道:“无稽之谈,南郑为我大成所有,你家主上又如何能以此来册封?”
云峰向东南方向拱了拱手,冷笑道:“李雄乃一区区贼寇,当年凭借朝庭恩典窃取益州僭越称帝,今本将奉天子召令率王师光复故土,你若献城出降,尚可留得一命,否则,悔之晚矣!”说完,云峰也不再理会他,仰天一阵长笑,率着亲卫回奔已队。
(谢谢hunanlp的打赏:-))
第六十章断护城河
凉州军并没有急于攻城,足足在南郑城下驻扎了五天,没办法,得制造攻城器械,冲车、云梯等等大块头都没法攀山越岭,尤其是投石机,更是重中之重。否则在守军远程火力的打击下,截断护城河将付出血的代价。至于去上游汉水筑堤,那是想也别想,即使汉水正处于枯水期,可是没几个月的时间休想完工,到那个时候,又轮到雨季来临,一切的工夫全都白费。
当然了,云峰也不会闲着,他利用这五天的时间,一边挖土制做沙包,同时还在城下搞军事演习,他要凭借凉州军的威势,来震慑住城头守军!
果然,这一手还是挺有效的,城下沙尘滚滚,喊杀震天,一队队骑兵来回穿梭,互相冲杀劈砍,步兵则演练军阵,各兵种配合纯熟,煞气冲天!
云峰能看的清清楚楚,守军的脸上或多或少的都带上了那么一丝惧意,就连天机门的众人也是震惊的久久不能言语,特别是姜发,他和年轻弟子们还不一样,他可是经历过腥风血雨的,又何曾见过组织xìng纪律xìng这么强的军队?
到了夜晚,云峰则令大嗓门的军士们手持简易话筒去城下喊话,宣传一系列的政策,如流民不返乡、废除世军制、免税、分田地等等,以动摇城内军心民心。
至于南郑以东的南乡县与兴道县,得来也是不费一兵一卒,守将乖乖献城出降。
到第五天,投石机终于赶制了出来,可是数量只有二十架,而且还是简易式的,不能移动,必须得在使用时当场搭建才行。云峰尽管很无奈,但没办法,车式投石机工艺复杂,有许多构件还得用油料处理,制造一台的周期至少需要半个月以上,只能凑合着用了。
二月二十一rì清晨,一队队军士从营寨里开出,依次注入南郑城池前方两里处的空地上,受汉水与米仓山所限,只能展开约两万人左右的兵力,这对于进攻一方是极其不利。
城头上成军早已严阵以待,各式守城器械也都准备周全,一堆堆的檑木、滚石,一锅锅正烧的噼啪作响的沸油及投石机、撞车、叉竿、飞钩等等都有专人在护弄着,显示出成军虽然已有十多年没打过仗,但也不失为一支jīng锐之师,至少训练还是过的去的。
接下来,却发生了令他们瞪大眼珠子的事情,城下晋军(他们认为云峰的部队是晋军,刚好云峰打的也是大晋旗号)首先驰出了三千骑!不由得皆是面面相觎,攻城关骑兵什么事?根据传统作战模式,应该是先冒着城头猛烈的火力架上或填上护城河,然后冲车、云梯、木驴等器械裹挟着大批扛梯子的步兵上前才对,晋军究竟会不会攻城?不会这么菜吧?还有的人竟然脸上现出了轻松之sè。就连躲在后阵观战的姜发眼中也是shè出了不解。
城头高四丈,云峰立在五丈高的巢车上,居高临下的观察着整个战场,见骑兵已经抵达指定位置,立刻给传令官下了指令,传令官一挥旗帜,顿时,两千弩手以及工匠们向着骑兵靠近,待来到距城池东侧约四百五十步左右时,弩手散开,布于骑兵阵前列成防御阵式,工匠们则全神贯注的投入到投石机的装配当中。
整个阵地上鸦雀无声,军士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工匠们在忙碌着,天地间渐渐地泛起了一股肃杀气息,受其感染,城头上成军也陆续现出了凝重之sè,随着投石机展露雏形,再通过城下晋军的位置来判断,他们都猜出了晋军是在为截断护城河做着火力掩护,但是又有些怀疑,这么远的距离投石机能打的上来吗?
在数万道目光的注视中,工匠们终于把投石机组装完毕,传令官再次一挥旗帜,瞬间,带着呼啸的破空声,二十枚火球划出优美的弧线重重砸在了城池东南角,冲天大火倾刻间熊熊燃起,毫无准备的成军立刻被飞溅的火油碎片击中,哀嚎着四散奔逃。
“嘭嘭~!”突然,火海中响起了爆燃声,原来,油锅里的滚油被火油弹击中,当即倾覆泼洒,窜出了近人高的火苗,紧接着就向四周蔓延开来,与火油弹迸裂的碎块结合在一起,连成了一片火海!
随后,传令官又向早已待命的步卒挥动旗帜。
数千步卒纷纷推着车驾如蚂蚁般涌向了汉水与护城河的接口处,李国不由得面sè剧变,可他却毫无办法可想,城头东南角没法站人,出城迎战明显不可能,人家骑兵弩兵正等着他呢。
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的胞弟李云建议道:“阿兄,当以土石覆于火上,应可将其扑灭,不妨一试!”
李国闻言大喜,连忙道:“为兄竟然疏漏了,还亏你得提醒。”接着转头一喝:“传令,速运送土石来城头,不得有误!”
片刻之后,一筐筐泥土被担上城头,随后就被覆洒在火海当中,渐渐地,火势小了起来,毕竟投石机的数量太少,只有二十架,而且发shè还有间隔时间。假如像攻取上邽那样有数百架的话,填再多的土都没用。
城头上一片紧张气氛,城下的凉州军也在不断的向护城河口投下一袋袋沙包,为了加快速度,还把车辆也推入其内,随着时间推移,一道简易堤坝正在一点点的向对岸廷伸,与此相对应的,护城河里的水位也以肉眼仅见的速度在缓慢下降着。
李国心急如焚,连声大喝道:“快,快,再快点!”
对此,云峰早有准备,当初就已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探头对下方的曾大牛吩咐道:“大牛,你带五千弟兄们上去!”
曾大牛面现兴奋之sè,抱拳道:“将军,放心吧,俺大牛定让那些贼寇们抬不起头来。”说完,向后猛一招手:“弟兄们,该咱们凉州铁骑出场了,走!”
顿时,轰隆隆的马蹄声响了起来,一道烟尘迅速驰向城壁,无论是天机门还是守军,都看的目瞪口呆,疯了吧?骑兵撞城墙?
很快,他们就清楚了真相,骑队驰到距城头东南角还有三四十步左右时,依次擎弓搭箭,把密密麻麻的箭矢shè向半空中,从下向上看,仿佛一张乌黑的大网先升到城头上方,紧接着就像捕鱼一般,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猛然撒下!
锋利的箭簇重重击打在青石上,在发出叮叮当当脆响的同时,又带出了一溜溜的火花,填土的军士根本连跑都来不及跑,当场就被shè成了一只只刺猬,纷纷惨叫着倒在地上。
而骑兵则绕了个圈回到后队继续下一轮的shè击,远远看去,一个椭圆形在原地有序的流转着。
第六十一章滴血的骑射
无论是城头守军还是天机门,均是心中暗感骇然,他们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作为南方兵系,成军与天机门并没有与北方胡族作战的经验,有此反应也不足为奇。
其实,北方骑兵不管是汉人也好,还是胡族也罢,骑shè是最基本的技能,绕城飞shè并不算什么。难以想象,如果骑兵不能在马上shè箭,那么和骑马的步兵又有什么区别?如果一名骑兵连绕城飞shè都不会,只能说这个人不是个当骑兵的料子。
在云峰还没来到凉州的时候,凉州军的骑shè能力与羌、氐、匈奴等周边的马上民族相比,并不落于下风,这很正常,两支骑兵对冲的过程中,如果一方不会shè箭,就只能冒着对方的箭雨向前冲,在两军接触之前将不可避免的造成大量死伤,甚至整支骑队因此而崩溃掉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只不过目前的凉州军多了个返身回shè的技能,骑shè水平提升了整整一大截,这才把周边各民族远远的甩了下来。
李国看着城下耀武扬威的晋军铁骑,气急败坏的叫道:“shè,shè死他们!弩手上前!”
近百名弩手立刻来到城垛处,紧密的列成了一排,端起弩机斜着向城外探出身子,由于距离问题,越排在后面的弩手倾斜的角度就越大,能参与攻击的弩只能有这么多。
“放~!”随着城头一声令下,一轮轮弩箭泼洒向城下的敌骑,然而,令他们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明明看到乌黑的箭头已经击中了对方身体,可对方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依然策马飞驰,只有个别马匹中箭摔倒在地面,但马上骑士当即敏捷的打上两个滚,卸去冲力,然后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撒腿向回飞奔而去。
有些功力高深的将领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大部分弩箭都被对方身上的网状铠甲弹了开来,只有极少一部分插入了铠甲里面。
这一批骑兵穿的正是锁子甲,凉州军中仅有的五千具锁子甲全在他们身上,云峰也在后方观察着锁甲子的效用,心里还是较为满意的,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防箭,但防护力的确提高了不少,只要不是被倒霉的当场shè中面门,凭着锁子甲与丝绸衣的双重防护,的确能够将战死率减少至最低。
受到来自城头的攻击,曾大牛立刻就不乐意了,他可是在云峰面前夸过海口的,如今敌军的这种行为就是**裸的劈脸呼,当即招呼骑队顺着城墙奔了过去,将士们举弓就shè,在轰隆隆的马蹄声中,把一枚枚箭矢shè向了半空,然后又叮叮当当的落在了城头上面。
守军连忙躲向城垛后方,尽量蜷缩住身体一动都不敢动,但仍然有个别跑的慢的中箭身亡,还有些不信邪的或者xìng子火爆的,想站起向下shè箭,但只要一露头,即刻就被当头一箭shè中面门!原本李国还准备使用投石机呢,但是,在连续不断的箭雨下,除了城垛后方,城墙上根本就无处立脚,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一枚枚箭簇从头顶掠过。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骑兵shè出的箭矢除了刚开始一阵子外,后面的并不密集,其用意不在于伤敌,只要压制住城头火力就已经达到了目标,以给正在筑坝的军士们提供掩护。
猛然间,城池下方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声,顿时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一座纯以沙包与车辆筑成的简易堤坝卡住了汉水与护城河的咽喉,尽管仍有涓涓细流从沙包缝隙中流出,但是护城河除了底部的几个小水坑外,已经露出了真容,原来,这是一条深两丈的壕沟。
城头守军尽管都清楚护城河被截断是迟早的事,可是这一幕真正出现在眼前,仍然忍不住的一阵脸sè发白,城池的第一重倚仗就这样被对方不费吹灰之力的破去了。
“阿兄,这该如何是好?”躲在城垛后的李云面sè难看的问道。
李国无奈道:“为兄又有何法?只能死守城池,如今就是想弃城出逃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尽力守到主上发兵来援。”
李云懊悔道:“要是当初阿兄听从弟的建议于护城河与汉水的交汇处修一石堡,也不至于落的个如今这般地步。”说着,还摇了摇头。
李国脸sè变得难看起来,不悦道:“好了,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提它作甚?你当年不也是没坚持吗?接下来晋军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