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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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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只有段小姐反应算是最正常的:她那秀丽的脸颊整个变成了玫红色,从被触碰的地方一路红到了耳根处。
  “不,不要”
  仿佛被火钳烫了一下,她嗫嚅着向后躲闪,身子却困在马车狭窄的空间中,闪躲之间上半截身子已探出了失去了箱体的车外。
  欧阳皓洁脸色一变,手中长鞭一展便向她的肩胛处抓去。
  就在此时,从官道一旁山坡高处的树林之中,突然飞出了一道白光,直向飞卷在空中的乌黑色长鞭急速飞击而来。
  那鞭子仿佛自己有意识一般,一碰上那道飞掠而来白光,便卷住来物又翻卷而回。
  欧阳皓洁身子向后一跃,手腕反转,把鞭子一抖,只听得“叮咚”一声,一把无柄的飞刀便落在了地上。
  几乎与此同时,一道白色的人影从那树梢的高处飞跃而下,犹如一只白色的大鹏鸟,驭风行来,瞬间落在了官道的转弯之处。
  “欧阳皓洁,不要动段小姐。”
  欧阳皓洁眼睛刹也不刹地看着来人,过了好半晌才重又开口说话,声音飘渺的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
  “卢渊,你果然就跟随在不远处,刚好赶得上英雄救美啊。哈!”
  听到那熟悉的轻声一笑,卢渊的身子不由得一僵。那“英雄救美”四个字似乎刺中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怕她误会,本能地想要张嘴否认,一时间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然而,又为什么一定要反驳呢?为什么他要怕她误会呢?
  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彼此早晚要面对此时这般敌对的立场,却因为隔着一张面具,少了些许直接面对的震撼和刺激。
  她,真的是欧阳皓洁吗?真是那个月下相识,相伴一路的潇洒“少年”吗?
  此时的她,头戴那诡异的面具,身着墨黑色的衣袍,手握乌黑的长鞭。那一身冰冷幽暗的气息,犹如一个来自暗夜的精灵。
  此时的这个“他”,哪里有一点点之前那个欧阳皓洁的影子?
  “你是她吗?”
  深秋的风卷起落叶飞飞扬扬地抛洒着,周围一片万物凋零的萧索气息。
  周围的一切都成了黯淡的背景,天地之间,只有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相对而立。
  “我,自然是我,始终是我,不曾改变过。”
  家住剑池山的欧阳皓洁,她居然不曾向他隐瞒过丝毫真相——除了不曾说明的。
  远处官道的拐弯处是一条并行东流的大江,隐隐有人马的嘶吼声传来。
  她突然又轻轻地笑了,那笑却不曾让人感到丝毫的暖意和开心。
  “你不会是单刀赴会,狂妄地以为以你捕神之名,就可以一个人在虎口中夺食吧?”
  好戏连台,怎么能缺了观众?
  “自然不是。”
  “既然如此,同来的朋友们何不现身?”
  说到“现身”二字,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了许多,声音随风传出很远,几十丈外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地上的小草无风自动,大树也仿佛不易觉察地晃了晃。
  她的话音刚落,那高处的山坡上便闪出十几条人影,个个身形矫健,显然武功都不俗。随后一颗通信的霹雳弹升上天空,不一会,在官道向北的方向上也有一颗同样明亮的霹雳弹升上天空。
  



☆、第二十三章  交锋

  
  
  很显然,他们后面还有接应的人。
  欧阳皓洁却依旧毫不为其所动。没有她的指示,那些分布在四周的剑池山部属们,也不曾有丝毫的动作,双方陷入了对峙之中。
  “陷井布置得如此周详,看来,神捕大人是早就断定了,我不会选择段公子了?”
  “难道你放弃段公子了吗?”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称呼他“神捕大人”四个字,卢渊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叫他卢大哥时的样子。口气不由自主的也多了一点讽刺的意味。
  当然不可能放弃。在另一条路上,同样有埋伏等待着轻装简从的段公子,只不过,不是她亲自出马罢了。
  “这样说来,那汗血玉马也没有在段公子手中,而是送去了扬州吗?”
  卢渊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只能说,一个月各有保留的相处,虽然不能让两个人相知甚深,却已足够让他们彼此都知道了,对方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
  “你的目标,真的是那只玉马吗?”
  卢渊突然问道。
  自从卢渊出现,欧阳皓洁整个人便似被一层肃杀冷漠所笼罩。此时听了他这么一问,不觉稍稍愣了一下,突然放松地笑了起来:
  “我们这些做强盗的,不为求财,那么你以为又是为了什么?”
  卢渊微微皱了下眉头,不知为何,她声音中的冷然和自嘲让他的心里丝毫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极不舒服的感觉。
  “如果果真如此的话,这里并没有你要白玉马,你又为何不趁早收手呢?”
  她离段未德父女二人都太近了,让他们投鼠忌器,即使后援的力量赶到,他也一时半刻不能有丝毫作为。
  “卢渊,你这是在劝降,还是在谈和?”
  “和又如何?降又怎样?”
  “谈和,自然是要你先提出一个诱人的条件来,我们再坐下来慢慢协商。而如果你是想劝降的话,我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吧,能让我欧阳皓洁不战而降的人,只怕现在还没出生在这世上呢!”
  那狂妄的宣誓刚落话音,她手中的乌黑长鞭便如长龙般腾空而出,夹着凌厉的风声,向马车直扫过去。
  “啪,哐!”
  长鞭掠过之处,那马车的一侧的车轮便如被雷击中般片片碎开,木片支离破碎地飞溅向各处,那马车轰然倾倒在地。
  坐在外侧的段未德还没反应过来就先滚落在地,端坐车上的段小姐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也跌落在父亲的身上。
  欧阳皓洁手腕再一抖,那长鞭便弯曲扭动着,转回头来,缠绕在主人的手臂上。那乌亮宛如一条有生命的长蛇,吐着危险的红信,随时准备听从主人的命令准备出击。
  “如何?!”
  她扭头看向卢渊,他的脸上已染上了些许的温怒。
  “你想要谈什么条件?”
  欧阳皓洁很确定自己听到了咬牙的声音。
  “羊脂玉的汗血宝马?”
  “东西不在我的手中。”
  “好。让你的增援人马停止前进,留在安全距离之外,让我们带着东西全身而退。”
  随着一阵激烈的马蹄声,一队将近百人全副武装的骑兵已经从官道上疾驰而来。
  为首的正是扬州府河防营的将军。
  显然,这正是尾随在段未德马车队后的护卫军队。
  动用如此重兵,看来卢渊的布局,不光是要保护段未德和他的家人,还想要一举活捉“豹子”的传人,以及剑池山的人众。
  段未德恐怕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从被保护者,变成了诱饵。
  但是对于欧阳皓洁来说,他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功用——人肉盾牌。
  “你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卢渊不知道是该佩服她的镇定和自信,还是该对她的目中无人感到生气。
  “我并不以为。”
  欧阳皓洁暗暗做了个手势,周围那些静静听令的部属们便开始悄悄地开始向她收缩靠拢。
  “不过,或许我还有一项选择:玉石具焚。”
  说着,那只缠着长鞭的手臂稍稍抬起,斜斜地指向瑟缩在马车旁的段氏父女。
  “卢渊,你何妨冒险试一试,看我能不能在你的援兵发起攻击的同时,先取了这父女二人的性命。”
  那批人马来的好快,转眼间已经逼近到了百丈之内。
  似乎也看到现场的情形有些微妙,为首的将军一把拉住了马缰,马嘶鸣着刹住了脚。他身后所有的人马也都缓缓停了下来。
  段未德眼见自己处境有些尴尬,忍不住嘶声叫道:
  “卢世侄,老夫随死无辞,可怜小女无辜啊!世侄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啊!”
  卢渊心中也很明白,她的鞭法诡异而速捷,虽然两人打斗起来未必没有胜算,可是想要在瞬间阻隔她杀人却绝无可能。
  开始自己那一刀的得逞,一半是因为出其不意,一半则是因为欧阳皓洁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来。更何况她和段氏父女的距离较近。
  若是双方真的要硬拼起来,虽然她们未必会占得上风,但只怕结果真的会像她说的那样,两败俱伤。
  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十年前相似的一幕。
  十年前十八岁的他出于一时的热血沸腾,丢下年幼需要他保护的小梅儿去冲锋陷阵,以致铸成无可挽回的大错。
  十年已经过去了,不再年轻气盛的他已经开始懂得了委曲求全,懂得两权相较取其轻的道理,懂得适可而止。
  “好,你带着你的人赶快离开,我答应让你们全身而退。”
  “不行,看你的面子,这里的人我可以放过,但我们要带着货物离开。”
  “你!”
  她这个要求,是不是也太目中无人了些?
  



☆、第二十四章 人质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卢渊的那个“你”字刚落,欧阳皓洁突然单臂一振,旋身飞起,长鞭随手展开,如一片黑雾漫漫,旋转着罩向马车一旁。
  于此同时,另一道白影也随风而至,紧逼过来,与那黑色的雾影稍作纠缠,一击而退。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那黑影和白影已各自分开,飘落在相反的两边。
  黑雾稍霁,欧阳皓洁已经轻飘飘地落在了半倾的马车之上,她的一只手臂,正缠着盘成环形的长鞭,而她的怀抱之中,赫然正是花容失色的段小姐。
  她随手一带,一只手臂将段小姐整个拢入怀中,随后发出了一阵清亮的笑声。
  “卢渊,你抢到一个老的,我抢到一个小的,也算是坎坎打成了平手。佩服佩服,承让承让!”
  卢渊一脸的肃然,又有些无奈。
  退回原地的他,手中夹着的正是段未德。
  “你让你的人攻击我的手下,我带着段小姐远走高飞?如何?”
  她说着,揽着段小姐腰身的手臂紧了紧,在段小姐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举止轻佻地像个好色的登徒子。
  段小姐轻轻啊了一声,身子躲无可躲,顿时整个人羞得面红耳赤。
  虽然明知道她同样是个女子,这样做分明是在对他挑衅,卢渊却依旧觉得这一幕非常地刺眼,再开口,他的声音也冷得象冰一样。
  “你想怎样?”
  “很简单,只需让你的人退后一里,让我的人带着东西离开,而我呢,就完整地把段小姐还给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为什么而生气呢?那一个多月与他相处的欧阳皓洁本来就全都是假的,只是一个凭空捏造的虚无之人。
  而眼前的这个刁钻狠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女盗匪才是真的,才是她真正的本来面目。
  “噢,虽然强盗是不用讲信用的,不过好像就目前的状况,你也只能选择相信我吧?”
  她的语气是十足的调侃和无可不可。不知为什么,卢渊竟然觉得她似乎对自己有些莫名的恨意。
  咬咬牙,卢渊向身后挥了一下:
  “我的人退后十丈,你的人可以带东西先走,段小姐和你却不能离开。否则,大家也只有鱼死网破。”
  没看出他做什么手势,官道上已经逼得很近的兵马,以及山坡上的那十几个人,都纷纷向后退去。
  他在赌,赌她即使是个强盗,也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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