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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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寺,大佛寺里不是还有一座庵堂吗?好象叫什么普济庵”
突然,脑中灵光乍现,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在脑海中闪过,让他惊出一身冷汗来。
“来人,快,快马加鞭,从小道直奔大佛寺!”
希望一切还不算太晚,希望能够来得及阻止那种事情发生,否则的话,只怕他们父子三人遭殃不用分先后,一起倒霉吧。
佛家,自然不该分尊卑高低贵贱的,可是既然佛在人间,便也沾染了许多人间的陋习。
相国寺,在距离京城五百里远的南山上,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寺庙,居然曾经屡次有神迹显现,经常有达官贵人以及他们的家人来这里,据说连宫中的娘娘们,也时常到这里来上香。
同在南山之上的大佛寺,却逊色了许多。因为相国寺几乎专属于富贵人家,门槛极高,平民百姓就只有到平凡一些的大佛寺来烧香拜佛了。
大佛寺的得名来自于寺庙门口山坳处,一尊两丈多高从山体中分离雕刻出来的石佛。
寺庙规模虽然稍小,不过也有三座大殿,也是三进三出院落。
最后一座大殿供奉着文殊菩萨,和观音,这座院落的后面则是一个片种满蔬菜的山坡,在山坡后面的向阳处,坐落着一座素雅淡静的庵堂,只见庵堂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娟秀的文字:普济庵。
这座庵堂比大佛寺的历史还要久远,曾经收留过许多落难女子。一些出家修行的尼姑和女法师,也都在这座庵堂中居住。
而庵堂的主持,净月大师比大佛寺的方丈在佛教界的声名还要高些。
今天,寂静的寺庙里来了好几拨尊贵的客人,让主持方丈的头都有点大了。他不明白是不是对面的相国寺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让这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见不到半个的客人,今天全都跑到大佛寺来了。
尤其是眼前的这一位,一想到她那极其特殊的身份,一想到若真要收留她,不知会给寺庙带来怎样的祸或福,让他这个出家人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贵施主!”方丈双手合十,先施了一礼。
“大师!”
紫棠双手合十,虔诚地回礼。
“不知林施主,是要拜佛,还是”
“我是来拜佛的。主要想拜一下这里供奉的文殊菩萨。”
宫里佛堂中供奉的那一尊,据说就和这庙里的这尊出自同一个出处,曾经经有高僧的加持。
不光是文殊菩萨,从前到后的每一座殿中的每一座佛像前,紫棠都虔诚地行礼叩拜,依次焚香,再默默地跪坐在蒲团上念一篇佛经。
直到最后文殊菩萨拜完,最后的一篇佛经念罢,天色已经晚了。
大佛寺的方丈一直陪侍在侧,每到一座佛像前,他也随着紫棠念一篇经文,丝毫没有不耐之色,看着紫棠的目光,也从忧心和害怕,变得钦佩激赏起来。
远远地看着山坡后的那一点光亮,正是普济庵的方向,紫棠终于缓缓地开口请求道:
“我想要留下来多多亲近佛祖,不知方丈可否能收留我?”
“天色已晚,今日确实不宜下山。斋饭已经好了,就请贵客用过斋饭,到客房歇宿,明日天明再下山吧。”
方丈故意忽略掉紫棠目光中的期盼,手指指后院一处稍微干净些的客房,殷勤之态尽显。
他此时的心中,却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将这座瘟神“娘娘”送走。
前面来的那位爷只说明了她的身份,以及如果贵妃娘娘在他的庙里“出任何事情”的话,他和寺庙可能遇到的麻烦,可没说他一定要收留她。
“不是一夜,也不是两三天,我是想常留在普济庵中,静心向净月大师讨教佛理。”
紫棠直视着方丈,不容许他曲解自己的话。
“这个老衲可做不了普济庵净月大师的主。”他随口推脱道。
而事实是,若过不了他这一关,是无法进到庵堂里去,见到净月大师的。
“若是方丈不肯答应,我就跪在此地”
说着紫棠提起裙裾就要倒身跪下,吓得方丈立刻变了脸色,连忙伸手拉着她,不住口地说:
“使不得!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无端端的要受贵妃娘娘的跪拜,这不是要折他的寿吗?看来,今天这关是过不去了,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施主如此虔诚,我若不留施主,只怕佛祖也不答应。那我就暂且替净月大师,让施主先在普济庵中暂留几日吧。”
他的话说得很圆滑,充满了变通之意,不过总算是过了第一关,有了容身之所,紫棠不觉露出了笑容,双手合十,又对方丈行了个礼:
“多谢方丈成全!”
☆、第一百一十四章 雷霆之怒
这是入冬后难得的一个好天气,白天骄阳暖烘烘地照射了一天,连夜晚的风,也犹如春风般的和煦宜人。
夜色如酒,叫人心醉。
更叫人迷醉的,是那早开的迎春花清香中带着一点点甜味的花香。
稍稍比前几日变得饱满些了的上弦月,把清亮亮的光芒洒遍了宫苑的各个角落,唯独不肯透过紧闭的窗棂,似乎也羞于照亮屋子里那暧昧不明的一切。
屋子里只有桌上的一盏烛火点亮着,灯光朦胧昏暗,隔着纱幔去看那床上的睡美人,更添一种朦胧而神秘的美丽。
“豆蔻?”
李昊天走到床前轻轻叫了一声,听到床上的人只低低地应了一声,听不清楚她说得是什么,然后便转身朝里继续睡了。
“又睡熟了吗?”
他的声音更加放得低了些,语气中带着无限的宠昵。说着便撩起床上薄薄的纱帘,跨坐在床边。
空中有一股淡淡的牡丹干花的香味。
他微顿了以下,把视线看向床上的睡美人,目光所及的却是极其诱人的一幕。
只见那锦缎的被子只盖到她的腰部,露出大半截穿着白色绢丝睡袍的身子,那绢丝的质地极薄,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犹如人的第二层皮肤般,紧紧贴敷在她的身上。身上的高低起伏曲线,全都毫无遮挡地显露出来。
而更要命的是,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那睡袍的领子半敞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胸部的肌肤,若是从某一个特殊的角度去看,可以看到里面更深处那些惹人遐思的凹凸不平。
李昊天呼吸一滞,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声音开始变得有些低沉沙哑起来。
“穿得这么少,怎么也不好好盖被子?回头又该着凉了!”
伸手一撩,放下厚厚的帏布,不让里面的春光外泄,也不叫外面的寒气侵袭进来。
顺手拉起那条绣着凤纹锦缎的被子,俯下身子伸长手臂将那瑟瑟发抖的单薄的身子拉过来拢在怀里,再把那被子将两个人紧紧密密地裹起来。
“豆蔻,你穿成这样,是在诱惑我的吗?原来,你也有心,你也是想我的啊!”
最后的那句话,有一种终于揭开心结的满足,轻得近乎于一声叹息,最后终于被一种更加暗昧的声音吞噬掉了。
桌子上的蜡烛在噼噼啪啪地燃烧着,屋子里的气息变得越来越热辣而暗昧,不时从紧紧闭合的床张中传出一声声可疑的呻吟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如酒般的夜色更浓了。
不知何时,一片云朵飘过来,偷偷遮住月娘的脸。四周静寂无声,再也无人来打扰这一方即将上演的炙热狂烈的一幕。
突然,噼啪一声,犹如演奏了一半的琴弦断了一般,那一声声越来越粗的呼吸和呻吟声,在即将到达最高亢的高音之前,突然停顿了。
接着,“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空中,随着帷帐的飘动,一个半裸的女人便从床上“骨碌碌”,滚落下来。
李昊天一把撩开床帐,翻身坐在床沿上,恶狠狠地瞪视着俯卧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子:
“你是谁??”
紫藤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手柱在地上,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臣妾”
“住口!你不配!!”
李昊天断喝了一声,不许她用这不相称的自称。
他的外袍虽然已经脱去,白色的中衣却只是在衣领处敞开着,侧面的衣带都没解开,倒像是被人使蛮力扯开的。
“民女林紫藤,皇上不记得我了吗?”
紫藤战战兢兢地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珠泪涟涟,一幅我见忧怜的娇弱。李昊天看着她的目光冰冷得足以冻僵她所有的希望。
她垂下头去,心中的懊恼比恐惧更多些。真是功亏一篑,只差那么一点,她就成功了。刚开始皇上明明很喜欢她的样子。
虽然他口中叫着豆蔻的名字,可是看到的却是她的人啊。
“说!你为什么在她的床上?”
想到最大的可能性,李昊天的心变得比他的语气还要冰凉。
“皇上应该猜到了。”
紫藤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也不顾自己的衣冠不整,头发蓬乱,还红肿着半边脸颊的形象,跪直了身子,仰面直勾勾地看向李昊天。倒教人有几分佩服她的厚脸皮。
“自然是姐姐让我顶替她入宫侍奉皇上的。姐姐已经告诉了民女皇上所有的习惯和喜好。而民女自讨模仿姐姐,虽然说不上是天衣无缝,也做得极好了。却不明白皇上是怎么发现在床上的不是姐姐本人?”
“我倒很怀疑你口中的姐姐,到底告诉了你多少。再怎么样,豆蔻也决不会自己动手来扯朕的衣服!”
李昊天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瞟了她一眼。
“原来如此。是我自作聪明了。”
她原本是想要稍稍表现一下与堂姊不同的风情,因为据她的所见所闻,她从来就不相信男人会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刹住脚,并且吐出已经到嘴的美味。
可是今天她总算见识到了,真的会有男人会因为察觉口味不对,而把已经快要吞下去的肉吐了一地。
“而且,豆蔻从不都会用牡丹花的香气,除了荷花的清香,和她自己的香味儿,在她的床上朕也从不会闻任何的脂粉味!”
说到这里,李昊天在心中不觉暗暗叫了声惭愧。
虽然他早就觉察到了许多不一样的蛛丝马迹,可是由于多日的思恋和被撩拨起的欲望,他差一点就完全忽视了这些。
而这个紫藤显然是有备而来,做了一番功课的。若不是她的身形和气味与豆蔻都有区别,还有许多属于爱人之间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密之处的差异,只怕连豆蔻自己,恐怕也不曾注意到。
还是她注意到了,却不愿意对这个留在他身边的替身倾囊相授?
可是不管为了什么,她就这么把一个替身推给他,自己却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逍遥去了,都足够让他愤怒,并且震怒,甚至雷霆大怒的!
先是香囊,然后是虎皮,现在呢,连他本人也被她痛痛快快地打包送人,附带送上多条邀宠的建议,她自己却毫不留恋地拍拍手走掉!这叫他如何能甘心,如何能放手!
“林豆蔻呢?”
山雨欲来风满楼。暴风骤雨到来之前的天色,也比不上他此时的脸色叫人心生惧意。
“民女确实不知。”
紫藤再胆大,此时也不敢再多嘴一句了。
“不知是吗?来人啊,把‘林贵妃’打入冷宫,并且严加看管,听候朕的发落!”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出家
在林贵妃回家为相国夫人祝寿后,回宫的第五天,宫里宫外,就发生了天翻地覆,令人乍舌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