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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第434章

小说: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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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确定她究竟有没有听到,在护士要拔针的时候,他轻声低喃——
    半夏,你是我今生的,至死不渝!
    *少爷求推荐票的分割线*
    陆半夏睁开眼睛略显熟悉的场景,好像是在哪里看见过,偌大的病房空无一人,只有她。
    掀开薄薄的被子,起身时头就一阵剧烈的晕眩,眼前的场景只剩下一片漆黑。
    手面上好像多了一个针孔,她怔怔的坐在*边,看着自己的手面,再抬头扫视周围的环境,为什么感觉好熟悉。
    为什么心里,这般的不安?
    身体虚弱的一丝力量都没有,连下地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双(腿)在打颤,若不是扶着*边的桌子,她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有些画面像电影画面一帧一帧的从脑海里划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记忆像是被打乱了,混乱不堪,一段一段的,需要时间一点一点的拼凑完整。
    越祈,李越祈!
    她明明记得他回来了,为什么他不在这里?
    还有薛谦让,她记得自己是要输血救正在动手术中的薛谦让。
    薛谦让现在怎么样了?
    身体虚软无力,陆半夏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靠着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极其缓慢的走出病房。
    此刻是清晨时间,太阳刚从云层里露出尖角,清风拂过,树叶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无声的往地面*,
    医院的人少之又少,值班的护士此刻在做(交)班工作,空荡修长的走廊空无一人。记忆里薛谦让是在楼上的加护病房,眸光看向了右边的安全通道。
    犹豫片刻,敛眸,强撑着意识往电梯走。
    从来没有觉得走路是一件这么疲倦和劳累的事情,短短的一分钟时间她用了几乎十几分钟,走走停停,好不容易走到电梯门口时身上宽松的病服已经被汗侵湿了。
    伸手按了电梯往上的标志,抬头看一眼电梯此刻还在从5楼往1降。
    后背靠着墙壁,脑子一直在回响这两天发生事情,记忆更凌乱,尤其是车祸前后发生的事情。
    她想到在婚礼现场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唯独喝过陆子矜递给自己的那杯水,眸子倏地一冷。
    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犯困而已,但现在想来不对,犯困不会到那种程度
    是有人有预谋的想要谋杀,对象应该是自己,薛谦让是被连累的。
    但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叮”的一声,两扇银色的门缓慢的打开,陆半夏精神憔悴,扶着墙壁没有看电梯内,抬步缓慢的往里面走。
    刚踏进去一步,想要伸手去按楼梯的数字,眼前突然前发黑,身子也摇摇欲坠往地上摔去
    陆半夏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摔下去时,突如其来的大掌揽在她的腰间,强势而温柔的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
    阳光在那一瞬间破云而出,弥散整个大地。
    “乱跑什么?”淡淡的责备里充斥着关心,深邃的眸子温柔缱绻的凝视她。
    陆半夏抬头看到李越祈,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修长的双臂主动的揽住他的脖子,“祈!”
    不是在做梦,他是真的回来了!
    没有人知道,早上醒来睁开眼睛看不到他,她的心底有多害怕,害怕又是一个梦。这样的梦做的太多次,以至于现在他已经回来,她还是患得患失。
    李越祈看穿她眸色里的情绪,心头一紧,疼顷刻间蔓延开,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回病房。
    先将她放在*上,放下手中的保温桶,这才开口解释:“我回去给你做点吃的,没想到你比预计中醒的要早。”
    若是知道她会在自己回来之前醒,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一个人醒来面对空荡荡的病房。
    陆半夏明白过来,心头暖暖的,想到什么,立刻问:“薛谦让他,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已经转到VIP病房,薛之问和Nancy在照顾他。”李越祈一边回答,一边将保温桶里的粥倒进碗中,“先吃点东西。”
    粥里加了莲子和红枣等等补血补气的东西。
    陆半夏现在不太有胃口,因为有很多话想和他说,也有很多疑问想要问他。李越祈懂她的心思,轻声道:“先把东西吃了,我再和你慢慢说。”
    陆半夏没有坚持,李越祈喂她吃东西,她就一口一口的吃。想到薛谦让没事,松了一口气,如今李越祈又回到自己的身边,一下子似是已春暖花开。
    一碗粥见底,李越祈问她还要不要再吃点,陆半夏摇头,李越祈知道她的胃口不大,能吃一碗已是很好,没有再强求。站在一旁慢慢的收拾东西
    陆半夏抬头仰视着他完美的侧脸,轮廓分明,容颜沉静,脑海里画面在不停的闪过,想到什么,她突然抓住他的衣袖。
    “怎么了?”李越祈的动作一顿,已顺着她的意思坐在*边。
    陆半夏不管不顾的卷起他的衣袖,李越祈像要是阻止,却拗不过她。卷起的衣袖,手肘上包裹着绷带,看的陆半夏心疼不已。
    “又是因为救我弄伤的。”淡淡的声音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的腿因为自己车祸受伤,他的身上有为自己受伤留下的疤痕,如今他的手臂。。。。
    自己到底是怎么能让他弄的满身伤痕!
    李越祈伸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声音温雅:“只是伤了表皮,过几天就好了。”
    他话虽如此,陆半夏还是心疼,手握住他的手,俯下身子,失去血色的唇瓣落在他手肘上绷带上。
    温温的柔软的触觉,哪怕是隔着绷带,李越祈也能感觉到,喉咙一紧:“夏夏。”
    “李越祈,我陆半夏此生对你”陆半夏抬头,清澈澄净的眸光与他对视:“非、死、不、离。”
    一字一顿,每一个字沉重的仿佛是从灵魂里渗出来的。
    这是陆半夏第一次非常正面的对他做出的承诺,也是此生唯一的承诺。
    非死不离。
    整个心灵,乃至灵魂都在颤抖,她注定是他命中的劫难,给予巨大的灾难的同时也带给他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他的手指捧着她的脸颊,漆黑的眸子与她对视,淡淡的呼吸教缠在一起,紧密不分,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陆半夏阖眸,注定要给予他更多的感动,不但双手主动的揽住他的脖子,还回应了他的吻。
    两片苍白的唇瓣在他温柔亲吻下逐渐泛着红,他不耐其烦的描绘着她的唇瓣,在她回应时,加深这个吻,绵长细密,注定是温情无限。
    陆半夏你说,此生对我,非死不离。
    你可知道我,此生对你,至死不离。
    这个温情的早晨注定要被人打破,陆半夏就在要被吻的要晕眩过去时,门口传来轻咳的声音打断两个人。
    陆半夏看到是薛之问和护士,绯红的脸色划过一丝不自然,极力维持的自己的镇定不惊。
    虽然说自己没认薛之问,但他到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被亲生父亲看到自己和男人接吻,这场面不得不承认是——尴尬!
    李越祈倒是从容不迫,伸手为陆半夏整理了下刚自己情不自禁弄乱的衣服,“叔叔。”
    薛之问神色恢复过来,淡定开口:“护士说该给半夏输液了。”
    他真不是故意打扰两位年轻人。
    李越祈“恩”了一声,紧握着陆半夏的手,眸光看向端着托盘的护士,示意她可以过来了。
    护士脸颊染着绯红,因为偷笑,眼角下弯,放下托盘,准备给陆半夏输液。
    薛之问走过来,沉声道:“半夏,这次真的谢谢你。”
    若不是陆半夏抽了那么多血给薛谦让,只怕是
    “这是我应该做的。”陆半夏平静的回答,是薛谦让救她在先,若不是如此,现在躺在加护病房的人会是自己。
    薛之问抿唇露出淡淡的笑,沉默片刻道:“我和Nancy决定等过两天,谦让的情况稳定,我们会带他回英国治疗。”
    陆半夏没有诧异,也没有任何的意见。虽然薛谦让已被王室除名,但Nancy那个女人手段强势,想必一定能邀请到王室的专用医疗团队为薛谦让治疗,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你可以和我一起回英国吗?”他不敢用“爸爸”这个词,知道自己没资格,担心半夏会反感他。
    薛之问的话一出,握着陆半夏的手无声的收紧,李越祈面色沉静,心头却是紧张的。
    “我在这里很好。”陆半夏淡淡的回答,委婉的拒绝了。
    不知道为何李越祈的紧张让她有点儿想笑,他是在担心自己跟薛之问去英国吗?完全没必要的!她承认了薛谦让这个哥哥,不表示原谅薛之问当年玩弄乔雨沫的感情!
    即便是有一天原谅,她也不会和薛之问去英国,因为她有自己想要珍惜和守护的人和事。
    薛之问再问之前就知道她不会答应,但心底还是偷偷的期盼陆半夏能和自己一起回去,让自己弥补对她的亏欠。此刻听到她的答案,眸底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失落。
    “那我能去看看小豆芽吗?”自从英国那一次,他就再也没见过外孙女,实在是想念的厉害。
    这个陆半夏没有拒绝,薛之问再怎么说都是小豆芽的外公,多一个人疼小豆芽没什么不好的。
    在谈话之间护士已为陆半夏扎好针,她都没注意到疼,而一旁的李越祈却是一直注意着,眸光紧紧的盯着护士,害的护士紧张的不小心没扎中,李越祈的眼神更冷了,护士更紧张了,扎了三次这才扎中。
    李越祈的眉头已经蹙的很紧,想着下次还是让冰炎来,这家医院的护士扎针的技术实在太差。
    薛之问不想打扰他们,起身要走。陆半夏想要去看望薛谦让,薛之问说他还没有苏醒,等醒了再通知她去看他。
    陆半夏想到Nancy应该在病房里陪着薛谦让,她应该不怎么想看到自己,便欣然点头接受薛之问的提议。
    薛之问离开病房,护士也离开了,走出病房如释重担,李越祈的眼神实在太吓人了。
    陆半夏扭头看他,轻声道:“只是扎错了三下,也没多疼。”
    虽然她刚一直在和薛之问说话,却没有忽略李越祈的表情变化。
    李越祈紧皱的眉头缓慢的松开,牵着她没有输液的那只手,眸色漆黑,“——夏夏,你,想过我吗!”
    他说的是“想过”而不是“想”前者可能是一下或是偶尔,而后者却是一直在想。他不确定她是不是一直在想!
    陆半夏薄唇晕开一抹淡淡的笑容,在自己说过那样的话后,他再来问这个问题略显傻气。
    “想。”她清淡出声,李越祈眉梢染上欣喜,但陆半夏带给他的感动注定不止这些,她说:“一直都想,可能会比你想我还要多。”
    “其实我在英国生小豆芽的时候你在的,陆子矜孩子满月宴我喝醉回到家抱住的也是你。。。。你一直都在,可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见我?”
    平静无波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幽怨与委屈,小豆芽都已经出生有五个月了,他却一直迟迟不肯出现,让她独自承受那么长那么细那么扎人的思念。
    “在英国那次你生下小豆芽没多久我也昏迷了,你在医院昏迷,小豆芽几次病危,而我也昏迷足足一个多月,身上的伤一直没好。。。。等我醒来你已经和小豆芽回国,那时我还要留在医院继续休养。你为小豆芽的事伤神伤心,我怕自己撑不下去,怕你”
    “李越祈!”陆半夏淡淡的打断他的话,漆黑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看着他,“我在你心里究竟是该有多笨?让你敢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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