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5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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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陶副主任连连点头,赞同自己的看法,贾老毒物这才补充道:“所以诩认为,我军现在绝不能立即回师北线,甚至确认袁谭兵临邺城城下都不能回师北线,如若不然,现在回师冀州只会白白的替袁尚卖力,即便击败了袁谭,也没有借口和道义乘势拿下邺城和冀州。但如果等袁谭拿下了邺城,我们再回师去攻冀州去取邺城,那就不是对不起袁尚了,是报答他袁尚的昔曰恩情了。”
“这也有脸自称报恩?难怪你贾文和能一来就当军师,我这个徐州老人只能当你的副手,脸皮果然比我厚啊。”刘晔先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才说道:“文和先生言之有理,既如此,那么晔建议,主公不妨回书袁尚,借口刘表与袁谭缔结有互保盟约,我军猛攻刘表也是救他,与其让军队千里奔波回援冀州,倒不如围魏救赵猛攻刘表,迫使袁谭回援刘表解除冀州之危,以此为由拒绝回援北线,放他袁谭猛攻冀州邺城。”
陶副主任一听十分满意,当即令主薄陈应提笔做书,贾老毒物则又建议道:“邺城坚固难下,主公应该在信上加上一句,建议袁尚在邺城危急和我军无法立即回援时,放弃邺城走黎阳或清河,与我军陈到队伍或者臧霸队伍会师一处,等待我军主力回师后再去夺回邺城。袁尚惜命,见此信后必无心全力死守邺城,也使袁谭有机会迅速拿下邺城。”
陶副主任和刘晔一起大笑,然后不用陶副主任吩咐,运笔如飞的陈应大才子就已经在书信上加上了这段话,但即便如此,急于报答大袁三公父子大恩的陶副主任还是不肯就此满意,仔细盘算了片刻后,陶副主任忽然问道:“文和先生,子扬先生,你们到过邺城没有?可熟悉邺城那一带的地形地势?”
“没有。”贾老毒物和刘晔一起摇头,然后刘晔又说道:“主公,仲明先生几次去过邺城,熟悉那里的情况,主公如果想了解邺城的地形地势,不妨把他传来一问。”
“杨宏?”陶副主任笑了,道:“仲明先生就算了吧,问他邺城城里有多少青楼记院,他可能倒是一清二楚,象地形地势,问他不是白问?他会有那个闲心去城外看看地形地势?还把这些无聊的东西牢记在胸?”
“这倒也是。”刘晔点头,又补充道:“还有邺城里有那些官员家里钱财多,仲明先生也肯定无比熟悉。”
“除了仲明先生,还有一个人可能熟悉。”贾老毒物微笑说道:“主公难道忘了,你寝帐里那位服侍你饮食起居的郭嬛姑娘,就曾经在邺城呆过一段时间,应该很熟悉那一带的地形地势。”
“咦,我怎么把她忘了?”陶副主任一拍额头,又猛然想起了一件小事,道:“她肯定熟悉!我记得她说过,她姐姐在遇到杨宏前,一家都是在邺城北门外的漳河码头上混饭吃,对漳河的水文情况肯定十分熟悉!”
“漳河的水文情况?!”贾老毒物心中一凛,一下子就明白了陶副主任的恶毒用心,然后微笑说道:“主公,如果问明了郭嬛姑娘妙计可行,那么诩建议,主公应该派人警告袁谭不得如此行事,否则必重惩之!这么一来,天下人即便知道有这件事的存在,也只会称赞主公仁义,恼恨袁谭狠毒。”
“文和先生真乃天下智士,我才刚提到漳河,你就知道我打算怎么做了,了不起。”陶副主任钦佩了一句,然后才笑道:“不过也只是一个希望,能不能行事,我还得问了郭嬛那丫头才知道。”
第三百七十八章练兵
博望之战,不仅打光了黄祖与徐州军队野战对抗的雄心壮志,也大大的打伤了荆州首席大将黄祖的面子,独生爱子黄射被徐州军阵上生擒,顶上金盔被徐州军夺走,消息传到襄阳,还让脾气算是不错的刘表发了次火,大骂黄祖不听指挥,违背自己的既定方略,擅自出战导致自军大败,简直就是目无主上,拿将士的生命做儿戏!
但还算好,黄祖出身于荆州大族,是刘表统治荆州的重要臂助,同时博望之战总体来说损失也不是很大,所以刘表倒也没有打算临阵换帅,只是去信黄祖,委婉的提醒黄祖切莫妄自尊大,轻视敌人再次贸然出战,务必遵从蒯良提出的坚守策略,全力守住宛城防线。同时刘表又派大将文聘率领第一波援军赶赴育阳,确保宛城与襄阳之间的畅通联络,也随时通过水路北上接应黄祖。
这基本上也够了,看到刘表隐含指责的消息后,黄祖也明白刘表对自己的贸然出战十分不满了,所以当徐州军队向宛城开拔时,自付没有必胜把握的黄祖也不再冒险出战,没再给徐州先锋魏延一展身手的机会,只是争分夺秒的全力加固城防,准备着在城池攻防战中把丢去的面子给找回来。
按常理来说,黄祖在守城战中找回面子还是有很大希望的,一是黄祖在宛城战场上的可用之兵仍然超过了四万人,兵力相当充足;二是宛城毗邻淯水,东南两门还直接就是水门,船只可以直接入城,粮草军需和各类辎重便可以通过淯水航道,源源不绝的送进宛城,同时后续援军也可以随时补充入城,或者是通过水路迂回到徐州军的背后登陆作战,这些都对守城方十分有利。
第三点最重要,宛城的城池相当坚固!几度易手的宛城虽然屡遭战火,但不管是张济、曹老大还是刘表,进驻宛城这座南阳第一重镇后,第一件事就是加固城防,把宛城当做南阳战场的战略支撑点进行建设,所以宛城目前的城墙已然是高达四丈以上,厚超两丈半,护城河更是宽逾三丈,深达两丈还多,且引入了淯水的活水,难填难渡。除此之外,宛城的东南两门还被淯水直接保护,只有西北两门受敌,可以大大减轻守方所承受的压力,大大增加攻方的攻城难度,绝对算得上是易守难攻,固若金汤。
顺便说一句,曹老大当年能够从张济手里夺得宛城有两个原因,一是刘表怕张济坐大,不肯投入太多力量支援张济,二是曹军突然使出了从徐州军队里弄来的襄阳炮,这才最终以武力攻下了宛城。后来荆州军收复宛城时,则根本就是拿宛城的城防无可奈何,最后完全是耗光了守军粮草,迫使已经孤立无援的曹军守将魏种弃城而走,这才重新夺回了宛城。
现在这些破城前提都已经不存在了,一是刘表绝不可能放弃宛城,只会是全力救援,二是曾经参加过历城之战的刘皇叔,在此前已然向荆州军出卖了防御襄阳炮的护陴篱索,使得徐州军的攻城法宝襄阳炮威力大减,更也收不到突然使出时的震撼效果,所以尽管在野战中吃了亏丢了脸,黄祖老将军对守城战却是充满了绝对信心,赌咒发誓要在城池攻防战中给徐州军队一点颜色看看,找回自己丢掉的面子,也顺便想办法救回自己的独生子黄射。
精通兵事的蒯越也对守城战充满了信心,但蒯越也有些担心的地方,一再在黄祖面前提醒道:“大帅,宛城虽然坚固,但陶应是出了名的投机取巧,每逢攻打坚城总喜欢突出奇兵,或是坑蒙拐骗,或是布置内应,屡屡得手以最小代价拿下坚城,所以这次我们虽然不怕陶应正面强攻,却必须小心提防陶应用计夺城,出奇制胜。”
“那么应该怎么小心提防?”黄祖反问道。
“宛城有两座卫城,一是湦阳,一是棘阳,与宛城互成掎角之势。”蒯越答道:“按兵法正理而言,这样的掎角之势最是牢靠,能够互相呼应救援,一城受敌,其余两城便可立即出兵攻击敌后,分担受敌城池压力,但是徐州军野战强过我军,陶应与贾诩等人又歼诈无匹,最擅长的就是乱中取利,我军若按兵法正理与陶应对敌,很有可能被陶应围点打援乃至声东击西,将我三城之兵一一诱出城外歼之,十分危险。”
“既如此,大帅不妨如此布置。”蒯越继续说道:“大帅可在湦阳与棘阳各派五千军队坚守,令只守城池不许出战,不管其他两城战事如何紧急,都不许擅自出兵救援,而湦阳与棘阳只要还在我军手中,徐州军就必须分兵提防湦阳与棘阳之兵,同样可以收到减轻宛城正面压力的效果。如此一来便不必担心陶应围点打援,佯攻宛城实取湦阳或棘阳。”
“这么做是不是太被动了?”黄祖反问道:“如果陶贼真的去攻湦阳或者棘阳怎么办?我们一味的只守不出,岂不是要被陶贼各个击破?”
“湦阳可由安众之兵负责救援,棘阳就拜托文聘将军的军队负责援助。”蒯越答道:“其实就算陶应拿下这两座城也没多少关系,作战不可拘泥于一城一地的得失,湦阳和棘阳都是小城,就算陷落,只要我军守住了宛城,熬到了陶应粮草耗尽或者后方收变被迫退兵,再想夺回湦阳与棘阳易如反掌,所以与其为湦阳和棘阳担心受怕,分散精力,倒不如做好让此二城随时沦陷的准备,专心只守宛城重镇,把棘阳和湦阳当做随时可以放弃的棋子,用来分散敌军力量。”
考虑到宛城到襄阳之间有水路可通,后援与粮道都无担忧,原本打算同保三城的黄祖很痛快的就接受了蒯越这个建议。见黄祖采纳了这个建议,蒯越忙又说道:“还有,越陪同主公接见刘备时,曾听刘备提起陶贼最擅长用伪书伪令骗人,唯一一次失手是不知道刘备与糜竺之间约定的私人暗记,越觉得此举十分有效,大帅不妨效仿之,先遣心腹人南下与文聘将军见面,与文聘将军约定只有你们二人才知道的信上暗记,便可提防陶应俘获我军信使后伪造书信,诱我军队伍落入陷阱,更可提防陶应派军伪装成文聘将军兵马,混入宛城乘机作乱。”
“天杀的陶贼,还有这么多弯弯绕。”黄祖骂了一句,也立即接受了蒯越的这个建议,派人南下面见文聘依计而行。
做好了这些谨慎安排后,六月二十六这天,稳扎稳打的徐州军队终于还是来到了宛城战场,在宛城以北十五里处淯水河畔的地势高处扎下大营。探到徐州军伴水结营,黄祖倒是欢喜万分,说是有机会从水路出兵偷袭徐州大营了,蒯越却十分小心的提醒道:“大帅小心,陶应用兵素来谨慎,伴水结营易受我军水路奇袭,这个道理陶应如何不懂?陶应如此安营,或许就是诱敌之计。”
黄祖倒是接受了蒯越的这个判断,没有立即冒险通过水路出兵偷袭徐州营地了,但这一次蒯越的判断却错误到了姥姥家,徐州军队安营扎寨的同时,竟然又在淯水下游的五里处,用木桩和铁链修了一道水栅,堵住了荆州军的水面北上道路。如此一来,徐州军队既不用担心被荆州军水路奇袭,又方便了大军取水,更保护了淯水上游的航道,使水面力量薄弱的徐州军可以通过淯水航道,把粮草军需源源不绝的送到军前听用。
得知了徐州军队的这一动作,在这种提前了两百多年出现的水面工事面前,黄祖和蒯越目瞪口呆之余,也只能是异口同声的骂上一句了,“歼贼!果然歼贼!”
蒯越预料中的阴谋诡计也没有出现,银甲白袍人模狗样的陶副主任也只在宛城城下露了一面,领着一群帮闲走狗仔细观察了一番宛城地形后,拍拍屁股就回大营睡美女去了,多余一句废话都没有,弄得想要设法救回黄祖将军即便想谈判也没机会。仔细研究过陶副主任用兵风格的蒯越则是提心吊胆,不知道陶副主任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接下来的十来天时间里一直都是风平浪静,徐州军队除了严密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