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5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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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注意到了这一点的丁奉唱诺,正要过去加旺火势时,曹植却跳了出来,尖叫道:“不能加火,还必须把火灭掉!”
“小王八蛋,果然不是好东西。”陶副主任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故做惊讶,假惺惺的问道:“为什么?”
“你今天早上说过,徐州贼兵在上游打了胜仗。”曹植阴沉着脸说道:“后来与徐州贼军张飞匹夫也很害怕我们点火生烟,说明他在担心徐州贼军看到烟雾赶过来,我们现在把火加大,万一把徐州贼军引来怎么办?”
汉末头号影帝陶副主任张大了嘴巴,然后一拍额头马上跳了起来,一边冲向篝火一边说道:“糊涂了!糊涂了!百密一疏,我怎么就忘记了这点?快灭火,快灭火!千万别把徐州贼军引来!”
看到陶副主任的焦急模样,本已生出了一些疑心的曹军众人疑惑顿消,赶紧跟了过来,陪着陶副主任七手八脚的灭火——也无意中断了陶副主任故意把火势加大的希望。而曹植则狐疑的又看了陶副主任一眼,这才把曹清拉了弯下,在曹清耳边低声说道:“姐,你有没有发现有些事很奇怪?这个张衫贼子,好象是故意想把徐州贼军引来一样?”
“还有,他让你描述的白袍人相貌,和他的相貌完全是一模一样!姐姐你说,他会不会就是荆州贼军要找的人?”
如果换了之前,也许暴力少女曹清已经一个爆栗敲在弟弟头上了,但这一次例外了,曹清不仅没有敲打曹植,一双清澈的美目,还紧紧的盯到了陶副主任腰间的倚天剑上……
“姐,这个给你。”曹植又把一支用布包着的弩箭递到了曹清手里,低声说道:“刚才那支带毒的箭,情况如果不对,姐马上就一箭杀了那个张杉。”
玩弄着阴险弟弟小心保存的毒箭,曹清犹豫万分,可就在这时候,负责监视敌情的曹军士兵却大吼了起来,“丁将军,敌人下水了,敌人全部下水了!”
曹清和陶副主任等人惊讶回头一看,见对面的二十多名荆州士兵果然已经全部下水,正手脚并用的向着北岸游来,曹清大惊失色,惊叫道:“张飞不是说,我们就不逃就不过河吗?他怎么说话不算数?”
“八成是见色起意了。”陶副主任冷哼道:“这些畜生,抓到两位夫人时,就没少在她们身上动手动脚,这会张飞不在,他们就更肆无忌惮了。到时候张飞就算追问,他们也可以回答说是我们先跑,他们奉命追杀!”
“这,这怎么办?”曹清慌了手脚。
“我殿后,你们保护主母她们先走!”丁奉拔出腰刀大吼。
“不行!”陶副主任吼得更大声,“这里地势开阔,他们又足足有二十多个人,你怎么可能全部挡得住?反冲上去,在岸边收拾他们,他们上岸肯定有先有后,正好可以把他们各个击破。”
丁奉二话不说,喊了一声跟我来,领着最后的四名士兵就冲向河岸,陶副主任左手一拉曹植,右手抱起最亲近自己的曹华,吩咐道:“都过去,别离开丁将军他们,防止敌人迂回包抄。”
半天时间的相处下来,陶副主任已经在曹清队伍中建立起了绝对威信,所以陶副主任开口之后,丁夫人和曹清母女众人毫不犹豫,马上就跟着陶副主任跑到了丁奉等人的背后,让敌人无法迂回包抄袭击毫无反抗之力的家眷。
“对面的兖州兄弟,你们听好了。”快要游到北岸的荆州兵在河里咋呼了起来,“别给那几个娘们卖命了,和我们一起把她们享受了吧,玩够了,我们放你们走。”
“是啊,都是美人,咱们这些当小卒的,几时有命享受这样的美女?别错过机会,和我们一起享受吧!”
听到这样的银笑,丁夫人和曹清等女眷都是花容失色,丁奉和四名曹兵却是脸色铁青,握着武器的手背上青筋暴跳,陶副主任则迅速观察敌情,发现这伙荆州兵色胆包天归色胆包天,却十分聪明的呈扇形散开,没有集中在一起轮流上岸找打,陶副主任咬了咬牙,也终于决定饮鸩止渴一把,拔出自己的倚天剑,递到了丁奉手里,吩咐道:“丁将军,你用这把剑杀敌!”
“为什么?”丁奉惊讶。
“没时间解释了。”陶副主任硬把倚天剑塞在了丁奉手里,丁奉下意识的接过。
“杀啊!”第一个荆州兵跳上了岸,大吼着挥刀冲向站在最前面的丁奉,丁奉条件反射的用倚天剑去架,刀剑相交一声金铁响,那荆州兵手中的铁刀顿时断为了两截,倚天剑去势未消,又将那荆州兵的肩膀砍中,顿时将那荆州兵的连肩带甲砍断,血如涌泉。
见此情景,不要说被丁奉斩中的荆州兵了,就丁奉本人也楞了一楞,然后才难以置信的惊喜大叫道:“好剑啊!竟然是神兵利器!”
“那是当然,毕竟是比赵云在长坂坡那把青釭剑更厉害的倚天剑嘛。”
陶副主任心中冷哼,但是话还没有哼完,陶副主任又无比郁闷的发现,又有一个坚硬尖锐物体,顶住了自己的脆弱后腰,紧接着,曹清动听而又冰冷的声音也在耳旁响起,“我父亲的倚天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拣来的……”陶副主任颤抖着答道。
第三百五十六章有股邪气往上窜
有了倚天剑在手,身手原本走是跻身二流之列的丁奉一下子就迈入了准一流,砍杀起除了水战外一无是处的荆州兵,得心应手的程度,简直就只能用砍瓜切菜一样的形容了,倚天剑所到之处,荆州兵不是兵器断折就是缺胳膊少腿,甚至人头落地,鲜血如泉乱涌,原本打算趁火劫色的荆州兵鬼哭狼嚎,心惊胆战到了极点,余下的四名曹兵也乘机动手动脚,逮机会砍翻捅死了两名荆州兵。
混战中,荆州兵一度也曾试图攻击毫无还手之力的曹军家眷,但是此前陶副主任已经仔细观察过地形,让曹老大的家眷背靠一块岸边大石躲藏,又安排了四名曹军士兵保护两翼,让丁奉独挡正面,结果荆州兵人数虽众,却无法立即冲到曹军家眷面前,反倒被势如猛虎的丁奉等曹军士兵先声夺人,一口气砍倒了六七名荆州兵,余下的荆州兵胆怯之下纷纷后退躲避锋芒,不敢再亡命冲突。
局面虽然暂时稳住了,但最大的功臣、主动贡献出了倚天剑的陶副主任却处于了极度危险之中,因为倚天剑出鞘后,早就发现剑柄十分眼熟的曹清也一眼就认出,陶副主任携带这柄宝剑竟然是她父亲曹老大曾经最喜欢的宝剑,砍铁如泥的倚天剑,在曹陶两军许昌大决战中不慎失落的倚天剑,结果这么一来,陶副主任自然也就注定了杯具的命运了。马上就被曹清用短剑抵住后腰喝问倚天剑来历,好心没好报的陶副主任无可奈何,也只能是颤抖着答道:“我拣来的。”
陶副主任这话难得是一句大实话,倚天剑也确实是徐州士兵在乱军中拣来献给陶副主任的,为此陶副主任还重赏了那名献剑士兵,可惜有时候越是实话就越没人信,曹清顿时又柳眉倒竖的喝问道:“在那里拣来的?在那里拣来的?”
“女公子,大敌当前,这事一会再说行不行?”陶副主任苦笑了,又一拍守在前面的丁奉,用手一指对面的荆州兵人群,低声说道:“丁将军,看到那个大胡子的荆州兵都伯没有?这里的敌人中他的官职最高,其他的荆州兵也是站在他的两旁,可以肯定他就是这伙荆州贼兵的头头,冲上去把他干掉,擒贼先擒王,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丁奉二话不说,大吼一声就冲了上去,对面的荆州兵众人大惊,纷纷举枪乱刺间,丁奉在冲锋中忽然双膝跪下,仰面向天向前滑行,乘机挥剑去砍刺来长枪,砰砰连声后,四柄长枪应声而断,荆州兵一起惊叫间,丁奉又是一声大吼,在滑行中和身跳起,双手握剑去砍那名荆州都伯,那都伯惊惶之下不假思索,下意识的双手举枪去架倚天剑,然后当的一声响后,那都伯的枪杆顿时断为两截,倚天剑势如破竹,又斩中了那都伯面门,将他上半身齐齐劈做两截,至腹方才停住。
“好!杀得好!”后面观战的曹军士兵都是放声欢呼,荆州士兵却是惊叫大乱,再看到丁奉怒气冲冲的提着血淋淋的倚天剑杀来,剩下的十几个荆州兵突发一声喊,一起抱头鼠窜而去,但就算如此,还是有一名跑得不快的荆州兵被丁奉一剑砍去半片身子,哀号着摔倒在血泊中,其他的荆州兵更是魂飞魄散,赶紧争先恐后的跳下灃水,泅水逃命而去,丁奉的水姓虽然极好,但顾虑到曹老大的妻子儿女还要保护,倒也没有下水去追,只是重重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然后就提剑回到了陶副主任等人身边。
“张大哥,你这把宝剑太厉害了,砍人砍武器比切豆腐还容易,这是什么剑……”丁奉欢天喜地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丁奉忽然看到,曹清已经把短剑架到了陶副主任的脖子上,俏丽动人的脸蛋上还尽是怒气,丁奉不由也是吃了一惊,惊叫道:“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你问这个张杉吧。”曹清语气冰冷的答道:“你手里的宝剑,是我父亲最心爱的倚天剑,锋利堪比干将莫邪所造的鱼肠剑,你问他是从那里来的?”
“这就是天下名剑倚天剑?!”丁奉和其他曹兵也被吓了一跳,然后赶紧问道:“张大哥,主公的爱剑倚天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拣来的。”陶副主任苦笑着又说了一句实话。
“胡说八道!”曹清勃然大怒,道:“倚天剑是我父亲在许昌大战时失落的,父亲曾经对我们说过当时的情况,他和陶应歼贼在混战中交手,父亲为了杀贼用这把倚天剑去投陶贼,陶贼狡诈躲过,这把倚天剑就失落在了乱军之中!你是冀州士卒,没有参加许昌大战,怎么可能拾到这把倚天剑?”
“我不是在许昌拣到这把倚天剑的。”陶副主任只能是继续鬼扯,解释道:“昨天晚上我落水后,被河水冲了几十里,好不容易上了岸,在浅水处的芦苇中看到了一个穿白袍白甲的年轻人尸体,在他身上发现了这把倚天剑,我试了一下发现是宝剑,原本用的长枪也在混战中失落,为了防身就把它带到了身上,我真不知道它就是孟德公的倚天剑啊!”
“白袍将军,你就不要再骗小女子了。”曹清冷笑说道:“你让我描述的白袍将军相貌,和你的相貌完全就是一模一样,你就是张飞和荆州贼军要找的白袍将军对不对?你这身军服,肯定是从其他尸体上扒下来的对不对?”
“没错!”曹植大力点头,又指出道:“还有,刚才张飞那帮贼子在场的时候,你一直背向张飞,后来还干脆躲到大石头后面坐下,不敢让张飞看到你,这点就足以证明,你就是张飞要找那个白袍将军。”
陶副主任彻底的哑口无言了,曹清却又冷笑道:“还不止这些,你外面穿着粗布的冀州军衣,可是我刚才无意中看到,你外衣里面穿的内衣,却是上好的绢丝,袁谭匹夫这么有钱,给一个普通士卒也穿绢丝内衣?还有你的言谈举止,你的战场经验,会是一个小吏小卒那么简单?!”
陶副主任更没话说了,只是暗骂曹清不守妇道,竟然偷看自己的内衣。曹清则将手中短剑一紧,又喝道:“说,你到底是谁?!”
“曹姑娘,你认为我是谁?”陶副主任苦笑反问。
“我可以肯定,你一定是徐州贼军里的重要人物!”曹清冷笑,分析道:“许昌大战,我父亲到了强弩之末的队伍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