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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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个突然冲出来的高大胖汉,乔靓和乔婉姐妹几乎已经是注定要落入李冠公子的魔爪了,而让乔家父女三人与李府家丁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是,那个大胖子冲到李冠公子面前后,竟然比李冠公子更加蛮不讲理的二话不说就是一拳轰上,把有皖城银枪小霸王绰号的李冠公子轰得凌空飞起,也把李冠公子的牙齿当场砸掉了不下六颗!
事起突然,在场两家的所有当事人与附近看热闹的皖县百姓全都是惊讶得瞠目结舌,然而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紧接着,又有十来个百姓打扮的壮汉冲进了人群,二话不说的抡起拳脚就往李冠公子的随从身上招呼,李术从皖县军中给儿子挑选出来的好手竟然根本抵挡不住,三下五除二就被打得躺下八九个,那个高大胖汉更是干脆双手各揪起一个李冠公子的随从,以活人做武器往其他李冠公子的随从身上猛砸,眨眼间又把其他随从砸翻了四五人,还顺势救出了被李冠随从按住的乔玄。
见此情景,本已经包围乔家姐妹的其他随从也慌了手脚,赶紧扔下乔家姐妹拔出武器,冲出门来想要支援同伴,然而高大胖汉那伙人却更加嚣张,也是纷纷拔出随身携带的刀剑冲向敌人,刀砍剑刺的与李冠随从打在一起,搞得乔府门前是刀光剑影,鲜血飞溅,犹如生死战场。
这时,胆子比较大的乔婉又突然看到,在混战场地的旁边,还有一群手拿武器的随从似乎是高大壮汉等人的同伴,簇拥着头目模样的一个年轻男子,距离太远乔婉看不清那年轻男子的容貌,只觉得那年轻男子穿得虽然比较朴素,模样却比李冠更加的油头粉面,气质也比李冠更加的纨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乔婉就这么稍一走神间,李冠带来的二十来个随从竟然已经全部被打倒了,全都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翻滚呻吟,好几个随从的手脚还都被当场砍断,疼得满地打滚的鬼哭狼嚎,也弄得地面上到处都是鲜血,触目惊心到了极点。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那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圈中,又向躺在地上翻滚惨叫的李冠一努嘴,旁边油头粉面的随从会意,立即上前把李冠公子架起,架到了那油头粉面面前。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察觉到情况不妙的李冠公子脸色苍白,一边吐着嘴里的碎牙和鲜血,一边含糊不清的警告道:“你知道我是谁不?你要是敢伤害我,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
“砰!”油头粉面也是一拳揍在李冠公子脸上,把李冠公子本就可怜的小脸蛋揍得更加可怜,然后操着一口外地口音狞笑道:“本公子管你是谁?路见不平旁人铲,你小子栽赃诬陷在先,强抢民女在后,仗势欺人,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本公子为民除害,为皖城除暴安良,还用得着管你是谁?”
狞笑换了,油头粉面又冷冷的哼道:“废他一只左手,撵走。”
“诺!”一个油头粉面的随从答应,不等李冠公子惨叫便已双手抓起李冠公子的左手小臂,然后猛力往下一砸,同时屈腿上撞,膝盖准确砸中李冠公子的左手小臂,发出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可怜的李冠公子也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啊————!”
惨叫着,李冠又被象一口破麻袋一样的被扔了出去,接着李冠公子的其他可怜随从也象长了翅膀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惨叫着飞向李冠公子,把可怜的李冠公子砸得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不止,再然后——再然后乔婉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因为乔婉的父亲乔玄已经溜回了家里把大门关上,还手忙脚乱的上闩上锁。乔婉大为不满,忙上前阻止道:“父亲,你怕什么?李冠那个狗贼还敢再进来抢人?”
“你这个疯丫头!你以为事情完了?!”乔玄满头大汗的推开女儿,用难得威严的口气命令道:“快,和你姐躲到地窖里去,这事没完,李将军的儿子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啊?”
这时,乔府大门先是被人敲响,然后门外又传来了那油头粉面的声音,很有礼貌的说道:“里面的主人,你们请放心,你们不会有事,一会如果有人来找,在下替你们顶着,如果方便的话,能否打开大门让在下进来?在下有些事想当面与你们交谈。”
“公子,你快走吧!”胆小怕事的乔玄那敢打开房门,躲在门后颤抖着说,“公子的搭救之恩,乔玄没齿难忘,如果有缘,乔玄一定结草衔环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但是公子你现在还是快跑吧,刚才公子贵仆打的李冠,他父亲乃是皖县大将、骑都尉李术李伯台将军,手里有好几千的人马,今天的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公子你还是赶快逃命吧,算乔玄求你了。”
“乔玄?!”油头粉面在门外的声音有些惊讶,“这名字怎么好象在那里听过?”
“公子不要误会,在下不是前朝太尉乔玄乔公祖公,在下只是碰巧与乔公同名同姓而已。”常被人误会的乔玄赶紧解释,又恳求道:“公子,求求你快走吧,你走了后在下最多破一些财,事情还有挽回余地。可公子你留在这里,李都尉又带着兵马来把你堵住,那可就什么都完了,在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爹,你怎么这样?”乔婉小声埋怨道:“人家救了我们,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嘛。”
“你懂什么?滚!”乔玄再次推开女儿,恶狠狠的说道:“都是你这个臭丫头闯的祸,等事情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公请放心。”那油头粉面在门外笑了起来,很是自信的说道:“不会有事,李术的兵马目前都在城外驻扎,他带不了军队进城。”
“可城里还有徐州的兵马啊!”乔玄哭丧着脸说道:“公子,在下求你快走吧,徐州的兵马要是来了,那就更完了,在下更惨了!”
“更惨?徐州兵马在皖县城里有为非作歹的事?”油头粉面语气疑惑的问道。
“这个倒没有听说。”乔玄否认,又更加焦急的说道:“在下也不敢欺瞒公子,在下是害怕徐州那位陶应陶使君,刚才听李冠公子说,徐州陶使君很赏识李术将军,还要封李术将军做我们庐江太守,是陶使君面前的大红人,如果让陶使君的人看到在下的女儿,那在下一家可就毁了!公子,求你了,快走吧!”
“如果让陶使君的人看到乔公你的千金,那乔公你一家都毁了?”那油头粉面的语气更是惊讶,无比好奇的问道:“乔公为何口出此言?还请赐教。”
乔玄有些犹豫,可是为了尽快请走门外的瘟神,乔玄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徐州那位陶使君不仅生得青面獠牙,獐头鼠目,还姓格残暴好杀,最喜欢滥杀无辜,尤其是还特别的好色,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无论年龄辈分,都一定要弄到手摧残玩弄,甚至就连他部下的妻子,也逃不过他的毒手!在下的女儿勉强有点姿色,如果让他看到就糟了,所以公子,在下磕头求你了,你还是快走吧。”
门外传来轻微的异声,似乎有人在偷笑,而那油头粉面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语气古怪的问道:“敢问乔公,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邓当将军。”乔玄老实答道:“邓当将军之前在皖县驻扎时,与在下多有往来,言谈之中告诉在下这些事的,不过邓当将军三个月前已经被调到九江去打仗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邓当将军现在很好,将来还会更好。”
油头粉面的声音里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过乔玄在焦急之中也没有发现,只是一个劲的恳求油头粉面赶紧离去,可那油头粉面就是赖着不走,乔玄大急中忽然想到一事,顿时恍然大悟,赶紧说道:“公子,你一定是要钱对不对?要钱好办,在下报答你黄金十两,白银二十……,不,白银三十两!老蔡,老蔡,快去把十两黄金和二十两白银取来,我要报答门外公子的搭救之恩。”
“家主,你急糊涂了吧?”乔府管家老蔡苦笑说道:“之前为了预防乱军进城,你把家里的金银珠宝都亲自收藏了,小人手里就一些铜钱,那来的黄金白银?”
“我是急糊涂了。”乔玄一拍额头,赶紧冲门外说道:“公子请稍等,在下这就去取金银来报答你。”说完,乔玄又检查了一下大门的铜锁,然后又叮嘱众人千万小心,这才连滚带爬的冲去秘库取黄金白银,不过匆忙之间也忘了要求两个女儿躲藏回避。
乔玄前脚刚在前院消失,顽皮好动的乔婉后脚就冲到了大门旁,想从门缝里看看门外的油头粉面到底长什么模样,不料却看了一个空,透过门缝只看到一些背影,并没有看到那个油头粉面,乔婉正大感奇怪时,旁边的院墙上却响起了惊呼,“难怪乔公会说那样的话,还真是绝代佳人啊!”
乔婉赶紧退回院中时,却见那油头粉面不知踩着什么攀上了自家院墙,露出小半个身体向院内张望,还正满脸银邪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乔靓,更加银邪的三角眼中直放绿光,羞得脸皮极薄的乔靓把头低下,俏丽动人的脸蛋也红成了一块红布。乔婉护姐心切,又飞快冲到乔靓面前,双手张开用身体拦住了乔靓,不过这么一来,油头粉面的目光自然也转向了乔婉,被油头粉面两道银亵到了极点的目光这么一看,素来活泼大胆的乔婉不由也是满脸绯红,没好气的喝道:“看什么看?非礼勿视知不知道?”
“非也,非也。”油头粉面连连摇头,笑嘻嘻的说道:“在下可是很有礼貌的欣赏两位女公子的容貌,敢问两位女公子的尊姓大名?”
“不告诉你!”乔婉毫不客气的拒绝,又悄悄偷看了油头粉面一眼,发现这个油头粉面其实还是生得颇为俊美,只是脸上的银亵笑容让人很不舒服。
“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反正我知道你们姓乔。”油头粉面嬉皮笑脸的说道:“要不这样吧,前面这位女公子年龄要小一些,应该是妹妹,在下就称呼你为小乔姑娘吧,后面那位姐姐,在下就称呼你为大乔姑娘吧,小乔大乔,大乔小乔……,啊————!”
嬉皮笑脸的说到这里,油头粉面先是莫名其妙的张口结舌满脸呆傻,忽然又杀猪一样的惨叫了一声,把乔靓和乔婉姐妹都吓了一大跳,接着那油头粉面居然还从院墙上摔了下去,又把乔靓和乔婉姐妹吓了一跳。不过还好,那油头粉面很快又重新出现在院墙上方,一双贼眼死死瞪着乔家姐妹,目光贪婪得仿佛想把乔家姐妹连皮带骨头的吞下去,也羞得乔家姐妹一起把脸扭开,不敢与那油头粉面的银亵目光对视。
因为实在受不了油头粉面的邪恶目光,乔婉干脆也是劝道:“墙上的公子,我劝你还是走吧,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为了你自己好,你还是听我父亲的话赶紧逃命吧,不然的话,等城里的兵马来了,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没事,没事,我不怕。”油头粉面摇头,又涎着脸向乔婉说道:“小乔姑娘,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其实徐州的陶应使君绝不是邓当污蔑的那种人,徐州的陶使君不仅年轻英俊,年少有为,还十分的温柔体贴,是全天下都板指头数得着的好男人。邓当之所以污蔑陶使君,不过是因为陶使君杀了他的旧主孙坚的长子孙策,他为了泄愤才胡说八道,其实陶使君一点都不好色,还非常的专一。”
“你对我说这些干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