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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国好孩子-第26章

小说: 三国好孩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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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为一军。前段时间曹贼攻打徐州,我们徐州军队也组织一些妇女上城参战,所以你虽然是女人,但你既然已经在我的君子军登记造册,你就是我君子军的士兵,现在也是君子军的逃兵。”

“这个……”林清被陶应辩驳得哑口无言,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转后,林清又狡辩道:“我是在你的君子军队伍里登名造了册,但上面的名字、籍贯和住址都是假的,我不叫林清,也不是住在徐州石鼓街,所以你要的那个逃兵,是住在徐州石鼓街的林清,不是我。”

“冒名从军,假报籍贯,又一条重罪!”陶应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又双手扶床凑到林清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的真名真姓,家住何方,你的父亲在徐州担任什么官职,我就可以考虑放了你,也暂时不追究你的冒名从军和擅自逃跑的罪过。”

“你问我的真实姓名做什么?”林清尽力躲避着陶应的灼热目光,又疑惑问道:“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官宦之女?”

“太简单了,看你的衣着打扮就知道了。”陶应笑着说道:“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当时你穿着崭新的棉袍,崭新的绸面长衫,还挎着镶嵌有金片和珍珠的宝剑,寻常百姓怎么可能承担得起这些打扮的费用?然后你给我当亲兵的时候,从你对官府公文的熟悉程度也可以看出来,你肯定是经常接触官府公文的官宦之女!”

林清瞪大了可爱眼睛,半晌才含糊不清的嘟哝了一句,然后又恶狠狠的向陶应问道:“那你问我的姓名和家世干什么?安的什么心?”

“安的当然是好心。”陶应笑道:“不问清楚你的姓名和家世,还有不问清楚你的父亲担任什么官职,姓甚名谁,我怎么遣媒下聘,登门提亲?”

“胡……胡说!”林清算是被陶应的直白吓傻了,抬腿把陶应蹬开,红着脸骂道:“臭银贼,谁要嫁给你了?呸!书呆子!就你这样的书呆子,也配得上本姑娘?!”

“怎么配不上了?”陶应理直气壮的说道:“陶应虽然不才,但也好歹是徐州刺史次子,徐州点军司马,相貌堂堂,前途远大!而你呢,出身于官宦之家,正值妙龄又容貌出众,称你为徐州第二美女毫不为过——徐州二公子配徐州第二美女,岂不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

“呸!呸!呸呸呸呸呸!”陶应说一句,林清就又羞又气的呸一声,不过陶应说完后,林清又心头无名火起,忍不住问道:“那谁是徐州第一美女?”

“当然是……”陶应本想回答糜贞,但话到嘴边陶应又改了主意,笑嘻嘻的问道:“林妹子,你是官宦之女,平时里想必也常和徐州城里的其他名门闺秀有走动——曹豹将军的爱女曹灵曹姑娘,想必你也见过吧?”

林清的反应很是古怪,盯着陶应的坏笑脸庞看了许久,好不容易才答道:“见过,怎么了?”

“你没发现,那位曹姑娘,好象要比你更美一点?”陶应故意捉弄道:“皮肤比你白,腰比你细,相貌也比你漂亮,你只稍微差她一点,所以只好屈居徐州第二美女了?”

“什么意思?”林清开始还有点糊涂,好不容易明白过来后,林清顿时彻底暴跳如雷了,细腰一挺双腿踹出,把陶应踹了一个四脚朝天,咆哮道:“臭银贼!你竟然敢变着法子骂我丑?我有那么丑吗?!”

“好象是有点……”陶应本来还想说笑,但是看到林清暴跳如雷的挣扎着从床上站到地上,抬腿要来踢自己,陶应赶紧告饶道:“好,好,不开玩笑了,拿大妹子你这样的天仙和那头侏罗纪恐龙相比,我是有点过分。”

还好,林清听不懂什么是侏罗纪恐龙,陶应侥幸躲过一劫,不过林清并没有放过陶应,又是一脚踢过来,但陶应这次不想躺着挨打了,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抢在林清做出反应之前,一把将林清抱住,吓得林清失声惊叫,“臭银贼!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命!”

很可惜,陶应那个比较正直的堂弟陶基已经先行出发,赶到梧县去给君子军新营地做准备去了,陶应的卧房旁边住的全是老陶家的忠实走狗丹阳兵,也早就听到了陶应房间里传出的女子声音,这会又听到林清的呼救声——当然是赶紧用被窝裹紧脑袋,继续梦周公去了。所以不管林清叫喊得如何大声,叫嚷得如何惨烈,就楞是没有一个人进来拯救可怜的林清姑娘,收拾可恶的陶应银贼。

“小美人儿,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用,要是有人能救你早就进来了,还用等到现在?”至少一个月没碰女人的陶应铁了心要占便宜,不仅搂得更紧,还把嘴巴凑到林清耳边,去吮吸林清那珍珠般圆润的耳垂。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之前一直以为陶应只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林清才发现她又上了一个当,那就是陶应的双臂相当有力,身手也相当灵活,两条胳膊不仅健壮有力,让林清拼尽全力也挣扎不脱,身体也灵活躲闪了林清半自由的双腿的每一次踢踹,最后林清的一条嫩腿还干脆被陶应的双腿夹住,林清更是羞恼万分,挣扎着尖叫道:“臭银贼,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以,但先歼后杀行不行?”陶应笑嘻嘻的说道:“小美人儿,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老实坦白你的真实姓名和家世,方便我登门求亲,二是咱们先把生米做成熟饭,然后你坚持不说我也不计较了。”

“银贼!银贼!狗银贼!”林清羞极大骂,拼命挣扎不见效果,林清干脆呜呜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呜……,臭银贼,你放开我,放开,不然的话,我马上咬舌自尽,我宁死也不给你欺负……呜呜……”

林清这一哭也是歪打正着,正好打在了陶应的软肋上,让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陶副主任逐渐冷静了下来,以前陶副主任做这种事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拿钱砸得女人爱他,或者直接拿钱砸得女人躺下,霸王硬上弓的事陶副主任还没敢做过——这可关系到陶副主任的仕途和前途,所以陶副主任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女人在怀中挣扎痛哭的事。缺少经验之下,陶应只好乖乖松开林清,还掏出手巾去替林清擦眼泪,安慰道:“乖,别哭了,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开玩笑。”

“开玩笑?你这个臭银贼对我这样轻薄,还只是开玩笑?!”林清哭骂,小脸蛋上尽是泪水,动人之至。

“不至于吧,不就是搂搂抱抱亲亲,也算得上轻薄?”陶应习惯姓的耸了耸肩,顺便说一句,陶应这话倒也不是完全的胡说八道,汉末时代的姓观念确实比较开放,陶应的所作所为并不算十分过份——如果换成在几十年后的西晋,陶应即便是把主动送货上门的林清扒光了瞌着五石散欣赏,传出去还是风雅事一件。

“这都不算轻薄,那什么才算轻薄?”林清哭喊道:“你把我当什么女人?那些不知廉耻的教坊女子,给你们这些臭男人随便欺负的豪门家记?”

“好吧,好吧,算我轻薄你了,这种行了吧?”陶应无可奈何的摊手,“是我不够庄重,是我有失君子风度,我认错总行了吧?”

“本来就是你的错!”林清哭着又吼了一句,然后转过身体,命令道:“解开我身上的绳子。”

陶应有些犹豫,觉得这样可遇不可求的美女如果就此放过,是否有些太可惜了?那边林清却又咧嘴大哭,陶应也没了办法,只好乖乖的替林清解开绳子,而林清一得自由,立即一把推开陶应,抹着眼泪就往门外冲,陶应赶紧叫道:“林姑娘,你去那里?”

“不要你管!”林清哭着大喊。

“我也不想管。”陶应苦笑说道:“不过现在都已经三更了,城门也关了,外面又到处是野兽豺狼,你现在出去不安全。”

林清停住了脚步,表情既犹豫又委屈,益发的楚楚可怜,动人异常,陶应乘机又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带一些亲兵,把你送回家去好不好?”

“好……”林清下意识的想要回答,但随即又反应过来,恶狠狠的说道:“不好!你别想登我家的门!”

“那就没办法了。”陶应摊手说道:“那只好这样,你睡地上,我睡床上,等明天天亮了你再走。”

“凭什么我睡地上你睡床,我要……”林清先是勃然大怒,然后又嫩脸一红,更加愤怒的叫嚷道:“谁要和你睡一个房间?”

“不好意思,明天就要走人,没空营房了。”陶应继续摊手,很是心疼的说道:“好人做到底,吃亏也吃到底,你睡床,我睡地上——不过我有言在先,我睡熟以后,不准偷偷的轻薄我噢。”

林清差点想把陶应掐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林清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气呼呼的冲到了陶应的床上躺下,拉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挥舞着小拳头警告道:“你要是敢乱来,我就要你好看!”威胁完了,林清往枕头上重重一靠,但后脑勺刚一碰到枕头,林清却杀猪一样的惨叫起来,然后马上挺起身子,抱着后脑勺惨叫。

“怎么了?那里不舒服?”陶应关心的好意问道。

“怎么了?还不是你这个臭银贼害的?!”林清又带着哭腔嚷嚷起来,“我脑袋后面被打肿了,痛!”

“我看看。”陶应起身想要去看林清伤势,结果刚一靠近,林清却又一脚踢了过来,红着脸骂道:“滚远点,臭银贼离我远点。”

“不给我看也没关系。”陶应威胁道:“不过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肿的地方如果不赶快上药,掉头发可别怪我。”

“会掉头发?”林清的小脸有点发白了。

陶应点头,道:“我就遇见这情况,脑袋上碰了个包,肿的地方头发全掉了,好不容易才长回原样。”

“那你还不快拿药来?”林清彻底急了,大叫道:“快,要是我的头发掉了,变难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应耸耸肩,老实转身翻来伤药,然后又把油灯搬到林清旁边,让林清转过身替她检查伤口,结果一看之下果然,林清可爱的后脑勺上果然鼓起了一个大包,还好没有出血,陶应又只好征得林清同意,解开她束起的秀发,细心的替她上起药来。

林清的头发很长很漂亮,乌溜溜的光滑柔软,好像黑色的丝绸一般,如果用手掌轻轻一抓,就会从指缝中迅速滑走。手中抚摸着这样的秀发,鼻尖又嗅到林清身上的甜美处子幽香,陶应不知不觉又变成了陶副主任,拿着药瓶的左手也悄悄的探向了林清嫩滑雪白的纤细脖子,但手还没有碰到林清的肌肤,林清阴冷的声音就已经在陶应耳边响起,“敢碰一下,我就杀了你!”

“大妹子,你说什么?”陶应赶紧收回魔爪,傻笑道:“我那里碰你了?”

话还没有说完,陶应就发现有一个尖锐的物体递住了自己的小腹,低头一看,却见林清不知何时拿到了自己放在床旁的宝剑,剑已出鞘,冰冷剑尖在自己跃跃欲试的某部位上轻轻颤动,陶应的小脸也不由有些发白,颤声说道:“大妹子,你小心点,我这把剑有点锋利。”

“知道锋利就好。”林清得意冷哼,又哼道:“臭银贼,本姑娘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一个见色起意、以貌取人的伪君子,幸亏……,幸亏我小心!”

“大妹子,你这话什么意思?”陶应这次是真糊涂了,觉得林清似乎弦外之音,但又听不出到底是什么弦外之音。

“不告诉你。”林清更是得意,又威胁道:“臭银贼,我就要睡了,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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