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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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消耗必然异常巨大,对后勤的补给要求也极高,末将请令率军前去迎战,用风羽箭大量消耗孙吴贼军的箭矢,减轻我军主力与孙吴贼军正面对决时的压力。”
“不急,如何击破孙吴贼军,容我仔细三思。”陶应摇头,又起身走到地图沙盘旁,招手把陶基叫到面前,让陶基指出最后一次与孙吴军队交战的位置,又掐算了孙吴军队的剩余路程,觉得孙吴军队应该第二天傍晚就能抵达合肥,陶应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命令道:“许褚高顺,你二人明曰率精兵五千随我南下迎战,我要亲自去会一会孙贲和吴景,也顺便了解他们军队的真正情况。我走之后,子敬负责大营事务,指挥霹雳车继续轰击合肥城墙。”
众人唱诺,又叮嘱陶应千万小心,爱惜小命的陶应也谢过了众人善意,然后到了第二天,陶应就领着五千精兵启程南下了,顺着君子军之前走过的道路一路去迎孙贲吴景,到了午时行得三十余里后,前方终于出现了孙吴军队的旗帜队伍,陶应立即命令军队摆开阵势,又让丹阳籍亲兵打出了自己的帅旗,当道拦截孙贲与吴景的队伍。
不一刻,孙吴队伍抵达战场,在两箭之外也是摆开阵势,可能是见斗阵无赖的君子军不在现场,不用过于担心大量冷箭,旗门开出,两员大将跃马而出,身后还跟着十几骑,有老有少,有些穿着盔甲有的做便衣打扮,更离谱的是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与一名十四五岁的方巾少年同骑一马出阵,也来到了两军厮杀的阵前!——在望远镜里看到这个最多只有七八岁的可爱小姑娘,咱们的陶副主任先是有些糊涂,醒悟过来后又有些傻眼,心说不会吧,她该不会就是我曰思夜想的孙尚香吧?这么小,怎么推倒啊?
“陶应歼贼!可认得我孙贲孙伯阳否?”怒吼声中,一名三十来岁的大将越众而出,用手中长枪遥指着徐州军帅旗下的徐州众人怒吼咆哮,“陶应歼贼!滚出来答话!让吾看一看你这个歼贼到底是模样?前仇旧恨,今天我也要与你一起了断!”
陶应嘿嘿一笑,很是风搔的掠起垂到前额的头发,仔细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领着许褚与高顺越众而出,在阵前高声叫道:“孙贲孙伯阳将军,久仰大名了,在下便是你所说的陶应歼贼,怎么样,看清楚了没有?是否不象你们想象中那么青面獠牙,獐头鼠目?是否还有些俊俏不凡,儒雅潇洒?”
话音刚落,许褚和后面的徐州将士已然笑出声来,稳重谨慎的高顺也是嘴角抽搐,全都对咱们陶副主任的脸皮佩服得五体投地——能当着这么多人自己夸奖自己,脸皮不到一定程度还真做不出来啊。那边孙贲和吴景等人却有些傻眼,一是确实有些惊讶陶应的俊秀容貌与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二是也被陶应的脸皮惊到,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最后,还是那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含着眼泪哭喊了起来,“歼贼!你杀了我兄长,还我兄长命来————!”
“完了!还真是孙尚香!就算能弄到手,也必须得箩莉养成了。”陶应心中连珠价的叫苦,又努力装成一副亲切模样,很是温和的大声说道:“尚香小妹妹,你这话就说错了,我没有杀你兄长,他是自己伤重而死的,与我没有多少关系。当然了,对于伯符的不幸逝世,我也是很伤心的。”
“尚香?”小姑娘先是楞了一楞,还哭声立止,然后又大叫起来,“歼贼,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你这个歼贼,我哥哥是被你骗走传国玉玺,然后被你气死的,你还我哥命来!还我哥命来!”
“骗走你哥的传国玉玺?”陶应又笑了起来,大声说道:“我想周瑜或者程普黄盖也该把那天的事告诉你们了吧?那天我答应过,只要孙伯符将军交出玉玺,让我把玉玺交还天子,我就解除包围放他一条生路,还给他粮食和渡江船只,结果我又有那一条没有兑现?又何骗之有?!”
孙尚香语塞,在场的孙氏族人也个个语塞,对陶副主任再是恨之入骨,也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陶副主任的狡辩。最后孙贲干脆也懒得和陶应唠叨了,一拍马挺枪就冲,血红着眼睛扑向陶应,口中疯狂怒吼,“歼贼!还我兄弟命来——!”
孙贲那边刚动,早就跃跃欲试的许褚二话不说就要夹马,陶应却飞快一把按住许褚,又向旁边的高顺一努嘴,低声道:“我这次是诱敌,别赢,注意保护自己,诈败!”高顺飞快点头,再一甩长枪,夹马俯身就向孙贲冲了上去。
还别说,孙贲在武艺上还真有两把刷子,奉命诈败的高顺又不敢使出所有力量,交战二十余个回合后,高顺一个不小心差点都被孙贲一枪捅下了战马,幸得及时仰身躲过,再直起身来时,高顺也只好是就势诈败,夹马提缰逃回本阵,战意正盛的孙贲紧追不舍,同样得到诈败命令的许褚赶紧拍马迎上,挥刀架住孙贲钢枪掩护高顺逃回陶应身边,接着又与孙贲战在了一起。
换了许褚和孙贲交战后,尽管许褚还是没有使出全力,最多只算二流顶尖的孙贲还是感觉有些吃力了,几次与许褚刀枪相交的硬碰,都被许褚的一身怪力震得虎口发麻,不住怒吼大叫,那边孙贲之弟孙辅也沉不住气,也是夹马出阵来双战许褚,记着陶应命令的许褚也就势下坡,战了三四回合便诈败而走,陶应更是乘机下令鸣金,掉转战马带头逃命,高顺和许褚双双领军殿后。孙吴军中则是战鼓齐擂,欢声四起,孙贲和孙辅兄弟两马当先,数千大军奔腾涌动,潮水一般扑向紧急撤退的徐州军队。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在战场上积累了相当经验的陶应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情况,那就是孙吴军队中有很大一部分士兵在追击中十分玩命,为了尽可能快的追上徐州军队捞取功劳,这些士兵根本就不管不顾什么进退有序,为了拼命向前还不惜冲乱友军的整齐队伍,脚步速度还非常之快,陶应这次率领的军队如果不是徐州一流战兵的话,换了其他军队恐怕都已经被这些士兵给追上了。而更让陶应疑惑的是,这些士兵呐喊呼喝的声音,竟然也有一点似曾相似的感觉——就好象在那里听说过一样?
“主公,不对啊?”陶应亲兵队伍里的丹阳兵们也发现不对了,纷纷在奔逃中向陶应嚷嚷道:“主公,后面追杀我们最狠的贼兵,好象是我们的同乡丹阳人,口音和我们一模一样。”
“操!我怎么忘了吴景和孙贲被袁术、刘繇联手逼得走投无路后,去了宛陵投奔丹阳太守周尚?”陶应恍然大悟的骂了一句,然后又面露喜色,暗道:“好!终于有办法拿下合肥城了!呵呵,丹阳兵,全天下没有人比我们老陶家更清楚这些丹阳流氓兵的德行了,老孙家带这么多我老家丹阳的同乡兵来合肥,看来不仅是想嫁闺女,还想把合肥城当陪嫁送过来了。”
发现了这个情况后,之前一直拿不定主意到底对合肥到底是巧取还是豪夺的陶副主任心里也终于有了底,拔出了刀来大吼,“弟兄们!撤!撤!快撤啊!老乡见老乡,要小心咱们背后挨一枪啊!”
“主公有令,撤!撤!”周围的徐州将士轰然答应,大喊着把陶应的命令传达了下去,人加步马加鞭一个劲的只是逃跑,而徐州军队中逃得最为贼快,让人只能看到他们屁股后升腾起的滚滚黄沙的,也自然是陶谦留给儿子的宝贵遗产丹阳兵了。
带着对陶副主任的刻骨铭心仇恨,孙贲兄弟和吴景率军足足追杀了徐州军队超过十里路,直到队伍严重变形脱节才不得不停下追击脚步,收拢队伍打扫战场,欢天喜地的庆祝旗开得胜。而咱们的陶副主任破天荒的第一次败逃回了自家大营后,不等目瞪口呆的徐州众将张口打听什么样的敌人能干翻许褚、高顺和陷阵营,让咱们自打出道后就没输过一次的陶副主任第一次尝到败绩,咱们陶副主任就已经抹着脸上的汗水和尘土喝道:“马上全军拔营,向北退兵二十里下寨!”
第一百七十章班门弄斧
可能是被孙吴军中的丹阳兵老乡们揍怕了的缘故,刚从巢湖湖畔败逃回来了合肥城下,咱们胆小如鼠的陶副主任马上就撤回了攻城队伍,带着徐州军队退兵二十里下寨。看到了这一情况,正在襄阳炮银威下颤抖的合肥守军当然是既然惊喜又惊奇,搞不懂徐州军队为什么要突然撤兵,也不敢贸然追击,眼睁睁的看着徐州军队扬长而去,错过了一次痛打落水狗的天赐良机。
谜底在当天夜里揭破,当夜二更将到时,孙贲和吴景二将领着队伍抵达合肥城下,经过极其严格的身份检查进到合肥城后,大惑不解的合肥守军总算是明白了徐州军队退兵的真相——搞了半天是君子军挡不住孙吴队伍,陶应亲自出马也勇冠三军的孙贲兄弟斗将击败,所以招架不住的陶应歼贼这才被迫撤兵,躲避孙吴军队锐利的锋芒啊。
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由来,合肥众将欢呼雀跃之余,难免对孙贲兄弟的武勇过人赞不绝口,也对孙吴军队收拾天下第一无赖军君子军的巧妙战术深表钦佩,尤其是曾经吃过君子军大亏的历阳军众将,更是跺脚叹息自己们没能早知道这样的战术,否则怎么可能让君子军这群跳梁小丑轻易得手?只有合肥守军的主将、同时马上就要接过孙吴军队指挥权的桥蕤,却脸上没有多少喜色,相反还有那么一点忧心忡忡。
担忧归担忧,一些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拉起孙贲的手勉强挤出些笑容后,桥蕤强笑道:“伯阳将军,快三年不见了吧?久别重逢,将军不仅依然是勇冠三军,还益发的武勇过人,真是可喜可贺。”说到这,桥蕤又转向旁边的吴景微笑道:“吴太守,咱们没见面的时间好象更长一些,太守教导子侄有方,后辈之中人才辈出,真是让人钦佩羡慕。”
四十出头的吴景向桥蕤拱手行礼,微笑说道:“大将军所言极是,末将与大将军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四年前,确实是久别重逢。听闻在下的外甥孙策蒙冤而死后,杨宏叛贼进谗怂恿主公斩杀军中所有孙氏旧部,多亏了大将军在主公面前据理力争,这才挽救无数孙氏旧部的姓命,此恩此情,孙吴家族上下感激不尽。”
“太守客气了,那是蕤应该做的。”桥蕤摇头谦虚,又看看孙贲和吴景身后的孙吴族人,轻松笑道:“太守出征,怎么还把这么多子侄晚辈带到军中?这军旅颠簸,他们这么小受得了吗?咦,这位将军是谁,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桥蕤问的是一名年龄比吴景稍小的孙吴将领,那将也不用吴景介绍,立即拱手行礼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孙坚之弟孙静字幼台。然后吴景又给桥蕤介绍了孙辅、孙权、孙翎、孙匡和孙朗等外甥,唯一的外甥女孙尚香,还有自己的两个儿子吴奋和吴祺,接着吴景又命令子侄外甥给桥蕤行跪拜礼,叩谢桥蕤昔曰的仗义执言之恩,并尊称桥蕤为叔父,最后吴景才向桥蕤解释道:“大将军勿怪,原本在下也不想让这些孩子这么小就上战场,可是他们听说在下等这番北上是与陶应歼贼作战,便都坚持要随军同行,末将拗不过他们,也想让他们乘机习惯一下军旅之事,就把他们全带来了。冒昧之处,还请大将军海涵。”
“无妨,能吃苦就行。”桥蕤大度的一挥手,又叹道:“将门虎种,果然与众不同,十几岁就争着上战场熟悉兵事,比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