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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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全城百姓现已仅有一百余户,地广人稀,但城池和房屋,却又大都完好,无论屯粮驻兵,都相当方便……”
陈登把话说到了这地步,陶应再听不明白就白混那么多年的体制了,大喜之下赶紧向陈登连连道谢,同时陶应忍不住又试探道:“元龙兄如此高才,官职却位居糜子仲之下,实在委屈,小弟不才,有意想在父亲面前保荐元龙兄,不知兄意下如何?”
“公子说笑了,陈登德才微薄,任典农校尉都已是惶恐之至,才力不及,那里还敢窥视高位?”陈登又岂能听不出陶应话里的拉拢之意,但做为徐州最大的地主兼地头蛇,陈登又怎么敢轻易下注,所以陈登立即开口婉拒,并且提出告辞,陶应也没有挽留,亲自把陈登送出了君子军营门,与陈登拱手而别。
“这家伙其实绝对算得上三国时代的一流军师,陈宫都不是他的对手,就是太保守了,守着徐州的一亩三分地就舍不得放手,错过了无数大展拳脚的机会。”看着陈登飘然离去的背影,陶应心中琢磨,“还有,这家伙喜欢抱大腿,谁的腿粗就抱谁,我现在就想把他收服过来,确实可能不大。”
“人才啊人才,为什么找几个人才那么难呢?”招揽陈登遭到婉拒,陶应自然又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二十一世纪的穿越小说里,猪脚只要虎躯之震,无数傻乎乎的英雄豪杰马上纳首便拜,为什么我的招贤令都贴出去那么久了,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象样的人才跑来给我效劳?难道是因为我的王霸之气不足?”
提起在三国时代重要姓仅次于建军的招揽人才工作,陶应就是满肚子的郁闷,早在君子军组建之前,陶应就已经征得便宜老爸陶谦的同意,向徐州五郡颁发了招贤榜文,号召有一技之长的人才为陶谦父子效力,梦想着能象曹操一样,贴出招贤令就有一大票文臣武将来投。同时陶应又请曹宏出手,派出心腹到琅琊郡去寻找少年诸葛亮的下落,打算把这个未来变态拉到手里从小培养,等长大了好给自己充当打手。
然而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对诸葛亮早期生平并不了解的陶应派人去调查了才知道,原来诸葛小妖早在五年前八岁时就已经跟着叔叔诸葛玄去了豫章,而诸葛玄既是荆州刺史刘表的基友,又是四世三公老袁家袁术的宠臣,现在都已经当上了豫章太守,以陶应目前的名望地位,想把诸葛小妖从诸葛玄怀中拉出来显然不太可能。
更让陶应失望的还是招贤榜文的效果,招贤榜文贴出去近一个月,不仅没有招到一个有名有姓的猛人牛人,还连勉强象样的人才都没有招到一个,前来投奔的不是臭番薯就是烂鸟蛋,张口闭口之乎者也,道德文章说得天花乱坠,军事民生却束手无策,迂腐得隔着三五里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腐尸味,气得陶应是一个都没要,全都推给自己的便宜老爸陶谦和书呆子大哥陶商,让他们去和这些腐儒臭味相投。
也是到了后来陶应才知道,他现在招不到合用的人才,原因不是出在陶应自己的身上,而是出在陶应便宜老爸陶谦的身上,因为早在陶应张榜招贤之前,陶谦就已经贴过好几次的招贤榜文,只可惜陶谦的用人观点十分有问题,人才没有名望不要,不是出身士族不要,不会诗文歌赋更不要,抹杀了无数真正有才能的寒门士子,英雄豪杰,甚至还得罪和气走了三国志游戏中政治唯一满百的张昭张子布,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陶应再贴招贤榜文,真正的人才自然也不会轻易上当了。
父债子偿,陶谦的择才观算是彻底害苦了陶应,弄得陶应到现在都没有一个象样的文官参谋,武将方面也只有陶基这个勉强可用的堂弟帮忙——当然了,这也怪罗贯中大神,没在他的神作里告诉陶应,陶基将来能当上东吴的交州刺史,还把越南猴子收拾得服服帖帖,所以在陶应的印象中,自己这个便宜堂弟最多只能算是三流武将,难以委托重任。不然的话,现实主义者陶应也肯定会对这个堂弟更好点。
“万事都是开头难,慢慢来吧。”陶应恬不知耻的自我安慰道:“没有文官不要紧,我是最好的文官;没有谋士不要紧,我就是最好的谋士;没有武将不要紧,我还是最好的大将!只要撑过了开头,文臣武将,智囊谋主,我要多少有多少!”
第二十一章劣马好马
带着人才匮乏的痛苦与怨念,时间不知不觉进入了兴平元年的四月,在君子军即将满月的头一天,陶应和君子军将士期盼已久的战马终于拿到了手里,数量总共九百一十二匹,其中超过七百匹是陶应点名要的蒙古母马,余下的则是其它马种,仍然大部分是陶应喜欢的母马,但也有一部分是骟马——可怜的曹宏将军实在无法完全满足陶二公子的古怪胃口,好在陶二公子也通情达理的做出了一些让步。
不得不承认,光从外表来看,陶应喜欢的蒙古马在形象上确实有点惨不忍睹,矮小得比毛驴大不了多少,尤其是和曹宏送来凑数的少部分大宛马比起来,那更是矮小瘦弱得可怜,所以除了陶应本人之外,所有的君子军将士都把目光集中到了那些高大神骏的大宛马和西域马身上,期盼着自己能分到这些好马,不要把那些矮驴子分给自己,而陶基更是干脆利用自己的陶应副手身份,直接拉着最高大最神骏的一匹大宛马不放,强烈要求陶应把这匹战马分配给他。
陶应没有立即答应陶基的请求,而是先命令君子军集合列队,然后让陶基把那匹大宛马和一匹蒙古马拉到君子军将士面前,大声向君子军将士说道:“弟兄们,骑了一个月的圆木头,今天我们的战马终于到手了,你们也马上就要骑上战马,开始真正的骑兵训练了!欢呼吧,欢迎我们的战马,欢迎我们的朋友!”
君子军将士队伍里响起欢呼声音,还有人举起了武器和旗帜摇晃,陶应笑着点点头,先示意君子军将士安静下来,然后又大声说道:“弟兄们,在分配在前,我还有两个重要问题必须要告诉你们!第一,你们即将分配到手的战马,绝对不只是你们的坐骑那么简单,你们必须牢牢记住,这些战马不仅是你们的坐骑,还是你们长途跋涉的同伴,是你们冲锋陷阵的战友,更是你们生死与共的兄弟,甚至还是你们的衣食父母!所以,你们要向对待兄弟手足一样对待它们,照料它们!因为,将来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它们都永远都会和你们在一起!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经过一个月严格训练的八百多君子军将士回答得异常整齐。
“第二个重要问题!”陶应又大声说道:“你们必须要明白,什么样的战马才是好马,又如何的使用这样的好马!年斌,出列!”
“诺!”因为在训练中表现突出,被陶应任命为君子军百人将的年斌大步出列,向陶应抱拳行礼。
“我问你,依汝之见。”陶应指着陶基牵着的大宛马和蒙古马问道:“这两匹马,那一匹是好马?”
“诺!”年斌大声答应,毫不犹豫指向那匹高大神骏的大宛马,答道:“回将军,依末将之见,此马最好!”
陶应不置可否,又转向旁边的陶基问道:“陶基,你认为呢?”
“当然是这匹大宛马最好。”陶基回答得更不犹豫,然后又向陶应恳求道:“兄长,请把这匹大宛马分配给小弟如何?”
“如果你喜欢,当然没问题。”陶应笑笑,又说道:“不过我相信,听完我接下来的话后,你一定会后悔这个选择。”
“兄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陶基又一次被陶应弄得满头雾水。
陶应不答,只是转向君子军将士大声说道:“弟兄们,如果你们也被表象所迷惑,象你们的倒霉将军陶基和年斌一样,都认为这匹高大神骏的大宛马是好马,这匹矮小瘦弱的北匈奴战马是劣马,那你们就错得太离谱了!因为对于我们来说,这匹矮小的北匈奴战马才是真正的好马,这匹看上去高大威猛的大宛马,才是次等战马!”
“咦?”君子将士中响起了一片诧异声,陶基更是怀疑自己的二哥眼睛有毛病,看不出好马和劣马之间的区别。
“弟兄们,你们一定很奇怪吧,我为什么会和你们所有人的认识相反,认为这种矮小瘦弱的北匈奴战马才是好马?”陶应走到了那匹大宛马旁边,拍着大宛马的马颈说道:“让我来告诉你们原因,不错,这匹大宛马又高又大,马腿细长漂亮,确实是一匹难得的好马,谁见了都喜欢!但是,它却有三点,远远不及旁边这匹矮小的匈奴马!”
“第一,它对草料的适应姓,远远不如匈奴马!大宛马是跑得快,可是它对草料的要求极高,必须要天天给它喂价格昂贵的精料豆饼,才能保证它的体力,不让它瘦下来,也才能让它驮着你们冲锋!弟兄们,你们可以想一想,到了刀光剑影的战场上,深入敌后的无人区,人都吃不饱的饥荒土地,我们上那里去找那么多的精料喂它?其实不要说在敌占区了,就是在徐州境内,刚刚经历了曹兵之乱的徐州,连百姓都很难吃饱,我们又上那里去找那么多精马料,天天用精马料把这些西域马喂饱?!”
“但这匹矮小瘦弱的匈奴马呢?弟兄们,你们都没有到过北匈奴的高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那里一年有四五个月被大雪覆盖,夏天短得可怜,草料也少得可怜,这些可怜的匈奴马为了生存,天生就练出了极强的适应姓,只要是没有毒的草料,它们都能够吃下去,把最劣等的草料变成它们的体力,甚至还能够自己用马蹄挖开积雪,吃雪下那些干枯的野草活命!这也就是说,我们骑上这样的战马,不管走到了那里,都不用为我们战马的草料操心,更不用担心我们后勤的负担!明白没有?!”
“明白!”君子军将士整齐回答,陶基跟着回答后又忍不住问道:“二哥,那这种匈奴马,另外两个优点是什么?”
“匈奴马的第二个好处,是它们对环境的适应姓!”陶应大声答道:“大宛马跑得快,但是对道路的要求高,只有在道路良好的平原地区,大宛马才能发挥它的速度特长,遇上了崎岖的山路、冰雪覆盖的土地、河流和树林密布的湿地,大宛马就无招了,到时候你们不仅没有办法骑在大宛马的背上行军,还只能下马牵着它步行,为它的挑嘴操心,把它象供祖宗一样的供着它!”
“哈哈哈哈……”君子军将士中响起了一片轻松笑声。
“匈奴马则不同!”陶应拉过了那匹矮小的蒙古马,爱抚着它的马背说道:“它生存的环境,比我们徐州最偏远的山区还要恶劣,夏天热能把鸡蛋烤熟,冬天冷得能把人的耳朵冻掉,到处是山林,到处是沙漠,到处是河流湖泊,又到处是悬崖峭壁,可它们坚强的生存了下来,练就了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还能够活下去的忍耐力,练就了爬山过河的行军本领,它们可以爬过白雪覆盖、连呼吸都困难的雪山,可以淌过冰冷刺骨的河流,更可以翻山越岭,穿过乱石和树木丛生的悬崖峭壁,它们是全天下最能忍耐、最能适应的好马!”
“真的?”陶基和所有的君子军将士一样的将信将疑,心里也有些后悔选择那匹大宛马了。
“当然是真的。”陶应微笑答道:“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拿高大的西域马去换这些矮小的匈奴马?你们以为我真是傻子啊?”
君子军队伍里又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