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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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大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可惜曹老大却严重低估了陶副主任的脸皮厚度,当陶应遣使湖陆曹军,告知小沛驻军已经削减完毕,曹军使者满宠也满心欢喜的走了六十里路到小沛城清点徐州驻军时,首先映入满伯宁眼帘的,虽然确实只有一千徐州正规军,却还有着数量超过三千的小沛县衙役!
气急败坏之下,满宠赶紧又找到徐州军小沛守将孙观交涉,孙观则指着满城的‘衙役’振振有辞的说道:“满先生,你请看清楚了,他们不是军队,是衙役!是维持小沛治安的衙役!贵我两军的盟约上,有那条规定不许小沛县衙拥有衙役?”
看看那些拿着正规军武器的小沛‘衙役’,满宠傻眼之余,自然是又大吼了起来,“小沛城里总共只有八千多的百姓,县衙倒有三千多衙役,不到三个百姓就有一个衙役维持治安,天下还有这样的怪事?”
“衙役可能是多了一点,不过没关系,衙役多了治安才好。”孙观嬉皮笑脸的答道:“再说了,养这些衙役的钱粮又不要贵军承担,满先生不用替我们担心钱粮开支过大。”
“我算服了,陶使君的脸皮可真是不只一般的厚啊。”满宠无奈的叹息道。而消息传回昌邑后,正在昌邑城里笑眯眯等消息的曹老大傻眼之余,难免也是叹道:“吾也算是服了,这陶应小贼的脸皮,简直比小沛的城墙还厚啊!”
曹老大发出如此无奈感叹的时候,陶应也已经领着队伍回到了徐州城中,开始大肆封赏吕布军降兵降将,把吕布军的精兵老兵打散,重新编制到徐州军队的各支队伍中,让这些老兵精兵承担起练兵任务,帮助徐州军队里的少爷兵提高战斗力。唯一没有被重新整编的仅有陷阵营这支队伍,而且陶应还采纳了高顺的建议,让高顺从吕布军的降兵中挑选出了一些精兵,给陷阵营补足了八百之数,使之成为徐州军队的步战王牌。
好不容易把军队整编的事做完,时间已经进入了腊月中旬,眼看就要过年,陶应打算再一次犒劳三军,找来陈登与鲁肃商量赏赐额度时,陈登却苦笑着说道:“主公,你花钱还真是没数啊?你知道我们州库里还剩下多少金银铜钱吗?不要说犒赏七万多军队将士了,就是来年头三个月的俸禄军饷都危险。”
“我们没钱了?”陶应楞了一楞,惊讶说道:“不能吧,我记得上次清点州库,我们还有三千多斤黄金、两千多斤白银和六千多万钱,怎么就没有了?”
“主公,你说的是五月的州库了。”陈登一边拿出开支清单,一边苦笑着说道:“这半年来,我军先是打了竹邑大战,又大量赏赐有功将士,笼络吕温侯麾下的精兵强将,再加上兖州大战、支援吕温侯、向袁绍求和、扩编军队、打造战船和主公准备迎娶袁本初千金这些大笔开支,老主公给你留下的金银铜钱,早就被折腾得差不多了。”
看完自己挥霍的金银铜钱清单,徐州头号败家子陶应抿着嘴不说话了,陈登则又说道:“当然了,如果主公只是想要金银珠宝,这点倒是不难,只要我们放开粮食和布匹贸易,徐州周边的诸侯倒有的是想向我们买粮的,价格还可以卖出高价。”
“不能放开。”陶应果断摇头,沉声说道:“在这个乱世中,粮食和布匹才是硬通货,也是最重要的战略物资,金银铜钱只是死物,不能吃不能穿,手里拿得再多花不出去也没用,不能干拿战略物资换金银铜钱的蠢事。再说我们的粮食布匹也只是稍有盈余,如果放开了卖,再有战事,我们就要捉襟见肘了。”
“那么今年过年,我们就只能拿粮食和布帛犒劳三军了。”陈登无奈的说道。
陶应又抿起了嘴,陶应倒不是舍不得拿粮食和布匹犒劳三军,关键是这些粮食布匹一旦赏赐出去,很可能就会被不缺吃穿的士兵变卖成现钱或者金银,这些粮食布匹再流落到市场上,接着就又有可能被走私出境,换来曹老大从坟墓里挖来的那些金银珠宝,而这些金银珠宝流入徐州后就只能徐州五郡的内部流通,根本向周边买不到什么象样的玩意,这样的金银珠宝拿来又有什么意义?
“走私?”想起这个词,陶应自然也就想起了另一件事,忙叫了一声,“曹宏。”
屏风后不声不响的走出了陶谦留给陶应的陶家老走狗、徐州现在最大的特务头子曹宏,走到陶应面前抱拳行礼,鲁肃和陈登则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他们早就知道陶应身边有着两套卫士班子,明面上有帐前校尉许褚率领的亲兵卫队,暗底里则有曹宏率领的内卫,全部由丹阳老兵组成,除非陶应开口召唤,否则绝不主动露面。
“糜竺的生意方面,有什么新动静?”陶应问道。
“自刘备在兖州战场上失踪后,糜竺就停止了向北走私,南北九条走私密道已经全部关闭。”曹宏有条不紊的答道:“九江袁术与曲阿刘繇方面,糜竺给出的借口是我军盘查甚紧,不敢再输出粮食布匹。北面公孙瓒和田楷,是他们的价格太低,糜竺想要抬价。兖州方面情况不明,估计是因为刘备失踪,没有人居中与曹贼联络,糜竺被迫暂时停止。”
“全部关闭?”陶应哼了一声,道:“怕是闻出危险的味道了吧?我军与曹贼暂时和解,又和袁绍结盟联手,他再敢卖粮给公孙瓒,随时可能被袁绍军发现,把状告到我这里。袁术和刘繇,我军北线危机已经缓解,主力逐渐南倾,生面孔到了南线,他再不收敛就是找死。”
曹宏点头,并不说话,陶应又问道:“有没有发现,刘备已经和糜竺恢复了联系?”
“没有。”曹宏恭敬答道:“末将安插在糜府里的四个眼线都没有发现这个情况,之前与糜竺联系的两个刘备密使,也都没有在徐州城里露过面。”
“很好,继续盯着。”陶应满意点头,又吩咐道:“这一次如果发现刘备密使,不能让他们与糜竺见面,立即暗中逮捕。”
曹宏唱诺,又不声不响的走回屏风背后侯命,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鲁肃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公,莫非你想杀羊割肉了?”
“知我者,子敬也。”陶应笑道:“糜竺原来就身家亿万,这两年兖州粮荒,公孙瓒和袁绍打得死去活来,糜竺靠着粮食走私,估计又挣到了一大笔钱,是时候收回来当军费了,也是时候彻底消弭这个隐患了。”
鲁肃点头,旁边的陈登则警告道:“主公,虽然现在我军北线危机已经基本缓解,向糜竺下手的时机已经成熟,但是糜家在徐州毕竟是根深蒂固,又和徐州各大士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罪名不够充足就对糜竺下手,不仅有损主公英名,也有可能带来无法估计的后果。”
“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让曹宏将军切断与刘备的联系。”陶应眨巴着歼诈的三角眼笑道:“子敬,元龙,依你们之见,糜别驾现在是否很着急了?急着恢复与玄德公的联系了?”
陈登肚子里的坏水可比鲁肃多得太多了,刚听陶应说完,立即就眉毛一扬,试探着问道:“主公莫非是想派人冒充玄德公密使,代替玄德公与糜别驾取得联系,拿到足以把糜别驾抄家灭门的罪行铁证?”
“知我者,元龙也。”陶应笑着又给陈登戴了一顶高帽子,然后微笑说道:“商量一下吧,怎么行事,究竟什么样的证据,才可以让我们理直气壮的向糜别驾借点钱来解决财政问题。”
第一百二十四章陶应吃瘪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政事,实际上胸无点墨的陶副主任当然不会象曹老大一样,去做一些诗词歌赋玩一些琴棋书画陶冶情操,理所当然的回到了自家后院,去找侍妾丫鬟们做一些群众喜闻乐见的体育活动,活动一下被公文军务泡僵了的筋骨,也顺便履行一下身为人子的孝顺义务,为老陶家多造几个子孙,毕竟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嘛。
考虑到吕布军投降将士的感情,吕蝶目前还没有住进陶应家中,与吕布遗孀严氏和貂蝉住在徐州城里的另一处宅院中,何时正式圆房还是个未知数,所以陶应也只能先到曹灵房中去报个告,然后再去找小妾阿离或者其她质量不是很高的丫鬟发泄兽欲。然而让陶应喜出望外的是,到得了曹灵房中后,自打回到徐州就再没有见过面的糜贞妹子,此刻竟然凑巧就在曹灵房中。
一个多月时间不见,糜贞妹子似乎又消瘦了一些,清丽的瓜子脸瘦得下巴都尖了起来,虽然更添妩媚,却也让陶应暗暗心疼不已。而可怜的糜贞妹子见到陶应出现,俏丽的小脸蛋也一下子滚烫绯红,羞涩得连到陶应面前行礼的勇气都没有,端着银耳莲子羹躲在曹灵背后,眼观鼻鼻观心,连小巧珠润的耳垂都又红又烫。倒是曹灵没有在乎丈夫与闺蜜的私情,还不断说一些语带双关的话提起那天的捉歼在床的事,又羞得脸皮薄的糜贞妹子几乎夺门而逃。
还好,曹灵现在肚子里的胎儿都快有七个月了,注定无法与糜贞争宠,所以当糜贞一再提出告辞后,曹灵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让陶应替自己送糜贞出门,然后让丫鬟关了卧室大门自己一个人独睡,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而陶副主任欢天喜地的接过替小老婆送闺蜜回家的差使后,与小老婆的闺蜜离开房间没走几步,二话不说就把小老婆的闺密拦腰抱起,大步走回自己的书房。可怜的糜贞妹子不敢喊叫,挣扎了几下摆脱不了陶应的魔爪,索姓也就闭上了眼睛,双颊滚烫的任由陶应施为去了。
把糜贞妹子按在了书房里的牙床上,狠狠的教训三次这个小丫头的不来侍奉之罪,陶应倒是心满意足的压在小丫头身上大口大口喘气了,可怜的糜贞妹子却累得推开陶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双手双脚紧紧勒住陶应,把脸蛋贴在陶应赤裸的胸膛上默默流泪。哭得陶应都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关心的问道:“怎么?还会疼?”
糜贞摇头,眼泪仍然不争气的往下滚落,好半天才艰难的举起小手,摸到了陶应胸前那个用红线挂着的香囊,轻声问道:“都快两年了,一点香味没有了,你怎么还挂着?”
“你送的,我怎么舍得拿下来?”陶应笑着翻了过身,又把糜贞抱到自己身上爬好,一边抚摸着她幼嫩的光滑肌肤,一边微笑说道:“要不,你给我换点香料?”
糜贞不答,只是把香囊贴到自己脸上轻轻摩擦,许久后,糜贞才又低声说道:“相公,我对不起你。”
“瞎说。”陶应一挥手,然后又笑道:“要说对不起,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我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兖州战事,一直没时间去你家登门求亲,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
“不,你别去。”糜贞赶紧摇头,陶应奇怪的询问原因时,糜贞妹子又犹豫了许久,这才低声说道:“我的兄长,肯定不会答应,我……,我也没有做好准备。”
“是你多少知道一些糜竺的事吧?”陶应悄悄叹了口气,又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忙拉着糜贞的小手柔声说道:“贞儿,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这几天你天天都来我这里过夜好不好?反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差不多是天天来给灵儿做伴,你就说我公务繁忙常不在家,我想你兄长应该不会反对吧?”
糜贞妹子的小脸又红了,嘟哝道:“不,天天在这里过夜,你还不天天……欺负我啊。”
“不要误会。”陶应一边玩弄着糜贞胸前的柔软樱桃,一边鬼扯道:“我这几天是真的公务太忙,没多少时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