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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心期如画-第24章

小说: 心期如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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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痕刚刚离去没有两分钟,书房的门被温和地敲响了起来。
  “进来。”
  聂仁君的语气十分不好,他依然浸染在痛楚之中,痛楚来自于刚刚儿子如针刺般的话语,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儿子终于答应他留下来竟然不是为了他这个父亲。
  门被秦管家缓缓地推开了一个缝,他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悦,所以并没有进屋,只是探进来了半个身体,略显谨慎地说道:“先生,二少爷刚刚打电话说今天下午回来。”




☆、042 聂痕与聂迹(1)

  
  密室,三人同时缄默,各自似乎都有各自的打算。
  
  客房的门被打开了,罗森管家那雍胖却又不可小觑的躯体,从门缝中闪了出来。“早餐时间,到餐厅用膳吧。”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都感到十分惊讶,查尔教授放下了手中的书,冷桑清也从卧室里跑了出来,当然,每个人除了惊讶,还有一些重石压在胸口的不安。
  
  “今天,是出去用餐?”萧宗再次确定。
  
  这几天的三餐都是送到房间里的,也就是说他们吃饭、睡觉、洗澡、如厕统统一切都不准离开这间客房。
  
  “哼。”罗森管家没有再解释,冷笑了一声,转过身,没有回头:“你们调整一下,心脏源今天就会送过来。”说完,他缓缓离去,留下了敞开的门,留下了屋里冷凝的空气。
  
  三个人都原地未动,顷刻,冷桑清先开了口,“想办法争取时间!”她脸上表情惶惶,率先走出了客房。
  
  餐桌上的食物种类比上次他们在这里用餐的时候,少了一大半,不过,已经没有人留意到这点。
  
  用餐进行的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机械般的拿着食物,放到嘴里,再拿食物,罗森管家也没有说话,可所有人的脑子里此时却有如翻江倒海一般。
  
  未过片刻,餐厅外面吵杂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寂静,罗森管家听到后,匆忙走出了餐厅。
  
  三个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纷纷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涌到了走廊上一探究竟。
  
  走廊那端,除罗森管家共有六人,聂仁世和他身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有四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四个年轻人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被白布盖住全身,而四个年轻人到处张望着,显然同样是对这里的布局感到好奇。
  
  罗森管家和聂仁世私语一番后,一行人随聂仁世朝手术室的方向走去,罗森管家而是向冷桑清三个人迎了过来。
  
  “用完了吗?跟我来消毒室吧。我真为你们明天就可以出去了而感到高兴。”罗森管家冷嘲的口气,听起来很刺耳。而这句话显然是在命令,没有丝毫余地。
  
  三个人揣着忐忑,一路随行。
  
  消毒完毕,换完特制的衣服进到手术室里,聂仁世的儿子躺在右边的手术台上,已经解冻,全身泛着复苏的暖红色,左边的手术台上,刚刚推进来的人依然被白布蒙着全身。与此同时,他们也见到了另一件衣服的主人,是个女人,她站在那里,将备好的一些类似符咒的东西放在了一旁,很显然这件衣服不是很适合她,但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眉宇透着一丝为难。
  
  “怎么样,墨夷大师?这衣服穿上会是这样的。”聂仁世上下打量着墨夷染容,表示担心。
  
  “不要紧,聂老,无须担心,定魂结讲究的是三千世界不动,衣服如何无所谓。”墨夷染容淡淡回答着,又将符咒逐一布好,很快,手术室中像个灵异空间似的。
  
  三个人的注意力同时被吸引到了这个女人身上,尤其是冷桑青,略显惊讶地看着她。(这里的情节会和《邂逅亿万大人物》中的情节有所出入,重新安排的情节。)
  
  “这位是”萧宗有些奇怪问道。
  
  “哦,萧先生,我这个人信仰佛教,墨夷大师是我请来在手术过程中,帮助小儿定魂安命的。”聂仁世解释着,无论何时,他身上都会有着那种彬彬的儒雅。
  
  “佛教?信仰?一个嗜血狂魔跪在菩萨面前乞求庇护吗?如果真的虔诚的话,就应该停止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冷桑清极为鄙视寒暄着。
  
  聂仁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我已经把自身所有的修业转到了聂老的身上,而聂老不小心所犯下的业障,也会被我所化解。”墨夷染容看向了冷桑青,语气始终是静如泉水的清淡。
  
  “有钱肯推磨的,看来不止是鬼啊。”冷桑清心中想着,然而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放弃,用平生最大限度的思考,来找寻可实施的方法,可见她脸上一直保持着绝望的急躁便能知道她仍无所获。
  
  冷不防,聂仁世一把掀开了“心脏源”身上的白布,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冷桑清一跳,随着白布的缓缓落下,三个人的目光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下一刻,冷桑清脑海里“轰”的一声,整个心也落到了谷底,万丈谷底。
  
  冷桑清精致的眼眶中,一双眸子惶惶地动着,泛白的嘴唇微微地颤抖,支吾的含糊不清,“聂”
  
  “哦?”聂仁世在一旁有些不解。“冷小姐认识他?”
  
  她咬着牙,强制自己嘴角上扬,露出了致美却不自然的笑容,对聂仁世说道:“聂老,今天很不舒服,我怕真的没有办法进行手术。”没做回答,只是请了辞。
  
  怎么会是聂迹?
  
  他不是聂门的人吗?怎么聂仁世会对他下毒手?
  
  聂仁世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
  
  “死丫头,别想要耍什么花样!”罗森管家一把抓住了冷桑清的手腕,一阵痛楚顿时刺激到了她的脑神经,她甩了半天,直到罗森管家主动放手。
  
  “桑清!”萧宗赶紧过来扶住了冷桑清,接着诚恳地看着聂仁世:“聂老,之前我们和这个人有些交道,见到是他,我们多少会觉得难以接受,今天真的不适合手术。”
  
  聂仁世盯着萧宗,瞳孔之中充满了戾气:“萧先生最好不要找借口,无论如何请为了你们脖子上这颗脑袋多着想一下。”
  
  萧宗搂着冷桑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唉!几位似乎把其他人的性命看得更重!”聂仁世浅浅地叹了一句,随后递了罗森管家一个眼神,罗森管家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手术室。
  
  大概只有三分钟时间,聂仁世用遥控器打开了手术室里挂在墙壁上的一个显示器,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了上去,除了还在默默地念诵着什么的墨夷染容。
  
  萧宗见到担架上的人后也愣住了。
  




☆、043 聂痕与聂迹(2)

  
  显示器里放出的是大厅里的监控,刚刚四个年轻人横竖地倒在了地上,显然是被重伤的无法起身,一个个正努力地残喘着。而罗森管家正在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系上了西装的扣子,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银白色手枪,并上了膛。
  
  “不知道,虽然不是你们经手,却完全是因为你们而死”聂仁世把脸转向三个人,全身尽是邪恶,“这样算不算是你们杀的呢?”
  
  “开枪!”聂仁世语气平淡。
  
  屏幕里,罗森管家从地上揪起了一个人,枪口抵住了他的颈椎,“砰!”血红四溅,那个人彻底不动了。
  
  “啊!”冷桑清捂住耳朵惊恐的尖叫着。
  
  查尔教授缩在原地拼命地喘着气,萧宗则陡然瞪大了双眼。
  
  聂仁世叹了口气:“每死一个人,你们都会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做,与不做。”他缓缓走到了冷桑清面前,用手指贴在她已惨白的脸蛋上滑了滑,“所以说,他们每个人的生或死,都是由各位说的算。如果都死了,各位还是不肯配合的话,枪里剩下的子弹,就只好由各位来消化了。怎么样?冷大小姐。”
  
  “做,我们做手术,不要杀我!”查尔教授咆哮起来。
  
  冷桑清还是纹丝未动,低着头,身体不断颤抖着,有恐,有怒。
  
  “清儿!难道你要看他们杀了我们吗?你能为我着想一下吗?”见到未有反应的冷桑清,查尔教授大步冲了过来,想要拉扯。
  
  可刚冲到冷桑清面前,就被聂仁世拦了下来:“这种事情是要自愿的,尊敬的查尔教授。”说完回头看着冷桑清。
  
  约有五秒钟,聂仁世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吩咐了一声:“开枪!”
  
  屏幕里,罗森管家又从地上托起了一个,枪口刚要抵上他的脑袋,旁边一个年轻人吃力地爬了起来,向罗森管家扑过去。
  
  罗森管家侧目一扫,从容地微微一笑,一只手捏着下面人的脖子,拿着枪的手臂一抡,把扑上来的年轻人的颈部锁在了腋下,紧接着双臂用力合紧,又向下摁在了地上,而此时,两个年轻人的颈部已经叠加在了一起,他迅速把枪口抵上了上面的脖子,鼻翼两侧一扩,扣动了扳机。
  
  “哦!上帝!这个人不算!他不算是因为冷小姐死的,是他咎由自取。不过,罗森这家伙还真坏呢,他为你们多留了一颗子弹。”已经死了三个人,聂仁世的脸上丝毫不见动容。
  
  这次,连一贯冷静的萧宗也忍不住了,抓着冷桑清的肩头摇晃,拼命地喊着:“桑清!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接受吧!不然你会死的!”
  
  冷桑清的一双黛眉,已经紧紧蹙到了一起,好似下玄月,没有了愤怒,没有了惶恐,代替的是沁人的悲伤。美到极致的眼眶也变得红肿,眼眶中泪水如涌泉一般,遮住了她寒人心的眸子,打湿了她倔强俏长的睫毛,泪水滑过她依然苍白的脸颊,有的止在了她晶嫩的唇角,有的聚在了她纤细的下颚,一副怜人的摸样,让人心碎千遍。
  
  她缓缓抬起了头,看着墙上的显示器里,已经只剩下一个活着的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能微微地看到他喘息时身体的起伏。
  
  “自愿吗?”她冷应了一声,走到了手术台旁边。
  
  眼前,是个几乎完美的身体。身体的肌肉线条粗犷且流畅,强壮的臂膀看上去充满力量,胸肌和腹肌整整齐齐的排列在身上,如同经过名师雕刻过一般,修长的双腿和上半身有着黄金分割的比例,胯上的医用短裤间,有着摄人的气魄。
  
  萧宗看到此情形,心中又酸了起来,他拿着医用酒精递到了冷桑清的面前:“桑清,放轻松点,开始吧。”
  
  “开始?”冷桑清低声默念着,可脑海里却不断的浮现出那个男人的画面,夜晚酒吧下的相遇,樱花树下的对视,他优雅用餐的样子,他笑的很坏,给自己端水的时候,他又漠然的很暖??
  
  “就这样杀了他,只为保住自己的命吗?”想到这里,唇边划过一抹苦笑,可眼眶里的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顺着下颚,滴在了他的胸前,伸出纤嫩葱白的指肚为他擦拭了去,接着猛地抬起了头,对着聂仁世坚定地说道:“对这个男人??我暂时??聂老,今天真的没有办法做手术??”
  
  聂仁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盯着墙上的屏幕,再次放话:“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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