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期如画-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桑清在一旁听得心都要飞出来了,天哪,她没做梦、没听错吧?一共是一亿五千五百万就要进到她的腰包了?有了这笔钱她想做什么都行了。如果真有这笔钱的话,就算手术真的失败她也不怕了,聂仁世总不会亲手杀她吧?只要是手下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用五百万对我一亿五千万?丹尼斯,就算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了,见面礼也不用这么吝啬吧?”聂迹朝前探了探身子,微微一挑眉。
丹尼斯优雅从容地擎着下巴,“你不会是怕了我吧?”
聂迹见他来真格的,耸了耸肩膀,身子朝后一倚,“Jo,发牌。”
身边的荷官开始了动作,一场金钱大战拉开帷幕
冷桑清的心一直在祈祷着,死死盯着荷官发牌的手不放,她在祈祷,祈祷丹尼斯大获全胜,祈祷那个聂迹输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023 金钱游戏(2)
金穗花图案的金属电梯门发出一声脆响,金属的光泽映出男人高大的身影和漠然的神情,当然,墨镜依旧遮住了他的眼神。
私人电梯外,只有筹码传来的阵阵响动的声音,其余的人一概很安静,因为他们都沉浸在疯狂的赌博之中。
墨镜后的鹰隼微微眯起,聂痕准确无误地锁住刚刚在休息室监控画面中出现的身影,看到赌桌上的一幕后,唇角微微勾起
————————华丽丽分割线—————————
赌桌上的气氛一触即发。
五百万对一亿五千五,这种事情也许只有丹尼斯能做得出来了,听闻他在拉斯维加斯还曾经空手赢了美国几处最有投资价值的地皮,一切都是在赌桌上进行的,有关他空手套白狼的事迹几乎都成了拉斯维拉斯的噩梦!
两人玩得是扑克牌,是赌博最常见也是最古老的方式之一。
聂迹开局就不是很顺利,论赛车和搏击他是专业,但赌博很显然是远远不及丹尼斯,几个轮回下来,他身边的筹码越来越少,似乎在第一场赢了之后就连连失利。
冷桑清看得兴致勃勃,尤其是看到丹尼斯面前的筹码越堆越高,心中那股彭湃之情也越积越高,每一个筹码都代表着有着金钱符号的东西,不断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甚至她都可以看一箱一箱的钞票搬到她面前。
不过她也挺佩服这个聂迹的,明明输得一塌糊涂了,神情上还没有太大的变化,更不会像其他赌桌上的人,输了就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倒是挺沉得住气。但转念又一想,他是聂门的人嘛,一个聂仁世就可以赞助那么多钱到脑移植试验中,他说不准就是聂门的什么少爷类的,钱在他眼里说不准已经不值钱了。
“聂少爷,你又输了。”丹尼斯翻开了底牌后,微笑说着。
聂迹看了一眼,蹙了蹙眉头,将输掉的筹码划拨过去后双手一摊,“丹尼斯,不是我不欢迎你,而是你真的实在令人招恨,你真的没出老千?”
“你可以亲自检查啊。”丹尼斯笑着摇头,“你是这家赌场的老板,我当然要正大光明赢你才行。”
原来他是这家赌场的幕后老板,冷桑清看了聂迹一眼,真是看不出来,她还以为他就是喜欢花钱挥霍的纨绔子弟,没有实业操作,虽然赌场算不上光明产业,不过也算是实业了。
聂迹挑了挑眉头,似乎在衡量着他话中的含金量。
“聂迹,丹尼斯是大名鼎鼎的赌神,还犯得上跟你出老千?”她擎着下巴好笑地看着他道:“没想到你还是老板呢,怎么赌术这么烂?只赢了一局啊,看样子连我都能赢了你。”
“臭丫头。”聂迹懒得跟她争辩,起身扯了扯衣领,“先暂停一下,我去洗手间。”
冷桑清掩唇笑着。
“你跟他前世有仇吗?处处针对他。”丹尼斯忍不住问了句。其实能在赌桌上赢他一局的人也不是很多。
冷桑清耸耸肩膀,“算是吧。”
丹尼斯摇头轻笑
————————华丽丽分割线————————
如果洗手间都能获奖的话,那就要属这家赌场的洗手间了。偌大的空间足可以踢球,四周都是金灿灿的辉光,连休息的沙发扶手都是纯金和水晶制成。
镜子前,出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一个邪魅不堪,一个深沉稳重。
“你并没有告诉我,你要接近她。”雪茄的烟雾中,聂痕看着镜中跟自己相同的脸,淡淡说了句。
不像是质问,却有着质问的威严。
聂迹倚靠在一边,痞痞一笑,“你也没有告诉我,你对赌场原来很感兴趣。”
“让我感兴趣的只是人,不是赌场。”聂痕抬手拍了拍聂迹的肩膀,将雪茄扔到了一边,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洗手间。
聂迹耸了耸肩膀,笑而不语
————————————
冷桑清正等得无聊,终于看到那男人稳步走了上前,轻吹了一声口哨后,待他重新坐在了丹尼斯对面后说了句,“呦,去了趟洗手间,连衬衫都换了,怎么?你以为换身衣服就能转运了?”
出来后的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个颜色更加适合他。
男人没有理会冷桑清的话,只是看向了丹尼斯,淡淡说了句,“我的筹码还剩下多少?”
“五百万。”丹尼斯收回了笑容,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起对面的男人,这个不是聂迹,绝对不是!可为什么他会有聂迹一模一样的脸?难道是
“这么说你我的筹码调换了,很好。”他轻轻一笑,手指碰过筹码,哗啦啦一阵响动。
这个丹尼斯果然厉害,如果换做是他的弟弟,一定会被他赢得精光!
丹尼斯笑而不语,心中却没由来的升起一阵警觉来。这个男人,或者说是聂迹的哥哥、又或者是聂迹的弟弟,此人肯定不简单,他不消做什么,只是淡然的样子就能让人感觉到与众不同的权威之势,与聂迹的感觉很不一样。
他还没等开口说话,冷桑清就敲了敲赌桌,“聂迹,你由一亿五千五一直输到五百万,怎么样?我看你一次全押下去算了。”
虽然她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还是忽略了这种怪异的感觉。
聂痕终于将目光转到了冷桑清脸上,清丽的小脸在水晶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凝玉,令他的眸光微微一沉,继而轻勾一下唇畔,“丹尼斯,如果我赢了,这个女人——归我。”
丹尼斯一愣。
“啪!”地一声,冷桑清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手掌火辣辣的疼,没想到是千年檀木的,该死,他有毛病啊,哪有人设立赌场的桌子是用檀木的?
“聂迹,你也太狂妄了吧?我又不是筹码?”
“你盯着这笔钱,我自然也可以将你当成筹码,怎么,怕了?还是你担心赫赫有名的赌神会输在我手上?”他故意拿话激她,语调不疾不徐。
“我怕你?”她怪笑了两声,又转头看向丹尼斯,拍了怕他的肩膀,“你起来一下,这场我来赢他!”
“桑清——”丹尼斯还不能完全确定对面男人的心思,又或者真的是换了人也说不定,一切都只是在猜测,他不想看着冷桑清冒险。
“安啦。”冷桑清打断他的话,低声说了句,“刚刚那几局我看得很清楚,这个人的赌术太烂了,放心,我绝对可以赢了他。”
☆、024 金钱游戏(3)
聂痕一直含着笑,眼神温和地看着冷桑清,令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丹尼斯有些犹豫,初步看上去,这个男人不像是对冷桑清有什么威胁,总觉得他看着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点东西似的,让冷桑清试试也好,顺便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聂迹。
“你想跟我赌?”聂痕唇畔笑意扩大,随后轻轻摇头,“我从来不会和女人赌。”
“谁让你把我当成女人了?在赌场里还分什么男女?”冷桑清干脆一屁股坐在了丹尼斯的位置上,冷笑地看着他,“还是你怕了?”
聂痕打量着她,良久后,身子朝后倚上去,“你想跟我赌,行。”说着,他抬手指了指一边的烈酒杯,“把这杯酒喝了!”
“呃?把酒喝了?只是这样?”她心中偷笑,太小瞧她了吧?
聂痕似乎被她的话逗笑了,低低的笑意从深喉逸出,刚毅性感的唇边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就像枝头桃花沾春雨般清澈,“那你以为我会把你怎样?”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锋利的视线打量着她一身的装扮,薄唇再度勾起,“你的这身西装很令男人倒胃口,我也不介意为你换一身。”
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冷桑清不由得嗤鼻一下,二话没说便将杯中酒喝下,辛辣的灼热瞬间激荡着她的喉咙,令她不由得深蹙一下眉头,原本看上去很美的酒液竟然会如此烈口。
聂痕为她的“豪爽”鼓了掌,微勾的薄唇似乎掠过一丝思考。
“该我说赌注了。”冷桑清看着他,挑衅地一仰头。“我赢了,不止要你的钱,还有你的衣服!”她非得让他输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不可!
“好,“只要你赢了我。不过——”聂痕似乎也很多耐性,任由她提出的赌注多么胡闹和戏剧性,身子朝前微微一探,“你输了,就归我。”
冷桑清只觉得他的眸光像是刀子似的,心中微微一颤,但还是挑眉看了看他,一双美眸透着毫不畏惧,“谁怕谁!开始吧。”
眼前的聂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深不可测,她听不出这个男人声音中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哪怕他看上去的确是笑着的,但也只有唇边象征性的弧度
丹尼斯也在一边仔细打量着他,心中的疑惑更深
一切都准备就绪。
聂痕悠闲自得地坐在庄家的位置上,冷峻的神情泛着令人不容小觑的光芒,高大的身躯倚靠在舒适的座椅上,似乎含笑地看着对面的冷桑清。
身着神秘紫色制服裙的荷官,走了上来,她的体型优美,面带微笑,将一副崭新的还没有开封的扑克牌拿在手中后,递给了男人——
“等等!”冷桑清陡然喊停,“我要验牌!”
这里是他的地盘,输得人一般都会狗急跳墙,万一他出老千怎么办?
荷官闻言后,面露微笑看向冷桑清,“不好意思,赌场规矩,坐庄验牌——”
“牌由‘他’验!”还没等荷官说完,聂痕开口命令。
“是,聂先生!”荷官将牌推到冷桑清面前。
几乎要将每张牌都检查个遍,她才放心地将牌重新推给了荷官,荷官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想必是在赌场工作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逗的赌徒。
聂痕微抿的薄唇泛起浅浅的笑纹——
“任何玩家都不会在牌上做什么手脚的。”他说着又看了一眼丹尼斯,“你应该教教你的小朋友。”
丹尼斯淡淡一笑,眼中对他的警觉依旧未散。
冷桑清一阵脸红,但还是故作冷静地清了清嗓子,看向他道:“我警告你啊,不准出老千,否则你赢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