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毒之情迷动车 作者:傲世阿耕-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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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班的同事陆续来接班,陵川翔与部门同事交接了工作,来到更衣室里休息。他随便找了个干净的角落靠着墙壁合合眼,不想沉睡过去了。
“喂,醒醒!”施得发叫道。
陵川翔迷糊的睁开眼,从梦中醒来,眼睛一阵胀痛,眼泪直流,赶紧揉揉眼问:“干嘛呀!正睡得香呢!”
“李经理说10点开会,各部门领班都得去。”
“你不也是领班吗?你为什么不去,非要叫我去。”
“我不知道,好像是凌晨发生了什么事,今早有客人投诉咱们。”
陵川翔突然一愣,人清醒了好多,豆大的汗像泡泡般直冒。
“现在几点了。”
“快10点了,你还是去吧。”
“我都快累死了,还他xx的开会。”
“这是资本主义工作方式,老板叫你爬你敢站着?”
“命苦啊!”
“算啦!要学会做忍者。”
“等我不想干了,非得吐一口痰到那只狗身上不可,”话刚落,陵川翔就感到后悔了,施得发可就是李经理的老乡,与李经理是亲密无间,这是人民群众中的特务,定时炸弹,哪天把自己给告了,还不知道怎么个惨法呢,然后又补了一句说:“就龙冠那狗样,我非得吐一口给他不可。”
“呵呵,算了,咱们打工的,就别唧唧歪歪的了。”
“你就好了,前途无量啊!”
“别这么说,李经理也太没人性,还不让人活了,兄弟,我真为你心疼。上了个大夜班,还不给人休息,存心想弄死人啊!我也不怎么想在这干了。不好混。”
“他娘的天天把开会说成开‘胃’,你们那地方的口音都这样吗?说话只看见两片嘴唇在动,眼睛都不眨一下,比机关枪还厉害,连发一个钟头,他还不怕把嘴皮子磨破,平时还一脸的死了父亲的样子,这都跟谁有关联啊,走路跟个娘们似的走猫步,两边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真想踹一脚过去,让他贴墙上去,”话刚落,陵川翔又懊悔了,责怪自己嘴巴还真不能守,冲动起来就忘了小人。
“领导嘛!”
这时,李经理酝酿好了一堆训人的话,这好比一坛由各种能发酵的将近腐烂的物质酿制而成的酒,他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的部下分享这坛好酒,嘴巴蠢蠢yu动。
“方晴,叫其他人来开会,迟到的罚5块钱,”李经理放下手中的笔对秘书说。
“好的。”
方晴通知完毕后,各分部门的负责人都来了。李经理坐在办公室里,桌前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旁放着一盆万年青,叶子有点黄。陵川翔跟同事开玩笑说那是“万年黄”,人跟植物合一相称。这些类似诋毁的话都传到了李经理耳中。李经理一直忌恨陵川翔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总要想个法子慢慢整死他。就拿上次重房的事情,本来是个好机会,但由于是接待员的错,情有可原,也不好下手,这次我非得揪了他不可。
“现在开会,陵川翔,大夜期间你当班,请你讲述一下当班时发生的事情。”
“没发生什么事情啊!”陵川翔看看龙冠说。此时的龙冠脸色也是一副困意,黑黑的眼圈跟只熊猫似的。
“龙冠,你说!”李经理看着龙冠说。
“一切正常。”
“你们两个当我是傻子吗?今天早上1209号房的客人来投诉说昨晚你们叫小姐,那小姐趁人家洗澡的时候偷了钱包逃跑了。还好客人没报警,毕竟嫖娼也不是什么好事,私下叫我们帮他找回来。但是张总与保安部经过考虑,我们不能承认此事是我们酿造的,小姐不是我们酒店的人找来的,但是,你们必须给我好好交代清楚,是谁牵头的。”
大家沉默了5分钟。
龙冠看看陵川翔,再看看李经理,终于说:“是我,是我叫行李员去找小姐的。责任由我承担,行李员只是履行上级命令,与他无关。这样的事情在酒店里见怪不怪,你又不是没做过行李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是正规的五星级酒店,怎么可以容忍做这样的事情呢?”
“你得了吧,跟你共事那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别拿些鸡毛葱皮的事说事。”
“就你这态度,不分上级下级了?”李经理吼道,脸变得苍白起来。
第057章 师徒之情
李锦麟与龙冠在办公室里吵过一架之后,关系变得僵硬了许多,这两个人本来是一条线上的,如今感情开始产生了裂痕。
当年李锦麟在一家国际大酒店做行李员,后来酒店招聘新手之后,龙冠成了李锦麟的手下。李锦麟当时对龙冠很照顾,两个人在酒店一起共事好多年。
有一次,龙冠开车不小心出了车祸,脑部受到重伤,躺在医院生命垂危。
李锦麟到处借钱,解决龙冠的手术费。
而今,时隔多年,龙冠虽然一直记得李锦麟的这份恩情,但是,自从车祸之后,他的脾气就变得非常火爆,遇到事情就怒火冲天。
这一次吵架,李锦麟感到少帮了一个亲信,不仅气愤,而且很伤心。
第二天,陵川翔和邓勇禾在宿舍休息。
酒店的宿舍环境挺不错,主管以上级别的宿舍安装空调,电热水器,还有纯净水供给。普通员工只有电热水器,其他的要自己努力创造。
酒店方面在潜意识中就是要员工明白,人只有拥有不断的进取心,才能享受更好的生活条件。陵川翔自学校毕业后就来到这,图的就是有个地方住,有顿饱饭吃,有妞泡。他明白,要爬到高峰,需要不折手段,但是他有时很怀疑自己的能力,自己的心,这是个大染缸,不是大熔炉。当时他在父母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要闯一番事业,这下子看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看龙冠的人品,在酒店混了十几年,18岁出道,才混到今天,这人也是很不容易。想到这,陵川翔就摇摇睡上铺的邓勇禾,道:
“兄弟,龙冠这人混到这份上还挺不容易的。昨天早上这家伙竟然跟大土匪杠上了,激烈啊!”
“大土匪与小土匪耍嘴皮子,过两天就和好了。怎么,你还嫌他没骂你够本是吗?替他说好话。我看你是犯贱起来了。”
“你才犯贱呢!他毕竟是我们出道的师傅吧。”
“你还真别说,他说起话来总是像你说过的那句话:斑马的头,头头是道。18岁就到酒店混,从一个没文化的行李员混到今天看上去有大专文化水平的模样,算个人才。”
“我倒是佩服他这一点,怪不得他泡妞那么有才了。”
“呵呵,说到泡妞,那家伙看见新来的女服务员两眼直发绿。跟只饿狗等骨头似的——垂涎三尺。你没看见大堂吧那女领班,不就惨遭毒手了吗?”
“我就弄不明白,一个堂堂女大学生就图个啥?不知道人家有老婆孩子啊?”陵川翔不得其解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他们俩天天下了班就去游戏厅赌,反正是情投意合,臭味相同。”
“哎?你也去赌了,怎么没见你泡上她啊?”
“我是饿肚的鸭子——穷呱呱,人家哪会看上我啊?再说了,龙冠每天紧跟其后,跟胶水一样粘着她,空余的时间也就只有她上厕所那会儿功夫,我还能凑上去靠近乎不成?跟龙冠抢马子,那不是饿狗下茅房——找死(屎)吗?”
“你说龙冠和李经理关系那么好,怎么会吵起来呢?”
“这你就不懂了,权利冲突。当权利发生冲突的时候,谁都不愿意屈膝。龙冠想独立出来,另外李经理管得严,近来自己买一箱的扑克牌等东西回来给前台的接待员卖,就连行李员叫出租车的小费和差价都要收缴,上次龙冠自己给客人安排了辆商务车,吞了四百元,这事被李经理知道了,跟龙冠吵了一架,骂他是吃里爬外。龙冠当然心有愤恨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吵架的事的。”
“你这几天都上大夜班,我在办公室外偷听到的。我也没跟人说。”
“龙冠这两天不是跟我一起上大夜班吗?你白天怎么还见到他。”
“这就是大土匪变态的地方了,他要叫一个人上来训话,他管你有没有上大夜班?”
“说的也是。”
“你现在是代领班,本科毕业,脸盆里摸鱼——十拿九稳是个官。我就一个混读书的而已。脑子没多大空间发挥。”
“难啊,有才能比不上有关系啊!”
“如果能投票决定谁做领班,那么我们肯定都选你,那个死施得发是个蠢材,什么都不会,就他会拍马屁,拍得李经理屁股啪啪响!”
“你见过龙冠的老婆了?漂亮吗?他那时说很漂亮啊!”
“别提了,提了就反胃,还漂亮呢!那门牙老往嘴唇外边挖,跟只兔子似的,岁数比他还大。我文采不行,不懂怎么形容了,反正很丑。以前说他老婆漂亮,独一无二,我猜他不小心把人家肚子搞大了,甩不掉,奉子成婚的。他老婆来了一回后,再也没见他说老婆漂亮的话,转说他女儿了。”
“呵呵,你这个八卦王,啥事情都知道。”
“你天天泡妞,也不知道下了班就去哪,还好现在你是大夜班回魂日,得休假两天。要不然我都见不到你。现在白书与那个陆翠鸿打得火热,你发现没。”
“这个我知道。”
“那你还不至于完全封闭嘛!”
一阵铃声响起,是陵川翔的手机响了。
陵川翔一看,是龙冠打来的。
“你好,龙副。”
“呃,那个——陵川翔时吧,你来我宿舍一下,帮搬点东西。”
“好的,我这就过去。”
陵川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给龙冠搬东西,也许是心存一份感激,也许是出于一份工作本能。虽然龙冠平时对他们都很凶恶,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但是他的最终目的是想要大家能快速的进入一个优秀的角色。陵川翔想起龙冠给行李员培训的日子,他那公鸭嗓训起人来总是使劲的拉长脖子,总是津津有味的述说自己在酒店的故事,总是对行李员说酒店是个锻炼人的地方,总是说酒店的工作做得越久就越吃香,总是说他开山时的工资才180元,总是说他在A城市酒店做过主管,在A城市只要说一句话随便就能找到工作,总是说做人必须要像他一样有上进心,总是说在座的行李员永远都不能超越他,总是说大家模样是长得先天性的丑,没他帅,但要振作起来,后天培养的微笑更重要,总是说
“龙冠叫我过去帮他搬东西。”
“你是闲着找抽,你干嘛要答应啊!”邓勇禾不解的问。
“哎,人家教了我们不少东西,帮帮无妨。”
“不可理喻。”
陵川翔来到龙冠住的小区,这里是经理级的公寓小区,与普通员工宿舍环境相差甚远,路程相隔一公里。这里保安看守森严,看见陌生人员总要例行检查,看见穿着有补丁的人绝对是被轰走,每层楼都有摄像头监控,仿佛这栋楼里藏着大量黄金。
“干什么的。”保安问道。
“淘金。”陵川翔傻不愣登答道。
“嗯?!”保安拿起警棍,上下打量陵川翔,看看衣服有没有补丁。
“不,我是找人,我也是酒店的。”陵川翔亮出了工作证。
“进去吧!”保安冷冷的朝天说了一句,像是陵川翔耳朵长在了天上。
走到二楼,走道黑乎乎的没有灯,陵川翔也猜不出这传说中摄像头能装哪,心想黑麻麻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