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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三国之江山美人-第487章

小说: 三国之江山美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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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都说出这话了,那你觉得我是,还是不是?”王旭好笑地反问。

“哈哈哈……与王将军说话的确很舒服。”

老者非常开心,脸上的笑容丝毫不见做作。

只是在话说开后,他反倒显得有些急切,紧跟着笑言:“将军,这紫血幽冥根的所在,鄙人倒是知道一处。”

话音刚落,本来静默的张宁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一般,当场变色,俏脸含煞:“你刚不是还说绝迹了吗?现在又有了?”

“我的确说紫血幽冥根绝迹,你们找不到,可并没说过它就没有了。”

张宁就欲再说,心急王旭安危的凌婉清却突然拦住,抢先上前一步,盈盈一礼,柔声说:“还望尊驾指点,若能救得吾主,必有重谢!”

“呵呵!”老者微笑,对于重谢不置可否,径自说道:“紫血幽冥根在世间绝迹不假,但仅是指野生的,这等珍贵的药材,还是有些隐者将其培育起来,不现于世,诸位自然无处寻找。”

这么久的交谈,王旭已经明白,这老者是个不拘小节,洒脱不羁的人物,也不再客气,直言追问:“那在何处?”

“朝歌之山!离此不远,快马最多大半日。”老者肯定地说,不等发问,又补充道:“你们到达那里,只需高呼修罗之名,便定有人相见。”

“修罗?”凌婉清、张宁、黄叙齐齐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王旭倒是知道的更多,佛教此时早已传入华夏,有这称谓倒并不奇怪,只是突然听到这熟悉而又非常陌生的词汇,心中很是不解,皱眉问:“是外族人?还是信佛之人?”

“那人非外族,也非信佛,仅一称谓尔!”老者笑着说。

此时的他似乎也没了继续谈论的兴致,目光再次扫过众人,便主动告辞:“话已说完,诸位信也好,不信也罢,鄙人话已说完,先行告辞,有缘再见。”

“且慢!”王旭立刻出声。

“噢?将军还有何事?”老者脚步一顿。

“尊驾为何帮我?”

“鄙人精善卦术,那日突然听到有人在打听紫血幽冥根,本只是好奇,后来觉心神不宁,便卜了一卦,得知与将军有缘,便欲寻来相见。”

闻言,王旭虽然并不完全相信,但终究不在多问,笑着拱手:“不论如何,若真能寻到药,必定重谢!”

“无需如此,诸位自行珍重便好!”老者不以为意地笑笑,洒脱地大步离去。

目视着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众人伫立原地,有些沉默,过了好久,黄叙才忍不住出声问道:“主公,这般让他离去,若是其心不轨,告知有心之人前来相害该如何是好?”

这次没等王旭接话,周智倒是率先蔑了他一眼,教导说:“人家刚才话里的意思很清楚,早就已经推断出我们的身份,只是等我们发现他,好上来交流一番。若有害人之心,根本不必暴露,早就召集人手去了。”

“那他何不直接上来拜见主公?”

“小子,不是每个人都与你一般正经刻板,这也不是在军旅之中,各人自有各人的性格,亦有各自的待人方式,更有想试探和了解的东西,把别人想成自己脑中的模样,是为将者大忌。”

“噢!”

听着周智教导黄叙,王旭脸上露出些许笑容,不知不觉间,自己这一群年轻人都已积累了厚厚的沉淀,当初小山村里,那个提着菜刀发疯般冲向黄巾贼的周智,也已经足以教训后辈了。

“咳咳……好啦,别说黄叙了,他常年病重在床,不明世事,以后自有时间慢慢学。咳……现在赶路要紧!”

“嗯!”

周智点点头,可刚提起马鞭,手却陡然怔住,满脸疑惑地回过头来:“老大,那朝歌山在哪儿?我们往哪个方向走?”

“咳咳……你不知道朝歌山?”

“没听说过!”

“我也不知道!”黄叙紧跟着说。

凌婉清皱眉思考片刻,也是摇摇头,歉意地说:“公子,我也不知,从没听谍影部众报告过这个地名。”

旁边的张宁更是突然娇哼一声,白嫩如玉的脸颊上涌起恼怒的潮红,愤然斥责:“那骗子说朝歌山离此不远,可这一带我也算熟悉,早年曾漂泊此地呆了大半年,从未听人说过什么朝歌山!”

“这……”

众人彼此互望,皆是傻眼。

第五百六十七章求生无门

那人若无害人之心,单纯跑来骗人绝没道理,这种明显损己不利人的事,会做的人不多,以那老者的气度,明显不会吃饱了撑的慌。

沉凝良久,王旭才沉声道:“暂时也别妄下论断,或许此山比较隐秘,待细加查探后再做定夺。”

几人随后在牧野、朝歌一带徘徊了数日,四处打听朝歌山的所在,可毫无所获。

人们只知像鹿肠山、青岩山、云梦山、黑山等各种地名,至于朝歌山,大多数人甚至听都没听说过,而此时,王旭的身体也随着时间,一日不如一日,众人越发焦躁。

直到有天遇到一位上了年纪的砍柴老人,其大笑着劝说:“不知几位从何得知这朝歌山之名,但你们无论如何是找不到的。”

“为何?”周智问。

老者笑说:“因为那根本就是传说中的山,吾曾听祖辈讲述,其上多神兽、妖兽,毒草遍布,因朝歌而得名。可事实上,从未听说有谁见过,就吾所知,有一书名为《山海图经》,那上面有记载,可惜我这山野之民,不曾见过。”

“原来如此,多谢老伯相告。”

几人辞别老人后,因为这个坏消息而有些茫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智焦躁地说:“老大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

此时的王旭已经非常虚弱,脸色苍白,毒发频率也越来越高。即便是配置的抑毒之药都快有压不住之势。

“那该怎么办?太平要术上记载的生长地。我们也去看过了。没有啊!”

张宁清美的俏脸满是愁容,看了看已经只能坐在简易马车上的王旭,语气略带哽咽。

“这么下去确实不行,为了一个传说中的山浪费时间不值得。”凌婉清虽然同样心急,但头脑却冷静很多,想了想,问道:“张宁,太平要术上记载的其它地方呢?还有。你父亲曾给你讲述过这些,可曾透露出些线索,是否亲眼见到过?”

“我父亲肯定亲眼见过,不然我也不会那么确信河北有。”张宁立刻回忆着说:“当初,父亲给我讲这些的时候,还颇为感慨,仔细形容过那几种奇草的模样和特性,很多甚至在太平要术上都是不曾记载,只是他并未给我说是在哪儿见过。”

“诶!”黄叙重重一叹,愤然而无奈。

周智眼见众人情绪低沉。茫然无措,深吸口气。以不容置疑地语气突然说道:“算了,多说这些无意,朝歌山也别找了,我们寻着《太平要术》记载的所有生长地找,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也只能这样了。”凌婉清妩媚的面容上满是忧愁。

周智此时充当起了领导者的角色,果断地问:“张宁,那除了朝歌牧野一带,最近的生长地在哪儿?”

“黑山以北的深山中。”

“好,那就北进。”周智以少有地严肃定下了方向。

一行人北上的时日已经不短,冬日逐渐过去,初春到来,也到了多雨的季节,山林间的道路因而变得异常崎岖。

而王旭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神智逐渐混乱,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进山之后,更是无法用马车装载,只能靠周智和黄叙两人轮番背着他,风里来,雨里去,辛苦不堪。

整整一个月,他们就在这绵延的大山中前进,为了仅有的那么一丁点希望,坚定地迈着脚步。

凌婉清越来越沉默,这位心如铁石的谍影统领身心俱疲,只因为她最薄弱的一环在受着煎熬。

张宁也不再逞强,不再嘴硬,她已经彻底明白,不知从何时起,或许是因为幼年那个高大的身影,或许是后来那洒脱的男子,或许是那个戏弄她的混蛋,已经深深烙印在她心中。

从王旭打破广宗,却放走她,而她发誓要报仇那一刻起,她的生命已经与这个男子纠缠。

对于她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来说,这个人占据了她绝大部分的时间和灵魂,她所有的矛盾,所有的心思,所有的一切都与这个男人争斗着。

她的理智,让她对这个男人尊敬,尊敬那心怀天下的心胸与气魄。

她的恨意,让她对这个男人不忘,她恨他夺走了她温暖的家,夺走了爱着她的父亲。

她的怨气,让她对这个男人发泄,他怨这个乱世,怨着命运,可却没有具体的载体,只能转嫁到这个男人身上。

她的柔弱,让她对这个男人向往,因为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所表现的强大。

她的感情,让她对这个男人茫然,因为她明白,这个男人在以独特的方式,给她活着的希望,在鼓励着她勇敢,鼓励着她摆脱过去。

或许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切的一切,不经意间,形成了可怕的两个字征服。

**裸的征服,乱世中野蛮而原始的征服。

此刻,征服者倒下了,意味着她追逐的一切即将消失,若没有新的希冀,那么就将是崩塌。

在每个宁静的夜晚,泪光总是在那双清美的眼眸中划过,冰冷的山风中,那颤动的双肩柔弱得让人惋惜。

茫然中,众人在大山里又跋涉了半个多月,将《太平要术》记载的主要生长地都寻了个遍,可惜却连紫血幽冥根的影子都没看到,而王旭的身体却已经撑不下去了。

“大家歇息下吧,黄叙,你去打点野味来。”周智略显疲惫的声音打破了山林里的沉默。

“好!”黄叙的脸色同样很差,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密林中。

张宁和凌婉清两个大美女更是身心俱疲,双眼红肿,脸颊凹陷。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风采。

平日里最爱玩闹的周智。此刻也没半点兴致。面色沉重,只顾捡着干树枝。

不多时,几人升起了篝火,黄叙用刀穿过洗剥好的野兔,缓缓翻烤,肥腻的油脂滴到火里,啪啪作响。

周智默默擦拭着自己的腰刀,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般持久地情绪低沉。“凌统领、张宁。明天我们就南下回荆州吧!”

凌婉清、张宁、黄叙三人闻言,尽皆浑身一颤。

“真的要放弃?”满脸憔悴地凌婉清无助地问说。

“不是放弃,而是已经没办法了,该找的地方都找过,现在该考虑的,是把老大给带回南方。”周智淡淡地说。

“不,要走你们走,我一定要找到。”张宁噘着嘴唇,红肿的双眼再次涌出豆大的泪珠。

“最多三五天,老大必死无疑。如果人都死了,找到药又有什么用?”周智苦涩地说。

其实众人心里都很明白。只是一直不肯接受,此刻被周智挑明,便再也没了借口,无不再度陷入沉默,只有凌婉清和张宁两女压抑地呜咽声,时不时地回荡。

似乎不欲她们过度伤心,隔了片刻,周智虽仍盯着手里的刀,嘴中却是悠悠地说:“老大应该还会清醒一两次,你们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如果再犹豫下去,这辈子就再没机会,不要抱憾终身。”

凌婉清和张宁那柔弱的娇躯微不可查地抖动,良久才颓然软了下去,彼此依偎着,凌婉清悲戚地说:“说了又有何用?”

“没用,但至少你们曾说出过,至少你们亲口让他知道。”周智淡淡地说着,眼神则仍然注视着自己的刀。

“可是……”

“没什么可是。”周智罕有地强势,抬起头来凝望着凌婉清和张宁两女。“你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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