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山美人-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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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凝望半晌,这幅画面已在脑中定格!
良久,王旭才悠然一笑,点头道:“不错!让大家都歇息吧!”
“嗯!”典韦显得有些兴奋,喜笑颜开地点头离去。
但这里并非王旭的目的地,当夜色再次来临,他留下徐晃、徐庶和一千大斧骑士,还有数天的干粮后,带着典韦、徐盛和一千神枪甲士再次出发,奔赴黄邵的郾县。
此行要经过何曼的定陵和舞阳两县境内,他显得更为谨慎,但即便如此,在经过一些小村庄外的时候,还是被一些农户给发现了。
“孩子他爹!你听外边这闷闷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村头一农妇夜里惊醒,摇动着身旁男人的身体。
男人醒转,皱眉一听,瞬间脸色大变,猛地扑倒窗户旁边,悄悄打开一丝缝隙,慌张地探望而出。农妇自作聪明,起身拿起火石意欲点上烛火。
感觉到光源,男人瞬间大骇,压着声音怒喝:“你想死吗?快灭了光!”
农妇被呵斥,显得有些委屈,但还是疑惑地问道:“孩子他爹,外面究竟是什么?可是闹鬼?”
“闹个屁的鬼,若是鬼还不怕,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人比鬼可怕多了!”
男子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句,径自偷偷看着,借着朦胧的月光,依稀可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影,还牵着无数战马,从那闷闷的声响不难推断,是马蹄被布给包裹着。当即苦着脸道:“哎!也不知是哪儿的军队,这是在夜行呢!”
“不会又来收粮税吧!”农妇大惊失色,忧虑道:“前几天那黄巾将何曼不是才派人来收过吗?一来二去,这都交了两三次税,再这么下去,去年秋收那点粮食哪够?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哟!”
“应该不是收税的!”男子显然要聪明很多,摇头道:“那何曼的黄巾兵可没这么精良,你看人家这骑兵,好多人都是牵着两匹马,而且那铠甲清一色的齐整,哪儿是黄巾兵能比的?他们这么悄悄前行,估计是要打仗呢!”
农妇这么一说,也是有些好奇,怯怯地问道:“那是哪儿的兵马,前些日子听说,荆州的王将军要出兵剿灭何曼他们,莫非是他的兵马?”
“不清楚!”男子摇头,透过窗户盯着外面缓缓前行的军队接道:“不过很有可能,我昨儿还听一过路的说,王将军已经打到父城下,那些黄巾兵都躲在父城不敢出战。”
说着,还忍不住感叹道:“这王将军也真厉害,据说十三岁就上阵杀敌,南征北战好多年,何曼那些人都怕他怕得要死,如今其治下也是安居乐业,很富足呢!”
“是啊,是啊!”身在这战乱年代,神经都比较粗大,农妇没有了直接的危险,也放松下来,略有些激动地接道:“要是王将军真的打过来就好了,咱也能有好日子过!”
“哎!”男子叹息一声,却是摇头:“如果真是倒好了,不过听传言说曹将军倒是很快要过来,那曹将军也十分了得,吏治清明,治政有方,军力强盛,治下百姓都过得很不错。”
农妇带着期待的神色道:“管他是谁,不管是王将军还是曹将军,谁来都好!有他们,总能安生过上几年,也好过这样朝不保夕的。”
“这倒是!好啦!孩儿他娘,睡吧。”男子看着远处黑压压的影子走远,关上了窗户。想了想,才咬牙道:“咱就再熬一阵子,等等看,若是咱这片还没有起色,那咱也带着你我的老父老母搬到荆州那边去。”
“这……”农妇有些舍不得,道:“那这里的地就不要了,祖产也不要了?咱祖祖辈辈都在这儿,都生根了!再说,过去可怎么生活,上有老下有小的,吃啥、穿啥、住啥?”
“哎!这年头,谁还顾得上祖产,能活着就不错了!”男子摇头,脸上说不尽的沧桑:“我曾听过路的商贩说,若是迁到荆州入户,王将军会给咱百姓分田,初期还给予补贴,那咱只要苦上两年,开几块好地出来,就能过上好日子,这祖地不要也罢!”
“真的?”农妇惊喜地问道。
“我骗你干什么?”男子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邻村的张哥一家,几个月前就迁过去了,前几日我去邻村换盐,说找他窜窜门,已经不在了!”
“那太好了!”农妇淳朴而满足地笑了。
男子笑了笑,却没回话,片刻之后又突然异常郑重地道:“对了,孩子他娘,今晚看到的,可千万记得什么都别说,小心祸从口出。你别忘了当初村头老李家,就是泄露了点什么,结果被乱兵抓去询问,再也没回来。”
农妇浑身一颤,脸色有些紧张。“放心吧,我打死也不会说的,今晚什么都没看到!”
男子点点头,钻进了被窝:“那就好,孩儿他娘,睡了吧,夜深了!”
但农妇仍然还因之前的话而兴奋,脸上充满着憧憬,笑眯眯地道:“嗯!睡吧,等熬过这个坎,咱就迁搬到荆州去!”
“嗯……”
夜更深了,人也静了……
第四百九十八章当一回土匪
三夜!从昆阳城西五十里的山谷,王旭昼伏夜行,足足花了三夜时间,才抵达郾县县城北部。
因为郾县乃是平原低洼地形,藏匿形迹要困难很多,在这里他还经过了一道著名的桥,虽然这座桥目前的位置和后世不一样,但名字一样,叫做小商桥,乃是后世杨再兴抗金之地。
这郾县便是后世的郾城,后来发生过著名的郾城之战,岳飞大破金军拐子马和铁浮屠就在这里。
好在这地方虽然地势较平坦,但密林很多,而且多高岗。此次王旭的目标也非常直接,那就是郾县黄巾之前未曾起兵时的山寨——商桥寨!
黄邵起兵拿下郾县后,这商桥寨便人去楼空,如今只剩下残破的营寨伫立在高岗上,被树林所包围,还有三五十个虾兵蟹将在这儿吹冷风。只是其地理位置非常好,很适合劫掠,有难以攻取。
刚抵达这里,徐盛与二十几个亲兵便脱掉战甲,利用夜色掩护接近,“嗖嗖”几箭干掉正打瞌睡的放哨黄巾,随即冲进去,将里面那三五十人全数杀了个干净,一千神枪甲士顺利进入山寨。
至此,整个战略部署终于初步完成,废弃的山寨再次热闹起来。
徐盛的神枪甲士第一时间卸掉精良战甲,换上黄巾的那种老式札甲,这些都是早在鲁阳县就准备好的。不一会儿,这个营寨就再度恢复了匪窝的原貌,精锐的神枪甲士换了身行头,除了气势。其它与那些黄巾士卒没什么区别。
次日清晨。王旭穿着不太合身的战甲。头盔歪歪扭扭地带着,便带着典韦和徐盛,还有两百神枪甲士大大咧咧地走出山岗。这附近有十来个大小乡村,王旭一个也没打算放过。
商桥乡,村口……
王旭嘴里叼着一根青草,嘴巴咧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只是他怎么装也没有典韦像,那家伙。典韦那国字脸、大胡子、凶戾的眼神,稍微换个装扮,真像是天生的土匪。
“本乡有秩(类似乡长)是谁,快给老子滚出来!”王旭大咧咧地对着百姓骂道。
百姓们聚集在村头,一个个又是怒又是畏惧,敢怒不敢言,只是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发自内心的仇恨,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王旭眉毛一挑,装得惟妙惟肖:“怎么着?看什么看,本大将军来这里。你们不夹道欢迎,摆个臭脸干什么?”
不一会儿。那有秩已是快步在乡民簇拥下走了出来,哭丧着脸,急急问道:“这位将军,不知来我乡何事?”
“何事?”王旭眼睛一瞪,嚣张地道:“当然是收税,不然老子大老远跑你这儿来干什么?”
“又收税!”有秩大惊,苦着脸躬头哈腰。“大将军,黄邵将军不是月初才派人来收了一个季度的税吗?怎么这么快又要收?”
王旭当即破口大骂:“放你妈的屁!什么黄邵将军,老子是何曼将军部下,告诉你,以后这郾城县地界,都归咱管,你交税当然交给老子,黄邵都自身难保了!”
“这……”有秩脸上那个苦色,真是老脸都挤成了一团,央求道:“大将军,这咱月初才交了好大一笔给黄邵,现在实在是没有啊,大家伙都是饱一顿、饿一顿,这才年初,以后实在是没法活了啊!”
“你活不活关我屁事,这地儿现在归咱何将军管,该交多少,就是多少,不然全部以叛乱论处!”王旭吊儿郎当地说着。
一时间,乡民们都是苦不堪言,一个个跪了下去,哀声相求。
“将军,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实在是没有钱粮了啊,将军!”
“求您高抬贵手,给条活路吧!将军!”
“求求您了!”
说实话,从未干过这种事的王旭真心很不忍,那一张张脸上全是悲苦,凄凉的嚎哭更是颤动人心,可为了大计,也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装作恼怒道:“都给老子起来,再怎么求也没用,老子给你们半个时辰,把钱粮交出来,不然别怪手中的刀不长眼睛。”
他越骂,百姓哭得越凶,成片的跪倒在地。
徐盛和典韦都渗得慌,两人都是那种特具侠义心的人,看到百姓这幅凄哀的模样,都是有些脸红,两人都缩到了后面,不敢面对。
王旭也是心中纠结,可是又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怒吼:“妈的,哭个屁!快把钱粮交出来,老子说了,就半个时辰,不交就以叛乱论处,不想死的就利索点。”
说着,为了震慑,还拔出腰间干将宝剑,一剑劈断了一块巨石。
“哧”,巨石应声断成两截,乡民顿时惊骇,忘记了哭泣。
“看见没有,这就是榜样,再不拿出来,下次就是你们的身体!”王旭故作张狂道。
乡民们虽然面色悲戚,可却着实无力反抗,看着王旭身后虎视眈眈的两百人,杀气腾腾,手中利刃闪烁寒光,只得纷纷回家准备钱粮。
不一会儿,人已是走尽,就连那老迈的有秩,也是擦着眼泪回去。
随着人群散去,王旭一屁股做到村口巨石上,擦了把汗水,喋喋自语:“妈的,当个土匪把老子紧张的汗水都流出来了,这要是他们不怕,硬是不交,我可怎么办?真杀了不成?”
徐盛和典韦对望一眼,这才走上前来。
徐盛呐呐地道:“主公,这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叫什么主公,别叫!”王旭双眼一瞪,急忙道:“记住,要叫我头领,妈的,要是这事儿传出去,我就不见人了!狠?不狠怎么办?现在狠点,早些把黄巾给灭了,曹操过来接手,他们日子也好过点!”
典韦出身贫苦,深知这些百姓的无奈,但他从不忤逆王旭,叹了口气,没有多说话。
不一会儿,村民们先后赶来,含泪将钱粮堆到王旭面前,装模作样地叫人清点了一下,王旭也没真计较,一副深为满意地道:“不错,不错!这才对嘛!我服从何曼将军命令,你们交钱粮,我好过,也不会让你们难过!弟兄们,将东西装好,去下一个村子!”
“是!”
王旭招呼一声,已是逃一样的离开,他实在很难面对。
那一张张绝望而麻木的脸,抱头痛哭的凄凉,幼小孩童穿着破旧衣服,茫然而无助地看着他的眼神,无不深深刺伤着他的良心。当时看到有个面目清秀的小女孩儿,因营养不良而面黄肌瘦,手都冷得通红,还边流着泪,边帮着父母拉粮食出来,那种悲凉,实在难以笔墨来形容!
那一瞬间,他真的怕了……
他这么多年,不知恐惧为何物,但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