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三嫁-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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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命!”
就在主帅率领主力一日时间率领精锐疾驰到瓦越边境城池时,赫然惊见城池上空竟飘扬曜日烈字军旗,守卫竟全身披曜日盔甲!
主帅眸光欲裂,急急拉住马缰,一阵破云穿墙的马鸣长嘶。
怎会!怎会!边境何时被曜日之人所占!
难道皆是烈无苍之计!顿时眸中充血,嗜血恨怒地盯着紧闭的城门。
暗军训练将军林枫站在瓦越军队必经的城墙之上,冷眼觑着风尘归来的瓦越主帅,淡淡道:“瓦越主帅是吗?烈王嘱咐我定要在此好好款待疲惫的你与瓦越众将士!”
主帅沉声厉色挥起手中长刀,怒道:“随本帅攻城!”
林枫倏然纳功传声:“国都已被攻下,降者不杀,官复原职!”
连日赶路本已疲惫不堪的瓦越兵将,不由得一阵迟疑。
国都已破,国君想必亦被擒拿!那他们如此拼杀还有何意义?
主帅神色一怒:“混账!听敌军扰乱视听!国君今日尚与我通信,等待你我等围杀曜日进犯者,杀曜日兵将多者,加官进爵!随本帅冲杀!”
林枫眸底一丝怜悯闪过,困兽犹斗唯只有力竭尽而死!三十万大军!
“弓箭手准备吧!”
此时的烈无苍已然攻破了瓦越国都,五万精锐军队损伤极少,攻城不到半日便将空有其表的国都攻下,并未有丝毫烧杀抢掠百姓资材。军队直直向瓦越皇宫而去,擒住了来不及逃走的瓦越国君。
☆、捷报之后
今日的曜日早朝一转前些时日曜日战败带来的紧张绷紧气氛,别有一番不同往日的轻松。
刚刚立在朝堂之中的众臣抬眸望去,只见端坐皇座之上的烈元皇面上隐隐现着一抹难以抑制的喜悦,虽不明所以,但亦知晓今日定有喜事。
而摄政的明王和宿淮卿已然提前得到消息,自然知晓烈元皇龙颜欢悦之因。
玉王和祥王眼中的诧异和凝重依然未曾消除,不是抬眼看看空空如也的梁王座椅。
梁王到底得了何种传染之病,算来已经有将近二十多日怎么还未好?已经有二十多日未曾上朝了!
宿淮卿抬眸扫了眼殿中众人,随即起身俯向烈元皇而立,声音中透出了喜意:“昨日臣接道前线捷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烈王已经率兵攻下了瓦越国都,俘虏了瓦越国君。”
殿中突然一片死寂,众人倏然不可置信的望向宿淮卿,烈王不是昏迷之中!
宿淮卿回眸看向震惊中的诸人,笑道:“各位同僚,如此喜讯不该高兴吗?”
众人登时才回过神来,募然爆出震慑天地之雄浑兴奋之声:“吾皇德韶,曜日永照!吾皇德韶,曜日永照!”
烈元皇眸中喜色不再压抑,从皇座上起身,平伸双手,激动感叹道:“一统龙图大陆,结束分裂割据,曜日列祖列宗之愿,百姓之愿,四百年了,今日终于实现,朕,没有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天下百姓!”
大臣们满面震惊过后的激动兴奋,“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朕该感激各位爱卿,助朕治理天下!天下一统,百废待兴,诸位爱卿,曜日盛世,朕要与你们一同开启!”
满殿欢喜之声,良久后,雀跃之声才散去,烈元皇倏然面色一肃,抬眸扫过殿内众人冷声道:“曜日盛世之开启,首要赏罚分明!梁王通敌阴谋篡位,革除梁王爵位,于五日后枭首示众,其余家眷人等贬为庶民,发配边疆,五代之内不允回京。升夜之衡为忠孝公,夜之衡为国慨然自愿赴死,由其子夜归乡承袭爵位,封夜夫人为一品夫人,赐婚夜归乡和颜茵茵,四代之内世袭罔替,章如海,下朝后去烈王府传朕旨意。”
祥王和玉王闻言神色骇然大变,对烈元皇俯身叫道:“皇上!三思!梁王可是你的亲叔叔!”
烈元皇神色一怒,沉肃看向二人,“他若还知晓是朕之王叔,便不该不忠不孝行此阴谋篡位之事,二位王叔,不必多言!朕意已决!梁王罪状,朕将昭告天下!”
殿内鸦雀无声,一片死寂,众人面面相觑,根本未曾料到夜之衡一日之间又叛国通敌千古罪人一变成有功之臣,更未想到平日粗鲁不拘小节之梁王竟是真正通
敌之人。
明王咳了咳嗓子,浑浊却精明的双眸扫了扫底下众臣反应,倏又闭上。
梁王落网之后,夜归乡便秘密回到了烈王府。
捷报传来后,深藏于室的夜归乡才迈步光明正大出现在烈王府中,更加上当今圣上旨意,夜归乡更是身价倍涨。
冰玉煌正在府中用午膳,却不料夜归乡突然来访。
碧艳诧异间打开了房门。
夜归乡未料到冰玉煌如此晚才用午膳,眸底闪过一丝打扰他人的歉意,道:“夜某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扰月公子用膳了!”
冰玉煌拿起绢帕擦擦嘴角:“无妨,我已经用完了。没想到是夜忠孝,请进!”
夜归乡迈步进屋,走到不远处的座椅上坐下,张碧艳快手快收拾了桌上的盘碟,退出了房间。
冰玉煌微有些诧异看着夜归乡开门见山道:“不知夜忠孝找我有何事?”
夜归乡眸中闪过一丝感激的淡笑:“月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还是称吾夜公子便可。我此番来是多谢旧日月公子一番提醒之意,那时我不知父亲一片心意,一人力薄,气愤之下便与梁王合作,一心只要寻烈王报仇。”
“那日晚上你和烈王皆来寻我,烈王给我一份信,若非你先前的刻意嘱咐,我可能直接便将信烧尽。有你前言,我犹豫之下,打开了信,才看到母亲亲笔,知晓父亲生死真相,便与烈王合作将计就计。你与梁王婚嫁那日,依旧按照梁王计划刺杀烈王,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替王爷挡了一刀。”
冰玉煌听他提到烈无苍,眸光不觉垂下,片刻后才又看着他道:“世事无常,夜公子只需谢自己便可。幡然醒悟,知错便回头,还有乃父之德,夜公子定然前途无量!”
说罢,冰玉煌似是想到了什么,募然一笑恭喜道:“没想到夜公子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相爱之人,当今皇上为你赐婚,月某在此恭喜你!同时亦恭喜你父亲官名得正!”
夜归乡闻言,眸底顿现出一抹情深笑意:“月公子谬赞了,来日我娶亲之时,月公子定要来喝一杯水酒。”
冰玉煌眸色一顿,微微点了点头。
夜归乡沉默片刻,犹豫片刻,看着冰玉煌终是说出了自己想法:“月公子,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冒昧,若有不当之处,还请见谅。”
冰玉煌一怔,启唇:“哦!但说无妨!”
夜归乡继续道:“你我相识几月来,月公子高才,我深有体会,你难道没有想过在此曜日一统天下之际,科举选官在朝堂上一展才华?毕竟,倚人宠幸而活,不是长久之计,历史之鉴,不可不信。”
冰玉煌听了
,眸光微顿,郁结于心底的复杂情绪竟又席卷而来,她和烈无苍的关系!心底凄笑一声,抬眸看向夜归乡缓缓道:“夜公子今日好意,月某铭记在心,若有一日,我心意改变,到时候可还须夜公子多加提携。”
夜归乡不假思索点头应承:“一言为定!我期待他日能与月公子同朝为官!”
冰玉煌看着毫无仇怨心绪宁静的夜归乡,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歆羡,缓缓道:“夜公子,实不相瞒,我那时随烈王见过你之母亲和你心系之人,她们安好无虞,等烈王从瓦越归来,你们便能团圆相见!”
夜归乡感激地笑了笑:“多谢你告知,我从未想到还有能见到她们之日!如今她们平安无事,我别无他求了!”
二人未谈多久,夜归乡见冰玉煌面色上涌现的倦意,便告辞离去,让她休息。
张碧艳从房外回来时,冰玉煌已经躺在床上沉沉入睡,见她身上薄被简单地覆在腰间,心头一叹,走过去小心动了动,将薄被拉至她肩头。
“公子,你刻意掩饰自己的复杂心绪,不愿让我看出,但这样我更担心,你又不愿对我说,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愿王爷和依擎快些回来!”
战后的瓦越,三十万大军半数投降,半数被杀,由于烈无苍计划之巧,平民百姓生活虽受影响,但并未有太多的损失,除了并入曜日之后如何统一民心外,生产的恢复并不是太难。
瓦越皇都已被曜日军队全部控制,瓦越国君被暂时囚禁在瓦越地牢之中。
烈无苍攻下瓦越的一月之后,才来到地牢之中去看已然关押多日的瓦越国君。
瓦越国君看到是安然无恙的他,纵使被关了一个月浑身戾气仍未煞去,怒然厉声道:“烈无苍!你明明昏迷半摊!中了孤皇族秘传毒药,现在该是个死人,怎么可能现在还活着!”
烈无苍神色微笑,淡淡道:“是毒药自然有解法!”
“不可能!孤从未将解药泄露出去过!”
烈无苍轻笑一声:“我还得感谢你之先皇,赠了我师傅一颗解药!”
瓦越国君闻言一怔,这才想起确实有此事,神色骤然青黄交接,又怒又恨。
“你今日到这儿来有何目的!要杀就杀,妄想从我口中得知任何东西!”
烈无苍眸色倏然一冷:“你以为自己还有交易的资格!本王本已有意不杀你之后宫以及子女,却未料到你竟先亲自将她们斩杀殆尽!”
瓦越国君冷笑一声:“孤的后宫子女,孤活不了,她们也要随孤陪葬!”
烈无苍不再愿多言,回眸示意贴身侍卫。
侍卫将毒酒端至四肢被制的瓦越国君身前,冷眸相视。
瓦越国君凝视着酒杯轻蔑一笑,垂头便去咬酒杯。
死有何惧!
烈无苍淡淡看着,瓦越国君却突然又放开了酒杯,利眸看向烈无苍:“孤可以告诉你一处瓦越宝藏所藏之处,但是要你替孤去取一幅画!孤死之后,将画像随我而葬!”
烈无苍眸光闪一顿,不容反驳道:“全部宝藏,或是取消你之提议!”
瓦越国君神色突然一恼,冷冷盯着烈无苍良久,倏然闭眼,咬牙切齿道:“好!先把画像替孤拿来,孤验证之后再告诉你宝藏所在地!”
“画像在何处?”
“孤遗落在非花宫!”
烈无苍扫过身后侍卫,侍卫应命离开。
地牢之中倏然陷入死寂,半晌后,瓦越国君抬眸盯着烈无苍,眸光一闪,倏然出声问道:“烈无苍,你当真喜欢月奴?”
烈无苍利眸睁开,还未说话,去寻画的侍卫飞奔而回,俯身道:“王爷!画像找到!”
瓦越国君双眸突然泛亮,眸色充血贪婪,紧抿双唇,视线紧锁在精心卷起的画像之上,若不是因为斩杀男宠羽非花,此画像亦不会掉落。
烈无苍将他突然变化的神色,心底顿起疑惑,这画像之上是什么?但却更知此画像对他之重要性。
拿过画像,烈无苍胎膜看着瓦越国君道:“说出藏宝地址!若有一丝假,你该明白本王会有何种手段!”
瓦越国君盯着画像的双眸闪过一阵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戾气,“藏宝图在孤皇座之下的中央暗格中,快些把画像给孤!”
贴身侍卫登时飞身去取。
烈无苍见他如此,心底疑惑更甚,却未显露出来,别有用意道:“不必着急,见到藏宝图本王自会兑现承诺!”
侍卫这一去便是稍半个时辰。
烈无苍耐心在地牢中等着,瓦越国君神色却越来越狰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