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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月皇三嫁-第80章

小说: 月皇三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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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静的听不到任何异常的声音。
  叶依擎用过早膳,又守在了书房门口,危百尺不时差人来看看书房动静。
  房内无声,房外着急担忧,耀日在天上缓缓移动,日光淡去了早晨的清爽,空气中渐渐充斥着一股秋日残余的燥热。
  直到日上中天,烈无苍凝重的声音才从书房中淡淡传出。
  “来人!”
  等待的众人总算是喘了喘闷在心口的紧张之气,王爷今日的反常太可怕了。
  危百尺听到回报,面容虽还敛着怒气,心头却是一松,真希望这半日时间烈无苍能想通,如此大之变故无论落何人身上都难以承受,他虽愤怒他做法,可是如今已成定局,愤怒无济于事。
  事情演变至此,只能再做打算。只盼叶依擎当真能想出治愈之法。
  冰玉煌在日出之前乘着荣王府的马车回到了梁王府。
  梁王府的管家早已等在了府门口,只见冰玉煌下车后,与车内的荣王拜别,登时一笑,高兴道:“公子你回来了!王爷已经上朝去了,临走前担心你有个闪失,命我在此等候!”
  冰玉煌眸中闪过一丝暖色,看向管家道:“劳烦管家!”
  管家笑笑与冰玉煌一同向藏月苑走去。
  


☆、梁王娶亲

  梁王下朝后,匆匆回到了藏月苑,登时推开了房门,小丫鬟一见梁王急忙请安:“见过王爷!”
  梁王抬眸看向房内,只见冰玉煌在房内正沉沉睡着,眉心一展,低声笑道:“起来吧!他何时回府?”
  “回禀王爷,公子已回来一个时辰!”
  梁王笑笑,挥手示意丫鬟离开。
  房门轻轻闭合,梁王踱步走近床边坐下,细细凝视冰玉煌睡姿,不觉看得痴了抬手轻轻抚去。
  潜睡中的冰玉煌突然睁开眼睛,怔了一怔,才回神问道:“王爷何时回来?”
  梁王笑道:“如何便醒了,你睡吧,等歇息好了我们再商量!”
  冰玉煌闻言坐起了身子,摇摇头抬眸道:“王爷有何事请说,我已歇息良久了!”
  梁王道:“我决定五日后为你我举行婚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冰玉煌眸光一愣,眸中适时地闪过一丝犹豫。
  梁王登时有些不悦,“你不愿意?”
  冰玉煌抬眸定定地看着梁王,缓缓道:“王爷厚爱,月奴无以为报,只是此时如此只怕对王爷不公,我亦不欺瞒王爷,如今还有些许烈王的影子在我心头,我本想等时间彻底让我忘却他后,再”
  梁王闻声心头的不悦顿时散去,缓和了面色,按住他的肩头笑道:“无妨!既然迟早会忘,我亦不愿等那时光,名正言顺成了我的人,对你有好处!” 
  冰玉煌眸中闪过一丝被信任的感动,垂眸点点头:“我都依王爷安排!”
  自解毒那日后,烈无苍便住在了书房中,再为出国书房半步,府里下人如罩在云雾之中亦不知何由,但此亦可猜测出王爷心绪不好,众人便更加小心翼翼伺候。
  书房中烈无苍凝视着叶依擎严肃道:“师弟,我的病症暂且不用费心,你定要设法研出克制阎王笑之药!”
  叶依擎闻言微微一愣不觉垂眸,心中愧疚闪过,这时候是否要告知师兄真相,冰玉煌的药早已经停用,师兄现在的模样真是不将自己身体当回事。
  师兄与冰玉煌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是越发迷惑,师兄这几日魂不守舍,言语之中多提及冰玉煌,这分明是爱之深,可是为何却又将人送予梁王?
  就在叶依擎犹豫间,书房门募然被推开,危百尺手中拿着一物走近书房,啪的一声将手中大红的攀龙附凤喜帖放在榻桌上,看向烈无苍的眸光中带了丝淡淡的喜悦道:“梁王和月奴的喜帖,后日!” 
  “什么!”叶依擎闻言顿时惊叫出声,不可思议地拿起喜帖,展开,红纸金字,清清楚楚,显眼醒目。
  烈无苍眸光一顿,握在手中的茶杯瞬间裂开了几道缝隙
  。
  “师弟,你先回去,我与危管家有事相商!”
  叶依擎放下喜帖,心头掩着急切,看烈无苍和危百尺的神色,定是朝廷要事,亦耽搁不得,只得先离开,匆匆回到了丹碧苑,这可要如何对碧艳说起?
  危百尺这时眸光之中才露出了浓浓的喜色,望向烈无苍道:“果然不出你那时所料!只要这婚事一成,离我们预计的结果便更近一步!”
  烈无苍双眸募然阖上,长久以来的坚持竟开始动摇,另辟蹊径或是继续计划眼睁睁看着冰玉煌与梁王拜堂成亲?他不在乎虚名,可是
  沉默半晌,书房中才又响起他的声音:“百尺,容我想想,如今情况有变,很多事情得重新安排。”
  危百尺见他神色凝重,张口欲言,可是又能说什么,安慰劝说都无济于事,如今封锁消息,朝堂之上亦无人知道烈无苍半摊之事,只能转身离开。
  两天很快过去,梁王娶亲之日到来,梁王为了娶冰玉煌大张旗鼓,其风势不下迎娶梁王妃之时,府前红毯铺地,彩灯高悬,热闹喧腾,红绸挂满了整个王府,大红喜字贴得到处都是。
  此事皇城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收到请帖的人早早来到梁王府,只为见一见这个新婚二人,关键便是这月奴,毕竟当初初到曜日他与烈无苍之间可是轰动一时,如今却是要以男子之身嫁予梁王。
  喜堂之外,坐满了满朝文武,皇亲国戚,座无虚席,只是唯独在祥王和玉王身边的椅子空空荡荡。
  “那是烈王的位子吧?这吉时可是快到了!常亭兄,你说他当真对月奴是没有任何想法了?”
  “呵!这王爷们的事情你我如何说的清楚。他告病在府修养,已经连续五天未上早朝,圣上还特意派了御医去探望。”
  “你不觉烈王这病生的有些奇怪?前一日可是玉王娶侧妃之时”
  “嘘!梁王和月奴出来了!”
  冰玉煌依梁王要求面掩鲜红薄纱,一身男子明丽喜服,从后堂缓缓步出,在梁王的牵引下一步一步走到喜堂中央,面对正堂之上的大红喜字而立。
  二人喜服袖口衣襟一者团凤祥云金绣,一者盘龙踏海锦绣,映衬着红衣尽显富贵华丽,龙凤呈祥。 
  烈王府的两辆马车此时才刚刚到达梁王府,还在府门口接待众人的管家终于等到了烈王驾到,面色一松,喜上心头,急忙前去恭迎。
  终于不用等了,他家王爷特意交代务必等到烈王到来,若不来自己就在这府门口站着永远不用回府了。
  马车的帘围被人掀起,管家俯身便要问安,余光一扫,张开的嘴瞬间顿了顿,居然不是烈王!然再抬眸之时,瞳
  孔猛然一阵放大,满眼震惊。
  一名侍卫背着半摊的烈无苍小心翼翼步下马车,安置在从后面马车上取下的木制轮椅之上。
  管家震惊片刻急忙垂眸,“见过王爷!”
  烈无苍抬眸望向红绸结喜的梁王府,眸光之中看不出心绪,淡淡道:“进去吧!”
  喜堂之上,已经站定的梁王满脸心满意足的喜色,视线时刻不离站在静立对面的冰玉煌。
  冰玉煌抬眸透过红纱淡淡扫过喜堂之外的众人,眸光在为烈无苍准备的席位之上顿了顿,随即滑过望向他处。
  他怎会还不至?计划之中不该如此。
  喜娘抬头看看天色,本就堆满笑意的脸上更是喜得看不见了眼睛。
  只听一声:“吉时到!”
  冰玉煌收回了环视的眸光,静静垂眸,等着喜娘的声音。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梁王笑容满面,迫不及待转身,侧眸望向与自己同时转身的冰玉煌,缓缓冲着喜堂外躬下了身子。
  “慢着!”就在冰玉煌即将俯身之际,突然一声夹杂着急切与怒火的声音响彻梁王府上空。
  所有人顿时抬眸诧异地望向声音处,呃!怎会是荣王!
  冰玉煌眸光微闪,顺着声音抬眸望去,越过荣王看向随后而进来之人,心头一震,向来平静的双眸瞬间荡起了波澜,这五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会成此刻模样?
  烈无苍的轮椅停在了停步的荣王不远处,直到荣王继续疾步让开了入宴席之路才又轰隆轰隆慢慢滚动着。
  烈无苍视线穿过荣王望向喜堂中身着喜服伫立的冰玉煌,眸色微微变了变,掩在袖中的手不禁紧紧握住,心头万千思绪翻涌只得沉沉压在心底。
  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与梁王拜堂成亲,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他活该受此痛苦。计划他不能停,而她更不会允许就此停下。她终究会按着计划嫁给梁王,拜天地,夫妻对拜,一步一步成为他人之人。
  荣王气势汹汹地就要闯进喜堂,梁王府下人见此情形登时堵在了喜堂门口,阻止荣王借机闹事。
  荣王不依不饶,梁王再宽宏大量容忍他,此时亦不由得有些生气,募得走到门口怒视:“改之!你今日之举纯粹不将皇叔我放在眼中!”
  荣王根本不管这许多,他本还打算等冰玉煌回了烈王府后再提亲相娶,可却突然才知道梁王此事,梁王根本没有对自己下请帖。 
  募然转眸看向冰玉煌头道:“月奴!你怎么能嫁给他!就算,就算,你也不能用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儿戏呀!”
  冰玉煌闻言,微微有些诧异,荣王既然知晓他们计划,今日便不该有如此举动,到
  底是怎么回事?还是上次他对自己所言并不全是事实,烈无苍只不过有所选择地让他知晓了部分真相。
  不论如何今日绝不能让荣王在此时生事,否则于此时他们暗中进行之事不利。
  冰玉煌募然掀起了薄纱,疾步走向梁王,抬手放在他臂上,示意他附耳过来。
  梁王暂时收敛了怒气,回身只听月奴低语:“王爷息怒,荣王不过是关心我之境况,绝不是与王爷生事。他不知你我二人渐好之事,还当我与烈王他亦是关心我之境况,一时情急,才会如此,我劝他几句,容后让他再向王爷赔罪!”
  梁王闻言见月奴恳求自己便压下火气,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宴席之上的众人此时注意力却并不在喜堂之上。只因出现在宴席之上烈无苍的情形太过震惊太过难以置信!
  祥王震惊地起身疾步走到烈无苍旁边,定定地看着他的双腿,强压下心中的惊悸道:“六弟!你的腿!这是怎么回事?”
  烈无苍抬眸,手抚上双腿,淡淡笑了笑,平静道:“如三哥所见,我双腿没有任何知觉,不良于行,只能靠这轮椅代步!”
  侍卫推着烈无苍坐到了席位之上,祥王才入座,凝眉道:“何时之事?怎会无缘无故便成此,你告病假,怎会突然就成了这种情形?”
  烈无苍抬手提起酒壶替祥王和玉王各斟一杯酒,才缓缓道:“前几日腿只觉小痛,昨日才彻底失去了知觉。御医来看之时,情形尚好,只是不料却会如此。师弟叶依擎还在为此找寻治疗之法。三哥不必为我过分担忧!既是有因,此病便能治”
  祥王眉心一蹙:“六弟,你知晓你于曜日之重,今日我回朝再派御医诊治,定要尽快寻得良方,若此期间曜日生变,没有你坐镇,边境危矣。”
  烈无苍闻言神色微凝,顿时沉默不语。
  玉王拍了拍陷入沉思的烈无苍,缓和了凝重的气氛:“现在紧要治病,事情或许没有三哥所想那般严重!”
  荣王听了冰玉煌耳语之言,震惊间只得按下了心中不甘愿,退出了喜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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