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三嫁-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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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说着横抵在腰间的手也开始躁动地轻抚着冰玉煌看似瘦削的背部。
冰玉煌身子一颤,随即认命的阖上了双眸,不愿再去看梁王厌恶的面目。
有些事情注定要发生,那便选个对自己最有利的时机。
只觉怀中的身子带着轻颤,梁王凝视着冰玉煌任君采撷的悸动容颜,脑中“轰”的一声,欲火刹那间烧尽了所有的理智。
“刺啦”一声撕开了冰玉煌身上的锦衣,眸光贪婪地看着衣底乍泄的风光,登时俯身将冰玉煌横抱在怀,急急走向床边。
冰玉煌双眸紧闭,突然感觉在自己的身子得了自由,不由睁开双眸望去。
却见梁王急不可耐地脱了自己外衣,登时俯身,恰巧对上了冰玉煌睁开的朦胧目光。
梁王募然拿出一条尺许宽的白布邪肆一笑,将冰玉煌的眼睛层层蒙住。
“灭了蜡烛!”
梁王刚要上床,突然听到冰玉煌说话,哈哈畅笑一声。
藏月苑顷刻间陷入一片黑暗,静谧地夜色不时传出声声暗昧吟哦,浓淡深浅,唯赋暗夜倾听。
横空的繁星,渐渐变得暗淡,月色皎洁,亦慢慢散入晨风之中,淡了月影如梦。
烈无苍正在洗漱,危百尺突然匆匆从外而入。
烈无苍将房内的小厮遣走,看向危百尺道:“何事?”
危百尺募然瞪大了眼睛,轻“哼”一声,道:“昨夜不是你吩咐让我一收到东西便给你送来?,看来没有这回事,那我走了。”
烈无苍募然凝眉:“拿来!”
危百尺摇头无奈道:“着急什么,两天发一次东西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给!”
烈无苍接过,扫了眼站在旁边等待的危百尺,道:“你这个烈王府的管家很闲?”
危百尺募然转身几步离开了
列午餐房间,深有狼狈而逃之势。
“不闲不闲,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你忙!”
又用这招,烈无苍就见不得他悠闲片刻!
烈无苍不徐不疾地展开梁王府传回的信息,本还平静的神色在看清内容之后募然一变,手背上猛得暴起一条条青筋,五指倏然一扣,将纸条紧紧捏在了掌心。
暗沉冷厉的眸光募然一转,死死地盯着房中的床榻,紧握的拳心中缓缓流出一线白色的灰烬。
冰!玉!煌!有多少路你不走,偏偏选择这条!
我给予你自由行动的权利,你竟是这般来践踏我的心意!
小厮在外等着看天色差不多了,烈王却没有动静,不由出声提醒道:“王爷,早朝时间到了!”
烈无苍双眸猛然一闭,压下心中方才波涛汹涌的愤怒,募然转身向外走去。
小厮见烈无苍仅仅穿着中衣便向外走去,赶紧躬身进了房里,拿起叠放好的锦衣,跑到刚出门不远的烈无苍前面跪下请罪道:“王爷恕罪,小人失职!”
烈无苍开口欲斥,募然看到小厮手中的衣服,眸光微闪,登时转身回了房内。
“这两个月的月银不用领了!”
察觉出烈王微变的情绪,小厮更加小心谨慎。
倒霉的总是他们下人,明明是主子自己犯了错。
朝堂上,玉王诧异地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椅子,不禁纳闷,发生何事了,四哥梁王居然没来上早朝!难道是病了?昨日他们兄弟几人一同喝酒时可没这病前的征兆啊!
☆、事后相见
时光辗转,玉王迎娶侧妃的日子如期而至。
陌上抬眸上上下下偷觑着车上沉默冷肃的的烈无苍,脑中只觉一团迷雾,疑惑重重。
这些日子烈王府发生了何事?
昨日起烈无苍情绪暗沉的可怕,表面上看起来虽是往常的平静,可身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戾气却是寒意逼人,不小心碰着会让你怀疑天气已经到了数九寒天。
这种情形,识趣些,最好敬而远之,可是事情总是不能尽如人愿。今日玉王大喜的日子身为烈王新宠的她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
幸好今日烈无苍没有昨日那么阴沉。
行进间的马车猛然停住,陷入沉思的陌上毫无防备身子突然惯性一闪,向前扑去。
烈无苍见到只当是没有看到,任由陌上闪扑到了车边,幸好她眼疾手快,扶住车梁才稳住了身子。
“王爷,是梁王爷!”车夫中气十足的平缓嗓音透过帘围传入车内
烈无苍闻言半阖的双眸缓缓睁开,随即挑起马车侧窗帘围,抬眸向不远处望去。
只见梁王站在坏在青石路上的马车旁,气急败坏地怒斥着车夫。
旁边冰玉煌静静站在,沉默漠然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任由梁王在大街之上狂怒泄恨。
熙熙攘攘的青石街上他身姿卓然,孑孑而立,散发着一番说不出的高贵俊逸。
烈无苍眸光转换间扫过了多日未见的冰玉煌,募然放下了手中围帘。
与他仅有不到十日未见,方才望到竟会有种恍如隔世之感,这种感觉真是可笑!
“去向梁王道,本王载他们一同前往玉王府!”
陌上偷觑着烈无苍的神色,闻言识趣地换了个位子,坐到距离烈无苍最近的地方。
半晌后,车帘“哗”的一声被掀起,耀眼的光芒倾泻而入。
梁王站在车下,眸中满是惊喜,看着烈无苍笑道:“没想到会在半路遇上你!”
烈无苍眸光已经带上了淡笑,道:“四哥,先上车再叙吧!我们若是去晚了,五哥可是又要在你我头上记一笔大帐了!”
梁王哈哈畅笑出声,回身对站在身旁的冰玉煌道:“月奴,注意脚下,你先上吧!”
冰玉煌点点头,亦不做推辞,缓缓地踏着熟悉的马凳,一步一步走上了曾经属于他和烈无苍的马车。
不经意间抬眸,恰巧对上了烈无苍望来的平淡眸光,冰玉煌却清楚的感受到了他平静下暗藏的莫名情绪,心头微动,募然移开视线,坐到了马车另一旁的空位上。
梁王随后才登车,坐到了冰
玉煌身畔,笑呵呵地看着烈无苍道:“六弟!今日你可来得真是时候!”
习惯性的把冰玉煌纤瘦白净的手往自己宽厚的掌心中一握,轻轻摩挲着。
烈无苍注意到梁王手上的举动,眸光一闪,压下心底莫名的情绪,笑道:“碰巧而已!”
陌上含笑凝视梁王与月奴,眼角余光扫视烈无苍的神色,随即见礼道:“见过王爷!王爷,才短短时日不见,怎么看着你倒比前些日子更年轻了!”
梁王闻言募然放声大笑,同时望了眼冰玉煌,心满意足地看向陌上道:“哦!当真吗?”
陌上真诚肯定地点头,深怕梁王不知她的意思。
梁王心中得意,口中却是笑道:“心情好些罢了,本王已年近不惑,又何来年轻之说!若真说倒该是六弟正当人生得意之时!”
烈无苍笑笑,将旁边的陌上揽入自己怀中,迎上梁王赞赏的双眸,意有所指笑道:“四哥,你真是得了便意还卖乖!”
梁王闻言下意识看向冰玉煌,脑海中浮现那日早起时的风情,嘴角的满足掩都掩不住,随即才看着烈无苍认真道:“是该好好谢谢六弟割爱!”
烈无苍眸中不赞同闪过,登时出声笑道:“四哥,此话差了,非是爱,何来割爱之说!我之爱现在可是怀中之人,要是因了你的话,陌上今夜回去冷落我,四哥可是得赔罪!”
陌上双颊顿时闪过红霞,恶狠狠瞪了眼烈无苍,光虽怨憎,内中却藏着无限情意绵绵,分明就是眉目传情。
梁王轻笑一声,不再对答,随即含笑的眸光转向冰玉煌,神色愣了愣,不禁哑然失笑。
这些天他白日越发能睡,随他喜欢吧。
冰玉煌居然阖着双眸,轻倚着车壁入睡,据他们上车也只不过短短几句话间的时间。
梁王无奈摇摇头,抬眸看向烈无苍道:“他最近白日嗜睡,你可别介意他方才未对你行礼!“
烈无苍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心底募然升起一股诡异之感,似乎有什么事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股凉风突然吹起帘围扫过迎面扑向车内众人。
梁王随即望向烈无苍问道:“可有遮盖之物?如今初秋,天气已经有些凉了。”
陌上闻言噗嗤一声暗,望向梁王羡慕轻语道:“王爷可真是体贴!”
烈无苍望了眼冰玉煌安详温润的睡容,眸光微微一闪,随即按□边机关,脚踏的车底中央两块木板缓缓开合。
里面放着一件黑色披风,便是那次从宰相府接回冰玉煌时曾覆在他身上之物,那时他亦如现在般毫无防备,
毫无戒心,平静安然的在回烈王府的路上睡着。
梁王刚要弯腰去取,却想起月奴手还在自己手中,又怕他这一动惊醒,随即看向陌上轻语道:“陌姑娘可否帮忙将披风给他覆上?”
示意地看了下他的不便。
陌上募然一笑,暧昧戏谑的瞅着梁王:“王爷太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只是王爷以后还是得更体贴些,省得月公子劳累不支白日入睡!”
梁王闻言尴尬地呵呵一笑,自然明白陌上口中之意,只是并未觉得唐突亦不发怒,随即轻“嗯”一声
烈无苍闻言转向陌上,低声斥道:“越发没规矩了!梁王岂是你随意编排的!”
陌上收敛了些,轻轻撇撇嘴,“我知错了!”
梁王笑着替陌上说话道:“六弟,这可是你的不对了,陌姑娘一片好意!你四哥我可不是好坏不分的人!”
烈无苍回眸迎上梁王温和的眸光道:“被我宠得没了规矩!”
梁王咧嘴,看着烈无苍,二人募然相视而笑,彼此彼此!
陌上乘着二人说话之时去取披风,却不料俯身时手臂用力不当募得一扭,险些叫出声来,手腕间筋骨已经扭伤,不由看向烈无苍压着疼痛小声道:“王爷,我手不小心扭着了!”
烈无苍神色担忧闪过,身子募然前倾,抬手轻摸向陌上的手腕儿。
陌上感觉烈无苍在手腕儿间摸索,似要断定到底伤着了什么地方,垂下的双眸不由闪闪烁烁,随着他手的移动,嘴角溢出“丝丝”的疼痛之声。
梁王没料到会如此,不由看向陌上道:“陌姑娘!”
陌上抬眸,眉眼间忍者痛,挤出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看着梁王道:“王爷不必挂怀,我无事!”
烈无苍眸中流光划过,分明就是好端端的,根本没什么事。
陌上随即回眸看向烈无苍道:“王爷,只能劳驾你帮梁王爷的忙了!”
烈无苍状似在她的手腕儿间一阵按压,随后道:“无大碍,这只手一个时辰切记不要乱动!一个时辰后自然可无事。”
随即俯身将披风从暗格中拿出,看向梁王道:“四哥不介意吧?”
梁王笑着斥道:“你把我当成何种人了,你四哥我是那种小肚鸡肠之辈?”
烈无苍戏谑一笑,微微移动身子,展开披风,轻轻覆在冰玉煌身上,细致的调整着披风的位置,把他从脖颈到□围了个严严实实。
随后坐好看向梁王笑语:“四哥,这样你可满意?”
梁王瞪了烈无苍
一眼,你小子居然取笑我!
半个时辰后,马车平稳地到达了玉王府,还在府外便已经听到了锣鼓声声,喜乐喧天,王府之外缠满了红霞红绸,前来参加喜宴之人络绎不绝。
梁王叫醒了冰玉煌,冰玉煌朦胧睁开双眸,看着车内三双望着自己的眼睛,瞬间恢复了清明,淡淡问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