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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月皇三嫁-第60章

小说: 月皇三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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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转向烈元皇禀报道:“回禀皇上,臣今日在来早朝的路上又巧遇了烈王。当时烈王和月奴同乘烈王府的马车向城外疾驰而去,速度极快,仓促间,臣亦来不及停车询问,是以去了何处,臣也不知晓!”
  烈元皇闻禀眉心不由一蹙,凝向皇座之下空空的王座,不发一言。
  众臣偷觑皇上的神色,亦猜不出他到底是何想法?怒?担忧?可皇上眸中的色彩异样深沉,似乎不是他们想的那些。
  片刻的死寂后,明王暗藏睿智的双眸突然射向烈元皇变色的双眸,淡淡道:“皇上,烈王懂得轻重,或许真有急事!倒时再详细询问未尝不可,先将此事按下!”
  烈元皇看向明王意有所指地眸光,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随即扫向殿中,道:“有事奏上来吧!”
  早朝这才步入正题,臣子们不时出列,提出最近曜日遇到的事情等待众人商榷以更好的解决。
  此时明日高悬碧空,阳光耀眼,烈王府在烈日之下,毫无选择地接受着日光的垂青。
  危百尺眸中满是郁闷,手中捏着刚刚收到的任务,在房间内来来回回不耐烦的踱着步子,口中喃喃自语:“这都什么烂事,烈无苍,你就不能交给我些正常点儿的事情!这以后的日子我就甭想安生度日了!那些看热闹的人还不踏破了烈王府的门槛!”
  早朝之后,祥王、玉王和梁王带着皇命来到烈王府。
  危百尺诧异地看向进入王府的三人,急忙俯身请安道:“见过三位王爷!”
  祥
  王见他如此大礼,急忙伸手扶起道:“百尺!说过多少次,单单见了我们不必行礼,你还是老毛病不改!”
  危百尺起身,笑了笑道:“王爷厚爱,我却不可忘了礼数!”
  梁王登时拍向他的肩膀:“甭跟我来这一套!以前在宫里你可不是这样,你这是不将我们当做兄弟了!”
  玉王笑笑,道:“当初父王的旨意我们可是铭记在心,若不是你执意屈居烈王府,就是不凭父皇厚爱,靠着你的战功,如今你的地位亦是不可估量!”
  危百尺闻言,不在意地淡淡一笑,道:“三位王爷心意,百尺感激不尽。三位王爷请进屋!”
  四人先后进屋,危百尺吩咐房内丫鬟:“上茶!”
  祥王闻声看向危百尺阻止道:“百尺,不必!我们将皇上口谕传达后便要离去!”
  “哦?”危百尺一愣,说道:“烈王现在不在府中,不知是何旨意?”
  玉王看危百尺神色眸光一闪,若有所思问道:“你难道不知道烈王现在何处?”
  危百尺道:“王爷昨日去了德王府,到现在还未归!”
  梁王募然嗤笑出声:“你这管家当的,他早不在德王府,今日一早,宿淮卿见他与月奴一起出城了!”
  危百尺一怔,讶异道:“什么?他没去上朝?”
  祥王微微点头,“正是因此,我们今日才会来此。皇上口谕,命你接旨!”
  危百尺登时收起面上惊异,恭敬转身,朝向皇宫龙椅方位俯身。
  “皇叔为国事操劳,修养本是应该,若是一时大意忘了上折子亦是情理之中,现特赐御用药品补品”
  祥王说罢,危百尺恭敬道:“草民替王爷谢主隆恩!”
  梁王看向起身的危百尺,提高了粗重洪亮的嗓门特意叮嘱:“你听清楚了吧,折子!折子!记得上折子!皇帝侄子可是亲口说出来了!”
  危百尺点点头郑重道:“王爷放心,我晓得,会提醒无苍的!”
  祥王随即起身告辞。
  危百尺挽留无果,只得将三人送至府外。
  就在梁王临上车时,危百尺走近,双手突然紧紧握住梁王的手。
  梁王一怔,不解地看向危百尺:“你这是什么意思?”
  危百尺将手心中写好的字条塞进了梁王手中,面上郑重,低声道:“王爷可一定要细看,你是烈王的亲兄长,他只相信你!” 
  梁王不知是何情形,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认真道:“嗯,你放心!”
  危百尺目送三人各自乘着马车远去,这才走回府中,收拾皇帝御赐的物品,看着一个个黄色锦缎包裹的物什,不住的叹气:“烈无苍,我的脑袋可是系在你身上了!你别玩
  得将自己的小命丢了,还搭上我这条天下独一无二珍贵的命啊!”
  梁王上车后,展开手心纸条,纸上字迹入目,当场骇得面色一变。
  六弟,我可以为你去做这件事,可是你怎会变成这样?月奴当真有这么大的影响?
  冰玉煌见到了月魂,除了用膳之外,其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陪伴它之上。
  直到夜里入睡之时,冰玉煌才安抚了月魂回到别院住处,不料烈无苍竟然在她房中坐着。
  冰玉煌走近房间,洗了洗手,诧异道:“这么晚你还未休息,有何事?”
  烈无苍嘴角微勾,道:“若是路光阴知道他在你心里的位置还不如月魂,他岂不是很伤心?”
  冰玉煌募然淡笑地看向烈无苍道:“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们二者在我心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一为兄长,一为喜欢之物,根本就没有相比的必要!”
  烈无苍笑了笑,迎上他粲然喜悦的双眸,道:“我曾说过你不了解路光阴,至少不懂什么是他最想要的!”
  冰玉煌闻声,眸中的淡笑渐渐散去,拧眉道:“家仇得报,这便是他最想要的,如今心愿达成,若说还有最想要的他接下来该是觅得良缘!”
  烈无苍眸光泛着神秘,望进他思索的双眸,意有所指道:“你说的不错!只是这良缘,你可知他系在何处?”
  冰玉煌闻言一怔,心念一转,诧异看向烈无苍道:“听你言中之意,难道你知他心系何人?”
  烈无苍微微颔首:“嗯!”
  冰玉煌闻声眸中顿时泛出喜悦,笑道:“如此,也是件美事,路光阴居然先告诉你却瞒着我!”
  “这个人是你!”烈无苍突然吐出真相。
  冰玉煌眸中的笑意顿时一凝,心头震撼间,身子僵在了当场,思绪突然凝固,一时找不到头绪。
  烈无苍看向不可置信的冰玉煌缓缓道:“你可想过,他为什么在和我谈条件时不计任何代价都要留你一命?
  为何一听到你受伤的消息,连自身安危都不顾,直接奔到烈王府来看你?
  为何要将自己的府邸按照你的喜好而建?
  为何要亲自下厨做你喜欢的膳食?
  为何将你的任何情况都了然于心?”
  冰玉煌闻言,募然回神,看向烈无苍提高了嗓音:“因为我是他的弟弟!”
  烈无苍淡淡笑了笑,早已经料到他会这么说,好整以暇道:“他是你的兄长,你可做到了他为你做的这些?”
  冰玉煌张嘴欲辩,却被心中的那丝犹豫堵住,这些他确实无法做到,可这!
  突然间她才惊醒,自己现在时男子身份,怎么一时被烈无苍干扰忘了这一层,登时看
  向他道:“烈王,这玩笑开得过分了,撇开其他不谈,你应该没有忘记,我是男子,他亦是男子。路光阴怎会心系一名男子?”
  烈无苍淡淡反问道:“为何不可能?你我既然可以做戏,世上便当真会有此事。”
  冰玉煌闻言眉心不禁一蹙。
  烈无苍看模样其实已经有些相信了,随即继续道:“若是你怀疑我的话,你尽可亲自去问路光阴!”
  冰玉煌下意识抬眸反对:“不行!他既然不对我说,定是不想让我发现!”
  烈无苍道:“既然如此,我亦不再多言,你如何想是你的事。今日言尽于此!“
  言罢,转身向外走去。
  冰玉煌募然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眸中隐隐含着担忧问道:“你今日之语暗含警告,是不是他做了什么?”
  烈无苍迎上他忧心的双眸,淡淡道:“是,但还未造成影响!”
  冰玉煌紧张的心顿时微松,迎上他深沉不明的眸光,了然道:“你的目的无非是让我出面阻止,我知道该怎么做!”
  烈无苍走后,冰玉煌怔怔地坐在床榻畔,思索着突如其来的震惊消息,路光阴你知不知道你在自掘坟墓!
  我只当你是嫡亲的兄长,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你为何要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就算你做了,你以为我便会因之而感激你,接受你?
  我不能任由你如此执迷下去,该如何做你才能真正死心呢?
  


☆、死绝生机

  冰玉煌和烈无苍在别院共处了三日,日日都不上早朝,更加没有递上折子说明缘由,这种情形,于无形中让朝堂之中的气氛发生了几分变化。众臣上朝时不由多了几分心眼。
  大臣们提前早朝前便到了大殿外等候,三三两两关系较为亲近的人私下交换着各自的心思,及对朝堂上暗潮翻涌情形的分析。
  “你说烈王此举是不是“大臣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动手脱下帽子,看向听话的人翻了个个儿,表达了未说完的话。
  另一名大臣会意,带着沉思摇了摇头:“此举太过明显急躁,烈王怎会做得如此招摇过市!这与他没有任何好处!”
  “言之有理,只不过亦可能他早已经就在行动了,如今万事俱备,操之过快也无不可!”
  “你们想多了,或许烈王不过就是目无王法,但并未兴你们所想之事!”
  “这!”
  
  在别院第四日深夜,月色明亮,虽是黑夜,屋内却映着清亮的月光,各种物什亦隐隐约约看得清楚。
  繁星如棋,静夜入寂,冰玉煌还在睡梦之中,突然烈无苍通过密道来到她的住处,直直走向床边,挑开锦帘,乘着月色,出手阻断了他的鼻息。
  冰玉煌气息受制,募然惊醒,直直对上烈无苍黑夜中深邃的双眸,瞳孔微缩,手不由将薄被向上拉了拉,幸好薄被没有被踢到身旁。
  昨夜沐浴她换下了身上的护衣,本想早起在穿,却没料到烈无苍突然而至,若无薄被,女子身形登时便会泄露,现在还不是让他发现真相的时候。
  烈无苍见他醒来这才拿开手,低语:“动作快些,随我离开别院!”却没有注意到她下意识的微动。
  冰玉煌转眸望向屋外,夜色深沉,皓月朗照,什么事要在此夜深人静之时去做?
  刚要穿衣,却见烈无苍眸光淡淡投向自己,冰玉煌出声道:“我不习惯当着他人的面穿衣!”
  烈无苍不疑有它,淡淡道:“快些 !”随即转身走向床边,眸光望着窗外。
  冰玉煌谨慎穿上护衣,随后匆匆换好衣服,眸光却始终注视着烈无苍,生怕他突然回头!
  “走吧!”
  烈无苍这才回身,提步带着冰玉煌进了密道,未几到了密道尽头,走出去一看,竟然是别院后门。
  两匹马静静站在后门边,不时打着响鼻。
  冰玉煌一怔,其中一匹是月魂!另一匹是烈无苍的爱骑!
  烈无苍翻身上马,冰玉煌虽不知要去何处,亦毫不犹豫地翻身骑在了月魂身上。
  烈无苍淡淡低声道:“随我走!”
  静夜中响起两声不太明显的鞭声,二人几乎同时扬
  起马鞭,鞭痕过处,激起一阵清风,两匹绝世良驹在月色中八蹄腾飞,绝尘而去。
  月光皎洁,清辉洒向整个曜日,繁星皎月静谧无声。
  皇城之外的官道上飞驰着两匹骏马,月色之下,两人身影泛着暗蓝色,转眼即逝,官道两旁景物眨眼之间已经被二人远远抛在了身后。
  半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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